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傳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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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民眾也傳唱“打破筒童貫),潑了菜蔡京),便是人間好世界”的歌謠。
童貫被禦用文人刻畫成“賣國求榮”的大奸賊,和蔡京齊名。
接下來的曆史教科書也人雲亦雲的照章傳承,北宋滅亡上千年;後人心目中的童貫是滅種亡國的罪魁禍首。
問題是真正童貫並非禦用文人描述的奸賊,他是北宋的有功之臣;單憑遼國後他用金錢贖回遊曆中原朝廷上百年的燕雲十六州,就證明了童貫的愛國之心;作為一個太監被封為廣陽郡王。
曆史上比童貫有名的太監多的是,比如秦朝趙高、東漢張讓、唐朝高力士、明朝魏忠賢、清朝李蓮英。
這些大太監盡管位高權重,卻沒有一位被封為王的,哪怕是號稱“九千歲”的魏忠賢,最多也封爵上公,未被封王。
唯一的例外的是北宋太監童貫,71歲時被宋徽宗封為廣陽郡王。
宋朝從立國之初,就通過各種限製,禁止太監參與政事;並出台了太監的行為準則,明確規定太監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
一旦太監違反了行為準則,一律嚴懲不貸;因此,有宋一代,並沒有出現太監興風作浪的現象。
童貫卻是太監中的翹楚,成為一個叱吒風雲的軍事家。
童貫的發跡不是因為在宮中討得皇帝的寵幸,他的一片天空完全是自己打出來的。
童貫初顯身手,是在攻打青唐(青海西寧)一役;當時,宋徽宗以王厚為統帥;率10萬大軍出征青唐,童貫作為監軍隨行。
大軍行至湟州,宮中失火;宋徽宗可能覺得這不吉利,就寫下手諭,要求撤回軍隊。
手諭送到童貫這裏,童貫看了,不聲不響地放入靴中。
王厚問裏麵寫的啥,童貫回答:“陛下希望出兵成功。”
童貫一句搪塞的語言避免了軍心的動搖,軍隊繼續征伐之旅。
一戰之下,王厚和童貫大軍大敗敵軍,收複了西陲4州;憑借戰功,童貫被升為景福殿使、襄州觀察使。
自那以後,童貫掌握兵權長達20餘年,常年鎮戍西夏邊境。
西夏是個詭譎的民族,和北宋打了一百多年仗最後與遼國建立了甥舅關係;不斷地騷擾北宋西北邊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北宋民眾有談夏色變的恐懼。
民間傳說的楊門女將十二寡婦征西指向就是西夏,足見西夏對北宋邊境的威脅嚴重到何種程度。
北宋名臣範仲淹的《漁家傲.秋思》就是在和西夏交戰時期創作的: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四麵邊聲連角起,千嶂裏,長煙落日孤城閉。濁酒一杯家萬裏,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發征夫淚。
字裏行間充滿了邊境的恐怖和將軍兵士對不能取勝的戰爭的無奈!
童貫鎮守邊疆期間,經常派遣精銳部隊深入西夏境內,打得西夏苦不堪言。
有一次,童貫率軍還差點將西夏滅掉;可見其強悍的戰鬥力。
金國軍隊圍困北宋都城汴梁時,童貫率領的西軍還控製著西夏境內大片土地。
童貫平定方臘一役更是精彩。方臘是浙江農民起義軍首領,因不堪花石綱之擾在睦州幫源發動起義。
鼎盛時期發展到幾十萬人,遠遠超過梁山宋江那一幫烏合之眾。
方臘控製的地盤包括今天浙江省全境及安徽、江蘇南部、江西東北部的廣大地區。
1121年,童貫奉命率15萬大軍征伐方臘;僅用了一年零3個月,童貫就將方臘起義撲滅,消除了北宋王朝的心腹大患;童貫因功遷為太師,被封為楚國公。
1120年,北宋與金國簽訂著名的《海上之盟》,按照協議規定,雙方各自出兵,攻打遼國。
遼國覆滅後,北宋將原給遼的歲幣轉納於金國,金國同意將幽燕十六州之地歸宋朝。
幽燕十六州一直是北宋的心病,當年,宋神宗在臨終前留下遺詔:“能複燕山者,雖異姓亦可封王。”
北宋立國100多年裏,除了屈指可數的幾位開國功臣,還沒有封異姓王的先例,可見北宋收複幽燕十六州的迫切心情。
