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2章 《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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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這麽個事兒,有個名叫璐璐的姑娘,一天她腦袋疼得厲害,太陽穴那兒就跟被小錘子猛敲似的。她揉著腦袋,點開了醫院p,想掛個專家號瞧瞧。可一看呐,專家號都排到三個月以後去了。她正打算退出呢,嘿,這屏幕突然就彈出個猩紅的彈窗,上麵寫著「陰科門診餘1號,點擊速約」。也不知道咋想的,她鬼使神差地就按下了指紋。
剛一驗證成功,這手機“嗖”地一下就變得冰涼,跟冰塊似的。再看那健康碼,本來綠油油的,一下子就變成了死氣沉沉的黑白。行程軌跡的末尾還多出一行小字「西山火葬場 停留23小時59分」。璐璐還以為是係統出故障了,在那兒嗤笑呢,壓根沒注意到窗簾縫裏,一隻青灰色的手正慢悠悠地縮回到黑暗裏。
璐璐拿著手機去了醫院,到導診台一問,那護士頭也不抬地遞過來一張泛黃的掛號單,說“陰科門診在負三層。”她走到電梯那兒,一看那下行按鈕,全是鏽,再看樓層顯示屏,“18”這數字突兀地跳動著。
電梯門一開,一股陰風裹著腐臭味“呼”地就撲了過來。她走進長廊,兩邊診室的門全掛著銅鎖,就盡頭有一扇木門,還透著綠光。門楣上“往生科”的牌匾,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著粘稠的液體,滴到璐璐鞋邊,聚成了“快逃”倆字。
璐璐硬著頭皮進了診室,裏頭坐著個穿白大褂的老者,胸口名牌上寫著“沈青山——1940年任職”。那老者把聽診器往璐璐手腕上一按,她就聽見嬰兒淒慘的啼哭聲。接著,老者嘴角“唰”地一下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森白的獠牙,說“你欠的血債,該還了。”璐璐嚇得尖叫一聲,掙脫開來,還撞翻了桌上的病例冊。那泛黃的紙頁“嘩啦”一下散開,每張紙上都印著她的照片,死亡日期明明白白寫著明日。
璐璐慌慌張張地逃到樓梯間,黑暗裏突然伸出好多枯手,一下子就扯住了她的腳踝。接著,地板“轟隆”一聲塌陷了,她掉進了一個廢棄的汙水井。井裏全是腐臭的積水,水麵上還漂著沾血的b超單,患者姓名全是“璐璐”。這時候,井壁上浮現出血字「三年前產房,你親手捂死的女嬰,可還記得?」一隻冰冷的小手突然攥住她的脖頸,井底還傳來啃噬骨頭的咯吱聲。
璐璐在井裏掙紮的時候,發現井壁上嵌著一本青銅簿冊。她翻開那泛著磷光的紙頁,三年前的手術記錄全在上麵。原來啊,為了保住自己的演藝前途,璐璐收了錢,頂替難產的富豪之女,把真正的產婦活埋在了在建工地。這簿冊突然就自燃了,火苗躥成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女人說“我女兒夭折成怨靈,今夜便是你的掛號費結算日!”
璐璐好不容易攀出井口,居然又回到了門診大廳。她往玻璃上一瞧,裏麵映出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臉,而是個腹部隆起、指甲剝落滲血的女人,正是病例冊裏被活埋的孕婦沈素心。這時候,鏡麵突然鼓起來,一隻青紫的手臂穿透玻璃,一下子就掐住了璐璐。無數鏡中人齊聲獰笑著說“歡迎體驗剖腹產套餐”
就在璐璐嚇得半死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陰科p彈出個提示「請於23:59前抵達火葬場焚化爐,輸入贖罪密碼終止流程」。她一看行程軌跡的倒計時,就跟血色咒印似的。這時候,打車軟件自動接單了,那司機從後視鏡裏看過去,根本沒有眼睛,還說“沈女士派我接您她說您最愛把人送進焚屍爐?”車窗外的路標全指向西山。
到了火葬場的焚化間,那兒停著一張沾滿泥渣的產科手術床。沈素心坐在灰燼裏,懷裏抱著個腐爛的嬰孩,說“你讓院長篡改病曆時,可想過這孩子的怨氣能燒穿陰陽?”這嬰孩突然裂嘴尖嘯,爐膛裏飛出一陣掛號單風暴,每張單子上都印著璐璐的身份證號,醫療建議欄寫著即刻火化。
焚化爐的閘門自動打開了,璐璐急得不行,摸到口袋裏的院長名片,發瘋似的撥打背麵的緊急電話,喊著“你說過會處理幹淨的!”聽筒裏卻傳來沈素心的輕笑“他今早車禍身亡現在,你是新任陰科主任。”爐內的機械臂一下子就把她拖了進去,手機彈出新通知「夜班掛號費已扣繳肉身x1」。
第二天,p更新公告說「陰科門診新增數字主任璐璐,24小時接診」。用戶發現夜間掛號會推送璐璐的專家號,簡介上寫著“精通墮胎與活埋術後護理”。有個少女預約後收到璐璐的加密病曆「找到替死鬼前,你將永遠是我的掛號傀儡」。這時候,窗外傳來指甲刮擦玻璃的聲響,跟p推送音剛好重合,那場麵,別提多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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