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有沒有想到是誰？”
    “爸，我想到了，一定是她！”
    “誰？”
    “一個服務員，叫林巧巧。“
    “為什麽認為是她呢？這可是好幾年的事兒了！”
    “嗯，我確定是她！因為，每次都是她在招待這了李鳳鳴！”
    “就這？”
    “李鳳鳴騙了我貨之後，這個林巧巧也離職了！”
    “這個等會兒再說。你沒有報警嗎？”
    “爸，我沒敢報警啊，這些大哥大是走私的！”
    “你你你！”傻柱氣得要死，很想踹這家夥一腳！
    又想到自己的歲數也大了，搞不好沒有踹到人家，自己反而受了傷，也隻好算了！
    “林巧巧是吧？她是哪裏人啊？”
    “不知道啊！”
    “那你咋記得，她是在李鳳鳴騙了你的貨之後離職的？”
    “這個。。。”
    “是不是這女人長得怪漂亮的，你惦記上了？”
    “這。。。”
    傻柱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我這都是造了什麽孽啊，生了這麽一個兒子！
    咦？
    不對啊！
    我他嗎的可不是傻柱啊！
    我他嗎的不過是現在暫時是傻柱，僅此而已！
    還是不對，這具身體是人家傻柱的，這小子可真是這具身體的兒子！
    老子現在可是這具身體的主人，那麽，這小子就是老子的兒子！
    “誰分管人事？”
    “槐花。”
    “嗯！”傻柱點了點頭，“等我離開了，你抽個時間把員工入職的登記表好好看看！”
    “哦？對對對！”何曉連連點頭。
    蜀香樓的員工入職表，可是登記了介紹人的。
    沒有介紹人，自己找上門來的，那審查起來更加嚴格。
    沒有介紹人，很難通過麵試！
    “行了！我教你一個辦法，可以把那幾筆賬平掉！”傻柱抽了口煙，“不過，你媽要是查賬，肯定會打你的！”
    “啊？這。。。”
    “放心吧，你媽要是問你，你就說這筆錢我拿走了！”
    “哦哦，好的，好的！”
    “你現在能調集多少資金？”
    “爸，我現在還有五六十萬的樣子。”
    “蜀香樓呢？”
    “蜀香樓？我剛剛還看了眼的，我再看看，嗯，還有27萬塊錢。”
    “那幾個公司賬上還有點錢吧？”
    傻柱眼睛一眯。
    “這個，是有點！”
    “多少？你怎麽跟擠牙膏似的？跟你說話真費勁！”
    “大概還有兩百多萬吧！”
    “行！”傻柱伸出了個大拇指，“你小子真行，我不是你爸，我管你叫爸！”
    “爸，那次被騙，我怕了啊，我必須得弄點錢，隨時填補可能出現的窟窿啊！”
    “嗬嗬！你就是這麽糊弄你媽的？”傻柱搖了搖頭，“給你媽看報表的時候，就從那幾個公司還點錢過來？
    看完報表，又接著繼續欠錢？”
    “這。。。”
    何曉沒有想到，傻柱連這個都知道了。
    “說說看，這幾個公司，是幾折出售蜀香樓餐票的？”
    “啊？”何曉震驚了，“八，八折！”
    “行，你可真行！”傻柱又伸了個大拇指，“說說看，是不是小當發現了你的這些問題，才找到你的？”
    “這這這。。。”
    傻柱搖了搖頭！
    一個香江的商人，在家族企業耳濡目染了二十多年，自己也摸爬滾打了十幾年，就這？
    “兩個辦法！”傻柱伸出兩根手指，然後蜷起來一根。
    “第一個辦法，你再成立一家公司，找蜀香樓借錢。
    當然，也不能直接找蜀香樓借錢，免得小當又抓住你的小辮子。”
    “那是？”
    “你自己找蜀香樓借錢，不行嗎？董事長是你，總經理也是你，借錢有什麽問題？”
    “哦，哦，好的好的！”
    “當然，借錢就得還錢，雖然你可以一直拖著。”
    “借錢跟交易有什麽區別呢？”
    “區別大著呢！”傻柱笑道：“你之前的那個模式，完全是詐騙，詐騙自己的錢！
    我想你應當也知道吧？
    你自己的公司，也不能胡作非為吧？
    你摟錢，有沒有偷稅漏稅？該不該查你？
    你公司要是經營不善，會不會影響到員工？職能部門有權力監管，看看是不是有舞弊行為吧？”
    “嗯！”何曉點了點頭。
    他家雖然也做了很多年生意了，可卻沒有接觸過資本上的問題啊！
    都是實業，何曾這麽幹過？
    傻柱還是在上一個世界，好奇之下，看過一篇論文，才知道關於資本的一些伎倆的。
    “借錢就不一樣了，對吧？隻要不收利息，都是合法的！
    當然，借錢要是影響到公司正常經營了，也會被調查的！”
    “嗯，我知道了，現有的資金，本來就不會影響到蜀香樓！”
    “正常交稅，正常發工資，不欠別人外債，就沒事兒！
    第二個辦法，你可以用蜀香樓的錢，直接投資一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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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資一個公司？那要是這公司虧損了，怎麽辦？”
    “虧了就虧了，做生意，有賺有賠嘛！”
    “懂了！”
    一個飯館，投資其他項目，辦法還是很多的，何曉也是懂的。
    “好了，你自己琢磨琢磨，用哪個辦法吧！
    不過，你要盡快把這事兒給辦利索了！走了！”
    傻柱說完，點燃一支煙，轉身就走。
    “爸，等會兒，我送送你！”
    “行了行了，我自己回去吧！”傻柱沒有回頭，揮了揮手。
    走到門口，傻柱又轉過身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小當在騙你這件事情上，絕對扮演者某種角色！”
    “啊？真的？”
    “你自己琢磨吧！”傻柱彈了彈煙灰，“房子的事兒，等你把事情辦利索了，我再過來找你！”
    “爸，你這是？”
    “以後再說吧！”傻柱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不是，爸，我送你的禮物。。。”
    “下次吧！”傻柱已經走遠了。
    何曉追到門口，看著空蕩蕩的走廊，歎了口氣，關上了房門，走到辦公桌前，看著賬本，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下樓梯的時候，傻柱眼角的餘光又看見小當跟槐花躲在角落裏，朝自己看過來。
    傻柱扔掉手裏的煙頭，緩步走出蜀香樓。
    一些煙灰，幾個煙頭，有的是保潔打掃。
    攔了輛出租車，傻柱才想起來，自己手上可沒有一分錢呢！
    得，還得找何曉拿錢。
    本來說叫何曉來北京見麵，自己不打算找他要錢的，可人算不如天算啊！
    也不對，明明是自己安排失誤嘛，人家可是打算送自己回大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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