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探秘終章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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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裏的青銅燈台突然同時爆出三尺青焰,我下意識把黎婉往身後拽。
她腕間的花瓣紋路在火光裏忽明忽暗,像條活過來的赤練蛇纏著皓腕遊走。
暗門在我們身後轟然閉合,震落幾縷百年積灰。
"兌三離七,當心機關。"我撚著方才從黃衫女子身上順來的玉玨,冰涼觸感滲著股詭異的檀腥味。
黎婉突然按住我肩膀,她指尖的血珠正順著我衣領往下滑,"青書你看!"
玉棺上懸浮的七柄青銅劍突然倒轉劍尖,北鬥七星陣的軌跡竟與黎婉胎記滲出的血珠走向完全重合。
我後槽牙咬得發酸——這他媽不是真武七截陣,是師祖手劄裏提過的"七星鎖龍局"!
"當啷!"
黎婉的銀簪突然脫手釘在石壁上,簪尾雕著的太極魚眼詭異地泛著血光。
我順著那道血線望去,玉棺側麵密密麻麻刻著蠅頭小楷,最上首四個字讓我太陽穴突突直跳——《純陽無極功》。
"宋遠橋你個老狐狸..."我喉頭滾動著咽下後半句髒話。
這分明是太師父張三豐當年在武當金頂悟出的絕學,百年來都說早已失傳,此刻竟用峨眉派的回風拂柳劍法招式名做著暗碼。
黎婉突然扯我袖口:"青書,這些星圖..."她指尖點在玉棺頂部的浮雕上,北鬥七星的勺柄處赫然刻著武當七十二峰的地形圖。
我摸到第三顆玉衡星的位置時,指尖突然陷進個凹槽——這他媽是紫霄宮後山的溫泉眼!
"別碰!"黃衫女子的冷喝從背後炸響時,我正捏著塊從凹槽裏摳出來的龜甲。
玄鐵尺擦著我耳畔飛過,釘入玉棺三寸有餘。
黎婉突然旋身甩出水袖,纏住尺柄的瞬間,整座玉棺突然發出龍吟般的震顫。
我趁機展開龜甲,上麵用朱砂畫著的分明是武當梯雲縱的步法圖,但每處轉折都多了個血手印。
這些手印的拇指都朝反方向彎折——是古墓派的天羅地網勢!
"把龜甲放下!"黃衫女子素手翻飛,七根冰蠶絲從袖中激射而出。
我故意踉蹌著撲向黎婉,她發間的銀簪恰巧挑斷兩根絲線。
剩下的五根擦著我後頸飛過,在玉棺上割出五道深痕。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玉棺裂痕處突然滲出琥珀色的液體,遇空氣瞬間凝結成《黃庭經》裏的篆文。
黎婉突然悶哼一聲,她腕間花瓣紋路竟開始吸收那些篆文,原本的嫣紅色漸漸鍍上層金光。
"原來如此..."我盯著黃衫女子突然煞白的臉,反手將龜甲拍在玉棺的裂縫處。
整座七星陣突然逆轉,懸浮的青銅劍調轉方向指向黃衫女子。
她眉心本已淡去的太極印突然暴起黑芒,玄鐵尺上的"襄"字竟開始片片剝落。
黎婉突然拽著我滾向左側,三道銀針擦著她鬢角釘入地麵。
我趁機咬破指尖在龜甲上畫了個殘缺的八卦,玉棺底部突然彈開暗格,十二卷泛著月白的絲帛嘩啦啦散落一地。
"紫霄宮秘錄!"我呼吸一滯。
最上麵那卷分明記載著百年前魔教圍攻武當的真相,末尾的落款居然是古墓派第三代掌門楊冰——這他媽是黃衫女子的祖宗!
黃衫女子突然發出聲淒厲的長嘯,玄鐵尺淩空畫了個血符。
我拽著黎婉撲向玉棺後方,先前散落的絲帛被罡風卷起,在空中拚成幅完整的武當山輿圖。
黎婉突然睜大眼睛:"青書,那些紅點..."
她話音未落,我懷裏的龜甲突然發燙。
輿圖上標注的紅點開始移動,最終在玉虛宮位置聚成個血色的"襄"字。
黃衫女子身形晃了晃,嘴角溢出的黑血滴在玄鐵尺上,尺身裂縫裏突然鑽出條通體金紅的蜈蚣。
"小心蠱蟲!"我把黎婉推到七星劍陣範圍內,反手抽出她發間另一支銀簪。
簪頭的珍珠突然裂開,露出裏麵淬著藍光的針尖——這是上個月從西域商人那兒坑來的暴雨梨花針!
黃衫女子雙手結印的速度突然加快,整座墓室的空氣開始扭曲。
我後頸的汗毛還沒落下,就聽見黎婉帶著哭腔的驚呼:"青書!
你後背!"
不用看我也知道,定是那龜甲上的血手印融進皮膚了。
火辣辣的灼燒感順著脊椎竄上天靈蓋,眼前突然浮現出武當山雲海翻湧的景象。
太師父當年在解劍石前演示的劍招,此刻竟與古墓派的輕功路數完美重合!
