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帝王武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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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進傳授給宋徽宗《棍棒十八招》功夫後,巨猛很不服氣地挑釁道:“王教頭的棍棒十八招不賴,可你倘若能打敗黑頭手中這根混鐵棍;在下才真正佩服你!”
巨猛的師傅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周桐,周桐也是王進的師傅。
巨猛並不認識王進這個師兄,同樣是周桐的弟子;王進能總結出《棍棒十八招》,巨猛認為自己也能;於是便要挑戰王進。
巨猛的突然發增,使在場得人全都瞠目結舌;童貫予以阻止,巨猛推開他道:“這是巨猛和王進的事,和童太師沒有關係!”
童貫阻攔不住巨猛,王進也豁出來了;從校場邊的刀槍架上拿出一根玄鐵棍拎在手中要跟巨猛比試。
就在這時,馬超率領關鎮和百人娃娃騎士團趕了過來。
馬超騎在馬上看見巨猛手執混鐵棍,對麵一個漢子也執玄鐵棍;兩下裏就要廝打。
立即意識到與巨猛對壘的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巨猛這頭強驢一定是不服王進才要和他對打。
馬超急嗆地喝喊起來:“黑頭住手,不能無理!”一邊喊一邊從裏沙飛戰馬上跳了下來,手執龍膽亮銀槍飛奔上前,將巨猛手中的混鐵棍挑飛,嗬斥道:“黑頭又想撒野!”
巨猛見馬超突然駕淩,手中的混鐵棍也被龍膽亮銀槍挑飛,嘴裏吱吱嗚嗚不知說什麽才好。
馬超先叩拜宋徽宗和童貫,而後訕訕而笑,道:“馬超和陛下在後世鄭家台分手後二十多天,回到延福宮,天台四女才說皇上在童太師和金槍班保護下趕來城西董家莊拜王進為師,末將急急忙忙趕了過來,沒想到巨猛又想逞能!”
王進見馬超阻止了他和巨猛的廝殺,上前施禮,道:“來者一定是三國錦馬超,小民王進早知道將軍的絕命十三槍,可以不可以在此表演一番!”
馬超靈機一動,突發奇想地看向宋徽宗,道:“陛下這些天跟王進師傅習武,不知收獲怎樣?”
宋徽宗揚聲大笑,道:“馬將軍口誤了,這裏沒有陛下,隻有絲綢商人鄒肖仁吉!”
馬超愣怔,癡呆呆凝視著宋徽宗,童貫上前耳語幾句。
馬超不加掩飾地說:“陛下何必被窩裏賣貓不露真相?您就是今朝天子呀!有什麽隱瞞的?”
董厚祖和王進雙雙向前跪伏地上給宋徽宗叩頭作揖,董厚祖道:“我們早就猜出鄒肖仁吉是當今聖上,就是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馬將軍今日既然捅破,我們也就不能藏著掖著;聖上在上,請受董厚祖、王進叩拜!”
宋徽宗扶起董厚祖和王進,道:“二位是寡人師傅,快請起來講話!”
董厚祖和王進站起身來,宋徽宗指著王進對馬超道:“王教頭這些天教會寡人《棍棒十八招》,寡人還未檢驗!”
帝王說著話,抓起玄鐵棍繞校場轉了一圈;輕裝便服在烈日下翻湧如浪,帝王忽然轉頭,鷹隼般的目光鎖住階下鐵塔般的巨猛;喝喊一聲:“黑頭將軍,要不你和寡人較量幾招;檢驗一下這些日子朕習練武功的效果如何!”
巨猛鐵塔般的身軀轟然前傾,混鐵棍磕在校場邊上的石頭欄杆上迸出火星。
隻見他扯掉束發紅巾,虯結的黑發如鋼針倒豎,青銅麵具下的聲音裹著風雷:“好呀!皇上不怕被打折腿,黑頭就陪你玩玩!”
話音未落,鐵棍已化作黑蟒騰空,帶起的勁風將三丈外的旌旗卷得獵獵作響。
帝王足尖輕點飛簷,玄鐵盤龍棍出鞘時龍吟裂空。
棍影相交的刹那,兩道身影如離弦之箭轟然相撞,震得整座演武場都在震顫。
巨猛的混鐵棍舞成黑幕,每一擊都帶著開山裂石的氣勢;帝王卻似遊龍翻江,玄鐵棍刁鑽地刺向對方破綻,棍尾銅環震出連綿不絕的嗡鳴。
突然,巨猛暴喝一聲,鐵棍橫掃如斷江潮。
帝王旋身躍起,衣服下擺掃過混鐵棍麵,玄鐵棍如靈蛇吐信直取咽喉。
巨猛橫棍格擋,火星四濺中借力倒翻,落地時竟將青磚踏出蛛網般的裂紋。
“好!”他大笑擦去嘴角血漬,混鐵棍舞出萬千虛影,“看我這招——霸王卸甲!”
