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國民遷移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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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人,多謝大人。”王嶽尷尬地笑著接過隻有半杯的水,笑容中帶著一絲窘迫,隻淺淺地喝了一口濕潤一下嘴唇,便遞給了後方其他人,轉而對陽雨又行了一禮,臉上帶著一絲邀功的神色說道。
“天王山祭壇乃是天子祭天之所,如此聖地,豈能讓外族染指!我等祠祀令扞衛不死,和敵人血戰了數日之久,雖然力量微薄,但心中有著對周朝的忠誠,對祭壇的守護之心,要不是寡不敵眾,定能保衛天王山祭壇無恙,讓那些賊人無法得逞。”
“你是說你們幾個連鍛體期都沒有圓滿的人,赤手空拳地和這幫需要我們明輝花立甲亭三坊盡出,並且加上亭佐大人的雷霆之師,才能殲滅的平安島嶼部隊,奮戰了數日之久?”
空桑德輝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神色站在一旁,雙手抱胸,佩劍雖然沒有出鞘,但宛如實質的劍意卻直衝蒼穹,甚至攪碎了頭頂的雲朵。
破碎的雲朵如同被撕碎的棉絮,紛紛揚揚地飄散,空桑德輝看著王嶽譏諷地說道:“上萬名正規部隊,就算老夫我也要殺上好一陣,你們祠祀令可是有秘法不成?能在這絕境中扭轉乾坤?”
“天王山山頂無險可守,人數相差懸殊,王大人難道是一位不出世的兵法奇才?能憑借這幾塊石頭,幾座房屋,就施展出奇門遁甲之術?那可要好好教教我,小女自從祖父離世之後,可沒有見過這般兵家聖人,當拜為師呢。”
孫渡在黍璃的攙扶下,緩緩從後麵走了過來,步伐輕盈卻又沉穩,雖然雙眼被黑布遮擋,但眼神卻如同兩柄閃爍寒光的利刃,仿佛能看穿王嶽內心的一切秘密,嚇得王嶽額頭上冷汗直流,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滾落。
“祭天祭天,你們是尊敬蒼天?還是以‘天’之名,滿足自己的私欲?”黍璃將孫渡緩緩攙扶在陽雨身邊坐下,自己則往前踏了一步。
眼睛再度張開的時候,則變成了一雙金色的豎瞳,閃爍無盡的光芒,仿佛能看透世間的一切虛妄,帶著無盡的威壓死死盯著王嶽,喉嚨中擠出的聲音,和陽雨覆甲時的龍吼有幾分相像,仿佛來自遠古的巨獸,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莫要在這裏巧言令色,妄圖蒙混過關!”
“我……我……他們……平安島嶼利用血祭之術,汙染周朝大地,尋求一片能夠被神明認可的土地,用來安置平安島嶼的居民,他們想要在周朝之內立國,將所有的平安島嶼居民,全部轉移過來,預防鯰魚神的傾覆之災。”
在黍璃如金色深淵般的瞳孔注視下,王嶽隻覺一股無形的力量,直直穿透了自己的靈魂,眼神漸漸變得空洞,好似陷入了一場無比恐怖的幻想之中。
身體不受控製地軟塌塌跌坐在地麵之上,冷汗如決堤的洪水般不斷湧出,完全打濕了衣服,讓王嶽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結結巴巴地說出了櫻花國的真實目地,每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現實中的櫻花國,位於環大平洋火山地震帶上,那片土地是大自然憤怒的搖籃,地震和火山運動頻頻發生,每一次災難都如同惡魔的咆哮,給櫻花國帶來了無盡的傷痛和損失。
而《最後一個紀元》中的平安島嶼,同樣時刻麵臨著地震的威脅,其根本原因,是因為有一條鯰魚神,深藏於平安島嶼之下沉睡著。
鯰魚神的體型巨大無比,宛如一座移動的山脈,可以說是背負著整座平安島嶼。
然而因為遊戲中末法時代的原因,天地間的靈氣日益稀薄,鯰魚神缺乏神力,導致一直昏睡不醒。
但鯰魚神並沒有死去,它就像一顆隱藏在暗處的定時炸彈,以後會不會蘇醒,什麽時候蘇醒,都是一個未知數。
而且在沉睡期間,鯰魚神偶爾甩甩尾巴,動動魚鰭,平安島嶼便會有一處發生劇烈的地震活動,地動山搖的景象,如同世界末日降臨,無法預測性的災難導致死傷慘重,無數家庭支離破碎,人們生活在恐懼之中。
為了防止鯰魚神傾覆整個平安島嶼,櫻花國的玩家和源氏家族一起,絞盡腦汁策劃了這場國民遷移計劃,將平安島嶼孩童的鮮血和生命,如同祭品一般,灌注在天王山的祭壇之上,妄圖通過這種方式,強行和周朝的土地建立起血脈聯係,蒙蔽天軌和神靈,建立起新的歸宿,讓平安島嶼的居民,能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苟延殘喘。
“他們……給了我們很多好處,讓我以後當大國師,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我就幫他們在祭壇上種下了世界樹,利用世界樹的根須,把平安島嶼人的血,灌溉進天王山裏。”
王嶽渾身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散架一般,聲音帶著哭腔,將櫻花國的計劃全盤托出,每說一個字,內心就多一份恐懼,最後無力地跌倒在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當黍璃散去自己的豎瞳時,王嶽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麽,滿臉的驕傲神色已經蕩然無存,隻剩下驚恐和不安,眼神中滿是絕望,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將被審判的命運。
“你們周朝有這麽多土地,讓給我們居住一部分又有什麽不可以?!我們隻是想要活下去而已,這有什麽錯嗎?”
