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令貴人請安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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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嬿婉竟然未經曆正式冊封便直接被封為令貴人!此消息一經傳出,猶如一道驚雷劃過紫禁城的上空,瞬間在宮廷之中掀起軒然大波。而居於鳳位之上的皇後富察氏聽聞此事後,嬌軀猛地一顫,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
她那美麗端莊的麵龐此刻失去了往日的從容淡定,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驚和惶恐。因為她深知,這看似簡單的晉封背後所隱藏著的深意——這分明是皇帝對她發出的嚴厲警告啊!
一直以來,身為六宮之主的富察皇後自認為地位尊崇,與皇帝伉儷情深、同尊共榮。然而此時此刻,她才恍然驚覺,原來在這至高無上的皇權麵前,即便是貴為皇後的她也不過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罷了。所有的人,無論身份高低貴賤,在皇帝眼中都隻不過是他的奴才而已,生死榮辱全憑他一念之間。
富察皇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才慢慢地坐回到椅子上。然而,盡管表麵看起來平靜,但她的內心卻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久久無法平息。
一直陪侍在旁的心腹宮女錦繡察覺到了主子的異樣,趕忙走上前來,輕聲地寬慰道:“娘娘千萬不要太過憂慮,依奴婢之見,皇上興許隻是一時興起罷了。那個魏氏不過是出身卑微之人,又如何能夠與您相提並論呢?”
聽到這番話,富察皇後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唉,你終究還是不明白呀!本宮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皇上對我的心意已經發生了變化。就如皇貴妃所言,即便本宮身份再怎麽高貴,可又怎及得上這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呢?”說著,她不禁微微垂下頭去,目光黯然失色。
貼身宮女錦繡聽聞此言後,嬌軀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美眸流轉間,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來:“這皇貴妃馨瀾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實在令人意想不到啊!”須知,在這爾虞我詐、風雲變幻的後宮之中,能夠稱得上聰慧過人者可謂鳳毛麟角。而這皇貴妃平日行事之低調,更是超乎眾人想象。
想那尋常時日裏,後宮若風平浪靜,無波無瀾,這位皇貴妃便宛如一個幽靈般悄然隱匿於暗處,幾乎讓人察覺不到她的存在。每日例行的晨昏定省時,眾妃嬪皆會前往請安問候,唯獨不見其身影出現。就連那些一年一度必不可少的盛大年節宴會,除非情非得已,否則也休想目睹到她的芳容。
此時,一旁的皇後富察氏輕啟朱唇,悠悠歎息一聲道:“唉……馨瀾這般謹小慎微、低調處世,然而皇上對她的寵愛卻始終如一,無人能及。究其原因,恐怕正是由於她在關鍵時刻總能挺身而出,撐起皇家的顏麵吧。
就拿去年那次木蘭圍獵來說,當時場麵何等壯觀,各方勢力雲集。但咱們這位皇貴妃卻是巾幗不讓須眉,隻見她騎術精湛,彎弓搭箭之間英姿颯爽,竟將那些蒙古貴族的格格們都比了下去,著實讓皇上臉上有光呢。”
就在此時,隻見一名宮女腳步匆忙地從遠處跑來,待到近前時,先是恭恭敬敬地朝著端坐在鳳椅之上的皇後富察氏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才用輕柔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回稟道:“啟稟皇後娘娘,皇上來了,而且……而且皇上身邊還跟著令貴人一起過來,說是要給您請安呢。”
聽聞此言,原本正優雅地端坐著、一隻手輕輕地握著精致的茶盞,另一隻手則拿著杯蓋緩緩地撇去茶湯表麵浮沫,並時不時將茶杯湊近唇邊輕抿一口茶水的皇後富察氏,身體微微一顫,像是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到一般。她手中正在進行的動作也隨之一滯,停在了半空中。
與此同時,她那張本就美麗端莊得令人讚歎不已的麵龐上,瞬間流露出了一絲明顯的驚訝與疑惑之色。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思索之意,顯然是在心裏暗自揣測著皇帝此番舉動背後的深意。
“皇帝竟然親自帶著令貴人來給本宮請安?這可真是破天荒頭一回啊!以往從未有過這樣的情形發生。難道說……他如此這般行事,是對本宮心生猜忌,唯恐本宮會故意刁難那位令貴人嗎?”皇後富察氏一邊在心中暗暗思忖著,一邊不由自主地輕輕搖了搖頭。隨著這個細微的動作,她那如絲般柔順的秀發也輕輕晃動起來,更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之態。
想到這裏,皇後富察氏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勾勒出一抹略顯無奈而又飽含苦澀意味的微笑。這抹笑容仿佛承載了太多無法言說的心事,讓人看了不禁為之動容。
富察皇後迅速收斂心神,將方才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深藏心底,轉眼間便又恢複成那副端莊典雅、儀態萬千的模樣。她微微抿唇,輕啟朱唇柔聲說道:“既然皇上即將駕臨,咱們自然得好生準備一番,以恭迎聖駕才是。”
