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的行為越來越反常。"李嘉在臨時指揮所的密室裏說道，她正在整理最近收集到的監控記錄，"不隻是那些可疑的量子態操作，連她的日常活動也充滿了疑點。"
    謝硯清仔細查看著這些記錄："確實。她經常在深夜進行一些未經報備的實驗，而且每次都會產生一些異常的量子波動。"
    "最奇怪的是她的背景調查。"方羽說，"我們試圖深入核實她的身份信息，但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所有的檔案都像是被刻意掩蓋了。"
    就在這時，監控係統捕捉到了新的異常。蘇黎的量子態又一次出現在實驗室，但這次她似乎在嚐試某種特殊的量子態共振。
    "她的技術水平......"梁文昊推了推眼鏡，"似乎遠超我們的認知。這種精確的量子態控製，即使是最頂尖的研究人員也很難做到。"
    "問題是她從哪裏學到這些技術？"李嘉問，"據我們所知，她之前並沒有相關的研究經曆。"
    謝硯清若有所思："除非...她一直在隱藏自己的真實能力。從她第一次出現在調查組開始，可能就帶著某種特定的目的。"
    突然，原始意識的微弱波動再次出現。這次它似乎想要傳達某種警示。
    "它在說什麽？"方羽問。
    "它說......"謝硯清仔細感知著波動，"蘇黎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謎題。她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古老"得多。"
    就在這時，監控畫麵中的蘇黎開始進行一係列複雜的量子態操作。她的動作精準而流暢，就像是已經重複了無數次。
    "看這個操作模式。"李嘉指著屏幕，"和病毒的某些行為特征幾乎一模一樣。"
    "不隻是相似。"謝硯清說，"更像是同出一源。就好像......"
    "好像她和病毒之間存在某種天然的聯係。"方羽接話道，"這也解釋了為什麽她能如此輕易地理解病毒的行為模式。"
    突然，一條加密信息出現在係統中。來源顯示是病毒網絡，但信息的結構卻異常熟悉。
    "這是......"梁文昊仔細分析著代碼，"蘇黎之前用過的加密方式！"
    信息很簡短：「為什麽要懷疑自己人？真正的威脅從來都不是來自內部。」
    "這是警告還是提示？"李嘉問。
    "又或者是某種誤導。"方羽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到底該不該相信蘇黎？"
    謝硯清正要回答，突然發現一個更加令人不安的細節："等等，你們看這個時間點。每次蘇黎進行那些神秘實驗的時候，病毒的活動都會相應減弱。"
    "你的意思是......"
    "她可能一直在試圖控製病毒。"謝硯清說，"但問題是，她是在幫助我們，還是在幫助它進化？"
    就在這時，蘇黎的量子態突然在密室中顯現："也許你們應該直接問我。畢竟，真相有時候比猜測更令人難以接受。"
    "那你倒是說說看。"方羽直視著她的量子態，"你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蘇黎的聲音帶著一絲苦澀，"恐怕連原始意識也無法完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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