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美人撲入楊康懷裏說“陛下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可以實現一個願望”
    楊康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伸手撫上賈美人後頸，指尖順著發間銀簪遊走，將她淩亂的鬢發別到耳後。
    溫熱的呼吸掃過泛紅的耳尖，“朕何時騙過你？不過看你的今晚的表現了！”
    楊康故意拖長尾音，看著賈美人因緊張而繃緊的脊背，心底湧起的快意——這個曾在宋宮翻雲覆雨的寵妃，如今也會為了女兒的命運伏低做小。
    賈美人咬了咬唇，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殿外漏壺的滴水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顫著指尖解開了衣襟上的盤扣。
    紗衣滑落的瞬間，眼角映出細碎的燈光，恍惚間又回到初入宋宮那年，同樣是這般屈辱地褪去衣衫，用皮囊換得一時榮寵。
    楊康翻身將人壓在織金軟榻上。龍袍上的金線硌得賈美人後背生疼，而帝王滾燙的掌心正沿著她腰肢蜿蜒而上。
    楊康忽然咬住賈美人耳垂，聲音裏裹著令人戰栗的笑意，“聽說你在南朝時，最擅長跳驚鴻舞？”
    “臣妾老了，跳不動驚鴻舞了，陛下若是想看，臣妾可以讓閻妹妹前來跳舞助興。”相比於年近四十歲的賈美人，二十多歲閻美人更適合跳舞。
    楊康聞言上下打量一下賈美人，這幾年下來賈美人發福不少，整個人顯得珠圓玉潤，確實跳不了。
    楊康取出兩個金項圈，每個項圈上有三個金鈴鐺，將項圈套在賈美人腳脖子上，“算了，不跳舞了，搖鈴吧！”
    這還是受到草原上合刺旭烈的啟發，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賈美人望著腳踝上精巧掐絲的金項圈，鈴鐺碰撞發出細碎聲響，恍若鎖魂的符咒。
    楊康指尖勾起賈美人的下頜，強迫直視自己眼底翻湧的戲謔：“聽說南朝宮廷盛行‘步步生蓮’，愛妃這雙踏過宋宮金磚的腳，如今搖起鈴鐺，倒也應景。”
    賈美人的嗚咽混著金鈴的脆響，在雕梁畫棟間撞出破碎的回音。隨著每一次動作，腳踝的鈴鐺便急驟作響，驚起簷下夜梟發出刺耳長鳴。
    “瞧你這副模樣，倒比當年在宋宮時更勾人。”楊康扯下賈美人發間銀簪，烏發如瀑傾瀉，映得白玉枕巾愈發刺目。
    賈美人微微晃動金鈴發出聲響，“讓朕聽聽，為了女兒，你能做到何種地步？”
    “陛下……求您……”賈美人終於泣出聲，指甲深深掐進楊康後背。龍榻吱呀作響，金鈴喧囂不止。
    趙郡主此時正躲在長廊盡頭的陰影裏，趙郡主好想衝上去，換下娘親，可是又不想母親失望。
    閻美人找到趙郡主，小聲嗬斥道：“還不走，你還在這裏做什麽？想想你娘親是為了什麽，聽話，你放心，你閻姨會去幫你娘親的，快走吧！”閻美人喚來一個侍女，“護送郡主出宮去。”
    趙郡主走後，閻美人來到賈美人寢宮笑道：“陛下有這麽好玩的物件，怎麽能讓姐姐專美，臣妾也想要！”
    楊康抬眼望向倚在雕花門框的閻美人，燈光在閻美人眼尾勾出妖冶的弧度。
    少女輕解羅衫，露出半截藕臂，腕間銀鐲隨著動作叮咚作響，倒與地上賈美人腳踝的金鈴遙相呼應。
    “就怕你受不住這份‘好玩’。”楊康鬆開攥著賈美人的手，任由賈美人癱軟在錦被間。
    “陛下又在嚇臣妾。”
    “姐姐的鈴鐺這樣好看，不如......”話音未落，楊康突然扣住閻美人手腕，猛地將人拽入懷中。
    “既然你想湊熱鬧——”楊康手在龍袍翻飛，實際上是從係統空間內取出另外一對鈴鐺，帶在閻美人腳脖子上。
    賈美人隻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女子，她可沒有黃蓉那麽能折騰。
    漫漫長夜多了一個人分擔，明顯要好過不少。
    兩個人不知道輪換了多少次，天微微放亮時候。
    賈美人身心俱疲，楊康將賈美人摟在懷裏微微說道，“明天去給你弟弟賈似道傳個話。”楊康遞給賈美人一個出宮的令牌，“淮南府的差事給我好好辦，辦好了，朕就許你在科學院內隨便挑一個女婿。”
    科學院的博士地位很高，受技術職稱，最高等同於三品待遇沒有人數限製，憑本事晉升，最適合趙郡主這種亡國公主。
    賈美人渾身一震，原本渙散的瞳孔驟然聚焦。強撐著支起身子，淩亂的發絲間，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楊康：“陛下...此話當真？”
    楊康指尖把玩著賈美人汗濕的發梢：“朕何時食言過？”
    閻美人眼波流轉：“陛下這般關心臣妾，倒讓姐姐好生羨慕。”說著，朝賈美人眨了眨眼。
    賈美人卻無心玩笑，仍沉浸在方才的驚喜與惶恐中。艱難地咽下喉間的腥甜，沙啞著開口：“陛下...若賈似道將差事辦得滴水不漏，您當真會...”
    “夠了。”楊康打斷她的話，“朕的話從無戲言。但若是有半點差池——”
    楊康看著賈美人腳踝上的金鈴，“以後服侍朕的時候都帶上這個金鈴鐺。”
    “陛下消消氣，姐姐心係郡主，定不會讓您失望。”
    “倒是臣妾...方才被陛下折騰得渾身發軟，連衣服都穿不好了。”
    “既然如此，朕便‘幫幫’你。”殿內再度響起鈴鐺交錯的聲響。
    南三坊的一條胡同內，賈府，這是一個四進的院子，在京城算是一個不錯院子，賈似道擔任度田使任期結束之後，進去候補道。可惜的是度田使任上得罪了很多人。
    一直沒有人舉薦，姐姐賈美人入宮後生了一個女兒後就不怎麽得寵，就這麽賦閑在家，最近朝廷的風波讓賈似道看到起複的希望，在院子裏長籲短歎的。
    賈似道妻子抱怨道：“老爺，一家人安安穩穩在這京城不好嗎！”
    賈似道嗬斥道：“婦道人家懂什麽，安穩，怎麽安穩？”賈似道心想姐姐原來是貴妃，離皇後一步之遙了，可是後來宋國亡了，又成了金國最低一檔的采女。
    如今，也隻到美人，要是姐姐能升上去，自己是不是也不用求爺爺告奶奶。
    正想著，管家來報，“娘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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