"婉兒,巽位坤五!"我咬著銀簪含糊不清地喊。
黎婉的水袖卷起三卷絲帛拋向空中,恰好擋住黃衫女子的視線。
我趁機將龜甲塞進玉棺裂縫,抬腳踹在北鬥七星的天權位。
整座劍陣突然收縮成道光圈,黃衫女子指尖剛凝出的冰錐瞬間汽化。
她踉蹌著扶住玉棺,瞳孔突然變成詭異的琥珀色:"你怎麽會九陰總綱?"
我抹了把鼻血,笑得露出後槽牙:"你猜?"暗格裏突然彈出個青銅匣,匣蓋上的陰陽魚正瘋狂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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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腕間的金光突然大盛,她整個人不受控製地飄向玉棺上方。
黃衫女子猛地噴出口血霧,玄鐵尺上的金紅蜈蚣突然爆開。
我拽著黎婉就地翻滾,十七道銀針從她袖中激射而出,在血霧裏織成張閃著藍光的網。
那些蠱蟲屍體落地的瞬間,玉棺突然傳出機關轉動的哢嗒聲。
"抱緊我!"我扯開衣襟露出心口的太極印,這是上個月被張無忌那小子灌醉後紋的。
黎婉的手剛貼上我胸膛,整座七星劍陣突然化作流光鑽進龜甲。
黃衫女子發出聲不甘的尖嘯,整個人突然化作漫天銀針。
我抱著黎婉撲向暗格下方,頭頂傳來玉棺合攏的巨響。
當啷啷的金屬碰撞聲裏,我摸到塊刻著"真武"二字的玉牌,牌身溫度燙得驚人。
黎婉突然咬破指尖按在玉牌上,那些懸浮的絲帛突然自動卷起,整整齊齊碼進我懷裏。
"宋青書!"黃衫女子怨毒的聲音從玉棺內部傳來,"出了古墓你也活不過三日..."我反手把玉牌拍在棺蓋上,看著上麵浮現的武當掌門印鑒冷笑:"這話峨眉滅絕師太說過,少林空聞方丈也說過。"
黎婉突然拽我衣角,她指尖的血在玉牌上畫出個殘缺的卦象。
我後心突然湧上股熱流,那些融進皮膚的血手印竟開始遊走。
黃衫女子的尖叫陡然變調:"你竟然敢用逆轉經脈的禁術!"
我舔掉嘴角的血沫,在玉棺合攏的最後一刻,將暴雨梨花針筒卡進機關樞紐。
黎婉的呼吸噴在我耳後:"青書,你後背的圖案..."黃衫女子的銀針暴雨般射來時,我後背上那些遊走的血手印突然凝成股熱流。
黎婉的驚呼聲裏,我鬼使神差地踏出半步——正是古墓派天羅地網勢的起手式,可落腳點卻踩在龜甲上刻著的武當梯雲縱方位。
"叮!"
第一根銀針釘在我左肩的瞬間,後背的灼燒感突然化作清涼。
那些血手印竟在皮膚上自行拆解重組,化作九陰真經的運功路線圖。
我猛地旋身抓住第二根銀針,針尖上淬著的寒毒剛沾到指尖,就被體內逆行的純陽真氣蒸成縷青煙。
"楊姑娘,看好了!"我大笑著將銀針甩向玉棺裂縫,針尾帶起的勁風竟在空中勾出個殘缺的太極圖。
黃衫女子結印的雙手突然僵住,她袖中飛出的冰蠶絲被太極圖絞成齏粉,飄落的銀屑映著七星劍陣的幽光,恍如下了場星雨。
黎婉突然抓住我手腕:"青書,乾位有破綻!"她指尖的血珠甩出三道弧線,恰好補全我背後的血手印空缺。
我順勢攬住她的腰肢騰空而起,踏著玉棺側麵刻的峨眉劍招暗碼,竟在半空走出套倒轉的真武七截陣。
黃衫女子終於變了臉色,玄鐵尺上的"襄"字徹底剝落後,露出底下鎏金的"重陽"二字。
我瞳孔猛地收縮——這他媽是當年王重陽送給林朝英的定情信物!
"得罪了!"我並指如劍戳向她的肩井穴,指風裏裹挾的卻是古墓派玉女心經的陰柔勁力。
黃衫女子驚愕的瞬間,黎婉的水袖突然卷住玄鐵尺,袖口暗藏的武當綿掌暗勁震得她虎口發麻。
"砰!"
尺身墜地的聲響在墓室裏激起回音,我趁機將暴雨梨花針筒抵在她咽喉。
針筒表麵的西域符文突然亮起藍光,映得她眉心的太極印忽明忽暗。
黎婉突然輕呼:"青書,她頸後的刺青!"
