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也要,你給我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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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你晚上睡覺蓋好被子,別著涼啊。”在副駕上坐好後,池早忍不住又囑咐了一遍。
    “趕緊走趕緊走,囉囉嗦嗦的,真煩人!”
    一句話,這都念叨幾十遍了!
    尤挽彰聽得不耐煩,幹脆也不等車開走了,直接轉身就進了防震棚。
    哼,臭老頭兒!
    池早輕哼著,皺了皺鼻子,轉而看向鬱章兄妹倆,“鬱章,珠珠,今天麻煩你們了。之後也得辛苦你們,幫我多注意著點師父啊,謝謝了!”
    “明天給你們帶好吃的過來。”
    又補了一句,池早笑吟吟的揮手告別。
    藍弈跟著朝車外的兄妹倆點了下頭,便立刻踩下油門,把車開了出去。
    那個鬱章,上次見麵的時候,還一臉陰鬱,也不怎麽說話。
    怎麽這才一段時間沒見,人就變化這麽大,臉上笑容都有了?
    尤其對著早早,看他笑的那樣兒,牙花子都露出來了!
    想到鬱章很快就能收到新毛衣,而之後,隻要早早過來看師父,兩人八成就能見麵,藍弈就覺得心口憋悶的不行。
    不說藍弈,其實池早之前來收拾防震棚,見到鬱章的第一眼,也很是驚訝。
    驚訝於他的變化。
    後麵還是鬱章跟她解釋,說用她分給自己的錢,找人托關係給家裏跑平反。
    如今,眼看著已經有眉目了,所以心裏高興。
    有眉目好啊,想來等不久後,鬱家真的平反了,那鬱章和鬱珠的人生,相比上輩子,就算是徹底改變了吧。
    “對了,”想到什麽,池早開了口,“師父的住院費是你交的吧?我有錢,不用你的。”
    也是今天辦出院手續結算費用時,池早才知道,藍弈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預交了一筆錢在醫院,卻瞞著沒告訴她。
    話落,池早就從包裏拿出一早準備好的錢,想要一會兒還給藍弈。
    藍弈聞言,薄唇抿的更緊了,眉眼都沉了下來。
    他沒說話,而是把車停在了路邊。
    “怎麽了?”池早就是再遲鈍,這會兒也發現了不對。
    藍弈卻依舊不說話,隻是轉頭,黑眸沉沉的看了過來。
    池早:?
    要是她沒看錯,藍弈這是在……委屈?
    那麽大個人,又是一身軍裝,池早實在沒想到他會忽然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心裏一緊,“怎麽了?是不是找炸彈的事出意外了?”
    炸彈啊,一旦有意外,就意味著犧牲。
    也不怪池早緊張。
    “不是。”
    終於,藍弈說話了。
    但也隻吐了兩個字,就又閉上了嘴。
    不是炸彈的事,那是什麽?你倒是說清楚!
    池早擔心的不行,控製不住就有些急躁。
    可還不等她再問,藍弈忽然伸手,就把她撈進了懷裏,頭埋去她頸間。
    “早早,我冷。”
    他寸長的頭發蹭著池早的脖子,又癢又麻。
    再配上那故意叫曲的低沉嗓音,池早心尖控製不住的一顫,連忙伸手朝他額頭探去。
    “是不是病了?剛就讓你喝熱水,你非不喝。”
    “都十一月了,有些人家都燒煤爐子了,就你,還穿這麽少。”
    “頭也不燙啊。”池早皺眉,“除了冷,還有哪兒不舒服嗎?嗓子疼嗎?流鼻涕嗎?”
    “不行,你一個大男人都覺得冷了,我明天得趕緊找鬱章幫忙,給師父買點煤球回來,他老人家……唔!”
    念叨的話沒說完,唇被男人堵住。
    因為池早正好張嘴要說話,藍弈的唇磕在了她齒尖上。
    淡淡的鐵鏽味傳入口中。
    想到他叫冷的事還沒問清楚,這下嘴巴又破了。
    真是……這人,話說的好好的,發什麽瘋。
    顧不上管還貼在一起的唇,池早想著,伸手就要推人。
    可才抵到男人胸口,唇縫就被熱燙的舌尖急切的抵開,緊接著,攻城掠地。
    很快,男人的氣息就沾滿了池早的唇舌。
    津液交融,池早隻覺從舌尖竄起酥酥密密的麻,別說推人了,身子控製不住就軟了下來。
    這人,這人……
    之前都隻是貼著唇咬一下就算,怎麽這次竟然,竟然……
    竟然什麽,感受著那肆意攻伐的熱燙,池早沒有心思再想。
    隻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原來,嘴巴還可以這樣親啊。
    原來,還可以這樣親啊。
    同樣的感概也從藍弈的心頭冒了出來。
    之前隻以為唇貼唇就是接吻了,原來竟可以這樣啊。
    他胸膛鼓噪著,越發攬緊懷裏的人,恨不能將其揉進身體裏。
    不知道什麽時候,車燈關了。
    吉普車外,黑夜裏,初冬的風吹著零星落葉,蕭索又空闊。
    吉普車裏,令人麵紅耳赤的咂吮聲終於停了下來。
    藍弈呼吸急促,頭埋在池早脖頸間,灼熱的氣息不停碰灑在她臉側。
    他渾身肌肉緊繃,像蓄勢待發的猛獸,卻靠著意誌力,硬生生強壓下了那股瘋狂叫囂的衝動。
    池早也沒好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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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臉頰殷紅一片,唇瓣又紅又腫,一向清泠泠的大眼睛裏,此刻全是霧蒙蒙的水霧。
    她軟軟靠在藍弈懷裏,大口大口呼吸著,隻覺躥遍全身的酥麻還絲絲縷縷的沒有消失。
    好一會後……
    “早早,我們結婚吧,好不好?”藍弈沙啞的聲音響起。
    激得池早耳根又是一麻。
    不過這會兒她卻顧不上這些,而是飛快的搖頭否定,“不行!”