未過多長時間,隻見皇帝龍行8虎步,麵帶微笑地攜手令貴人緩緩步入殿內。富察皇後見狀趕忙率領眾人盈盈下拜,齊聲高呼萬歲。皇帝見狀連忙伸出雙手虛扶一下,並麵帶笑容地說道:“皇後快快請起,諸位愛妃平身吧,不必如此多禮。”一旁的令貴人亦是嬌柔無比地側身福身向皇帝與皇後請安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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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起身之後,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溫婉動人的笑意,輕言細語道:“今日皇上能偕同令妹妹一同前來,真真是給這宮殿增添了許多喜慶之氣呢。”
皇帝聞聽此言之後,那原本緊繃得如同鐵板一塊的臉色,終於像是被春風拂過一般,稍稍有了些許的緩和。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思索之色。畢竟,以他的睿智和洞察力,又怎能不明白皇後話中的深意呢?
隻見皇帝微微側過頭去,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後,他將目光緩緩投向眼前那位美麗端莊的皇後——富察氏。此刻的皇後,正靜靜地站在那裏,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高貴氣質以及那份溫婉嫻淑,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然而,皇帝的眼神卻仿佛能夠穿透一切表象,直接觸及到皇後內心深處的想法。他就這樣直直地凝視著皇後,帶著一種意味深長的神情,輕聲說道:“哈哈,依朕看呐,皇後莫不是在埋怨朕近日來對你有所冷落不成?”這句話雖然聽起來像是一句玩笑話,但其中蘊含的意思卻是耐人尋味。
富察皇後聽聞此言,心中猛地一震,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心湖,激起層層漣漪。然而,她畢竟久居深宮,曆經風雨,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淡然淺笑的模樣,仿佛這一切都未曾觸動她分毫。隻見她微微欠身,優雅地行了個禮,輕聲說道:“臣妾不敢,皇上日理萬機,一心係著天下蒼生的福祉。臣妾所能做的,唯有日日祈禱上蒼保佑皇上龍體安康、福壽綿長,又豈敢心生半點怨念呢?”
皇帝聞言,嘴角輕輕揚起,發出一聲輕笑。他緩緩踱步至殿中央那張華麗的椅子前,不緊不慢地坐了下來。隨後,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目光如同鷹隼一般,徐徐掃過在場的眾人。
待眾人皆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威壓之後,整個宮殿仿佛都被這股強大的氣息所籠罩,令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此時,皇帝方才悠然開口,他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卻如同洪鍾一般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隻見皇帝微微眯起雙眼,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緩緩說道:“皇後如此賢德,實乃朕之福分啊!這些年來,皇後一直盡心盡力地操持後宮之事,將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著實令朕深感欣慰。”說罷,皇帝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對皇後的讚許之意。
然而,話鋒一轉,皇帝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繼續說道:“不過……皇後,你可千萬別學先帝的皇後烏那拉那氏,她一味追求所謂的‘賢惠’,以至於先帝的子嗣稀少,最終卻落得個淒涼下場。朕實在不願見到這樣的曆史重演。所以,皇後你必須把握好分寸,既要展現出母儀天下的風範,又不能過於放縱後宮的爭鬥,莫要讓朕也陷入那般兩難的境地啊。”
言及此處,皇帝的眼神忽然變得冰冷異常,猶如兩道寒芒直射麵前的富察皇後。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寒意,竟讓人不寒而栗,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時間,整個大殿內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觸怒了這位喜怒無常的帝王。
沉默片刻後,皇帝再次開口,隻是這次他的語氣愈發森冷,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的一般,令人聽後毛骨悚然:“朕希望慧貴妃高氏腹中的皇嗣能夠平平安安地降生人世。這可是朕的骨血,皇家血脈,關乎國祚興衰。以皇後你的智慧與能力,想必定能保得母子均安吧?若有任何差池,朕絕不輕饒,定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雷霆之怒!”說完,皇帝狠狠地瞪了一眼富察皇後,那眼神中充滿了警告與威脅。
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眼神淩厲地掃視著下方跪著的眾人,特別是嫻嬪如懿,他的聲音冰冷而又威嚴:“朕可不希望自己的子嗣像先帝那般,無緣無故地就夭折於後妃之手!後宮之中,若有誰敢對朕的皇嗣心懷不軌、痛下殺手,即便她能苟活於世,也休想得到朕的寬恕!朕定會讓她生不如死,以儆效尤!”
