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十阿彌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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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在師祖家裏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剛吃完早飯,幾人就在彥四郎的帶領下朝著後山的茅草屋而去。
    一路上幾人嘰嘰喳喳,都有一種要見到自己偶像的興奮感。豈料眾人剛下馬,就聽到從屋裏傳來塚原卜傳的聲音。
    “彥四郎,還沒到送糧食的日子,你怎麽又帶著人來了?不會是還想勸我去參加武道大會吧?”
    “父親大人,是小師弟的徒弟甚助他們來了。”彥四郎說道。
    “哦?是甚助那個小家夥啊,我來看看他這些日子有沒有什麽進步!”
    話音剛落,塚原卜傳就已經出現在了門口,然後就看到了門外的幾個小家夥。聯想到自己兒子剛才說的話,頓時明白這些人都是權兵衛的徒弟,自己的徒孫。
    嗯,這個天賦還行,這個還可以,這個也湊合,這個也看得過眼。不過都比不過你們師父啊,權兵衛那小子是從哪找來這麽多好苗子的?
    原來他嘴裏的還行、還可以、湊合和看得過眼,是以權兵衛那妖孽一般的天賦來作為對比的,要知道世界上也就隻有權兵衛這一個開了掛的掛逼。
    “見過師祖!”
    幾人連忙激動地行禮。
    這可是童年時的偶像耶,從小就聽著他的故事長大的那種,如今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心情怎麽能不激動?
    “你們都是權兵衛派來請我去參加武道大會的吧?”塚原卜傳問道。
    “是的,師祖。這是師父寫給您的信。”甚助說完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恭敬地遞了過去。
    塚原卜傳接過信件當即拆開看了起來。信中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講述了武道大會的起因和邀請師父來參加武道大會並當評委的。
    “你們師父還說什麽了沒?”塚原卜傳問道。
    “師父說他感覺他又要突破了,估計就在明年年初了。他還說要上場參加比賽好在戰鬥中突破,您要是不去他心裏就沒底,很可能突破就失敗了。”甚助老實地把師父的原話重複了一遍。
    “這個臭小子,要是我不去他就要把突破失敗的責任推到我頭上了,這是讓我非去不可啊!”塚原卜傳笑著說道。
    “師祖,您就去一趟吧,師父說還要留您住一陣好好孝敬您呢。”甚助說道。
    “是啊父親,您不是常說不可閉門造車嘛?說不定您出去一趟有所感悟,實力就更進一步了呢。”
    彥四郎也跟著勸道,其他幾人也七嘴八舌地勸說了起來。
    “好吧,那我這把老骨頭就走一趟吧。不過時間還來得及,你們幾個小家夥在這裏多待一段時間,我替你們師父好好指點指點你們。”塚原卜傳樂嗬嗬地說道。
    其實是老劍聖也想看到自己的關門弟子突破到劍聖,不得不說權兵衛對於師父的心態把握地非常精準。
    (稱呼塚原卜傳為老劍聖是為了和上泉區分開來。)
    其他幾人一聽能夠得到久負盛名的老劍聖的指點非常高興,可是卻隻有甚助癟了癟嘴,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記憶。
    天知道他和平八郎當年在這裏試過的特訓套餐有多慘。
    他年歲大一些還好點,隻是每天晚上累的都不想吃飯倒頭就睡。年歲小一些的平八郎就更慘了,剛開始時每天練習揮劍的基本動作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要不是每天都有泡藥浴之類的,他們肯定都不一定能堅持下來。
    “師祖,我已經突破到大劍豪了,目前正在學習各種秘技,您看這特訓……”
    “哦,大劍豪就滿足了嗎?要知道學無止境,學海無涯,隻有基礎打得越紮實,將來才能走的更遠。”老劍聖教訓道。
    “是,師祖,您的教誨我銘記於心,這就跟他們一起好好訓練。”
    “唔,你每天隻要訓練半天就好,多去找你一羽師伯切磋切磋,他也在學習各種秘技。”
    “是,師祖。”
    甚助在心裏偷笑,看吧,實力強還是有優待的,師弟們你們就好好嚐嚐特訓的滋味吧!
    ……
    就在甚助幾人在老劍聖處特訓時,清州城內卻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前田利家把主公同父異母的弟弟十阿彌給直接斬殺了。
    權兵衛正在家裏偷懶陪著老婆孩子玩耍,得到柴田勝家派人傳來的消息後立馬就知道是發生什麽事了。於是他也急忙朝信長的屋敷趕去,看熱鬧要趁早啊。
    當權兵衛趕到信長屋敷的議事廳的時候,犬千代已經被信長關押了起來。柴田勝家和丹羽長秀等重臣正在替犬千代求情。
    森可成看到自己外甥過來便小聲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權兵衛。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十阿彌這個人本身牙尖嘴利,說白了就是尖酸刻薄,經常仗著自己的身份和信長的偏愛嘲笑前田利家的幼名犬千代和欺負他。
    就在上個月,十阿彌偷走了利家的妻子阿鬆贈送給利家的定情信物並藏了起來,並嫁禍給已經是廚房小頭目的藤吉郎。
    不過當幾人對質的時候,猴子一臉茫然的表情和十阿彌瘋狂的嘲笑讓利家相信這件事根本就不是猴子做的,而是十阿彌在故意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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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信長介入了此事,不久就把利家的發簪還給了他,並要求他不要再追究此事。
    犬千代答應了主公的要求不在追究十阿彌的責任,本來事情到這裏已經算是結束了。
    沒想到就在今天上午利家來向信長匯報工作之時,十阿彌又主動跳出來挑釁利家,羞辱他像個娘們一樣整天戴著女人的發簪。
    怒氣上湧的利家忍無可忍,為了維護妻子和自己的榮譽,根本就沒注意到主公正在拚命向他使眼色,直接拔刀當著信長的麵把十阿彌斬殺在當場,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信長看森可成停止了和權兵衛說話,這才問道:“權兵衛,你來的正好。你來說說看該怎麽處理犬千代這個混賬!”
    “額,主公,在城裏無故殺人,尤其是在沒有得到允許當著主公的麵殺人肯定是錯誤的,因此要維護家中的法度和主公的權威,一定要對犬千代嚴懲不貸。”權兵衛說道。
    信長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幫重臣就知道一味地為犬千代求情,卻根本沒有抓住重點。死個把人有什麽大不了的,還是權兵衛說到了點子上。
    通過之前十阿彌偷簪子的事情,信長對這種人品不好的人也是越來越反感了。
    不過誰叫他是自己父親侍妾所生的呢,自己肯定是不好直接動手的,正好借犬千代之手把他殺掉。
    我都朝著犬千代那個蠢貨拚命使眼色了,他竟然沒看出我的意思來。最後沒辦法我都直接說一定要在這裏動手嘛?結果這個愣頭青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了。
    犬千代這個家夥讓我很難做啊,你但凡在城外找個地方把他殺了、埋了,我沒看見就當不知道就行了。
    你當著我的麵殺人,我要是不嚴厲地處罰你,那我織田家的法度何在?我信長的威嚴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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