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首長。我們先回去了。”
    幾人分散，王恒攔了一輛人力車趕去黃河樓。拉車的小夥時不時的偷瞄著王恒。這樣的動作騙不了王恒！
    “小子！你老是偷偷看我幹什麽？”
    “這位爺！我就是有些好奇！那黃河樓到底什麽樣子啊！我老是聽拉車的說，那裏是什麽樣子？這些人說什麽的都有！您不是要去哪裏嗎？我就是好奇。”
    “我也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去。要是下次有機會我們再見麵！我一定告訴你。”
    王恒和車夫閑聊了一路。王恒來到了胭脂胡同巷子口。
    黃河樓在八大胡同裏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檔消費場所，裏麵一等姑娘少說也有七八位。王恒在巷子裏隨便一打聽！這裏的人沒人不知道的。
    這會還不是八大胡同熱鬧的時候，姑娘，老鴇都在休息！看著王恒這樣的年輕帥哥！都很樂意和王恒搭話。
    王恒不免有些奇怪，吩咐小耳朵做事的人怎麽會來這麽高調的場所。難道是個色中惡鬼？猜想歸猜想，實際情況還是要實地考察一下。
    王恒這一路被拉客的老鴇占了不少便宜。王恒加快步子朝著黃河樓走去。越往裏場子的檔次越高，外圍都是一層小平房，這越往裏樓層越高，這邊都是些小三層！
    這裏麵的老鴇都長的有幾分半老徐娘的韻味。這些老鴇見著王恒一身綢緞，年紀輕輕的樣子，趕忙上前攬客。上好的大肥羊！誰都想要吃一口。
    “這位爺！您這臉生，來我們芳草閣玩啊！我們這的姑娘潤！”
    “這位爺！您別聽徐姑瞎胡說！她芳草閣的姑娘年紀可都不小了！要說潤還得是我們百芳院！爺進來玩啊！”
    “王婆！你是不是要在這個時候找茬！”
    “徐姑姑！您這說的哪裏話！我就是實話實說罷了！事實還不讓說？！嗬嗬~”
    隨著王婆淡淡的笑聲戰爭開始了！
    這兩位老鴇一看就是多年積怨！話裏行間都是拆台。兩人你一句我一嘴，你來我往，誰都不服誰！
    王恒就被忘在一邊。
    王恒也樂得如此，王恒站在路邊聽著兩人吵架，試圖從裏麵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惜了剛開始還能聽到點實際的東西！到後麵就是兩位老姑姑之間的人身攻擊了，汙言穢語，罵人都不帶重樣的。
    你說我母親，我說你父親。好不熱鬧。
    看熱鬧真是老百姓最喜歡的事情，周邊很快來了一圈人。很默契的聽著兩位姑姑吵架。也沒人攔，樓上的顧客還打開窗，拿著兩人的罵戰當配樂。
    雅！實在是太雅了！這就是市井之徒的智慧嗎？製造矛盾，展開罵戰，吸引目光！打死老三。
    娛樂圈的那套東西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啊！
    “這位爺！她們兩家經常這樣炒，有些愛熱鬧的，荷包不滿的都喜歡在她們兩家玩。
    她們兩家的姑娘可不怎麽樣！我們黃河樓可是貨真價實，不搞滑頭的！這位爺！您要我們黃河樓耍耍。包您滿意！”
    王恒沒有感到危險，任由人群中的女子靠近。至少在老鴇這塊，黃河樓就已經贏了！
    說話的老鴇要比之前兩家的老鴇年輕很多，說話間帶著點天津衛的口音。
    黃河樓這是王恒的主要目標，就坡下驢！王恒摟住老鴇的肩膀。
    “這位姐姐！不知道你們黃河樓的姑娘是不是都像姐姐你這樣，美豔動人，不可方物啊？”說話間王恒的手慢慢的往老鴇的腰間滑去。
    老鴇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王恒這年輕人看著斯斯文文的！以為是個雛，沒想到這是個花叢老手！對老鴇來說被王恒這樣的小白臉占便宜，老鴇倒是很樂意。
    老鴇風情萬種的拉住王恒下滑的手。“這位爺！我和您保證！隻要您錢到位，我們黃河樓的姑娘包您滿意。走吧！這位爺！”說著老鴇拉著王恒，就朝著胭脂胡同深處走去。
    跟著老鴇走了幾步，王恒來到了黃河樓邊上。看著黃河樓的外形，王恒不由的笑了出來。要問為何發笑！這個黃河樓就是仿照著黃鶴樓造的。迷你縮小版的三層小樓。
    這老鴇是個人精，眼睛尖，揣測男人也是一把好手。看著王恒啞然失笑的樣子，大概猜到了。
    “這位爺！看樣子您是見過黃鶴樓了！我們這倒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了。爺！您可不能笑我！您這見多識廣的，可不能笑話人家。”老鴇的身子愈發靠近王恒。
    王恒沒有說自己見沒見過黃鶴樓，隻是在老鴇肩上輕輕捏了一下。王恒抱著老鴇走到黃河樓內。
    一樓的龜公見到有客人上門，趕忙迎了上來。
    “這位爺！您快請進。”龜公帶著王恒朝裏麵走。
    老鴇輕輕靠在王恒身上，湊到王恒耳邊問道。
    “這位爺！不知道您怎麽稱呼，您今天來的有點早！姑娘們的狀態可能給不太好，睡得晚，起來的自然晚。爺！您多擔待。”
    “我姓王！把你們的頭牌叫來，我掌掌眼。”
    老鴇臉上浮現出一絲隱晦的貪婪。麵上還是一股溫柔小意。
    “王少爺，不是我不相信您！但是我們這黃河樓的老板有規矩，得先看看您的荷包鼓不鼓！”
    老鴇不愧是老鴇，說哭就哭！老鴇說著得得罪人的話，眼中卻滿是委屈和歉意。這演技要是擱在以後，絕對是個好演員。
    老鴇也知道這樣很容易得罪真正有錢的主，但是沒辦法這一陣子白吃白喝白玩的人太多了。黃河樓都開成福利站了！沒辦法得罪人總比倒賠錢的好。
    老鴇隻期望自己的可憐模樣能讓王恒發發善心，別發火！
    王恒給自己的人設是一個大家公子哥！現在就是公子哥該發飆的時候了。
    “哦！你們黃河樓的規矩大啊！客人進門先看錢，這正常！什麽時候你們敢上來看客人的錢包了！店大欺客！爺！不在你們這耍了。”
    像這種地方驗資很正常，但是你直接和客人要銀行流水，就是你的不對了！老鴇的重要工作就是辨別什麽是真的客戶，什麽是不想活了想死之前爽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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