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好,我們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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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喂!”尤挽彰忍不住出聲。
    “這姓池的,原以為他隻是腦殘眼瞎,沒想到還是個傻大膽兒啊。”
    可不是傻大膽兒麽,池早嘲諷的想,一般人哪兒敢撈這麽多,還全都放在家裏。
    “有沒有被發現?他懷疑你了嗎?”藍弈看了眼盒子裏的東西,臉色嚴肅,但還是先關心的詢問池早。
    池早搖頭,“沒有,我趁著池家人都不在的時候拿的。”
    “而且,池錦年根本看不上我,他不會相信我有這種本事的。”
    她把懷疑池家有問題,之後找機會翻找書房,然後開鎖拿了東西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尤挽彰聞言,挑眉朝池早看過去,“開鎖?你什麽時候有這種本事的,我怎麽不知道?”
    池早對上他的視線,眼神閃爍著輕咳一聲,“那都是小事兒,現在重要的是池錦年。”
    她說著,把手伸進了盒子裏。
    餅幹盒子是五斤的那種最大型號,原本是用來裝桃酥的。
    如今池早先是拿出了一、二、三……共五遝大團結。
    一遝一千塊,她已經數過了,五遝就整整五千塊。
    而被這五遝大團結壓在下麵的,則是擠放在一起的一根根大黃魚。
    “哎呦!”尤挽彰又叫了聲,“可以啊這!我還當全是錢呢,沒想到下頭竟然是這東西!”
    “嘖!”他咂了下嘴,“看來姓池的也不是那麽蠢啊,還知道金子是硬通貨,不能隻搞錢啊。”
    大黃魚都是標準的那種,一根重十兩,312.5克,一共八根。
    都不用說上一世八十年代初池早死前的價格,隻按眼下的金價,這八根大黃魚就價值兩萬塊錢。
    “之前武裝部那件事,池家還幫著程珍珍交了三千的罰款。這樣算下來就是差不多三萬塊錢。”
    還沒算那些已經被花銷掉的部分。
    三萬塊啊,在這個普遍工資二三十塊,幾塊錢就能生活一個月的年代,真是一筆巨款了。
    藍弈的臉色已經沉得不能再沉。
    “我隻找到這些東西,至於其他證據,沒有找到。”
    “還有,”池早頓了下,繼續道:“這些被我拿走後,沒過兩天,池錦年又給了池硯輝一筆錢,讓他結婚用。”
    “具體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池家答應魏家的,光是彩禮就有六百六十六塊。”
    “哎呦!”尤挽彰又又又出聲了,“意思是,這位殘疾人士,其他地方還藏得有錢?他可以啊!”
    他臉上一點兒困意都沒有,顯然看樂子看興奮了。
    池早點了下頭,“是有那個可能,但這個就得上麵去查了。”
    “另外就是,他能搞到這麽多錢,不可能是一個人就能幹成的事兒,所以我沒敢直接去找公安。現在要直接抓人審問,還是暗中先調查一下,就看你們怎麽決定了。”
    池早說著,作勢把錢和金條都往藍弈的方向推了推。
    “對,趕緊動起來,讓老頭子我也能繼續有樂子看。”尤挽彰伸手鼓勵的拍了拍藍弈的肩。
    藍弈:……
    師父啊,如果查實,那這可就是數額巨大的貪汙犯罪,可不是什麽樂子啊。
    不過尤挽彰的性子在那兒擺著,這話藍弈也隻能在心裏想想。
    “嘿呀,這最近真是,熱鬧還真多。”尤挽彰端起茶杯喝了口,“這下等殘疾人士被抓了,看魏家那個腦子都是泡的,還能不能再說出啥不後悔的大話,哼!”
    已經在把錢和大黃魚重新裝進盒子裏的藍弈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那什麽,師父啊,我剛就想問了,您為啥把池錦年叫殘疾人士?還有現在腦子有泡的又是誰?”
    “眼瞎腦殘還傻大膽兒,這還不算殘疾,那算啥?”尤挽彰衝藍弈翻了個白眼兒,一副“這都想不到,你也太蠢了吧”的表情。
    “至於腦子有泡的……”想著藍弈之前出任務去了不在,尤挽彰很是好心的給他說了說魏婷“抵死”都要嫁進池家的壯舉。
    當然,尤挽彰之所以知道這些,也是跟池早師徒兩個閑聊的時候聽池早說的。
    啥?池早為啥不給魏婷保密?
    保密個嘚兒啊,做都做了,還怕人說?
    說出來還能讓她師父聽個樂子,心情好了,身體也能好點兒。
    藍弈聽完尤挽彰的話,臉色又沉了下來。
    “師父說的對,確實是腦子有泡。”他說。
    他家早早好心勸告,結果居然反過來說早早小氣嫉妒人,那不是腦子有泡是什麽?
    東西重新裝好。
    因為有了這事兒,藍弈也沒有再多待,抱著餅幹盒子就要走。
    池早去送他,但等到了院子裏,她卻避著尤挽彰拉藍弈去了自己房間。
    “怎麽了?”藍弈柔聲問,胸腔裏心髒嘭嘭加速跳了起來。
    “我還有件事……”池早說。
    但話才出口,唇就被堵住。
    池早:……
    她拉他過來,真的不是想要親近啊,這人想啥呢。
    好一會兒後,藍弈才鬆開人。
    “師父還在呢,待久了會被他發現的。”他摩挲著池早的唇,跟她解釋為什麽這麽快就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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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早沒好氣的拍開藍弈的手,她根本沒有想親好吧!
    “說正經的。”池早道。
    她認真的看向麵前的男人,“藍弈,師父昨天說的領證的話……”
    池早抿了下唇,“池錦年貪汙的事如果查實,最輕都是勞改。雖然我不認他,但我就是他親生的,這點不管我怎麽否認都沒辦法。”
    “他判刑了,那我就有個勞改犯爹。你跟我在一起,對你多少都會有影響,你……”
    “所以你想趕在那之前跟我領證,是不是?”藍弈打斷池早,“好,我沒意見,我今晚回去就交結婚報告!”
    池早愣住,她不是這個意思啊,她其實是想問,既然對他有影響,那要不要再慎重考慮看看。
    不過現在,看著一臉認真,眉眼俱是欣喜的藍弈,池早嘴邊的話就怎麽也說不下去了。
    她不信藍弈想不到會對他造成影響的事兒,可他卻還是一心隻想跟她在一起。
    池早用力抿了下唇,深吸口氣重重點頭,“好,我們領證!”
    藍弈:……
    藍弈臉上表情一瞬僵住。
    但下一秒,他一把撈過池早,手托在她臀上,就把人提著抱了起來。
    池早輕呼一聲,兩條腿下意識環住藍弈的腰,而藍弈熱切的吻已經緊跟著落了下來。
    池早以為,上次藍弈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那次,就是他最失控的時候。
    但和眼下一對比,根本就是不是一回事兒。
    房間裏,氣氛驟熱,熱燙得灼人心神。
    扣子一顆顆解開,貼身裏衣被卷起來。
    明明是零下二十度的嚴冬,池早卻在那雙帶著繭子的大手下全身泛紅發燙。
    “藍弈……”她有些害怕的輕喚。
    藍弈動作微頓。
    “嗯。”
    他應了聲,嗓音啞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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