說罷,皇帝微微眯起雙眸,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在場眾人的內心一般,讓人無處遁形。他緩緩放下手中把玩的玉扳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就這樣沉默不語地緊盯著富察皇後,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此時的大殿之內鴉雀無聲,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皇帝話語中的寒意以及此刻緊張壓抑的氛圍,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住了,隻有皇帝那沉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富察皇後聽聞此言,心中猛地一震,麵色瞬間變得蒼白如雪。她深知皇上的這番話絕非兒戲,稍有不慎,不但後位難保,甚至會禍及整個家族。於是,她不敢有絲毫遲疑,急忙俯身跪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上,聲音顫抖著說道:“臣妾定當不遺餘力、肝腦塗地,護得慧貴妃母子萬全!若有半點閃失,臣妾願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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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如懿始終低垂著眼眸,看似恭順無比,但內心卻如同明鏡一般清晰透徹。她深知這深似海的後宮充滿了無數陰謀詭計和勾心鬥角,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而如今,皇上竟然對慧貴妃這般偏袒有加,這無疑預示著一場狂風暴雨即將席卷而來。想到此處,如懿不禁暗暗攥緊了手中的帕子,心中五味雜陳。
皇帝冷冷地哼了一聲,那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的寒風,令人毛骨悚然。他斜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富察皇後和沉默不語的如懿,緩緩開口道:“但願皇後你真能言行一致,莫要辜負了朕對你的期望。至於嫻嬪嘛……”皇帝頓了頓,目光如刀般劃過如懿的臉龐,繼續說道:“就繼續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吧。畢竟,你有一個膽敢謀害皇嗣的先帝皇後作為姑母,朕實在不得不防啊!朕可不想看到自己的皇嗣也遭此毒手。”
說罷,皇帝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速速退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厭惡與不耐煩,仿佛多看如懿一眼都會覺得惡心。
嫻嬪如懿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神色冷峻的皇帝,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皇上,嬪妾與您自幼相識、青梅竹馬,這麽多年來一直陪伴在您身旁,對您一心一意,怎麽可能會做出那種事啊……”然而,皇帝卻麵無表情地冷冷開口道:“嫻嬪,你莫要再狡辯了!你不是向來以出身於後族而自傲嗎?你最為得意的不就是自己乃是出自尊貴的烏拉那拉氏一族麽?哼,可你知道嗎?就連先帝在臨終之前,都懊悔不已,恨不能廢掉你們烏拉那拉氏的後位!朕可不想步先帝的後塵!”
聽到這番話,如懿隻覺得心如刀絞,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她萬萬沒想到,曾經那個與自己情深意篤的皇上竟然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語。她顫抖著身體,想要說些什麽,卻終究還是忍住了。因為她知道,此刻無論自己說什麽,都無法改變皇上的心意了。
皇帝厭惡地看了一眼嫻嬪如懿,隨後轉頭對著一旁的令貴人溫言道:“嬿婉,你給皇貴妃請安午膳之後再去吧。這個時辰,馨瀾肯定還在甜美的夢鄉裏。她一直都起不來,需要多休息。”提起皇貴妃馨瀾時,皇帝的臉色有著罕見的溫柔與笑容。這笑容與剛才對待如懿時的冷酷無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一陣心驚。
嫻嬪如懿,麵容中帶著一絲不甘與倔強,聲音微微顫抖卻堅定有力地喊道:“嬪妃每日向皇後請安,這是宮中世代相傳的規矩,是後宮秩序的體現,是對皇後娘娘的尊重與敬仰。然而,皇貴妃卻常年累月地未曾履行這一職責,這豈不是公然挑戰宮中的規矩,讓後宮的禮法蕩然無存?”