櫻花國的計劃已經徹底敗露,一名平安島嶼的士兵即使被束縛住了雙手,卻依舊往前膝行了幾步,膝蓋在地麵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無懼四周威懾的武器,對著陽雨大喊,試圖博取一絲同情,臉上帶著一絲倔強和不甘,仿佛認為自己是在為正義而戰。
“咚!”
“老子讓你說話了嗎?把嘴給我老實閉上!”飛天大跳蚤打開了攝像頭,正在錄製王嶽闡述的平安島嶼國民遷移計劃,本來就因為“審問”俘虜的時候,把自己的手打得生疼而有些煩躁,此時看到對方還敢靠近陽雨,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直接一腳就將對方踢了回去,
力道之大,讓對方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而飛天大跳蚤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仿佛對方是一隻令人作嘔的蒼蠅。
“這位大哥,這位老大,諸位大佬,其實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啊。”
另一名櫻花國玩家,趴在地上躲過了飛天大跳蚤的飛踹,像一隻蛆蟲一樣往前蛄蛹了兩下,身體在地上扭動,模樣十分狼狽,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容,充滿了諂媚和虛偽對陽雨說道。
“戰爭沒有對錯,曆史也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國民遷移計劃雖然聽起來有些邪惡,但是其中的血祭祭品,都是平安島嶼百姓的子嗣。”
“平安廟蠱惑人心,也隻是要當地百姓的錢財和血,我們並沒有亂殺無辜啊,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為了生存才做出這樣的事情。”櫻花國玩家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試圖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這位大哥您英明神武,器宇軒昂,一看就是能夠名留史冊的大人物,上國和櫻花國積怨多年,何不以此為契機,化解你我兩國之間的仇恨?”
“您今天殺了我們,曆史上無非述說您破壞了櫻花國的遷移計劃,但是如同您今天幫助了我們,您就可以在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被後人歌頌啊。”
“我不能代表先輩原諒你們,也不能代表後輩接受你們,天王山距離越國有上萬裏之遙,如此遙遠的距離,你們卻遷移至此,這背後所耗費的人力,物力,不知要犧牲多少無辜百姓的性命。”
“你們遷移到這裏,又用金箔和珠粉裝飾大殿,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奢華氣息,你和我說你們沒有濫殺無辜?你們貪婪的嘴臉早已暴露無遺,恨不得敲開骨骼吸吮裏麵的骨髓,貪婪的欲望永遠無法填滿,現在讓人割腕鮮血,這等殘忍之事已然令人發指,以後豈不是要讓人以身殉葬?!”