1122年,金國如期進攻遼國,連敗遼國軍隊,遼天祚帝狼狽逃入夾山。
北宋則派童貫領軍攻打遼國,童貫剛剛平定了方臘,躊躇滿誌,以為攻打遼國不過是小菜一碟,沒想到出兵後,竟然在覆滅在即的遼國麵前連遭敗績,連燕京都要請金國軍隊代為攻下。
出爾反爾的女真人占據燕雲十六州後為踐行諾言不將事前商定好的燕雲十六州交給北宋。
童貫氣怒湧心,可想到北宋曆代皇帝對燕雲十六州的期盼;便就“曲線救國”,花費100萬貫從金人手中收回幽燕十六州。
宋徽宗對童貫的舉作大加讚賞,按照宋神宗的遺詔;將童貫封為廣陽郡王,71歲的童貫走上了人生的最高峰。
宋欽宗登基後童貫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不但被追殺還被禦用文人描述為“賣國賊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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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貫去職後北宋失去唯一能統籌全局的軍事統帥,導致抗金戰爭十分被動,終於發生了“靖康之難”,徽欽二帝、宮廷大臣、王妃帝姬、藝技工匠上萬人做了金人的俘虜;北宋民眾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不能自拔。
童貫命運是北宋末年皇權、宦官、士大夫三方博弈的縮影;童貫崛起得益於宋徽宗的寵信,死亡則是宋欽宗重塑權力秩序的必然選擇。
宋欽宗誅殺童貫叫他說是平息了民憤,將北宋的亡國責任全都推在童貫身上;使童貫成為曆史上最悲催的背鍋俠。
但雞不尿尿自有去路,童貫竟然從監察禦史張澂的屠刀下逃脫;被馬超任命為忠義靖國軍總統軍,重新戰鬥在恢複大宋江山的征程中。
童貫絮絮叨叨講述完自己十分傳奇的一生和被宋欽宗下詔處死但依舊存活下來的經過。
鄭斯文聽得神情亢奮,轉向馬超深深一躬,道:“大哥大元帥,職下建議交換人質的談判人員由三人變成四人,加上大宋朝的有功之人童貫童太師!”
李剛拍手稱道:“軍師中郎將說得有理,童太師驍勇善戰;盡管已經73歲高齡,可是身體健朗;威武不減當年,讓他做談判首席代表,老臣和蕭鼎、呂伯鑒全聽他的!”
馬超表示同意,定定神慷慨激昂道:“本帥認為,交換人質應該分三步走:第一步是要派人告知完顏宗翰,確定談判的時間、地點;第二步是我們的四個代表按時間地點與金兵接觸商談交換人質的具體行動和相關細節;第三步是由本帥統領軍隊將完顏金彈子和完顏烏魯斯押解現場進行交換!”
馬超講出自己的設想後,看向在坐的幾個人道:“現在先走第一步,那位忠臣良將去金營傳遞我方交換人質的信息!”
鄭斯文揚聲大笑,道:“大哥您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小可以天宮神使的身份剛剛調解了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的糾葛,繼續以天宮神使的身份將您打算用完顏金彈子、完顏烏魯斯與宋徽宗交換的消息傳遞給完顏宗翰,完顏宗翰老賊還能不相信?”
頓了下鄭重其事道:“如果小可判斷準確的話,完顏宗翰那廝不僅會相信小可傳遞的信息,恐怕還要讓本神使作人質交換的監視人保證交換事項圓滿完成!”
“鄭小弟講得好!”馬超激動不已地拍了個響掌,養生大笑;道:“鄭小弟毛遂自薦得好,那你就前往金營向完顏宗翰黏沒喝通報我軍打算交換人質的信息,不過得要幾個人和你一道去!”
“那還不順理成章嗎?”鄭斯文欣欣然道:“高強比丘、李文沙門是在下的老搭檔;叫她們兩人跟著以一當十!”
“好好好!”馬超連聲稱道,對站立一旁的衛士長巨猛喊了聲:“巨猛去請高強比丘和李文沙門!”
巨猛來了興致,氣宇軒昂地向馬朝跟前近了一步,喋喋不休道:“啟稟大元帥,巨猛和田橫自從在蟲豸園犯了錯誤後一直不被您重用了,巨猛想和鄭小哥一起去金營不知元帥意下如何!”
馬超一怔,立即嗬斥起來:“你個黑頭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從現代社會穿越過來的特種兵會使用微型衝鋒槍?”