    拒絕得毫不遲疑。
    藍弈呼吸一滯,還發燙的身體都一瞬冷了好幾度。
    他抬頭,有些受傷的朝池早看過去,問她:“為什麽?”
    車裏光線很暗,可即便如此,池早還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和委屈。
    她抿了下唇,垂眼理了理蹭亂的頭發,“戀愛報告才交了幾天就結婚啊,也太快了。”
    “而且……”她頓了頓,也不想搞什麽猜猜猜的戲碼,直接道:“我和池家還有些事沒解決清楚。現在結婚,就池錦年的德性,他肯定會想方設法攀上你,攀上藍家。”
    池早抬眸和藍弈對視,“我不想這樣,也不願意。”
    “所以結婚的事,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好不好?”
    現在的人,有相親見一麵就很快結婚的;甚至還有麵都沒見過,就直接辦喜酒的。
    藍弈會想要結婚,池早理解。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池早抬手,捧住男人的臉,主動湊上去親了下,“再等一段時間,好不好?”
    藍弈還能說什麽,隻要不是不願意嫁給他就行。
    至於等,那就隻能等了。
    不過……
    他任由池早捧著他的臉,嘴角卻委屈的彎了下去,“你都給鬱章織毛衣了,我都沒有。”
    “我也冷的。”他可憐巴巴的說。
    池早納悶極了,也無語極了。
    敢情這男人喊了半天的冷,是這個意思啊。
    真是……
    她簡直哭笑不得。
    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清楚。
    “我什麽時候說要給鬱章織毛衣了?”池早一言難盡的問。
    藍弈抿唇,繼續委屈,“就下午,你說要感謝他照顧師父,又正好有毛線,所以……”
    “我說的是,我正好得了些毛線,找王阿姨幫忙織件毛衣當感謝。怎麽到你嘴裏就成我織毛衣了?”
    “而且,我哪句話說毛衣是給鬱章的了?我那是準備送給他妹鬱珠的好嘛!”
    實在沒忍住,池早話落,翻了個白眼。
    就說這人又不傻,冷就穿衣服好了,光湊到她跟前喊有什麽用,感情是吃醋了啊。
    “嘖嘖,這車裏啥味兒,咋酸不溜丟的竄鼻子,我……”池早的唇再次被堵住。
    “那我不管,我也要,你給我織。”唇齒間,響起藍弈厚臉皮要求的聲音。
    知道自己誤會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耳根都紅了起來。
    不過,等回了部隊駐地,想到因為這麽個小誤會,讓他知道了什麽才叫真正的親吻,藍弈唇角翹啊翹,壓都壓不下去。
    直到一個電話打到駐地找他,他才恢複了慣常的冷肅表情。
    “炸彈還是沒找到。”電話另一頭,藍尚武有些疲憊的說,“一個小時後正好有軍機過去那邊,你馬上去機場,親自去現場看看。”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隻想著藍弈是消息的第一接觸人,好歹過去看看。
    如果還是找不到,那就隻能放棄搜查,把人撤出來了。
    畢竟,那麽大的攤子,附近的百姓,投入的人力,都不可能無限期的找下去。
    “是!”藍弈應聲。
    他隻來得及告訴郝強,如果池早找來,就說他出任務去了,便飛快朝軍屬機場而去。
    另一邊,紡織廠家屬院。
    藍弈都走了,池早才發現,自己被親傻了,竟然忘了給他住院費的事。
    沒辦法,也隻能等下次見麵再說了。
    想到男人裝委屈吃醋的樣子,池早就忍不住想笑。
    直到進了池家的院子,才把笑容收了起來。
    隻是小二樓的門才被推開,池早還沒邁步進去,就聽“咚”一聲,有什麽東西被砸去了地上。
    “許琴,你腦子能不能放清醒點!”池錦年的怒吼聲緊跟著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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