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夢幻！”曹雲的聲音很輕。
    傻柱沒有聽清楚，但他沒有詢問。
    他不敢，他怕她說出來的話讓自己難堪。
    曹雲轉頭看了眼傻柱，愣神了好半天，又抽回來自己的手。
    傻柱感覺有什麽東西從自己的生命中抽離了。
    他想哭！
    他又想大笑！
    他最終麵無表情，他覺得自己的心中還有一個自己。
    很虛偽！
    前麵的路很長，又好似很短暫，車子終於抵達了終點。
    傻柱很想讓這一刻成為永遠，可這是奢望。
    他下了車，他伸出手拉著曹雲也下了車。
    他很後悔自己的動作，他認為曹雲沒有下車，也許這就成了永遠。
    他們在保鏢的引領下進了包間，那是一個巨大的房間。
    有一個巨大的，能容納40多人的大型餐桌。
    還有一個會客區，那裏有棕色的真皮沙發。
    有一個棋牌室。
    傻柱被安排在主位，曹雲坐在他的右邊，秦京茹在他的左邊。
    槐花與小當分列兩邊。
    巨大的餐桌成了一種負累，東興樓的服務員關閉了它的自轉。
    “曹隊，喝白酒，還是喝紅酒，又或是啤酒？”秦京茹笑意盈盈。
    “我下午還要上班，來一杯果汁吧！”曹雲不假思索。
    “作為領導有應酬，耽誤半天應該無妨吧？”秦京茹的勸解很生硬。
    有種逼迫的意味。
    “喝一點吧！”傻柱道。
    他不知道自己是為了迎合秦京茹，還是想好好招待自己心動的女人。
    但他也不想自己喜愛的女人被逼宮，說出來的話卻有些生硬。
    這又讓他深深自責起來。
    “那就，”曹雲看了眼傻柱，眼神有些黯然，“隨便來點吧！”
    “服務員！”秦京茹轉頭看向身後站著的女服務員。
    “兩瓶落曼尼康弟，兩瓶純糧液，兩瓶茅子。”她又轉頭看向曹雲，“曹隊抽煙嗎？”
    “抽？抽煙？”曹雲好似也有些失神。
    “再來兩包華子。”秦京茹道。
    “我，我不抽煙。”曹雲小聲道。
    “嗯！”秦京茹點點頭，“拿兩包華子備著。”
    傻柱詫異地看著秦京茹。
    他戒煙已有1年，曹雲也明確表示沒有這個嗜好，可秦京茹為何如此安排呢？
    很奇怪。
    “菜做好了直接端上來。”秦京茹吩咐道。
    很快，煙酒都拿了過來。
    “把紅酒都開了先醒著。”
    秦京茹一邊吩咐一邊拆開煙。
    “傻哥，抽煙不？”秦京茹問道。
    “你想幹什麽？”傻柱沒有接。
    “傻哥，抽煙有害健康，你跟燕玲結婚後，為了孩子戒了煙，這是好事！可你知道嗎？小當跟槐花現在已經有了煙癮。”
    傻柱詫異地看著小當跟槐花。
    “怎麽回事？”
    “傻爸，”槐花眼圈泛紅，“笆籬子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是啊，傻爸！”小當的神情落寞，“她們經常欺負我，為了融入她們，我也學著抽煙，抽著抽著就上癮了，好在她們也不再欺負我了。”
    “是這樣嗎？”傻柱看向曹雲。
    “沒辦法，這就是個大染缸，各種牛鬼蛇神都有。隻要不惹出大麻煩，我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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