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逃在外看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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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就是走到門口突然有點餓了。”範月如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然後舉起手中的糕點,向甘慶之示意了一下,接著說道,“你應該不介意吧?”
她的語氣有些不確定,畢竟這是在別人家裏,雖然自己隻是實話實說,但還是擔心會引起甘慶之的不滿。
甘慶之看著範月如手中的糕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輕聲說道:“還真是當自己家了。”
他的聲音中並沒有責備的意思,反而帶著些許調侃。
說話間,他側身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範月如進入書房。
範月如見狀,心中稍安,也不再猶豫,自然而然地走進了書房。
當她聽到甘慶之那句“還真是當自己家了”時,總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裏聽過一樣。
還沒等她細想,就已經走到茶桌前坐了下來。
甘慶之十分貼心地為範月如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麵前。
範月如道了聲謝,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頓時覺得喉嚨滋潤了許多。
這糕點吃起來有點幹,正需要一杯茶來潤潤嗓子。
待範月如吃完糕點、喝完茶後,她才想起此次前來的正事。
她輕輕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後看著甘慶之,鄭重地說道:“明日你替我告訴阿爹他們,我暫時無事,讓他們不必擔心。”
甘慶之點了點頭,就算是範月如不吩咐,他在見到她的時候就想著要去通知範景程一聲的。
範家最近還真是流年不利,總是攤上這事。
好在人沒事就成,方正甘慶之可不認為這張之萬的死跟範月如有關。
“放心吧,範府那邊我會照看的,你有什麽打算呢?”甘慶之關切地問道。
範月如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輕鬆的笑容,仿佛這件事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我打算去會會那個下毒的人。”
甘慶之不禁有些詫異,他看著範月如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看著她這份淡然,自己怕是永遠也學不會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案前那堆積如山的廢紙,無奈地笑了笑。
“你已經知道下毒之人是誰了?”甘慶之追問。
“嗯,多少能猜到一些,稍晚一些,我就去證實一下。”範月如的語氣依舊輕鬆,似乎這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甘慶之聞言,微微一怔,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原本還擔心範月如會不知所措,沒想到她竟然早已胸有成竹,看來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那你今晚來,還有其他事情要囑咐嗎?”甘慶之定了定神,繼續問道。
“啊?哦,就是想讓你幫我給阿爹帶個話,其他倒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了。”範月如隨意地說道,“其他的我自己都能搞定。”
甘慶之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範月如本來是打算去買藥的那個侍郎家轉一轉的,可不知為何,她卻莫名其妙地來到了越王府。
本著來都來了,自然就進來坐坐。
想著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了,範月如這才起身準備離開,一盤子糕點下肚,該幹活了。
兩人走到書房門前,看著地上還橫七豎八的幾人。
範月如都有點不好意思,她還沒開口,甘慶之先說話了,“我會囑咐好這些人,你來直接放行就可以。”
言下之意就是,下次不要再放倒了。
這樣顯得他越王府的都是一群廢人,很沒麵子的。
範月如尷尬的點了點頭,表示下次一定不會再放倒他們了。
看著這人消失在黑夜之中,聽著樹葉沙沙作響,甘慶之一抬腳差點就被地上的人絆倒。
不耐煩的踢了一腳離自己最近的這人。
趁著夜色深沉,範月如穿過黑暗,來到了碧雲所說的那位侍郎的府邸。
站在院子外,她凝視著那漆黑一片的院子,心裏暗自思忖:“這要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可真是夠麻煩的。”
正當她苦思冥想之際,突然,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鑽進了其中一家院子。
範月如見狀,想也沒想,立刻跟了上去。
隻見那人來到一間房前,輕輕地叩響了房門,“咚,咚咚,咚”,敲門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緊接著,房門發出一聲輕微的吱呀聲,隻見一隻女人的手從門縫裏伸出來,迅速將那個人拉進了屋內。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心中暗自叫道:“有點意思!”可惜的是,星兒不在身邊,要是她在的話,肯定會興奮不已。
範月如身形一閃,瞬間躍上了屋頂。
她小心翼翼地揭開幾片瓦片,屋內的情景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她的眼前。
借著微弱的燭光,範月如看到房間裏的兩個人似乎有些熱,衣服脫得有些匆忙。
她不禁瞪大了眼睛,差點就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眼睛了。
“二郎,你答應過我的,等你掌家之後就會讓我名正言順地進入你們二房。”女人嬌柔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撒嬌和期待。
她微微仰起頭,讓男人能夠更方便地解開她的衣衫。
男人的手有些急切,他的手指迅速地解開了女人的衣帶,然後輕輕地將衣衫褪下,露出了女人白皙的肌膚。
女人並沒有阻止男人的動作,反而主動地迎合著他。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示出內心的緊張和興奮。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的脖頸處輕輕摩挲著,他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他低聲回應道:“當然,嫂嫂莫急,我一定會做到的。”
範月如不由得搖了搖頭,她之前就聽說過康侍郎的事情,知道他是家中的次子,也是最有出息的一個。
他卻非常孝順,家中的一切事務都由他的父母做主。
康侍郎有個兄長,兄長前段時間出門時遭遇了意外,不幸去世了。
這女人可是有點本事,這自家男人剛死就勾搭上了小叔子。
康侍郎也是有點意思。
範月如不禁嘖嘖稱奇,心想:“還是這世家子弟會玩啊!”
這看的正是激烈之處,範月如蹲的腳有些麻了,不小心踩斷了瓦片。
“咯嗒”一聲,在這夜裏尤為明顯。
屋內的女人聽到聲響,拍了拍身上之人。
“二郎,你可聽到什麽聲音?”
忙碌的人笑嗬嗬的說道,“還能什麽聲音,當然是嫂嫂的求饒聲。”
女人真想翻個白眼。
“二郎,別鬧,好像有人。”
屋頂上的範月如聽到對話,笑了笑,閃身就出現在了屋內。
床上的兩人開始忙碌,一個使勁拉緊衣服一個忙著穿褲子。
這越著急就越穿不上,康侍郎一邊蹬褲子一邊開口說道,“你是誰?”
範月如笑著從上往下看著他,停留在某處的時候還露出嫌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