第492章 襄陽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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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邸,還在處理公文的荀彧,聽到外麵傳來的喊殺聲,瞬間大驚失色,趕緊喚來下人詢問:“外麵發生何事?為何如此喧鬧?”這時,一個氣喘籲籲的士卒前來報告:“丞相,新軍偷襲,已經突破北門,正向城內殺來!”
荀彧聞言,臉色變得慘白,但很快就鎮定下來,立刻下令道:“傳吾命令,讓全城所有士卒參與戰鬥,利用熟悉的街道,與敵軍巷戰,等候港口援軍。務必堅守城池,不能讓新軍輕易得逞!”
街道上,荊漢士卒與新軍將士展開了慘烈的廝殺。荊漢士卒雖然隻有五千人馬,可他們利用熟悉的街道地形,與新軍展開周旋。他們有的埋伏在拐角處,等新軍經過時突然殺出;有的利用房屋的窗戶,向街道上的新軍射箭。一名荊漢士卒躲在門後,等一名新軍將士靠近時,突然衝出,一刀砍在新軍的脖子上;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旁邊衝來的新軍亂刀砍死。
新軍也不甘示弱,他們分成小隊,相互配合,搜索前進。文聘騎著馬,在街道上指揮戰鬥:“不要分散,保持陣型,逐一清理街道!”新軍們聽從指揮,穩步推進。遇到頑強抵抗的荊漢士卒,他們便用盾牌組成防線,弓箭手在後麵射擊,然後再發起衝鋒。
與此同時,襄陽津的水軍見襄陽遭到突襲,將領立刻下令:“全軍出擊,支援襄陽城!丞相有難,咱們必須盡快趕到!”水軍們登上岸,朝著襄陽城疾馳而去。
然而,他們剛駛出港口不久,就進入了張瑜的埋伏圈。張瑜見敵軍戰船進入射程,大聲下令:“放箭!”頓時,無數箭矢如蝗蟲般飛向水軍戰船。水軍們沒想到會遭遇埋伏,頓時陣腳大亂。一些戰船被箭矢射中,荊河的援軍紛紛中箭;一些荊漢士卒為了躲避箭矢,相互碰撞,亂作一團。
水軍將領見狀,大聲喊道:“不要慌,穩住陣型,反擊!弓箭手,給吾還擊!”水軍們逐漸鎮定下來,開始組織反擊。但張瑜早有準備,他指揮將士們弓箭射擊,一邊搖旗呐喊,高舉火把,以壯聲威,讓荊漢的援軍以為地方人生眾多,擾亂他們的軍心。
果然,被新軍的聲勢嚇住,荊漢的援軍瞬間亂作一團,張瑜見時機成熟,大喊一聲:“殺!”率領三千將士殺出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拚殺。荊漢援軍雖然人數略多,但在突襲之下,已經傷亡慘重,再加上心理作用,讓荊漢的援軍士氣低落。張瑜率領的將士們則士氣高昂,他們手持武器,殺了出來,與荊漢的援軍展開白刃戰。一名張瑜麾下將士衝了過來,一刀砍斷一名敵人的手臂,接著又一腳將另一名敵人踹倒在地上;另一名荊漢士卒想要偷襲,卻被旁邊的同伴用長槍擋住,然後被亂刀砍死。
戰場上,荊漢的援軍在張瑜的猛烈攻擊下,死傷無數,殘餘的將士紛紛投降。襄陽津的水軍支援被徹底阻擋,無法前往襄陽城救援。
襄陽城內,巷戰依舊在激烈進行。新軍憑借著人數優勢,逐漸占據了上風。荊漢士卒雖然頑強抵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傷亡越來越大。荀彧在府邸內,聽到外麵的喊殺聲越來越近,心中充滿了絕望。他看著手中的公文,長歎一聲:“大勢已去啊……”
大戰至天明,襄陽城終究被新軍攻破。五千荊漢守軍幾乎全軍覆沒,街道上到處都是屍體和鮮血。丞相荀彧沒有逃離,被新軍俘虜。文聘看著這座被攻克的城池,心中充滿了喜悅:“終於拿下襄陽,軍師的計劃可以順利進行了!”
…………
此刻關羽還不知襄陽已失,荊漢大營內,關羽撫著長髯端坐在主位,丹鳳眼微微眯起,兩道臥蠶眉擰成鐵鑄的溝壑。案幾上攤開的羊皮地圖被燒焦的邊角還在散發著刺鼻氣息,將帳內氣氛熏得愈發凝重。
"雲長,新軍水師副都督蔡瑁此番劫營,燒毀了咱們一半的糧食。"徐庶的聲音打破死寂,手指輕點著地圖上焦黑的糧秣標記,"眼下存糧隻夠支撐半月。"
關羽猛然攥緊案邊佩劍,青銅護手與桌麵相撞發出悶響。他喉間溢出一聲低吼,仿佛蟄伏的猛虎被激怒道:"半月?"話音未落,帳外突然傳來更鼓報時,沉重的梆子聲驚得帳中眾人皆是一顫。
"父親!"關平跨前半步,玄鐵甲胄在燭光下泛著冷光,"孩兒願親率精騎,連夜奔襲襄陽調糧!"少年將軍的臉龐還帶著稚氣未脫的棱角,卻已在戰火中淬煉出堅毅神色。
關羽緩緩轉頭,目光掃過關平,沉吟片刻後,他重重拍了拍案幾道:"好!即刻點齊三千輕騎,前往襄陽將糧草押回!"
"諾!"關平抱拳應命,轉身欲走時又猛地頓住,"隻是這蔡瑁的人馬..."他劍眉微蹙,眼中滿是疑惑,"不知是從何處冒出來的?吾軍斥候布防層層疊疊,怎會連半點風聲都沒察覺?"
徐庶將羽扇抵在唇邊,陷入沉思。帳內陷入短暫的寂靜,唯有遠處傳來零星的馬嘶聲。良久,他緩緩開口:"這些水軍皆是南陽本地人。"看著在地圖上,"之前吾便察覺宛城周邊流民異動,如今看來,怕是郭嘉早將他們化整為零,分散在村落之中,已被不時之需。"
關羽聞言猛地起身,青龍偃月刀的刀穗掃過案幾,帶翻了一盞茶盞。滾燙的茶水在地圖上暈開,宛如新添的血跡道:"一萬散兵遊勇,竟能讓吾軍折損半數糧草!"他怒目圓睜,鬢角青筋暴起,"若不是他們此刻龜縮城內,某定要親手斬了蔡瑁狗頭!"
"將軍息怒。"徐庶抬手示意,神色愈發凝重,"蔡瑁此番不過集結了萬人之眾,若是集結了全部水軍,隻怕另一半糧草也難以保全。"他望著地圖上標注的宛城城防,聲音低沉如暮鼓,"如今他們退回城內據險而守,想要破城更難..."
"再難又當如何?"關羽眯著眼睛繼續說著"自涿郡起兵以來,某何曾懼過堅城?宛城,吾勢在必得!"
趙累望著關羽被火光映得通紅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熱血。他再次抱拳,聲音鏗鏘:"末將願繼續領軍攻打宛城!"
關羽走到趙累麵前。寬厚的手掌重重拍在趙累肩頭,眼中滿是驕傲與期許道:"好!明日寅時,汝領一萬精銳攻打宛城。”
趙累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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