帝王瞳孔驟縮,卻不退反進,玄鐵棍化作金蛇狂舞;棍影交織處,兩人衣袂翻飛如戰旗,汗珠與血珠在空中迸裂成絢麗的弧光。當最後一記棍風撞碎遠處的箭靶,兩人才各自後退三步,手中兵器深深沒入地麵。
“痛快!”帝王喘息著扯開被削破衣服前襟,露出胸膛上三道新鮮的血痕;哂笑一聲,道:“王教頭教的功夫還真能和你這黑鐵塔過招,我倆打了個平手!”
巨猛單膝跪地,混鐵棍杵地發出悶響:“皇上若不是留手,黑頭這右臂此刻怕是廢了!”
馬超見巨猛和皇上打了個平手,但巨猛明明是手下留了情;才沒有使皇上難堪。
馬超即對在場的官兵將士喊道:“王教頭叫馬超展示一下絕命十三槍,那麽末將要將十三路招數悉數教給皇上;下一次與黑頭對陣,黑頭一定會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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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說著,叫關鎮將裏飛沙北馬牽過來,道:“絕命十三槍是馬戰,必須在戰馬上完成;馬超先展示一番,而後一招一招給皇上講解!”
馬超的一十三路絕命槍融合羌胡騎戰技法,強調借馬力突刺、回旋掃蕩,動作大開大合。
絕命特性:招招追求斃敵,無防守虛招,以攻代守,險中求勝。
馬超對一十三路絕命槍的路數、核心動作、戰術目標、破綻與克製做了十三條經典推演:
1.探海式——伏身貼馬突刺下盤馬腿敵足)破壞平衡,亂敵軍陣需精準預判,易被長柄兵器攔截。
2.崩山式——雙手握槍中段,橫向猛砸槍杆震飛敵兵器,破重甲防禦若未震退敵械,自身空門大開。
3.流星趕月——連續三點突刺喉心腹)快攻壓製,逼敵後退遇盾牌陣或重甲效果有限。
4.回馬斷魂——佯敗拖槍,驟然回身反刺誘敵追擊,一擊斃敵依賴馬術,對弓箭手無效。
5.千軍掃單臂——掄槍大範圍橫掃180°以上)清剿近身雜兵,製造空間後背暴露,需友軍掩護。
6.銀蛇鎖喉——槍尖虛晃誘格擋,變向刺咽喉破解防守架勢,直取要害遇長戟類勾拉兵器易被反製。
7.墜星刺——自馬上方全力下紮貫頂或穿肩)針對無盔甲防護部位動作幅度大,易被側閃反擊。
8.驚雷三疊——同一目標三次連刺力透重甲)專破重裝步兵將領甲胄消耗體力,不利久戰。
9.裂雲式——槍尖上挑卸甲、破盾或挑飛兵器瓦解防禦,製造致命空檔需近身,懼短刀手突入。
10.龍盤柱——槍身旋轉格擋,蕩開多方向攻擊被圍困時臨時防禦純守勢,需速轉反擊。
11.破陣式——夾槍衝鋒,貫穿數人借馬力)撕裂敵陣防線,製造混亂,衝鋒路徑單一,懼絆馬索。
12.殘虹貫日——脫手飛槍絕境殺招)中遠距離搏命一擊,失兵器後無備則危。
13.絕魂舞——人馬一體旋轉,槍如刃風暴終極清場技,敵我不分力竭即死,非絕境不用。
馬超在裏飛沙戰馬上展示出來的一十三路絕命槍,博得校場上眾人的熱烈喝彩。
接下來的七天時間裏,馬超每天在校場給宋徽宗教習一十三路絕命槍;王進也插科打諢對《棍棒十八招》進行精辟指導。
一代帝王不敢說成為一代武尊,但距離武尊的大門越來越近;這在龍國400多位皇上中絕無僅有,而帝王本人單挑金兵左副元帥西路軍總指揮完顏宗翰的夙願也將實現。
……
戚秦、謝時兩人趕過來稟報:“聖上,軍師中郎將5人回來了,還帶回儀福帝姬!”
宋徽宗手中的镔鐵點鋼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嘴裏吃吃呐呐,道:“……儀……福……帝姬……趙圓珠……快,帶寡人去見……”
這一廂的鄭斯文和儀福帝姬正在聆聽園丁老丈口若懸河的講述,卻見宋徽宗、馬超、童貫、巨猛、李鼎一行人走過來。
儀福帝姬看見走過來父皇,木訥地站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宋徽宗喊了聲:“圓兒,果真是你嗎?”
