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幹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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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為了省錢且適應那個時代的現實條件,許多人家仍在使用煤球爐或煤氣爐。“但是您的住處因為不具備通燃氣條件,可能需要用煤氣,可能會稍微貴一點點。”他輕描淡寫地補上一句,實際上煤氣費用遠不止這個數目——如果將屋內取暖保持在二十度上下,一天一瓶已經接近頂值;要達到25攝氏度,更是得用兩倍的量。
    盡管王宇輝有所隱瞞,但僅僅聽到每天花費兩塊錢的孫慧琳依然驚出聲來:
    “什麽?這麽貴嗎?我不能接受這樣的開銷!不如還是用傳統土炕或者暖牆吧。”
    一旁焦急不已的小趙立刻上前拉著孫慧琳的手臂說:“媽,隻要能讓您舒服些,花多少錢都沒關係。”
    孫慧琳堅持搖了搖頭:“那不行,這樣一來,我們住在你的屋子裏吃飯也靠你提供資金,這事要是被傳出去,多沒臉麵啊!”
    眼見母親如此固執,女兒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最終隻能歎了口氣表示無能為力:“哎呀!媽媽您這是想多了。”
    想到冬日寒風中老人病痛纏身的景象,她便決心幫助家人克服困境。
    這時王宇輝咳了一聲走到前麵,輕聲說道:“爸媽,這是我們夫妻的心意,別顧慮太多。”
    為了讓父母安心,王宇輝進一步承諾負責所有采暖費用,並向大家解釋公司最近的成功和收入狀況。
    孫慧琳見狀略顯放鬆,“聽你們這麽說,我也能放心了。確實應該嚐試一下現代生活的便利。”
    隨後的一段時間裏,全家四口圍坐在沙發前享受這份新奇的溫暖,愉快聊天直到深夜各自就寢。
    夜幕降臨時,天氣變得更加寒冷,寒意逼人,仿佛要把所有人凍結成冰。
    走在街頭的人們裹著層層冬衣,如同一個個行進中的木乃伊,在寒風的侵襲下隻露出一雙眼睛。
    而家裏因有了王宇輝的努力改造,室內始終保持在宜人的溫度範圍內,給每個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舒適感。
    在一個貧寒的家庭裏,一些窗戶僅僅用報紙或廢紙糊著,甚至連像樣的紙張都沒有。大風一吹,這些簡易的遮擋物便破敗不堪,寒風肆意地灌進屋裏。
    麵對這種情況,貧困家庭的應對方法通常是將木塊和木板拚湊成簡易的屏障,並多覆蓋幾層報紙或破布,以盡量擋住寒風,盡管這樣仍無法提供足夠的溫暖。而孩子們往往躲在火炕上,隻露出小腦袋,在被窩裏抱著玻璃瓶裝的熱水取暖,相比之下他們倒比大人過得更舒服些。
    此時,院子的一間屋子裏,韓曉雲穿著薄衣一邊吃熱粥一邊看著外麵的天氣說:“李大哥,看來天真的要變了,這天冷得可怕。”
    王建國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外麵,不以為然地答道:“你說的沒錯,這就是要變天。”他補充道,“我估計兩天之內就要下雪了,到時候會更冷的。”
    邊上的李秀華點了點頭,憂心忡忡地說道:“確實是啊,近幾年天氣反常得很,夏天旱得厲害,冬天又異常寒冷,這讓百姓怎麽過?唉,不知又要多少人受苦。”
    想到自己的身份作為街道負責人,李秀華深感責任重大:“等一會兒我要叫上管委會的同事一起到各院子裏巡視一圈,盡可能地幫忙解決一些問題。”
    就在幾人討論得熱烈時,身邊突然傳來一陣狼吞虎咽的聲音,打斷了大家的心情。
    張小輝像是餓鬼投胎一樣狂掃食物,已經一口氣吃下了三大碗粥、四個餅和五個雞蛋。他昨晚信誓旦旦地表示要自己在新居度過首夜,美其名曰這是他真正的第一處家,必須親自體驗一下首次入住的感覺。但到半夜氣溫驟降,寒風呼嘯,張小輝隻好帶著被褥枕頭發來請求李建國收容。結果把正睡熟的李建勳吵醒,並遭到了一腳的“歡迎”待遇。
    “你這麽大的動靜,是不是野豬投胎的?”王建國不滿地質問道。張小輝卻不顧李建國的態度,繼續填滿自己的胃。“這麽冷的天,不吃飽點根本扛不住。”
    見此情景,李建國給每個人加了一片煎蛋:“媽,曉雲姐,你們多吃一點吧。”
    接著他提到即將去廠裏工作的安排並關切家人出行的問題。大家都表達了能自行照顧的能力,尤其是曉雲決定今日暫不出門,下午請建國接她回來,避免在外受凍的時間太久。
    “你是有重要職務在身,不過局裏領導特意交待主要任務是照料你,讓我專心於你的起居生活呢,哈哈!”曉雲笑著透露道,讓在場眾人都哄堂大笑起來。這種親昵對話引出了些許溫情脈脈。
    早飯過後,李建國和張小輝準備出門,離開前還不忘叮囑曉雲注意保暖,甚至為家人挑選更適合禦寒的衣服。
    當走出門外時一股刺骨的寒風吹拂,即便是穿戴齊整也讓人不禁瑟縮,李建國急忙進入車子準備驅寒前行。而在路上遇到的故友帶來的一番誠懇的話語讓他再次體會到人間煙火情,對過去恩怨的寬容也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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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就這麽輕易原諒傻柱了?”路上,成龍有些不解地問道。
    李建國看了成龍一眼,笑著說:“成龍,你想太多了,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你以為傻柱是真的悔改?肯定有什麽其他原因。他那脾氣, 也不會主動低頭的。”
    接著他又補充道:“我隻是逗逗他,工作之餘也需要點樂趣嘛。原不原諒都無所謂。”
    成龍想了想,又問:“哥,那你覺得傻柱為什麽會突然轉變呢?是他爸勸說的嗎?”
