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今天差不多睡了一整天，太懶了，一點半起來後不知道幹了些什麽，然後又去睡了，結果晚上九點半才起來，渾渾噩噩的吃了點東西，寫出來了一更，本來打算酸更的，對不起我是廢物貓）
    “喵？”歸位支點貓貓球也停止了滾動，歪著腦袋，似乎在奇怪為什麽突然安靜了。
    很尷尬。
    說實話，就目前這個情況，蘇恩對無意中吐槽了白塔卿年齡這一件事，並不感到慌張。
    隻是尷尬而已。
    “這裏是你的【意境】，心聲是否要開啟，你可以自己選擇。”
    白塔卿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啊，謝謝你，善解人意的白塔卿。
    蘇恩對於【意境】並不了解，就目前來看，想要觸及【意境】這一概念，需要達到的層次必須非常之高。
    他從來沒有在神啟曆或者過往的任何時間段內聽過這一詞匯，就連在“前世”玩遊戲的時候，他也未曾聽過。
    而在白塔卿的口中，這就好像和她的基礎能力一樣……
    這是隻有上位，甚至極其上位的白塔脈係神啟者及神孽才能接觸到的領域，大概率也是導致白塔卿強大的核心能力之一。
    其他脈係的神啟者對【意境】幾乎沒有任何接觸，有的隻是因為能級提升而導致的意誌力增強，這一點倒是有可能增強自己的【意境】。
    而白塔脈係的強者則可以用這一點，以己之長攻彼之短，雖不知白塔卿幹涉別人的【意境】到底能產生怎麽樣的效果，但隻要想到有個人在你的腦子裏胡亂修改點什麽東西，你就會感覺異常非凡。
    要是能學會就好了……蘇恩已經在尋思怎麽從白塔卿手裏偷點能力吃吃了。
    蘇恩比較好奇的是，長久以來一直在自己腦海裏提示終局進度條更新的那個磁性女聲。
    在這片心聲顯現的的意境，會否像蘇恩一樣，無遮掩的廣播於這片空間？
    “你打算怎麽進行心理治療？”
    蘇恩淡淡開口。
    “相信我的專業性。”
    白塔卿輕輕打了個哈欠，看得出來，她並不緊張，反而相當的輕鬆。
    還沒給拉緹娜心理治療的時候壓力大。
    想想也是，畢竟秩序審判者這b再傻逼也是秩序的一方，是可控可調節因素。
    而司辰那b，可就是絕對的不安定因素了，就算你達到神啟日和頂尖神孽的位格，也無法猜測這b人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也不是第一次對你進行心理輔導了，不過，進入意境還是頭一回。”
    白塔卿回憶道，看得出來，她在嚐試“敘敘舊”。
    也不清楚為什麽要敘舊，明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還記得第一次給你心理輔導的時候，你還會嚷嚷著自己變得不再是自己之類的話。”
    “尤拉努斯，正如你自己所想一樣，你自己到底變成什麽樣，聖律席的神孽們其實並不在乎。”
    “徵因提非熱愛經營公司，她喜歡數字暴漲的那一刻所帶來的愉悅感。”
    “蘇零羽經曆過漫長歲月，諾琳提非僅僅隻是喜歡睡覺。”
    “大多聖律席對你沒有太多的要求，祂們所追求的‘真正成敗’並不隻局限於秩序城之中。”
    “祂們所需要的隻是秩序審判者而已。”
    白塔卿輕輕抿了一口茶。
    “盡管你有過懷疑，但我可以向你保證。”
    “即使是徵因提非那種家夥，內心最深處也是愛著【人】的。”
    “名為‘時纖雨’的時天使……存活於所有時間夾縫的時天使，真的會完全改變嗎？要是祂能割舍掉時纖雨的一切，那麽徵因提非此刻應該名為純天使。”
    “隻要你還是秩序審判者，無論是蘇恩還是尤拉努斯、尤利烏斯，還是回去做你的審判主，輝煌主，也無所謂。”
    “一切都將安定。”
    白塔卿晃了晃手指，一顆金黃色的八麵體在祂指尖旋轉，又在一瞬間展開成無數麵不同的幾何圖案。
    蘇恩看得出來，白塔卿是在模擬“輝光境”的展開方式，要說人類之中，或是所有神孽之中，誰對輝光境有著最深厚的了解。
    那絕對是白塔卿無疑。
    在除開心靈神孽這一重身份之後，白塔卿也幾乎是當世最強的魔法師。
    尤其是完全確認白塔卿老東西神孽身份之後，蘇恩更加確信這一事實。
    “雖然個人上，我並不覺得輝光境碎裂是一件好事。”
    白塔卿突然笑了一下，“或者說，在熵序渦衡的掌控下碎裂是一種好事。”
    “但對於我來說，這裏算是結束了；對於【白塔】和白塔卿來說，一切應該還未走向終點。”
    “這裏不會是最後一次。”
    “不然你就不會讓我進入你的意境。”
    蘇恩眼瞳微縮，這是什麽意思？
    “這也算是心理輔導的一部分嗎？”
    蘇恩淡淡回複道，不露更多的破綻。
    怎麽感覺白塔卿這話說的和明牌了一下，蘇恩不害怕攤牌，可蘇恩是老戲骨，該演的還是得演。
    “當然。”
    白塔卿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把手術刀，“其實我還是不清楚，你到底是哪個尤拉努斯。”
    “希望你不要介意，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尤拉努斯向來性情不定，除了在白塔特征檢測儀中還能檢測出尤拉努斯是個人類以外，他的表層精神已經完全和剔除偽裝後的神孽無異。”
    蘇恩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
    作為一個“病人”，聽主治醫生怎麽尋思就好了。
    從目前來看，尤拉努斯似乎本身就擁有“對自己的身份不清晰”這種認知，白塔卿目前的狀況，似乎隻是覺得“尤拉努斯因為這種認知又產生了變化”，而非“過去的蘇恩通過輝光境來到了秩序城”。
    不過，按照白塔卿的語氣來看，這兩種情況到底如何，似乎都對白塔卿無所謂。
    她隻是訴說著，蘇恩也不清楚對方的目的。
    “好了。”
    白塔卿將茶杯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比起心理輔導，蘇恩覺得白塔卿隻是找個理由來談心。
    不過蘇恩並不會懷疑白塔卿的專業性，她的魔力本身就具有一種心理療效，在言語之中夾雜魔法，對白塔卿這種老戲骨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
    “心理輔導結束了。”
    蘇恩點了點頭，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錯覺，總之精神是舒服了不少。
    自己身上的認知汙染，可能對於白塔卿來說並非什麽大問題吧，三言兩語就能解決掉？拉緹娜在接受治療的時候，也是這麽一個流程嗎？
    那他媽拉緹娜醒來的時候為什麽會那麽害怕？
    蘇恩越想越不對，逐漸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