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發生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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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清晨的微光艱難地穿透厚重的雲層,灑在那座陳舊的教舍上,投下斑駁而詭異的光影。
幾人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朝著舊教舍前行。
“他已經一天一夜沒出現了。”
羅曉雨打破了沉默,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與不安,她的眼神遊離不定,不時地看向那扇緊閉的舊教舍大門,仿佛期待著那個消失的人會突然從中衝出來。
“他應該已經不在了。”
黎東源說道。
同時莊如皎拍了拍黎東源的肩膀,示意他說話小心點。
羅曉雨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你的意思是……他,沒了?!”
她的聲音尖銳而顫抖,帶著無盡的震驚與恐慌,仿佛這個消息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噩夢。
“他要是活著的話,不可能在舊教舍待一晚的。”
黎東源皺著眉頭,表情嚴肅而沉重,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舊教舍。
“不是……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羅曉雨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同伴安危的擔憂。
“你們當時在幾樓失聯的?”
阮瀾燭突然開口問道,他的聲音冷靜而沉穩。
“三樓。是三樓接近樓梯口的第二間教室……好像是……高一二班。”
羅曉雨努力回憶著,聲音有些顫抖,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當時與同伴分開時的場景,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終焉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你怎麽知道是高一二班?”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羅曉雨,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後麵的黑板上有寫班級……”
羅曉雨低著頭,聲音有些低沉。
終焉:……???
——————
幾人懷著忐忑的心情,朝著目的地緩緩走去。
當他們終於來到那個教室時,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麵而來。
地上扔著一把斧頭,斧刃上還殘留著些許木屑,旁邊是一把破損的鎖,鎖芯扭曲,仿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掙紮。
阮瀾燭將頭轉向終焉,眼中帶著一絲詢問,
“你破開的?”
聲音輕柔,但在這寂靜的教室中卻顯得格外清晰。
“對啊,不然怎麽找線索。”
終焉聳了聳肩,表情有些無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探索真相的執著,仿佛任何困難都無法阻擋她的腳步。
淩久時看著沒有任何異常表示的教室,心中充滿了疑惑,
“你怎麽知道是這個教室的?”
他的目光在教室裏四處遊走,試圖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線索。
“既然是特定的班級那就一定可以破,所以我就拿斧頭一個一個地試了。”
終焉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的這種冒險精神在這個充滿危險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出。
黎東源輕輕笑了笑,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終焉的小腦瓜,仿佛在寵溺著一個調皮的孩子,然後指著某一個窗戶說道,
“往那兒看……高一二班……”
他的聲音溫柔而親切,但對於終焉來說,這語氣並不親切。
終焉順著他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清楚地看到了後麵黑板上寫著的“高一二班”。
她不信邪地往後頭走了走,當看到每個班級的後黑板上都寫著班級時,差點氣得跳腳!
……草率了。
她在找班級的時候一直注意著外牆上的牌子,卻沒有仔細地往裏頭看。
阮瀾燭看著小孩兒黑下來的臉,忍不住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寵溺和無奈。他轉頭又看向淩久時問道,
“有聽到什麽嗎?”
“沒聽到。”
淩久時搖了搖頭,他的目光再次在教室裏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阮瀾燭帶頭走進了教室,開始仔細觀察著。黎東源看著地上和桌上的灰塵,緩緩開口。
“有腳印……但沒有打鬥痕跡,灰塵也還在。或許是去別的地方了。你們當時到底是怎麽分開的?”
“我,我隻是去上了個廁所,回來,他人就不見了。”
羅曉雨低著頭,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同伴的愧疚和對自己的責備。
“應該死了。”
羅曉雨還是不肯放棄,眼中閃爍著淚花,
“即使死了,我們總得看到屍體吧?”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倔強。
阮瀾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開口說道,
“門內的世界,很多事情不是用常識能夠解釋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
幾人聽了,都無可奈何,隻能提議去其他樓層看看。
而終焉卻沒有離開,她皺著眉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沉思和疑惑。
她總覺得這個教室中有死人。
因為她聞到了死人氣,很重的死人氣。
這是以前沒有的。
就在這時,還沒走遠的大夥都聽到了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
眾人心中一驚,連忙跑回來一看,就看到了聶成渾身是血的屍體,還少了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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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腥的場景讓羅曉雨忍不住尖叫起來,莊如皎也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抓住了扶著她的莊如皎的胳膊。
終焉看著眼前的屍體,眉頭皺得更深了。心想,果然是這樣……
……
這間教室裏的線索幾人都從終焉那裏得知過了,考慮到羅曉雨的情緒,大家讓她先回去了,之後便去找了江信鴻。
——————
莊如皎跟一名女學生道了謝便走了回來。
“他今天請假了,說是生病了。”
阮瀾燭點了點頭道,“聽得見。”
他的表情平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思考。
“他肯定是裝病,不敢來學校了。”
黎東源也在一旁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屑,仿佛對江信鴻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
“要是能走出這個學校,去他的住處看看就好了。”
淩久時微微歎了口氣。
阮瀾燭看了一眼淩久時,又順帶看了一眼站在角落一言不發的終焉。
“按照這扇門的規定,應該出不了校園。”
莊如皎深深歎了口氣,看向黎東源問。
“那下一步該去哪兒找線索啊?”