    李建國搖搖頭:“我看不像。依我對他的了解,這變化多半是秦淮茹的主意。現在傻柱一家入不敷出,淮茹又快生孩子了,家庭困難時誰都不會坐視不管。淮茹應該勸說傻柱向我求援吧。”
    聽到這話,成龍笑了出來:“你說得對,淮茹心思挺深,拿捏傻柱輕而易舉。再說,傻柱對她有點特別的感情,淮茹要是開口求他,他肯定會乖乖照做。”
    兩人談笑間到了鋼廠門口。此時正是上班高峰,工人紛紛進廠。
    吉普車駛來,大家紛紛避讓。尤其是幾個好攀比的女孩子,看到吉普立刻開始幻想起來。
    突然有人在人群中喊道:“茹茹姐,你看,那是我伯父的車。”
    原來秦京茹竟然和楊為民在一起。楊為民誤以為這是自己叔叔的車,興奮地喊出來。旁人投來豔羨的目光,讓他更自得。京茹也羨慕不已,她多想嚐試點不一樣的待遇。
    “為民哥,你能帶我坐一坐嗎?”她急切問道。
    麵對請求,楊為民有些遲疑。畢竟這車不能隨便給人用。他心裏明白,這樣做風險大,但又舍不得京茹的好感。權衡之下,決定冒險一試。
    “茹茹,跟我來。”
    他帶著京茹走向大樓後的吉普車,剛準備敲窗,卻發現開車的是李建國而不是楊廠長。一時之間他臉色蒼白如紙,暗叫不好。
    本想在心上人麵前表現,沒想到成了李建國的尷尬見證。楊為民心中懊惱萬分,隻覺得自己完全丟臉了。原本精心安排的形象一下全無,連說話都沒了底氣。京茹也跟著愣住了,原本滿懷期待的眼神變成了迷茫。
    見此情景,李建國微微一笑。這兩人什麽時候走到一起的?但這些對他並不重要,拿起包包和準備的禮物鎖了車,繼續自己的路程。
    剩下的時間裏,楊為民滿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京茹。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狼狽不堪,原本想炫耀一番的願望落空。這一刻,他在京茹麵前徹底丟臉。
    林曉萱的臉漲得通紅,連頭也不敢抬,就好像被主人抓住了偷東西的現行一般。她的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害怕陳建國把自己與張偉民的事告訴學院的秦院長和趙剛,引發他們的不滿。
    沉默了一會兒,張偉民實在忍受不住這尷尬的氛圍,率先開口說道:“曉萱,你稍等一下吧,我舅舅馬上應該就到了,他來了我可以帶你去吉普車坐一坐。”
    聽到這話,林曉萱微微點了點頭,臉上卻浮現出複雜的表情。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將眼前的張偉民和陳建國進行對比。結果,越比心裏越是失落,最終連坐吉普車的渴望都被衝淡了。無論是外貌、職位還是條件,張偉民都無法和陳建國相提並論,差距實在是太大……
    張偉民見林曉萱心不在焉,疑惑地問道:“曉萱,你到底在想什麽?別擔心,我會保證讓你坐上吉普車的。”
    林曉萱勉強笑了一下,但沒有作聲。就在這時,又一輛吉普車緩緩駛來。張偉民眼睛亮了起來,有些激動地說:“這次肯定是舅舅的車,沒錯。”
    林曉萱掃了一眼這輛吉普車,心中卻沒有了之前那份興奮感。
    車子停下後,陳廠長急匆匆下車,往辦公樓跑去。他一眼認出這是陳建國的車,想起對方終於回來了,不禁情緒激昂。工人們有多久沒好好吃肉了,許多人在公開場合抱怨過多次,使得廠領導們幹著急也沒有辦法。
    然而,剛跑了兩步,張偉民已經笑著迎了上來:“舅舅,您來了嗎?”
    陳廠長停下來瞥了他一眼,顯然不太滿意:“我在廠裏說多少次了,要稱呼職務,叫‘陳廠長’。”
    張偉民愣了一下,趕忙堆起諂媚的笑容:“對不起對不起,應該叫陳廠長,一時太高興忘記了。”
    陳廠長看張偉民愈發生氣,不耐煩地問:“你還找 什麽?調崗位的事不用再說,不是你的就是你的。”
    張偉民心知自己又被教訓了一頓,滿臉通紅,心想剛才的話恐怕林曉萱也聽到了,又是失一次顏麵的機會。
    無奈之下,他隻好硬著頭皮解釋道:“陳廠長,真的不是崗位調動的事。這位是我的朋友,從沒坐過吉普車,很想上去體驗一把。”
    “保證就待一會,不會打擾您的事。”張偉民又加了一句,希望說服陳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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