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囂張的張明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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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腰間掛上品質非凡的明輝花組玉佩,眼前的陽雨瞬間從一名先鋒旅行軍大夫,變成了明輝花立甲亭亭長,一絲雄厚的霸氣在空氣中飄蕩開來,仿佛衝破彌漫的血腥與塵土,連味道都被壓了下去,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懲罰清明鏡,無法讓智公動手,我們沒有實質的證據,我來就好。”陽雨負手而立,身姿挺拔如鬆,麵對所有人的目光,聲音低沉,且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說道,“傳我軍令!夏洪坊扼守要塞,守護防線,抵禦敵軍犯境,春沙坊進入戰備,跟我回營!”
“諾!!!”
與此同時,智氏大營內。
“你告訴智瑤,趙軍放棄了亞岱山營地,可你卻沒有告訴智瑤,他們今天準備破開晉陽包圍圈?!”紅星工會的營帳內,氣氛壓抑,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嚴虎和郭峻才剛剛上線,原本還帶著幾分鬆弛感,打算按照既定的安排前去中軍帳開會,然而當他們得知,張明鏡不僅告訴自己錯誤的開會時間,還故意告訴智瑤錯誤的情報時,嚴虎隻覺一股怒火瞬間從心底直衝腦門。
“智菲和愛吃靈芝的熊貓,那可都是我們要拉攏的對象,你不但不向他們示好,積極爭取他們加入我們的陣營,反而釋放假消息讓他們去送死?”嚴虎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用力握緊了拐杖,仿佛要被捏碎一般,甚至有那麽一瞬間,想要動手給張明鏡一棍子,將這個無法無天的家夥打死算了。
“你不要以為自己父親能和老林攀上那麽一點關係,就可以在這紅星工會裏肆意妄為、為所欲為了!”
“嚴老這話說的,我哪兒肆意妄為了,我這是在敲打他們好吧。”張明鏡根本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臉上掛著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仿佛五百條鮮活的生命,在他口中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數字。
讓同僚走進敵人的包圍圈中送死,這等草菅人命之事,在張明鏡看來卻如此輕飄飄的,好像隻要能夠讓自己有利,一切都無關緊要。
“小客村的糧草案,本來就是我們精心策劃,安排智北過去,把糧草偷出來給趙氏,和他們刷好感,等到趙氏勝利之後,我們還能多索要一些智氏的地盤,這可是為咱們紅星工會的大事啊。”張明鏡一邊說著,一邊還自認為有理地挺了挺胸膛。
“可這個熊貓和智菲,竟然把小客村的人全部殺光了,他們查案難道查不出來這事兒是我安排的嗎?他們這不是在打我的臉,而是在打紅星工會的臉啊!就這種不會認主的狗,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好稀奇的,說不定還為我們除去了兩個隱患呢。”張明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滿是冷漠與自私。
“再說了,先鋒旅全軍覆滅和我有什麽關係,趙軍放棄亞岱山營地確實是真的啊,這情報我又沒說錯,誰知道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突圍晉陽包圍圈,情報傳遞也需要時間的好吧,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消息,這能怪我嗎?”張明鏡嬉皮笑臉地湊到嚴虎身邊,伸出雙手想要攙扶嚴虎,仿佛剛剛的一切爭吵都不曾發生過。
然而郭峻卻憤怒地瞪了張明鏡一眼,直接將他擠到了一旁,仿佛張明鏡身上帶著什麽汙穢之物,讓人避之不及。
“你以為就你聰明,別人都是傻子,這麽明顯的計謀,大家都看不出來嗎?你以你的那點小聰明去算計別人,卻不知道這已經嚴重破壞了紅星工會的信譽。”嚴虎拎起沉甸甸的金屬拐杖,裏麵還藏著一柄短刀,質量十分沉重,重重地錘了兩下地麵,每一下都帶著憤怒與失望。
張明鏡今天能夠坑害先鋒旅,明日就能坑害其他同僚,這種行為嚴重影響了情報的準確性,畢竟誰也不願意和一個能夠為了自身利益,而向友軍傳遞錯誤消息的情報官共事,誰也不知道,下一次被出賣的會不會就是自己,會不會因為他的一個錯誤情報,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現在你馬上離開智氏大營,滾回煌龍都,一旦先鋒旅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回來,後果不堪設想,會影響到國家對於晉陽之戰的全部布局,智瑤沒有辦法再信任我們,到時候我們紅星工會在智氏這裏的布局就全完了,必須要——”嚴虎正的拐杖質量十分沉重,用力錘了錘地麵,巨大的衝擊力甚至將桌案上的一盞茶杯震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剛開始嚴虎正處在氣頭上,並沒有在意這小小的動靜,可是震動越來越劇烈,桌案上各種竹簡筆墨都在往地上掉,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肆虐,嚴虎甚至抬起了拐杖,想要穩住身形,可震動卻依然在繼續,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誰啊?這是紅星工會的營地知道不?情報重地,不準外人入內,趕緊給我——哎呀!”
