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讓我給瞧瞧也行，但可要提前說好了，我能力一般，水平有限。”
    “要是瞧的不準，賈家嫂子，棒梗奶奶，你們不會怪我，出了門就說我是個半吊子，沒本事還敢胡亂害人吧？”
    秦淮茹和賈張氏連忙擺手，做出一副正義的嘴臉。
    “哪能夠呢，柱子你這是在幫我們瞧病，我們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兒的，你就放心吧。”
    “就是，看完病就罵醫生的事兒，我們不會做的，你就幫我瞧瞧吧。”
    聽了賈家婆媳拍了半天的馬屁，何雨柱也用中醫裏的“望、聞”二術，診斷出了秦淮茹的問題。
    我呸！
    什麽吃壞了肚子？
    明明是肚子裏有條大蟲子。
    看來秦淮茹是找不到接盤俠，瞞不下去了吧！
    這下有樂子了，就是不知道賈張氏知不知情啊？
    最近秦淮茹調到後勤倉庫，何雨柱也猜出來背後力挺她的人是誰了。
    唉，誰讓我心善呢！
    秦淮茹你就老老實實生孩子吧，可別再去禍禍老實人了。
    但樣子還是要做做的，讓秦淮茹把手放在桌子上。
    何雨柱三指搭在手腕上，閉上眼思索著。
    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盤走珠，是滑脈。
    秦淮茹和賈張氏目光如炬，眨也不眨的盯著何雨柱。
    哼哼，瞧出來了還好說，要是你瞧不出來，說吃壞了肚子，那明天就讓你臭大街！
    “賈家嫂子，你沒毛病...就是...”
    “就是什麽？”
    “你懷孕了！”
    “啊...”
    沒想到還真讓傻柱給瞧出來了，和秦淮茹對視了一眼後，賈張氏急切的問道。
    “柱子，你能瞧出來，懷上幾個月了嗎？”
    “...從脈象看，差不多有兩個月了...”
    看來秦淮茹沒說謊，這個孩子是賈東旭的。
    而且賈東旭沒死之前，秦淮茹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也沒機會勾搭男人。
    能給東旭再留個後，要是男孩兒就太好了。
    加上棒梗，自己養老就上雙保險了。
    小當是個賠錢貨，早晚都要嫁人，多吃一口飯她都心疼。
    想到這，賈張氏一雙三角眼閃爍著光芒，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懷了一個還是兩個？男孩還是女孩？”
    你還真把我當成人肉x光機了啊，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
    “就懷了一個，我可不是神仙，瞧不出是男是女，要是不放心，你們還是去醫院再看看吧。”
    “提前恭喜你們了，賈家又要添丁進口了，東旭哥也會含笑九泉吧！”
    “我輕易不出手幫人看病，每次最少十塊錢診費，這次呢看在東旭哥的麵子上就先免了，以後再有...”
    啊？
    傻柱就你還想要錢？
    想屁吃呢，沒門！
    一聽到何雨柱提到看病還要錢，反正婆媳倆也都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感謝了兩句後，就慌不擇路的回了家。
    “柱子哥，我看你一開始有點不想幫忙，為什麽最後又和她們說要收診費啊？”
    “來，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李秀芝含羞帶怯的用嘴唇，輕輕碰了下何雨柱的臉。
    “這可不夠，來，我教你。”
    一把拽過想要逃跑的李秀芝，何雨柱對著香軟紅潤的小嘴，就啃了下去。
    幾分鍾過後，直到李秀芝不滿的拍打著他的後背，何雨柱才暫時放過了她。
    “柱子哥，差點兒憋死我了，你每次都這樣...”
    “哈哈，別生氣，我保證下次就親一下...”
    “哼，你上次也是說親一下，可親著就不撒開了...”
    “那你說，是不是一下吧？...”
    戳了戳李秀芝氣鼓鼓的腮幫子，何雨柱岔開了話題。
    “之前就和你，還有雨水說過了，賈家一家老小，可都不是善茬，你就當他們是蚊子，不光聽著煩人，還吸你的血就對了。”
    “至於為什麽說要錢？你想啊，我要是不說收錢的事兒，那四合院裏這麽多人，遇到點跑肚拉稀的小毛病就讓我瞧，要是瞧好了還行，瞧不好就被賴上了。”
    “天天這樣，那還不得煩死啊，你也和老太太、一大媽他們說一下，以後誰來問都這樣說，嫌貴就去醫院。”
    “...”
    ......
    回到家，棒梗和小當在外麵玩還沒回來。
    賈張氏和秦淮茹坐在桌子前，看著對方。
    “媽，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要是還不信，明天咱們就去醫院...”
    “信，媽時候說不相信你了？就是這個事情有點突然，我高興的犯糊塗了，既然你做過檢查了，和傻柱看的一樣，那就甭去醫院花冤枉錢了。”
    秦淮茹心裏也是舍不得肚子裏的孩子，但如果要這個孩子。
    那家裏就有四張嘴，都要靠自己一個人的工資來養活。
    而且李懷德要是知道自己懷孕了，還不知道什麽反應。
    自己在後勤的崗位能不能保得住，都還是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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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要還是不要呢？
    索性，秦淮茹便把問題拋給了賈張氏。
    “媽，那你說這個孩子我是生，還是不生呢？”
    “生，當然要生，這可是我們賈家的種，本來東旭就走的早，要是再生個帶把兒的，和棒梗作個伴兒，就更好了。”
    “那要是不帶把兒，是個丫頭呢？”
    “...不可能再是丫頭了吧？你看你頭胎生了棒梗，第二胎生了小當，第三胎輪也輪到是個帶把兒的了。”
    “...”
    對賈張氏的重男輕女和舊觀念，秦淮茹這些年可沒少領教。
    有點兒好吃的，先緊著給賈東旭和棒梗吃，她和小當能吃口剩下的就不錯了。
    可小當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當媽的哪有不心疼的？
    這次要是再生出個丫頭，秦淮茹都不敢想，賈張氏會發什麽瘋。
    “媽，這孩子讓我生也行，但是，我得和你約法三章，要是你不同意，那我寧可去流了，也不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你先說說，什麽約法三章？”
    隻要秦淮茹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賈張氏現在可什麽都能答應。
    生下來了，總不可能再塞回肚子裏去吧？
    “第一，光靠我一個人的工資，都交給你了，可養活不了這幾張嘴，以後每個月我的工資，我要自己留著。”
    “第二，以後你要拿小當和棒梗一樣。都是你的親孫子親孫女，手心手背都是肉，最起碼你得讓小當吃飽吧！”
    “第三，我也想生個兒子，我是說萬一...萬一我生了個丫頭，你以後不能拿這個說事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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