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半死不活的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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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心中暗叫不好,立刻毫不猶豫地劃破自己的手心,鮮血瞬間湧出。
他們深知此時必須保持冷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範月如根本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畢竟,要對付兩個銀星境的強者,又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已經是她的最後一招了,如果這一招都無法奏效,那麽她恐怕也隻能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幸運的是,這一劍招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這酒本是她偷的範星如的,而她隻是在裏麵加了一些特別的“佐料”而已。
既然這一招已經起到了效果,範月如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傲雪劍如閃電般疾馳而出,趁著兩人還處於暈眩的狀態,直直地朝著他們刺去。
兩人雖然從一開始就對範月如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但麵對如此淩厲的攻勢,他們終究還是未能抵擋住。
隻聽得“噗嗤”一聲,傲雪劍準確無誤地刺中了兩人,鮮血四濺。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兩人身受重傷,劇痛瞬間襲來,也讓他們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範月如,那目光中充滿了驚愕和恐懼。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範月如竟然會如此狠辣,這分明就是要置他們於死地啊!
範月如見兩人的反應,冷笑一聲,心道:“哼,好像你們不是下死手似的!”
魍魎二人,能在流星樓的四大殺手中占據一席之地,自然不是好相與的角色。
他們眼見範月如毫無退縮之意,便也不再保留實力,瞬間施展出渾身解數,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火星四濺。
盡管範月如也全力以赴,但畢竟實力稍遜一籌,經過一番激烈的廝殺後,她最終還是如自己所料般身負重傷,倒在地上。
魍魎二人見狀,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他們趁範月如受傷之際,手下毫不留情,招招狠辣,直取她的要害。
就在範月如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間,一道白影如閃電般疾馳而來。
這道白影速度極快,仿佛一陣旋風,眨眼間便將範月如緊緊地包圍在其中。
緊接著,白影帶著範月如如離弦之箭一般迅速逃離現場。
白色大蛇身軀龐大,足有數十米長,通體雪白,宛如一條銀龍。
就在大蛇出現時,魍魎二人驚恐萬分,他們連忙向後退去,試圖與大蛇保持一定的距離。
大蛇的動作卻比他們更快,隻見它猛地一個甩尾,如同一根巨大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魍魎二人身上。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魍魎二人如同被炮彈擊中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半晌都無法起身。
等他們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時,哪裏還有大蛇和範月如的影子?
“那是……蛇?”魎滿臉不可置信地問道,聲音都有些發顫。
魍點了點頭,臉色凝重地說:“應當是。”
“媽呀,這麽大的蛇,我還是第一次見呢!”魎激動得滿臉通紅。
瞧著魎那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魍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他現在想的可不是大蛇有多麽驚人,而是回去後該如何向樓主交代這件事。
早在小白現身之際,範月如便昏厥了過去。
待她再度睜開雙眸時,發現自己已置身於一座破舊不堪的廟宇之中,入目的盡是掛滿塵土的蜘蛛網。
“呃,呲~”範月如緊緊抱著自己受傷的手臂,環顧四周。
除了那殘破的門窗和陳舊的佛像,再無他人的身影。
範月如努力回憶著,似乎在暈厥之前看到了小白,呃....應當是已然長大的小白。
難道這一切隻是自己的幻覺?
若是幻覺,那自己又是如何脫困的呢?
範月如試探性地呼喊了兩聲,“小白,小白~”
聽到範月如的呼喚,小白在範月如的手腕處吐著蛇信子,“嘶~嘶~”那聲音仿佛在說,我在這我在這。
範月如聞聲,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手腕處的小白。
她喜出望外地笑道,“你竟然能從空間出來了?”
小白似乎有些疲憊,“嘶~”了一聲,便不再理睬範月如。
從小白能夠脫離空間的喜悅中回過神來,範月如熟練地從空間內找出療傷的藥物,該服藥的服藥,該敷藥的敷藥。
待一切收拾妥當之後,她還不忘給自己換上一身幹淨的衣裳。
做完這所有的事情,範月如已累得仿佛被抽幹了全身的力氣。
這次的傷勢著實嚴重,都怪自己實力不濟,若是遇到更強大的對手,恐怕連性命都難以保住。
範月如仔細觀察著破廟的四周,心中暗自慶幸,好在稍加收拾還能在此歇息幾日。
如今身上有傷,不便外出拋頭露麵,還是先藏匿起來為妙。
範月如從空間內取出被褥,眨眼間便收拾出一塊空地,
在空地的周圍撒上一些防止蚊蟲的藥粉,仰頭灌下一杯靈泉水後,困意如潮水般襲來。
她打著哈欠,慵懶地躺在被褥上,緩緩進入夢鄉。
這一覺,範月如睡得無比舒坦。
而此時的長澤城內,卻因她的一夜未歸而亂成一鍋粥。
知秋心急如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狀況。
待到午時,太陽如一個大火球高懸天空,熾熱難耐,可範月如的身影依舊杳無蹤跡。
知秋深知,恐怕是出了事。
她心急火燎地奔向正院,向範景程和汪敏稟報。
剛剛用過午膳,汪敏就瞧見知秋如一陣疾風般匆匆忙忙地跑來。
“將軍,夫人~”知秋一進門便扯著嗓子喊了一聲,隨即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汪敏眉頭緊蹙,輕聲問道,“這是怎麽了,你家小姐呢?都過了午膳的時間了,莫不是還在賴床?”
雖說如此問,可汪敏心裏知道,範月如可不是範星如,怎會賴床到這個時辰。
“夫人...小姐她...”知秋心急如焚,可越是心急,舌頭就像打了結似的,越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一旁的範景程也眉頭緊擰,看向地上跪著的知秋,“到底怎麽回事?”
若不是出了事情,知秋斷不會如此慌張。
汪敏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看著還在支支吾吾的知秋,聲音也嚴厲起來。
“快說,究竟怎麽了,你家小姐在哪裏?”
“小姐,小姐她,不見了!”知秋緊緊咬著嘴唇,仿佛要咬出血來,說完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