“他們不是智氏的人,智軍的盔甲是深紫色,而且也沒有這麽好!快搖人!”
營帳外傳來一陣慌亂且憤怒的吼聲,緊接著便是淒慘的叫聲此起彼伏,仿佛有什麽可怕的東西正在外麵肆虐,慘叫聲如同鬼哭狼嚎一般,一聲接著一聲,讓人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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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峻第一時間將嚴虎擋在自己身後,警惕地注視門簾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任何一絲危險的跡象,並且不斷向後退去,試圖尋找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呼!”一隻帶有斑斑血跡的熊爪,突然抓住了門簾,發出“嘶啦”一陣刺耳的聲響,在拉扯下被硬生生扯了下。
隨後一位身穿白衣黑裳的男子大步跨入營帳,腰間的組玉佩隨著步伐輕輕晃動,碰撞出清脆卻又帶著幾分肅殺的聲響,陽雨滿臉殺氣,雙目圓睜,仿佛燃燒兩團仇恨的火焰,看到一臉震驚神色的張明鏡,嘴角頓時勾勒出一副猙獰且詭異的麵容,仿佛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一字一頓地說道:“張部長,沒有想到一萬騎兵也殺不死我吧。”
“不——不可能,一萬騎兵,還殺不了五百步兵嗎?”張明鏡驚恐地向後退去,雙腿如同篩糠一般顫抖著,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看著緩緩向自己逼近的陽雨,滿是恐懼與難以置信。
陽雨身後是渾身都是染血繃帶的智菲,繃帶早已被鮮血浸透,呈現出觸目驚心的暗紅色,有些地方甚至還在不斷滲出新鮮血液。
而智菲身旁,是一眾麵露憤怒神色的先鋒旅傷兵,有的拄著拐杖,有的拖著殘肢,但眼中的怒火卻絲毫不減。
而營帳外,赫然是一群全副武裝的重裝士兵,厚重的盔甲經過啞光處理,仿佛將陽光都吸收進去,如同一尊尊魔神,輕而易舉地鎮壓了試圖反抗的紅星工會玩家,在他們的威懾下,紅星工會玩家連大氣都不敢出。
“先鋒旅四百六十五人,都因你故意隱瞞情報而死,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智菲扣住劍格,“哢嚓”一聲輕響,打開大劍的機關,劍刃上瞬間彈出無數細密的倒刺。
雖然砍在人身上無法一擊斃命,但是倒刺一旦刺入人體,便會勾住皮肉,讓人疼痛萬分,傷口不斷流血,最終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
“情報也是會有誤差的好吧,戰場之上瞬息萬變,我這怎麽就算隱瞞消息了?你們不要把自己的失敗怪罪到我頭上!純粹是無稽之談!”雖然嘴上這麽說,可張明鏡心虛地不停後退,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陽雨等人對視。
沒有注意腳下,張明鏡一腳踩在之前震落在地麵的茶杯上,茶杯原本就已破碎,此刻更是被踩得四分五裂,張明鏡的身形一歪,整個人重重跌倒在地,狼狽不堪,但依然在嚎叫著大喊,“你們有證據嗎?你們這是強加罪名,殘害同僚!這是在破壞我們內部的團結,是對大業的極大不負責任!”
“如果單單是因為過於信任情報,而導致部隊大損,那確實不怪你,隻能怪我們大意。”陽雨一步一步靠近張明鏡,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跳上,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居高臨下地看著張明鏡,陽雨平淡的話語中滿是殺氣,仿佛實質化了一般,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寒冷起來,“但我遇見沈誌豪了,他說因為你沒有辦法收服我當狗,所以要徹底泯滅我,讓我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哼,他已經死了,你一會兒下線,就能看到他。”
“滿嘴胡言亂語,你有證據嗎?你說看到就看到啦?說不定是你為了陷害我,故意編造出來的謊言!”剛剛聽到陽雨抓住沈誌豪的消息時,張明鏡的眼神中還有一絲驚慌。
可是聽見陽雨殺了他,張明鏡頓時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陽雨,驚慌如同黑夜中一閃而過的流星,稍縱即逝,嘴角還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叫囂地說道,“沒有證據你就敢陷害同僚,我要到智公那裏摻你一本,看你還如何在智氏中混下去。”
“你看我這一身衣服,是還想要待在這裏的樣子嗎?”陽雨緩緩張開手臂,展示自己自從來到智氏軍營中,就從來沒有穿過的白衣黑裳。
精致的布料,高檔的顏色,完全不像是普通人能有資格穿戴,陽雨微微搖頭,輕笑了一聲,其中充滿了不屑,“想殺你,我不需要什麽證據。”
“弄他!”<!”