陽雨的雙眼之中緩緩流轉出一絲殺意,如同寒夜中的冷箭,直直射向櫻花國玩家,三言兩句便掀開了櫻花國玩家偽善的話語。
曆史確實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但那是以勝利者的刀劍為筆,敗者血肉為墨書寫的曆史,每一道劍痕都刻滿了鮮血與仇恨,每一滴血都訴說著無盡的屈辱與悲哀。
周朝境內各個諸侯國都在企圖染指天下,在如此大爭大亂之世,櫻花國選擇橫插一腳,其狼子野心世人皆知,什麽不得已進行的遷移計劃,鯰魚神翻身是天災,但把天災變成美化成救贖,是那些內心齷蹉的野心家。
“錄完了嗎?”陽雨微微皺著眉頭,宛如千年寒潭般的殺意,始終在眼眸中流轉,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櫻花國玩家嘴唇哆嗦了半天,那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眼睜睜看著飛天大跳蚤手裏假裝虛托一台錄像機,仿佛是審判他們的利刃,在自己幾人身邊遊走,飛天大跳蚤尤其對明顯帶有櫻花國文化的酒吞童子,多錄了些視頻。
“還有這個,一起錄進去,但是別說話,讓他們自己想。”葉橋拎著破碎的遮天鬥篷和合金盔甲,一起扔進了攝像頭的範圍之內。
這些是烏馬山部落聯盟的招牌裝備,竟然大規模地出現在平安廟之中,眾人手中都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些裝備到底是烏馬山部落聯盟給予櫻花國的,還是櫻花國自己仿照出來的,但一切都交給群眾自己評判就好,群眾的嘴,才是最有效的審判利刃。
“亭長大人,雖然王嶽等人通敵叛國,但身為周天子的祠祀令,您還是不能私自處刑,這是有違禮法的。交給我處理吧,雖然換不來一些實際性的好處,但換一個更響亮的名頭,也更方便做一些事情。”
平安廟的戰鬥開始收尾,眾多俘虜被範見重新拖回了平安廟之中,滿臉驚恐,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慘的命運。
冬冱坊的九黎族士兵已經把平安廟團團包圍,手臂上纏繞著一條顏色各異的小蛇,小蛇吐著信子,似乎在準備法術。
就當中行負和智菲,打算把眾多祠祀令也拖進去時,伊照輕輕抬手阻止,動作優雅而沉穩,對著陽雨微微欠身說道,話語中透露出對陽雨的尊重,還有對事情的著重考量。
“那就有勞伊伯了。”對於周天子的冊封,陽雨對此並沒有抱有多大期望,周朝隻是名義上的天下共主而已,但實際上各個諸侯國都想取而代之,周天子的權威早已名存實亡。
但伊照畢竟也是一片好心,其中可能也有宋夢的計劃,陽雨也就沒有推辭,任由伊照和空桑德輝,帶著眾多祠祀令先行離去。
“亭長大人!您再考慮考慮好不好!不行我們以後拜您為尊也可以啊,您是父國,我們可以當子國!”
平安廟之內被撒滿了赤紅色的粉末,如同鮮血般鮮豔,其中還夾雜著不少能量耗盡的神花。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消逝味道,仿佛生命的歎息,櫻花國玩家看到四周圍堵的冬冱坊士兵,一個個雖然樣貌俊秀貌美,但一頭赤紅色的頭發如同火焰般飄蕩,瞬間就明白陽雨打算怎麽處理自己這幫俘虜,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複活點已經摧毀了,淨化法陣也已經布置好了,熾焰紅礦的粉末完全可以把世界樹的樹根,還有土地裏殘留的汙血全部燒幹淨。”葉橋緩緩攙扶起陽雨,向陽雨匯報平安廟內的措施。
剛才葉橋忙碌了許久,就是在安排徹底毀滅平安廟,以防櫻花國卷土重來,如此充滿邪惡的汙穢之地,用火焰全部燒幹淨,無疑是最好的辦法,火焰可以淨化一切罪惡,讓這片土地重新恢複生機。
“嗯,那就點火吧。”陽雨點了點頭,眼神堅定而決絕地對蓐謙說道,自己則帶著眾人頭也不回地離開,走向了鯢鄂要塞,耳邊充滿了櫻花國俘虜撕心裂肺的求饒聲,如同鬼魅般淒厲,但陽雨卻對此置若罔聞。
“熾魂族全體都有!火起!”
“呼!!!”
包圍平安廟的冬冱坊熾魂族士兵,在聽到命令的一瞬間,猛地抓住手臂上的赤紅色小蛇,抵住自己的嘴,用張開的蛇口代替自己的口,從中噴吐出了一道炙熱的火焰。
火焰如同火龍一般席卷了整個平安廟,熊熊燃燒的大火衝天而起,仿佛能夠觸碰到天穹,也仿佛是正義的審判。
平安廟中的所有一切都化為了灰燼,隨著升騰而起的火焰飄散於空氣之中,如同罪惡的終結。
而明輝花立甲亭的眾人,也有序退回了鯢鄂要塞之中,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沉入地麵消逝不見,隻留下森林中倒塌的樹木,地麵上淩亂的腳印,記錄著這裏發生過一場慘烈的戰鬥。