“會啊!鄭斯文、高強、李文3人早就教會黑頭使用微型衝鋒槍!”巨猛據理力爭:“倘若派黑頭去,弄不好能將完顏宗翰那廝生擒活捉回來!”
“黑頭犯的什麽昏!”馬超斷喝一聲:“此次去金營時傳遞信息,哪個叫你生擒活捉完顏宗翰來?不要無事生非,還不去喊高強和李文兩人過來!”
巨猛見大元帥動怒,嘻嘻哈哈嬉笑著去了;高強、李文很快趕了過來。
馬超給兩人交代了配合鄭斯文去金營傳遞信息的任務,三人騎上電動摩托車風馳電掣般去了。
馬超見鄭斯文三人的身影在遠處消失,將宋徽宗寫給張邦昌的信劄遞給童貫,道:“童太師拿上太上皇這封信劄,可以去皇城找張邦昌了;倘若張邦昌很痛快地交出傳國玉璽那我們歡迎他回歸故國,倘若從中作梗,那就另當別論!”
童貫揚聲大笑,雙手抱拳向馬超深深一躬,道:“大元帥放心,張邦昌的為人老臣還會比較了解的,倘若他看見太上皇的信劄,一定會十分痛快地交出傳國玉璽!”
……
完顏宗翰見完顏宗望皇家軍團3000馬軍,在天宮神使勸阻下撤離南青城齋宮北大營;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返回中軍大帳,對完顏沙裏質道:“愛妾你給我說說,斡不離那廝怎麽對我們的白礬樓計劃底細了解得這麽清楚?老夫在他的威逼下,差點承認下毒指示是我們早就設定好的圈套!”
“大王和奴妾犯的一樣的毛病!奴妾也差點講出事情真相來!”完顏沙裏質喋喋不休地說著,長籲短喘道:“關鍵時刻奴家突然清醒,喊了聲神瑛侍者何在,才沒有道出事情的真相!”
“還真要感謝神瑛侍者!”完顏宗翰感同身受地鬧著肥碩的腦袋哈哈大笑:“他出麵調解後完顏宗望才退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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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言未了,便見門子來報,說天宮神使三人在營門外麵求見大王閣下!
完顏宗翰呼喊一聲:“快請三位天宮神使中軍大帳敘談!”
完顏宗翰說完這話,叫完顏婁室、完顏活女、完顏銀術可,以及八大衛士移失不、阿裏不、胡裏不、阿魯不、烏達不、回裏不、犀牛不、達吉不在中軍大帳內列隊迎接天宮神使3人。
鄭斯文、高強、李文3人身著後世特種兵服裝,微型衝鋒槍和無聲手槍全掖在披風下麵。
草綠色和土黃色融合而成的服裝和披風罩在三人身上是後世特種兵標準的迷彩服,奇形怪狀的迷彩服自然會被宋人和金人看作天宮神使服裝。
鄭斯文三人的迷彩服下麵還有防彈衣,這是特種兵必不可少的裝備之一,堅固材質製成的防彈衣能夠有效抵禦子彈和彈片的衝擊;至於金兵的冷兵器弓弩和箭簇,想傷害鄭斯文三人隻能是癡心妄想。
神瑛侍者、高強比丘、李文沙門昂首闊步地進入完顏宗翰的中軍大帳,在上百名金國大將列隊歡迎中走到完顏宗翰的龍頭寶座跟前。
完顏宗翰、完顏沙裏質、鈕鈷祿丹青三人十分虔誠地低頭哈腰歡迎神瑛侍者三人。
鄭斯文3人也不客氣,直接走上中軍大帳內的小平台,坐在早就擺好的三張木椅子上。
幾個仆役見鄭斯文三人打坐,立即捧上熱乎乎的香茶。
完顏宗翰率領3萬金兵住進南青城齋宮後,也像宋人那樣用香茶招待客人;金兵占據汴梁的目的是滅亡中原王朝北宋,可他們正在被中原的文化一步步同化;過不了多久,金人也就會變成中原人。
金國的長槍馬隊可以征服中原王朝,中原王朝的文化同樣可以將蠻夷同化成中原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鄭斯文見仆役捧上香茶,呷了一口將茶杯放在一邊的茶幾上,看向完顏宗翰,道:“完顏大元帥,天宮神使3人受大宋國忠義靖國軍大元帥馬超委托,前來給你傳遞信息——用完顏金彈子和完顏烏魯斯兩人換回大宋皇帝宋徽宗趙佶,不知大元帥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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