眾多從戰場上撿回一條命的先鋒旅士兵,身上還帶著傷,但此刻憤怒已經掩蓋了一切,叫喊了一聲,紛紛衝過去試圖抓住張明鏡,想要不計後果地殺掉這個背叛戰友的敗類,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雪恨。
“噌!”但是這時,營帳內突然響起一聲刀刃出鞘的聲音,聲音清脆而又刺耳,郭峻拔出佩刀,攔在眾人身前,虎視眈眈地說道,“熊貓,就算張明鏡有錯,那也是國家的人,要懲罰也有調查部專員檢查,容不得你放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不能如此任意妄為。”
“我這一路走來,遇到過太多你口中的‘上麵人’,有的貪汙腐敗,有的勾心鬥角,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說實話你有些讓人討厭,過於死板、不懂變通,但是本質上也是為了國家大義,所以我還算理解你,但是你和嚴將軍這一類的人太少太少,你和我說心裏話,調查部門派來的專員會嚴懲張明鏡,還是簡單做作樣子,就給他換一個地方繼續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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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鋒旅幾乎人人帶傷,有的傷口還在不斷滲血,將衣衫染得通紅,麵對郭峻的威脅停住腳步,對其怒目而視,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對方吞噬。
可陽雨並不怕他,從小到大見識過太多的社會黑暗麵,其中的齷齪官官相護,利益勾結。
如今的上國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紅旗滿天飛、充滿正義與希望的國家,到處都充斥了黑暗和腐敗,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
陽雨避也不避,毫無懼色,昂首挺胸,用自己的胸膛抵住郭峻的刀尖,緩緩用力將他逼退,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能在現實中殺了他,但是我要他現在體驗一下先鋒旅將士死亡時的痛苦,所有人的命都是命,並不是隻有權貴的命才夠寶貴。”
“熊貓,你冷靜一點,你現在殺了張明鏡,隻會讓他身後的人更加厭惡你,想盡辦法對付你,讓你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我和嚴老都想讓你加入紅星工會,手中有了權力,好為國家效力,為國家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郭峻被陽雨問得啞口無言,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能轉移話題,試圖用大義逼迫陽雨屈服。
“如今國戰隨時都有可能開啟,局勢變幻莫測,現在我們應該竭盡全力的擴充手中實力,而不是內亂,延誤了國家力量發展,你擔不起這個責任!這是關乎國家興衰的大事。”
“紅星工會中有多少你這樣的人?又有多少他那樣的人?我不想進紅星工會,也不想要權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權力隻會讓人迷失自我,變得更加貪婪和殘忍。”陽雨再度往前走了一步,堅韌的胸膛如同鋼鐵一般,將郭峻往後頂去。
“你不能——”
“砰!”
