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希特勒自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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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5 年 4 月 30 日,大德意誌帝國元首兼總理及納粹黨領袖阿道夫·希特勒在柏林的元首地堡內,用手槍擊中自己的右側太陽穴自殺身亡。他的妻子愛娃也服下氰化物,與他一同自盡。兩人離世時,這段婚姻尚不滿 40 個小時。
    按照希特勒生前的指示,4 月 30 日下午,希特勒的手下將二人的屍體從應急出口搬到地堡外。隨後,在地堡外的總理花園內,用汽油將屍體焚化,並埋葬在花園內的彈坑中。希特勒死後,海軍元帥卡爾·鄧尼茨成為其繼承人。而在元首地堡中,包括宣傳部長約瑟夫·戈培爾夫婦在內的多位希特勒支持者紛紛自殺。
    就在同一天晚上,蘇軍攻占德國國會大廈,宣告納粹德國整個軍事行動失敗。1945 年 5 月 7 日,德國陸軍上將約德爾向美、英、蘇、法代表簽署了無條件投降書,8 日夜間在柏林正式舉行德國投降儀式,投降書從 1945 年 5 月 9 日零時生效,歐洲反法西斯戰爭至此勝利結束。
    1945 年 5 月 8 日,在太平洋戰場,美軍展開猛烈進攻,逐步向日本本土逼近,中國等國家的抗日武裝也在亞洲各地展開反攻。7 月 16 日,原子彈爆炸試驗取得成功,盟國方麵深知這種威力巨大的武器帶來的後果以及使用者應承擔的責任。然而,日軍在菲律賓製造馬尼拉大屠殺、巴丹死亡行軍,在中國製造南京大屠殺以及偷襲美國珍珠港等暴行,已令盟國無比憤怒。盟軍認為,日本軍國主義好戰成性,若不讓其付出沉重代價,不對其形成致命威脅,日本絕不會放下屠刀,亞洲各國民眾必將付出更為慘重的代價。
    7 月 17 日,美、英、蘇三國首腦在柏林西南的波茨坦舉行會議。會議期間,三國首腦討論了結束對日本作戰的條件以及有關日本戰後處置的方針。7 月 26 日,中、美、英三國發表《波茨坦公告》,重申《開羅宣言》精神,規定該宣言之條件必將實施。《開羅宣言》和《波茨坦公告》成為確定戰後東北亞秩序的基礎性文件。
    8 月 6 日和 9 日,美國先後投擲代號為“小男孩”和“胖子”的原子彈,轟炸日本的廣島和長崎。8 月 8 日,蘇聯對日宣戰,進攻中國東北的日本關東軍。8 月 15 日正午,日本裕仁天皇通過廣播發表《終戰詔書》,宣布無條件投降。9 月 2 日,日本正式簽訂投降書,同時,中國的抗日武裝向日軍發動全麵進攻。在美國“密蘇裏”號甲板上簽署投降文書,這也意味著第二次世界大戰正式宣告結束。戰後,同盟國繼續對奧地利和德國實施統治。德國領土被分成數塊,其中西部由西方盟國統治,東部則由蘇聯管轄,同時開始起訴納粹戰犯,並對前納粹黨員進行審判。參戰雙方不論戰勝或戰敗,都為戰爭付出了極為慘痛的代價。
    同盟國集團為了真正維持戰後的世界和平,於 1945 年 10 月 24 日正式成立聯合國,並在 1948 年通過《世界人權宣言》,作為各會員國的共同準則。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戰勝國在聯合國獲得了龐大權力,其中美國、蘇聯、中國、英國和法國成為聯合國安全理事會的常任理事國。
    二戰是人類曆史上規模最大、最為殘酷的一場戰爭,全球有 60 個國家和地區、20 億人卷入其中。據不完全統計,二戰中直接死於戰爭及戰爭相關原因,如因戰爭導致的災難、屠殺等約達 7000 萬人,僅在歐洲,二戰就造成 2600 億美元的經濟損失和 5000 餘萬人喪生。
    然而,戰爭結束後,西方同盟國與蘇聯之間的結盟關係逐漸惡化。德國很快在事實上分裂為德意誌聯邦共和國和德意誌民主共和國兩個獨立國家政權。歐洲國家也紛紛被劃分到西方世界或蘇聯的勢力範圍。其中,東歐和中歐國家紛紛納入蘇聯勢力範圍,這使得蘇聯開始深入其所占國家的政治結構,並建立以共產黨領導的合作政府。很快,戰後世界形成了以美國為首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與以蘇聯為首的華沙條約組織兩個軍事同盟。雙方隨即陷入長期的政治緊張和軍事競爭的冷戰時期,同時也促使了軍備競賽以及代理戰爭概念的出現。
    冷戰讓全世界都籠罩在核戰爭的陰影下,美國和歐洲盟國經常舉行核戰爭演習。長期的軍備競賽嚴重影響各國經濟增長,東西方的民間交流和往來被阻隔長達半個世紀。德國記者漢斯及妻子艾米麗,他的朋友卡爾記錄下了二戰曆史。在那個陰雲密布的年代,柏林牆的陰影不僅分割了城市,更在人們心中築起一道難以逾越的高牆。漢斯的手指在打字機上敲擊時總帶著某種執拗的力道,仿佛要將鐵幕另一側的真相鑿穿。油墨的氣味混合著地下室潮濕的黴味鑽進鼻腔,艾米麗端著咖啡推門進來時,看見丈夫佝僂的背影被台燈照得像張發黃的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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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今天送來些東西。"她將泛著苦香的杯子放在堆滿資料的橡木桌上,金屬勺柄碰觸瓷杯的脆響讓漢斯猛地抬頭。艾米麗從圍裙口袋掏出一卷用紅繩捆住的膠片,膠卷特有的醋酸味立刻在狹小空間裏彌漫開來。漢斯解開繩結時,指尖觸到某種黏膩的觸感——是幹涸的血跡,已經氧化成了鐵鏽般的褐色。