皇帝聽聞此言,眉頭微蹙,目光如炬,冷冷地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規矩?朕乃一國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朕的宮廷裏,朕的話就是最高的律令,朕的意誌便是規矩的本身。難道這世間還有比朕說的話更大的規矩不成?
皇貴妃的情況,朕自有考量,無需你等多言。後宮之中,應以和為貴,切勿因小事而失了體統。”
皇帝的話語落下,整個宮殿仿佛都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眾人皆噤若寒蟬,不敢再言語半分。如懿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言,臉色蒼白,默默地低下了頭,心中雖有不甘,卻也明白,在這皇權至上的宮廷中,任何挑戰皇帝權威的行為都是徒勞的。
皇帝端坐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之上,目光深邃而複雜地望向皇後富察氏,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與試探:“皇後以為,皇貴妃近來未行晨昏定省之禮,是否已然壞了這後宮之中的規矩?”
皇後富察氏聞言,心頭猛地一顫,麵上卻強作鎮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她微微欠身,聲音溫婉中帶著幾分堅定:“皇上容稟,皇貴妃近來身體微恙,實乃眾人目共睹之事。皇上與太後娘娘體恤皇貴妃之不易,特賜恩典,讓後宮姐妹皆能感受到皇上的仁愛與寬懷。此等恩德,猶如春風雨露,滋潤著每一位嬪妃的心田。”
說到這裏,皇後富察氏微微一頓,目光柔和地望向遠方,仿佛在回憶著往昔的溫情歲月:“再者,皇上曾體恤姐妹們在懷孕期間所經曆的種種艱辛,特地下旨,凡嬪妃懷孕初期三個月與臨盆前三個月,皆可免除晨昏定省之禮,以示皇家之慈悲與體貼。此旨一出,後宮之中無不歡欣鼓舞,皆歎皇上之仁德,太後之慈愛。”
言及皇貴妃,皇後富察氏的神色更顯柔和與同情:“至於皇貴妃身體欠佳之緣由,滿朝文武皆有所聞,無不心生憐憫。滿洲八旗之中,更是對皇貴妃的遭遇表示深切同情,紛紛上書請願,願皇貴妃早日康複。而後宮姐妹,皆是通情達理之人,對皇貴妃的境遇隻有憐惜與關懷,並無半點怨言。”
皇後富察氏說完,輕輕垂首,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懇切與期盼,仿佛在等待著皇帝的理解與認同。整個大殿內,氣氛一時變得凝重而微妙,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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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靜靜地聆聽著皇後的陳述,麵上猶如靜謐的湖麵,看不出絲毫喜怒。良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沉:“皇後所言,句句在理,朕亦覺甚慰。然則,朕亦偶聞後宮之中,有些許閑言碎語,似有風起於青萍之末。”
皇後富察氏心中猛地一緊,如同被寒風拂過湖麵,泛起層層漣漪。她連忙再次行禮,語氣中帶著幾分堅定與惶恐:“臣妾深知後宮之中,口舌是非難以盡免。但臣妾定會嚴加管教,絕不讓此類事情再次發生,以保後宮之安寧,皇上之威嚴。”
皇帝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中流露出幾分讚許與信任:“皇後賢惠,實乃朕之福氣,亦是後宮之幸。皇後之賢惠,必會恩澤子孫,福澤萬代。”
話鋒一轉,皇帝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難以抑製的喜悅與激動:“西林覺羅氏剛剛傳來消息,朕的璟悅公主,已有了身孕!這……這簡直是上天賜予朕最好的禮物!”
他猛地站起身,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憂愁與煩惱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喜訊衝刷得一幹二淨。他的臉上綻放出孩子般的笑容,那是一種純粹而真摯的喜悅,仿佛看到了自己血脈的延續,看到了皇室未來的希望。
皇後富察氏見狀,心中也是激動萬分。她連忙再次行禮,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與感激:“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璟悅公主有孕,實乃天大喜事。臣妾定當備下厚禮,送往西林覺羅府,以表臣妾之喜悅與祝福。”
皇帝微笑著點頭,目光中滿是慈愛與期待。這一刻,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看到了璟悅的孩子在皇室的庇護下茁壯成長,成為國家的棟梁之才。這份喜悅與期待,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絢爛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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