儀福帝姬這才反應過來,哭叫著迎上前去,撲到皇上懷中放聲大哭。
……
董家宅院議事堂,鄭斯文向宋徽宗和馬超介紹他們五人冒充天宮使者在四海飯莊遭遇的事情。
蕭鼎驚歎不已地問:“表兄錢守業被金兀術五馬分屍?這也太殘忍了吧!”
鄭斯文笑道:“小可一開始也覺金兀術殘忍,可是一想到這家夥做漢奸,在金兀術麵前狀告我們5個是宋人;祈求金兀術殺死,後來又發現錢守業毒死姑蘇絲綢商人胡七塔25人,獨吞了他們的金銀珠寶;方覺金兀術替我們除掉一個奸人!”
馬超聽鄭斯文講得玄乎,禁不住問了聲:“錢守業用毒酒毒死姑蘇絲綢商人胡鐵塔25人獨吞了他們的巨額錢財,軍師中郎將是如何知道的?”
鄭斯文蹙蹙眉頭道:“垃圾老叟鍾願望講的,鍾願望是胡鐵塔的管家,那一日去白礬樓購買眉壽酒奪過截殺;他要為主人報仇,流落汴梁街頭清掃立即被錢守業招為麾下;揭秘的事情的真相!”
記相和順祥插上話:“這麽說錢守業元隱秘樹皮地洞中的財寶全被金兀術拿走呢!”
“那倒沒有!”鄭斯文不加掩飾道:“垃圾老叟鍾願望早在地洞裏做了手腳,金兀術和軍師東郭蠻、大將薛李花豹率領兵士隻拿走樹皮地洞中些許財寶,更多的被鍾願望用石門隔擋在裏麵!”
“這樣就好!”計相和順祥有點安慰地說著,欣欣然道:“我們倘若回到汴梁,馬上將樹皮地洞的財富取出來資助朝廷大軍!”
馬超感謝和順祥,雙手抱拳躬身施禮,道:“和老不愧是朝廷計相,關心的就是錢財問題!”
轉向蕭鼎和呂伯鑒道:“從後世購置的軍需到了幾批?”
蕭鼎還了一禮,道:“啟稟大元帥,從後世購買的軍需物資已經收到兩批;正在裝備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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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哦”了一聲,鄭重其事道:“我們與金兵的決戰就在眼前,要加緊部隊的裝備配置!”
鄭斯文參上話:“我們五人離開四海飯莊後,跟金兀術一起去了劉家寺金兵軍營;這是我們拍攝的鐵浮屠照片!”
鄭斯文說著話,將智能手機擱在桌麵上;金兀術鐵浮屠的圖片一覽無餘地展示在大家麵前。
馬超看了幾眼,對鄭斯文道:“軍師中郎將拍攝了金兀術的鐵浮屠,還得拿出破解的方案來;好是我軍做好殲滅的準備!”
鄭斯文蹙蹙眉頭道:“破解鐵浮屠的方案小可會拿出來的,但眼下我們的目標不是金兀術而是完顏宗翰!”
鄭斯文說著,將他們5人去見完顏宗望;完顏宗望已經毒素浸身處於昏迷狀態,他為其服用了《金蟬九蠱粉》解藥使其清醒;但七天後還會昏迷。
完顏宗望清醒後叮咐完顏宗弼金兀術一定要誅殺完顏宗翰為自己報仇雪恨,但完顏宗弼和完顏宗翰是堂兄弟;完顏宗翰一直是完顏宗弼的老上級,對誅殺完顏宗翰一事左右為難拿不定主意。
鄭斯文給完顏宗弼參謀:借助馬超之手誅殺完顏宗翰,前提是必須釋放被關押的王妃帝姬和宮廷大臣!
完顏宗弼經過深思熟慮,先從自己身邊的妻妾做起,這才釋放了儀福帝姬。
宋徽宗聽得激動,上前一步緊緊握住鄭斯文的手深深一揖,道:“軍師中郎將可謂智多星,你的巧妙操作;使圓兒回到寡人身邊,寡人不知如何感激你才好!”
鄭斯文起身還禮,道:“皇上太客套啦!儀福帝姬回到您身邊,這是微臣應該做的事!”
鄭斯文說著深深咽了一口唾沫,道:“聖上不是一直想跟完顏宗翰麵對麵地廝殺一番嗎?現在機會基本成熟!”
馬超接上話:“軍師中郎將沒有說錯,皇上現在的武功已經是超凡脫俗,有天台老祖意傳的形意太極拳,王教頭教習的《棍棒十八招》以及馬超傳授的《絕命十三槍》;幹翻完顏宗翰應該沒有啥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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