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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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內,檀香嫋嫋,書架上擺滿了經史子集。羅彥身著明黃色龍袍,端坐在紫檀木書桌後,目光落在對麵的羅凡身上,滿是疼愛與欣慰。他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緩緩開口“凡兒,此番汝一舉滅了燕國,為大新掃清了北方障礙,立下不世之功。若是汝母妃泉下有知,定會為汝感到驕傲與欣慰。”
提及母妃,羅凡眼中瞬間蒙上一層水汽,過往與母妃相處的溫馨畫麵湧上心頭,隨之而來的是失去母妃的劇痛。他攥緊了拳頭,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道“父皇,此番孩兒不僅滅了燕國,還擒住了當年害死母妃的真正仇人。”
羅彥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頓,茶水濺出幾滴在桌麵上。他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震驚與急切,快步走到羅凡麵前道“汝是說……擒住了楊奉?”這個名字,如同一根毒刺,深埋在他心底多年,每次想起,都讓他痛徹心扉。
羅凡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堅定道“不錯,孩兒在攻破襄平後,特意派人追查他的下落,他與袁尚一道逃出襄平,準備逃亡烏桓,孩兒讓張遼在半路埋伏,截住了他們,楊奉見無路可逃,便殺了袁尚,企圖將功補過,吾沒有處置他,將他帶了回來,如今就關在天牢之中,等候父皇發落。”
羅彥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多年的恨意在此刻幾乎要衝破胸膛。他緊緊握住羅凡的肩膀,聲音因激動而有些沙啞道“好!好!此人當年背叛朕,不僅害死了朕最愛的女人,暗中勾結敵國,害死了大新無數將士,真是死有餘辜!走,咱們現在就去天牢,朕要親自問問他!”
說完,羅彥便帶著羅凡快步向外走去。侍衛們見陛下神色凝重,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上前引路。
天牢之內,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與血腥味。楊奉被鐵鏈鎖在牆壁上,曾經的錦衣華服早已變得破爛不堪,臉上布滿了汙垢與傷痕,頭發淩亂地披散著,整個人狼狽至極。
當羅彥與羅凡走進牢房時,楊奉緩緩抬起頭。看到羅彥那熟悉又威嚴的麵容,他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恐,隨即連忙掙紮著想要跪下,可鐵鏈的束縛讓他隻能勉強彎下身子,聲音諂媚又帶著哀求道“陛下……陛下饒命啊!小的當年一時糊塗,才犯下大錯,求陛下給小的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羅彥站在他麵前,目光如刀,冷冷地盯著他,一言不發。但那眼神中的恨意,如同實質般籠罩著楊奉,讓他渾身發抖。
過了許久,羅彥才緩緩開口,聲音冰冷刺骨“汝還有臉求饒?當年朕待你不薄,汝本是賊寇,朕封汝為校尉,讓汝統領一軍,。可汝呢?為了一己私利,竟然背叛朕,與盟軍勾結,讓虎牢關提前失守,害死了朕的愛妃,還讓朕的大新損失了那麽多忠勇將士!汝這樣的叛徒,死一萬次都難消朕心頭之恨!”
楊奉嚇得臉色慘白,身體抖得更厲害了。他連忙磕頭,額頭撞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砰砰”的聲響“陛下,小的知道錯了!小的在滅燕之戰中,親手殺了袁尚,還獻上了他的首級,為大新立下了功勞啊!求陛下看在這份功勞的份上,再給小的一次機會吧!”
羅彥聞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可那笑聲中卻充滿了嘲諷與憤怒道“功勞?汝也配談功勞?若不是汝背叛,害死了凡兒的母妃,凡兒何至於從小就缺失母愛?與朕分割多年,讓朕忍受對凡兒的思念,汝所謂的功勞,在朕看來,一文不值!汝即便是死一百次,也彌補不了汝犯下的罪孽!”
楊奉看著羅彥決絕的眼神,知道自己已經難逃一死。他突然停止了求饒,猛地抬起頭,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聲音尖銳刺耳“哈哈哈哈!羅彥,汝別得意!吾楊奉能有今天,都是拜汝所賜!當年若不是汝不重用吾,吾其會背叛,吾的小弟徐晃職位都比吾高,還說對吾不薄,呸!如今能有汝最愛的女人和那麽多將士給吾陪葬,吾黃泉路上也不孤單了!”
“嗬嗬,汝也能與徐晃相比,汝自己有多少本事,自己心裏不清楚,因為這個就背叛朕,汝真是死有餘辜。”羅彥被他的話徹底激怒,臉色漲得通紅,猛地拔出腰間的佩劍,劍尖直指楊奉的喉嚨。
羅凡連忙上前一步,拉住羅彥的手臂“父皇,此等小人,不值得汝動怒。不如讓他受盡折磨,慢慢死去,才能解咱們心頭之恨。”
羅彥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著楊奉道“凡兒說得對,朕不會讓汝死得那麽輕鬆。傳朕旨意,將楊奉拖到刑場,實行淩遲之刑,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來,讓他嚐盡世間最痛苦的滋味!”
侍衛們立刻上前,拖著瘋狂掙紮的楊奉向外走去。楊奉一邊掙紮,一邊破口大罵,可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牢房的黑暗之中。
不久後,刑場之上圍滿了百姓。當楊奉被押上刑台時,百姓們紛紛投擲石塊、爛菜葉,怒罵聲此起彼伏。隨著劊子手的刀一下一下的割下楊奉的肉,楊奉的慘叫聲響徹雲霄,那聲音淒厲無比,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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