黃衫女子散亂的青絲下,赫然是武當雲紋與古墓寒梅交織的圖騰。
我呼吸一滯,這分明是當年郭襄祖師手劄裏提過的"生死契"——唯有兩派掌門聯姻時才會烙下的印記。
"楊姑娘,"我收起針筒退後半步,"百年前魔教圍攻武當,你們古墓派第三代掌門楊冰留下的十二卷紫霄宮秘錄,可沒寫當年是武當七子用真武七截陣替古墓擋了西域十三宗的毒蠱。"
黃衫女子渾身劇震,染血的指尖突然顫抖著指向玉棺底部。
那些散落的絲帛不知何時拚成了完整的江湖譜,其中古墓派與武當的交界處,朱砂繪製的連心鎖圖案正在緩緩消散。
黎婉突然跪下拾起卷帛:"您看這裏!"她展開的絲帛上,楊冰清秀的小楷寫著"甲子年臘月初八,蒙武當紫陽道長舍身解蠱,古墓一脈方得延續"。
最後那個"續"字的墨跡暈染開來,像極了女子垂淚的痕跡。
墓室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七星劍陣的光芒漸漸暗下去。
黃衫女子踉蹌著扶住玉棺,琥珀色的瞳孔裏翻湧著百年光陰的重量。
當她再抬頭時,眉心的太極印已褪成淺灰色。
"宋掌門..."她嗓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帶著秘錄走吧。"玄鐵尺突然自動飛回她手中,尺身裂縫裏鑽出的金紅蜈蚣竟開始啃食那些"襄"字碎片。
我後背的血手印突然開始發燙,懷中的玉牌嗡嗡震顫著與蜈蚣共鳴。
黎婉突然扯下束發的銀絲帶,飛快纏住我滲血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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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帶末端綴著的珍珠劃過玉牌表麵,竟擦出串火星子。"小心蠱王反噬!"她指尖蘸著血在我掌心畫了個簡易的八卦,那些遊走的灼熱感頓時被鎖在特定穴位。
黃衫女子突然拋來枚玉簡:"三日後若蠱毒發作,捏碎它。"我接住的瞬間,玉簡表麵浮現出武當山七十二峰星圖,其中玉虛宮的位置閃爍著血色的"襄"字。
這他媽分明是...
"楊姑娘,"我把玉簡揣進懷裏,笑得露出虎牙,"當年重陽真人給林朝英前輩的情詩,刻在古墓寒玉床下的第七塊磚對吧?"在她瞳孔地震的瞬間,我拽著黎婉衝向暗門,"替我給活死人墓口的白猿帶個好!"
暗門開啟的刹那,黎婉腕間的金光突然暴漲。
那些懸浮的絲帛自動卷成捆鑽入她袖中,玉棺底部的青銅匣突然彈開,飛出十二枚刻著生辰八字的青銅錢幣。
我順手撈住三枚,冰涼的錢幣表麵還帶著紫霄宮特有的沉香味。
"宋青書!"黃衫女子最後的喊聲混著機關轉動的轟鳴傳來,"玉牌上的"真武"二字若是變色..."後麵的話被石門閉合聲截斷,但我摸到玉牌邊緣悄然泛起的血絲時,後槽牙還是忍不住發酸。
黎婉的指尖輕輕拂過我後背:"這些圖案...在動?"她嗬出的熱氣激得我一哆嗦,那些血手印組成的經絡圖竟開始緩慢流轉。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別碰!
當心..."話沒說完就感覺掌心發燙,她胎記滲出的血珠正順著我掌紋滲入皮膚。
甬道突然劇烈震顫,來時路上熄滅的青銅燈台次第燃起幽藍火焰。
我摟緊黎婉的腰肢,踩著玉棺上學來的古墓派輕功步法,每一步都精準踏在燈台爆燃的間隙。
她發間的銀簪不知何時少了一支,簪尾的太極魚眼正在我懷裏發燙。
"青書你看!"黎婉突然指向頭頂。
最後三盞青銅燈炸開的青焰裏,竟浮現出張三豐當年在解劍石前舞劍的殘影。
我懷中的玉牌突然自動飛起,牌麵的"真武"二字投射出金光,將那些殘影盡數吸入牌中。
當玉牌落回掌心時,重量竟比之前沉了三分。
我摩挲著牌麵新出現的雲紋,耳邊突然響起太師父閉關前說的那句"青書啊,武當山的石頭都會說話"。
當時隻當是老道喝多了黃酒,如今想來...
"小心!"黎婉突然拽著我撲倒在地。
最後一盞青銅燈轟然炸裂,飛濺的碎片在石壁上劃出七道劍痕,正是真武七截陣的起手式。
我後頸的汗毛還沒落下,就聽見暗門方向傳來玉棺移動的悶響。
黎婉突然抓緊我的胳膊:"玉牌在發光!"我低頭看見"真武"二字已經變成血紅色,牌身溫度燙得幾乎握不住。
更詭異的是,那些被吸入牌中的劍影正在牌麵流轉,漸漸凝成個持劍道人的輪廓——看那身形,竟像極了年輕時的張三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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