    放映機轉動的聲音像老舊的鍾表齒輪,黑白影像在斑駁牆麵上跳動。鏡頭裏出現的是1945年春天的萊比錫廣場,但畫麵突然劇烈搖晃,拍攝者似乎在奔跑。刺耳的防空警報聲中夾雜著俄語叫喊,接著是連串悶響——漢斯能分辨出那是莫辛納甘步槍特有的擊發聲。膠片最後定格在一雙孩子的皮鞋上,鞋扣反射的冷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這卷膠片..."艾米麗的手指絞緊了羊毛披肩,"是卡爾從東邊帶回來的?"漢斯沒有回答,他正用放大鏡觀察畫麵角落的反光,那裏有個模糊的金屬物件輪廓。地下室突然變得極靜,連水管滴水的聲音都清晰可聞,直到樓上傳來鄰居家收音機裏斷斷續續的爵士樂,薩克斯風嗚咽著穿過地板縫隙。
    三天後他們在查理檢查站見到了卡爾。這個總穿著皺巴巴駝色風衣的曆史學家,此刻正神經質地摩挲著左眉骨的疤痕——那是1943年空襲留下的紀念。"蘇聯人在德累斯頓檔案館封存了批新資料。"卡爾說話時呼出的白霧裹挾著杜鬆子酒的氣味,"但真正驚人的發現在地下室,有個老管理員偷偷給了我鑰匙。"他從內袋掏出的黃銅鑰匙還帶著體溫,漢斯接過時聞到上麵沾染的煙草與陳年紙張混合的複雜氣息。
    德累斯頓的冬夜像浸透冰水的絨布包裹著全身。他們踩著結霜的鵝卵石潛進檔案館後院時,漢斯注意到艾米麗的大衣下擺已經結滿冰碴,隨著步伐發出細碎的碰撞聲。卡爾用鑰匙打開鑄鐵門鎖的瞬間,一股混雜著黴變檔案和防腐劑的濁流撲麵而來,艾米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回聲在螺旋樓梯間層層蕩開。
    地下三層儲藏室的熒光燈管滋滋作響,照亮了角落裏覆滿灰塵的金屬櫃。卡爾撬開生鏽的抽屜時,鐵屑簌簌落在水泥地上的聲音異常清晰。泛黃的檔案袋裏滑出幾張照片,漢斯撿起的瞬間就僵住了——畫麵裏是舉著玩具熊的孩童,背景卻是排列整齊的裹屍袋。照片背麵用紫色墨水寫著日期:1945年4月16日,正是蘇聯紅軍對柏林發起總攻的日子。
    "看這個。"艾米麗的聲音突然顫抖起來,她展開的作戰地圖上標注著奇怪的放射狀符號,墨跡在潮濕環境中暈染成詭異的藍紫色。卡爾湊近時眼鏡反射的冷光在地圖上劃出轉瞬即逝的亮痕:"上帝啊...這是當年美軍和紅軍的秘密聯絡密碼。"他的指甲劃過那些符號,在紙上留下細小的凹痕,"他們原本約定共同進攻柏林後立即停戰。"
    漢斯感到太陽穴突突跳動,耳邊響起幼時在漢堡港聽到的霧笛聲。當他翻到最後一頁印著"絕密"字樣的文件時,地下室突然陷入黑暗——遠處傳來變壓器爆炸的悶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卡爾劃亮的火柴照出三人蒼白的臉,搖曳的火光中,文件末尾的簽名像幽靈般浮現:那是已故美國總統羅斯福的親筆。
    回程的列車上,艾米麗望著窗外掠過的枯樹林出神。玻璃映出她眼角的淚光,也映出身旁漢斯緊攥的拳頭——他指縫裏還沾著檔案室特有的灰塵。"如果這份文件當時公開..."漢斯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也許柏林牆根本不會存在。"列車突然駛入隧道,黑暗吞沒一切的刹那,卡爾輕聲說:"知道嗎?當年在易北河會師的美蘇士兵,很多人後來都失蹤了。"
    暖氣管道傳來的嗡鳴聲中,漢斯摸到座椅扶手上不知哪個旅客刻下的字母——指尖傳來的觸感是"freiheit"(自由)。當光明重新灌滿車廂時,他們發現對麵坐著個穿軍大衣的老人,老人渾濁的藍眼睛盯著卡爾眉骨的傷疤:"1945年4月,我也在萊比錫廣場。"他布滿老年斑的手從口袋掏出枚生鏽的子彈殼,"這是從那個拍攝紀錄片的蘇聯記者身上找到的。"
    艾米麗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漢斯注意到老人軍大衣第二顆紐扣的樣式——那是蘇聯紅軍情報部門的徽記。列車廣播響起刺耳的雜音,宣布因"技術原因"臨時停靠。老人起身時,大衣下擺掃落了卡爾放在桌上的膠片盒,金屬容器滾落地板的脆響中,漢斯看見窗外月台上站著兩個穿皮靴的男人,靴跟碾碎薄冰的聲音清晰可辨。
    卡爾突然抓住漢斯的手腕,他掌心的冷汗浸透了對方的襯衫袖口:"記住,真相就像放射性物質——"話音未落,車廂燈光再次熄滅。黑暗中傳來布料摩擦聲和沉重的呼吸,當應急燈亮起時,對麵座位隻剩下枚子彈殼在鐵皮地板上微微滾動。漢斯彎腰撿起時,金屬冰冷的觸感直刺骨髓,他聞到了上麵殘留的火藥味——曆經三十餘年風雨,那氣味依然鋒利如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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