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海扯了扯嘴角，語氣帶著幾分試探：“或許，我唯一能給你的好處，就是徹底封存並銷毀所有關於格爾木療養院的資料。你幹不幹？”
    “不夠。”解雨晨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語氣淡漠。
    李逸海沉吟片刻，繼續說道：“那再加上一條——除非有你們的陪同，官方不會再擅自行動去探索這些遺跡。這樣夠了嗎？”
    “不夠。”解雨晨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你說的這些跟我有什麽關係？這是想連錦旗都省了？”
    李逸海也笑了，似乎早有預料：“你是不是在等我說這個條件？從今天起，解家之前的所作所為，我們不再追究。這總夠了吧？”
    “不夠。”解雨晨輕輕鼓掌，語氣中帶著諷刺，“如果解家還有什麽能被你們找到的違法犯罪證據，你現在就不會站在這兒跟我談條件。子虛烏有的東西，被你說得像是什麽了不得的恩賜。”
    他頓了頓，語氣轉為輕鬆：“我的要求很簡單——解除關於我個人的人身限製。這不過分吧？畢竟，我還有那麽多國外的產業，長年困在京城，也不是個事兒，您說是不是？”
    李逸海的眼皮微微抽動，語氣中帶著試探：“你不怕汪家人了？”
    “我為什麽要怕？”解雨晨雙手交疊在胸前，歪了歪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他們幾百年都沒能推動的進度，在這短短幾年裏被我們倆往前推了一大截。我不覺得，我把他們打疼之後，他們還會想不開來找麻煩。現在的汪家人，反而會想方設法幫我們，推動我們去解開這個長生的謎團。”
    他微微一笑，那張俊秀精致的臉龐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吸引力：“像你一樣。”
    李逸海盯著他，磨了磨後槽牙，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行，過河拆橋是吧？”
    “別把話說得那麽難聽。”解雨晨輕笑一聲，“到底是誰過河拆橋，你心裏清楚。原本說好隻是一場交易，錢你可一分都沒少拿。9億足夠在京城買下一個小區了，買一次你們本就該有的行動，我覺得應該夠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麽，笑得更加開心：“要不你把那9億打回來，我現在就跟你去救人，怎麽樣？”
    “小兔崽子，你想得美。”李逸海冷笑了一聲，“就算是我在裏麵，也不值9個億。”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妥協，“我答應你，解除關於你個人的人身限製。不過，不包括你弟弟，也不包括解家。這樣你還要嗎？”
    “要啊，為什麽不要？”解雨晨衝他揮了揮手，語氣輕鬆，“你隻有兩次犯錯的機會了。走吧，前麵那幾個可有可無的條件，也得加上。”
    李逸海深深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小子，我不問你想幹什麽。但我不想你們兩個擁有大好前程的年輕人，最後和我們站在對立麵。我答應的是解家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但是以後的，你們好自為之。”
    “嗬，我自己不好說，但你應該能相信我弟弟。”解雨晨抽出手機，語氣淡然，“下次直接打個電話就行。”
    李逸海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離開，背影顯得有些沉重。解雨晨站在原地，目送他遠去，嘴角的笑意漸漸收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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