晉陽之戰終於徹底結束,彌漫在戰場上空的硝煙漸漸散去,喊殺聲也消逝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陽雨最開始參加戰爭的原因,是受到了姑布師的威脅,以乾送城和尋木城眾多百姓作為籌碼,讓陽雨不得不做出抉擇。
後續經過孫渡的勸說分析,詳細剖析了戰爭的局勢、各方的利弊,以及各種可能帶來的種種好處,最終陽雨才決定投身於這場戰爭之中。
戰爭結束,明輝花立甲亭雖未在領地擴張上有所斬獲,金銀財產也沒有得到增加,但如今的明輝花立甲亭,卻有著諸多令人欣喜的收獲。
新增了乞活台一眾老兵,老兵飽經滄桑,身上帶著戰場留下的傷疤,但他們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和頑強的戰鬥意誌,是明輝花立甲亭寶貴的財富。
亞岱山戰場繳獲的戰馬,以及嚴虎將軍賠償的戰馬,讓明輝花立甲亭組建了屬於自己的重騎兵部隊,增添了一股強大的戰鬥力。
在天王山腳下,陽雨收下了赤狄族廧咎如氏的效忠,他們獨特的文化和戰鬥技巧,為明輝花立甲亭注入了新的活力,而且新添昤敫騎兵作為弓騎兵部隊。
再加上智氏一族也的歸順效忠,讓明輝花立甲亭的人口文化繁榮得到了進一步的鞏固,被廬騎兵和鐵甲弩騎也正式加入了亭內的武裝力量。
還有張孟談俯首稱臣,他的歸順讓明輝花立甲亭在謀略方麵有了更強大的支撐,太素族和蒲中府的大量人口,也為明輝花立甲亭的發展提供了充足的勞動力,可謂是收獲頗豐。
從千曲縣雨夜行軍到智氏大營,陽雨率領著隊伍艱難前行,又從智氏大營一路奔襲到蒲中府救人,一路上風餐露宿,士兵們顧不上休息,最後翻越長雪山和天王山,一場戰鬥接著一場戰鬥,陽雨根本就沒有閑下來的時候,腦海中時刻緊繃著一根弦。
如今任務結束,陽雨也趁著機會好好放了一個假,遊戲裏的身體在尋木城中靜養,現實中則當著金淼淼和萬琴的麵,強硬地給雪曦也請了一個長假。
兩人也沒有出去遊山玩水,隻是在四層小樓之中,如同新婚夫妻一般,度過了一段美好且溫馨的日子,靜靜地享受著悠閑時光,分享著彼此之間的快樂。
時間如流水奔流向前,帶著歲月的痕跡,一去不複返,誰也無法阻止,誰也無法挽留,距離天王山血戰,已經過去了五天。
遊戲中,尋木城,未時過半。
“呼嚕~呼嚕~”
尋木城的梯田湖泊旁,有一處裝飾樸素且恬靜的根須洞穴,與周圍的景觀完美融合,麵積不大,隻有不到兩分地,然而經過匠心獨運的修建,成為了一座廣闊且明亮的房屋。
這房屋既是陽雨在尋木城內的辦公室,也是他的臥室,深居於npc居住區中,宛如一顆隱匿於塵世的明珠,安靜且隱蔽,在它的上方不遠處,便是莊嚴肅穆的劍殿。
如今快要接近夏至,天氣越發炎熱。此時太陽高懸於天空,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球,刺眼的陽光炙烤著大地,仿佛要把世間萬物都烤化。
但尋木城卻宛如一處世外桃源,位於地下,而且還有一座占地三分之一的梯田湖泊,宛如一麵巨大的鏡子,鑲嵌在尋木城的土地上,湖水清澈見底,波光粼粼,微風拂過,湖麵泛起層層漣漪,帶著絲絲涼意,這裏的氣溫十分涼爽,讓人仿佛置身於春日之中。
根須洞穴的大門修建成了一個橢圓形,此時門戶大開,正對著梯田湖泊碧波蕩漾的湖水,宛如無數顆寶石在跳躍。
徐徐微風吹過,帶動湖麵泛起一圈圈漣漪,仿佛大自然譜寫的優美樂章,吹拂在臉上時十分愜意,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先貴和胖子作為陽雨的親衛,此時一左一右地坐在大門兩側打盹兒,腦袋一點一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呼嚕聲此起彼伏地響起,而胖子身後則背著陽雨的大纛,在旦皂戰死後,胖子便主動承擔起了扛纛的責任。
根須洞穴內的家具裝飾也十分簡單,透露出質樸的美感,門口兩側的牆壁上,鑿空製作了一個簡單的架子,雖然簡陋,但卻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文件和資料。
隨著明輝花立甲亭日益壯大,位於薈萃廳的辦公樓,如今卻擁擠不堪,工作人員在裏麵忙碌地穿梭著,仿佛一群勤勞的蜜蜂,但是卻已經裝不下眾人。
大部分人都跟著宮鳴龍一起,轉移到玩家活動區的新辦公樓中工作,新辦公樓高大宏偉,設施齊全,為工作人員們提供了更好的工作環境。
還有一部分跟著葉橋,在傳送陣附近的根須洞天裏麵,開辟出了一個偏軍事化的辦公地點,宛如一個神秘的地下城堡,裏麵彌漫著嚴肅而緊張的氣氛。
而陽雨這裏則隻有眾多等待他審核的文件,就像是一座小山,壓在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