“去檔案室吧。”
阮瀾燭不假思索地說道。
“為什麽又去檔案室啊?!”
莊如皎忍不住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不明白阮瀾燭為什麽總是對檔案室情有獨鍾。
“我的直覺。”
阮瀾燭笑了笑,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神秘的光芒,仿佛在他的直覺中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莊如皎對阮瀾燭的這番話又被噎到。
“直覺……女的才有直覺,你一個男的有什麽直覺?”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對阮瀾燭的回答感到十分無語。
這句話一出阮瀾燭就立馬軟綿綿的轉過身麵向了淩久時,語氣柔柔的。
“淩淩~你相信我的直覺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和依賴,仿佛在尋求淩久時的支持和認可。而後者也是想都沒想就開口。
“信啊。”
黎東源這次學會了,他也跟著附和道,
“我也相信。走,先去檔案室。”
站在一旁,低著頭的終焉在阮瀾燭抬腳的那一刻也立馬跟了上去。
莊如皎在後麵對著黎東源很是無語,她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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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到檔案室的時候剛好碰上大叔掃地。
阮瀾燭上前打了聲招呼。
“大叔你好。”
他聲音溫柔而親切,試圖拉近與大叔的距離。
“哎,怎麽又是你們幾個?今天也來查檔案嗎?今天可記住了啊,可不能把櫃子弄倒了。”
“我們今天隻想跟您聊聊。”
阮瀾燭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誠懇,他希望能夠從大叔這裏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大叔有些詫異,他的表情有些疑惑,不明白這些年輕人為什麽突然想要和他聊天。
“跟我有什麽好聊的。”
“你不說,學校裏發生的事情,你都記得嗎?我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阮瀾燭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探尋的意味,緊緊地盯著大叔的眼睛,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線索。
“誰啊?”
“路佐子。”
當這個名字出來的那一刻,大叔的反應不要太明顯,整個人都變得小心翼翼。
“我,我不知道……”
他的聲音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仿佛這個名字是一個禁忌,一旦提起就會帶來無盡的災難。
終焉不想理會這個大叔,她敢肯定這檔案室裏沒什麽有用的線索了。她找來的線索已經夠了,但還差一些細枝末節,這些信息她隻有要找到江信鴻才會知道。
這時,她突然開始犯了懶,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裏耗費體力。
“淩淩哥,我……我有點累了,我先回宿舍休息。”
終焉開口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撒嬌。
淩久時見狀立馬走到終焉跟前,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替她拉了拉衣服。
“昨晚是不是沒休息好?這扇門裏到了晚上就會有點冷,你多注意點。……保護好自己。”
他的聲音溫柔而關切,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愛護,仿佛終焉是他最珍視的寶貝。
見淩久時擔心自己,終焉的心情好上不少。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
“別擔心,我很好。我出門後還和……和別人約好了,要去遊樂園!”
淩久時笑了笑,輕輕彈了一下小孩兒額頭,他當然知道這件事,終焉和程千裏一起約好的,他當時還在旁邊呢。
“知道了,回去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寵溺和無奈,仿佛對終焉的小任性感到十分包容。
見淩久時放走了終焉黎東源立馬上前要叫住,卻被旁邊的阮瀾燭攔了下來。
“你幹什麽去?”
阮瀾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眼神緊緊地盯著黎東源,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黎東源看著終焉的背影,正色凜然地看向阮瀾燭。
“就這麽讓她離開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解,不明白阮瀾燭為什麽要放走終焉。
“不然呢?小孩兒說了,她累了。”
阮瀾燭的語氣變得冰冷,看向黎東源的眼神也不算友善,她在維護著終焉,不允許任何人質疑。
黎東源看著阮瀾燭這麽不講理,有些無奈。
“她有問題!”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
“能有什麽問題?!”
阮瀾燭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憤怒和不滿,對黎東源的懷疑感到十分生氣。
“你別忘了,她和路佐子認識!在這扇門裏,她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說不準他還隱瞞了些事情,不能就這樣放她走了!”
黎東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擔憂,仿佛擔心終焉的離開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危險。
“她說了,她累了!”
阮瀾燭依舊堅持剛才的那番話,堅決不讓黎東源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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