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英國之旅番外,希兒的憤怒
字數:3282 加入書籤
瓦列裏訪問英國的消息第二天火爆整個大不列顛。
各家的報紙都售罄一空。
11月15日…中午…太陽照射下的柏林帝國總理府外,空氣清新,昨日柏林還特別意外的下了一場小雨。
此時的辦公室內,氣氛無比凝重,陽光照亮希兒那間充斥著地圖和各類模型的辦公室內,他穿著那件灰色的束腰外衣,深陷在巨大的皮椅裏,臉色較為紅潤,看起來比前兩日好上不少。
跟隨的莫雷爾醫生剛剛給他注射一輪今天的特製‘雞尾酒’,混合了正常的鎮定劑和穩定心髒的生理學藥劑,對人體完全沒有壞處。
這讓從前線回到柏林的希兒感覺好上不少…雖然他也回來還沒兩天,不過比起文尼察那夏天濕熱冬天寒冷,蚊蟲還多的不行的鬼地方,此時的柏林就顯的像是天府之國。
希兒昨天甚至與愛娃平靜的吃完了晚餐,不受戰報,不受前線,不受某個小雜種的影響,讓他感覺如同做夢般舒爽。
隻是他的開心沒有持續多久。
他的朋友,馬丁鮑曼將幾份還散發著油墨味道的報紙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最顯眼的位置,最上麵是泰晤士報的國際版本,是經由阿勃維爾的精銳特工秘密專線從英國特意送過來的報紙。
頭版頭條是一張巨大的,清晰的刺眼的照片。
《紅色戰神蒞臨倫敦!瓦列裏將軍在白金漢宮接受國王與首相的最高禮遇》
副標題:
《斯大林格勒的戰神誓言與英國戰鬥到底》
照片上,瓦列裏的身影異常的清晰,身形挺拔,年輕的令人嫉妒的臉上帶著沉穩的微笑,他正站在白金漢宮輝煌的國宴廳中間,左側是笑容滿麵,把住他肩膀的丘吉爾,右側是喬治國王和伊麗莎白王後。
照片下方的小圖則是他與戴高樂將軍在陽台交談的瞬間,兩人表情嚴肅,似乎在進行某種深刻的談話。
記者們的各張照片捕捉的非常漂亮。
希兒的呼吸驟然粗重起來,即便他已經很久沒有品嚐過莫雷爾博士注射的‘藥物’降智藥物),即使內心告訴他不要生氣,不要憤怒 憤怒會降低自己的智慧。
但,當看見瓦列裏那張臉的時候,壓抑不住的怒火瞬間流入四肢百骸。
“這個!這個布rs維克雜種!”一聲嘶吼,猶如受傷的野獸般的咆哮從希兒的喉嚨中滾出來,他抓起那一份泰晤士報,雙手因為控製不住的憤怒而有些顫抖,報紙在他的手中被揉捏的不成樣子。
“他竟然敢!竟然敢站在白金漢宮!接受英國國王的接見!丘吉爾那條老狗到底在幹什麽!?居然像是歡迎救世主一樣歡迎這小雜種…”
“元首!您得注意點您的身體,您的心髒…必須要注意一些,不能生氣。”馬丁鮑曼溫聲細語的勸說道。
“不生氣!?鮑曼,我怎麽能不生氣!?”希兒猛地將揉爛的報紙狠狠扔在地上,隨後狠狠在瓦列裏照片上踩上幾腳,仿佛要把他的臉踩爛:“保盧斯,那個叛徒,懦夫!看看他向誰投降了!?看看他的投降換來了什麽!?這個劊子手的勳章和榮譽是用第六集團軍三十萬士兵的性命來換的!”
“現在他居然成為了丘吉爾的座上賓!他居然成為了丘吉爾的座上賓!成了全世界最大的英雄!這簡直就是德意誌的恥辱!”
希兒憤憤不平的說道,這老狗,自己的通話理都不理,非要和自己拚到最後一刻!麵對瓦列裏,他就跟條哈巴狗一樣諂媚!
他就像是開了狂暴一樣在辦公室內踱步,唾沫橫飛,語無倫次的咒罵著,馬丁鮑曼拿起自己包裏以前準備好的手巾,輕輕擦拭著額頭上流下的汗珠。
“元首…您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心髒還沒有完全恢複。”
希兒完全沒有理會馬丁鮑曼的勸導,依舊在自己的碎碎念:“白金漢宮,那可是英國王權的象征!他們!他們居然讓一個肮髒的布爾shi維克踏入那裏,這簡直是對歐洲文明的褻瀆!”
“丘吉爾,那個偽善的胖子,他這是在嘲笑我!他在利用這個俄國小雜種來羞辱我!羞辱整個德意誌!”
“還有那個該死的戴高樂!那個可憐的不能再可憐的可憐蟲!他也配與勝利者站在一起!?他們都在看我的笑話,都在慶祝我的失敗!”
“瓦列裏…!”希兒捂著胸口,穩住心髒情況的藥劑效果依舊在生效,但那股子越燒越盛的怒火下讓他心髒依舊感覺有絲絲難受。
他的憤怒達到頂點,將辦公桌上精美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曼施坦因呢!?”希兒突然轉向馬丁鮑曼和聞聲趕來的凱特爾元帥問道:“他在羅斯托夫到底在磨蹭什麽!?為什麽沒有把瓦列裏從那個該死的天空上打下來。為什麽沒有讓他在前往英國的路上進海裏去喂魚!”
“他手裏不是還有尼伯龍根裝甲軍嘛!讓他去找油,找油!發動大規模進攻!把俄國人的注意力從那個小醜的身上吸引回來!我絕對不允許他在倫敦這樣的得以招搖!”
“卡納裏斯呢!找人叫他過來!讓他過來!”
希兒怒聲道,凱特爾急忙吩咐身邊的一名參謀去找卡納裏斯。
辦公室內再度安靜下來,氣氛無比的凝固,馬丁鮑曼擦拭著額頭上滲出的點點汗水。
突然,希兒突然發出一連串低沉的笑聲,凱特爾與馬丁鮑曼非常擔憂的互相對視一眼。
兩人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疑惑,元首這是怎麽了…?
不會被瓦列裏刺激瘋了吧…?精神問題可不好治啊…
“哈哈哈哈…我笑丘吉爾少智,斯大林無謀,讓瓦列裏前往英國!這是天賜良機啊!消滅瓦列裏的天賜良機!”
“隻要能將瓦列裏在英國消滅,或者在空中消滅,德意誌的敵人就能少一個大害!”
希兒說著,嘴裏發出抑製不住的笑聲,他已經能想象到瓦列裏被打死時,俄國人們痛苦的哀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