就在陽雨和郭峻兩人爭執得麵紅耳赤,誰也不肯退讓一步時,一道尖銳刺耳的槍聲毫無預兆地突然炸響,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嚴爺爺好久不見,身體看起來依舊硬朗得很呐,瞧這精神頭,還能玩遊戲呢。”葉橋不慌不忙地從地麵上撿起還在嫋嫋冒煙的彈殼,彈殼還帶著開槍後的餘溫,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隨後便收進了自己的衣兜裏,葉橋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熟絡和隨意,笑著向嚴虎問好,笑容裏卻藏著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嗬嗬,葉橋你怎麽會出現在這?難不成你也是明輝花立甲亭的人?”嚴虎一臉苦笑,整個人無力地靠在桌案上,本想著憑借自己的威望,解決這場本就不應該存在的衝突,讓雙方都各退一步,息事寧人。
可誰能想到,葉橋突然就開了一槍,子彈帶著淩厲的風聲,瞬間貫穿進張明鏡的頭顱,隻聽“噗”的一聲悶響,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撕碎了張明鏡的整個天靈蓋,刹那間骨骼碎片伴隨著白花花,黏糊糊的腦漿四處飛舞,如同下起了一場恐怖的“血雨”。
而張明鏡則瞪大了雙眼,眼神裏滿是驚恐,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再也沒有了一絲生機,此刻誰也說不清楚,他到底是被呼嘯而來的子彈直接射死的,還是被這頭骨掀飛,腦漿四濺的駭人場景活生生嚇死。
“對,這位就是我老大,我是明輝花立甲亭的求盜,遊戲名愛吃人參的朱鹮。”葉橋手中緊緊握著步槍,槍身散發的冰冷光澤,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刺眼,郭峻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眼神裏滿是渴望。
可葉橋卻根本就沒有搭理他,仿佛對方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透明人。自顧自地向前走了一步,然後落後陽雨半個身位,穩穩站立著,明確表達了自己和陽雨之間親密的關係,以及自己在組織中的身份,還有和陽雨如出一轍的遊戲名。
“愛吃靈芝的熊貓,愛吃三七的羚牛,愛吃人參的朱鹮。”嚴虎輕聲念叨著陽雨、宮鳴龍以及葉橋三人的名字,聲音低沉,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的笑容,眼神有些複雜地看向陽雨,緩緩說道,“看來,我還是小看明輝花立甲亭了。”
“不,您隻是身處高位太久了,每天高高在上,早已不了解我們這些普通人的願望,我們最大的野心,也不過是竭盡全力保護住自己的平安,讓大家都能在亂世之中,有一方安身立命之所而已。”
明輝花立甲亭的三位領袖中,雖然陽雨並沒有什麽顯赫的背景,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但宮鳴龍卻是上國首屈一指的軍工集團董事長獨子,葉橋則是南方軍區司令員的小兒子。
兩者的身份無論放在哪裏,都會是一方呼風喚雨的頂尖人物,可此時卻都心甘情願地屈尊於陽雨之下,這難免不讓嚴虎心生懷疑,所以陽雨也解釋著說道:“就像是我之前說的一樣,我對於你們的那些布局,權謀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想參與其中,但是張明鏡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頭上,想要算計我,我就必須殺他。”
“呸!狗屁諜報官,他就是這樣給我們放情報的?說話隻說一半,模棱兩可,趙氏軍隊究竟是放棄營地退守,還是放棄營地進攻,上萬名騎兵走在山穀裏,這麽簡單明了的事情,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是怎麽回事吧!”一名先鋒旅的傷兵,手中緊緊握著一根斷裂的長槍,當作拐杖一瘸一拐地艱難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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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臉上滿是的憤怒,直接撞開了有些愣神的郭峻,力量之大,讓郭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對方一把抓住張明鏡的屍體,轉身就要往營帳外走去,嘴裏還罵罵咧咧地喊著,“除了我家三十帥大人,你們這幫遊俠都不是好東西,一個個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我要去智公那裏告狀,把你們都趕出大營!”
“老哥哥,慢些說話,消消氣。”嚴虎健步如飛,連忙攔住了氣勢洶洶的傷兵,這速度哪像一個遲暮老者,臉上堆砌著笑容,苦口婆心地勸阻道,“清明鏡謊報情報,乃是他一人所為,和我們紅星工會的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啊,也不能代表我們整個工會,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那我先鋒旅陣亡的四百六十五人,又有什麽關係!他們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傷兵本就行走不便,被嚴虎用力抓住斷槍拐杖,一時間動彈不得,隻能站在原地,布滿血絲的雙眼裏隱隱有淚光打轉,聲音顫抖地說道。
“先鋒旅本就是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的戰士,我們早就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不懼怕死在戰場上,但是被同伴出賣,憋屈地死在防線之後,這是不能容忍的,這是對我們的侮辱!”
張明鏡故意誤傳情報的行為,已經嚴重觸及到了底線問題,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巨石,激起了眾人的憤怒。
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坐在後方大營內,處心積慮地策劃自己的死亡,就為了多謀取幾分利益的同僚,這種行為不僅違背了道德和人性,更是對戰友生命的漠視和踐踏。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紅星工會從遊戲開服時,就在精心布局晉陽之戰,這其中的謀劃與心血,豈是能在這緊要關頭功虧一簣。”眼見傷兵一臉決然,任自己如何勸說都不為所動,嚴虎隻好將目光轉向陽雨,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無奈,又隱隱夾雜著一絲期盼陽雨能夠理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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