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軒聽林湘說完，眼睛裏閃過茫然之色。
    怎麽會這樣？他原本一心要折磨報複的人明明是林霜華，如今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怎會成了林湘？夜明軒緊皺眉頭，滿臉的疑惑不解，那臉上還留著被劍氣所傷的劃痕，顯得有些狼狽。
    他揉了揉脹痛欲裂的太陽穴，隻覺腦袋昏昏沉沉，隨後腦海中漸漸閃過一些模糊不清的片段。
    他想起來了，林霜華本就快要成為任其擺弄的玩物，卻被那個戴麵具的男人突然出現給救走了。
    夜明軒本以為此次計劃萬無一失，院裏的下人早就被他支走了。東方也守在寢宮的院門口，吩咐其他人，無論聽見什麽聲音，都不許進去打擾。
    至於林湘，想必是自己蘇醒後，受了媚香的強烈影響，意識不清，錯把林湘當成了林霜華，與她共赴雲雨。而且還變著花樣地讓她百般配合自己，那些瘋狂放縱、不堪入目的畫麵也在他腦海中漸漸清晰起來。
    林湘見他沉默不語，捂著臉低下頭去，顯得楚楚可憐。
    “殿下要是後悔了，湘兒絕不糾纏。”林湘帶著哭腔說道，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簌簌滾落，很是悲戚。
    “不過湘兒既然已是殿下的人，心裏也裝不下其他人。殿下若是不要湘兒，湘兒此後便去尋個山野小廟，青燈古卷，了此殘生……”
    夜明軒看著林湘身上遍布的吻痕，不少地方還有些青紫，那淚水潸然而下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
    “我的好湘兒，說什麽傻話呢。莫哭，本殿怎會不要你，否則剛才也不會給你那麽多的恩寵。”夜明軒替她拭去淚痕，嚐過了林湘的滋味，溫香軟玉，倒也挺不錯，他著實犯不著跟一個願意主動討好自己的小女子較勁。
    林湘聽到他的安慰，往他懷裏又縮了縮，乖巧地點頭。
    “嗯，湘兒都聽殿下的。”
    林湘眼眸低垂，眼裏卻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得意。
    白日裏，夜無痕走後，她立馬進來將門關上。給夜明軒灌下了一碗湯藥後，自己也脫得隻剩小衣，躺在夜明軒身旁，靜待其蘇醒。
    一炷香後，夜明軒蘇醒，他的舉動可謂是暴戾至極。被灌下湯藥的他，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生生折磨了林湘幾個時辰，嘴裏不時罵出不堪入耳的話語。
    “大點聲，林霜華，你不是那般清高嗎？當初背叛本殿，如今還不是求著本殿恩寵！”
    “看本殿今天不弄死你。”
    ……
    後來，他還覺得不夠盡興，又挑出綠色小瓷罐裏的膏狀物用上。
    林湘回想起那些片段來都有些頭皮發麻。她一個處子之身，初嚐人事，對方沒有半分憐惜，就那般猛烈，火辣辣的疼痛感頓時傳遍全身。
    後來，她用了膏體後，她發狂地叫著，嗓子都快喊啞了。漸漸地竟有了歡愉之感，兩人都像不知饜足的獸，在床上瘋狂地索取。
    如今，林湘隻覺全身都像散架了一般，身體也傳來陣陣撕裂的痛感。
    林湘咬了咬牙，心中暗想，這些她林湘都能承受。
    剛才那般反複數次，她已經喝了足夠的坐胎藥，她一定會懷上他的孩子，她對正妃之位誌在必得。所以，這點隱忍又算得了什麽。
    “對了，湘兒。你來找本殿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衣男子。”夜明軒忽然想起此事，急切地詢問林湘。
    “殿下，你這麽一說，湘兒也記起來了。那人輕功了得，懷裏似乎還抱著個人，眨眼就消失了。”林湘麵露回憶之色，蛾眉微蹙，似在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景，神情顯得有些凝重。
    “你有沒有看到那人長相？”夜明軒緊緊盯著林湘，希望能從她口中得到有用的線索。
    “湘兒透過麵具看到他的側臉，但也看不真切。不過……”林湘抬起頭，眨動美眸，眼中波光流轉，身子又靠得更近了些。
    “不過，湘兒覺得此人很是熟悉。他的身影、氣質，倒是與……與四王爺很像……”林湘嬌聲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些不太確定，“湘兒也是胡說的，應該不是。”
    夜明軒卻忽然像被點醒了一般，腦海中瞬間閃過諸多思緒，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他當時完全沉浸在劫後餘生的慶幸中，未曾細想。如今再回憶那人對林霜華的緊張態度，以及行事作風，除了夜無痕還能有誰？
    “湘兒，你真是本殿的寶貝兒。”他將林湘往懷裏用力摟了摟，在她嬌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滿臉都是欣喜。
    林湘羞澀地低頭，狀若不解，“殿下何故忽然這般高興？”她微微仰頭，眼中滿是疑惑，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宛如蝶翼輕舞。
    “還記得你上次送給本王的手稿嗎？若那麵具男子真是夜王，他練此邪功，每月必遭反噬。”夜明軒眼裏閃過興奮之色，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本殿便能在此期間，讓他成為廢人一個。”
    林湘立馬露出一臉仰慕的神情，小臉埋在他胸前，青蔥玉指輕輕撫上他寬闊的胸膛，嬌嗔道：“殿下好計策，湘兒佩服。”
    夜明軒思忖片刻，眉頭又皺了起來。若夜無痕就是那神秘人，紫金賭坊的事情對方怕是已經知曉。如今又動了他的女人，以後對上此人，怕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他必須先下手為強。
    夜明軒一手撫摸著林湘柔軟的腰肢，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一手玩弄著她柔順的秀發。
    “湘兒還得繼續幫本殿盯緊這二人的一舉一動，你們是表親，以湘兒的聰明才智，他們不會提防於你。待本殿事成，定讓你享盡榮華富貴。”
    林湘抬眼看了他一眼，嬌聲道：“為了殿下，湘兒做什麽都願意。不過，殿下可得說話算話，湘兒的後半生就全仰仗殿下了。”
    夜明軒挑起她尖俏的下巴，眼神中盡是野心勃勃的光芒：“放心，隻要你聽話，本殿給你個名分又有何妨。”
    林湘得到了他的承諾，將頭埋在他胸膛上，嘴角微微上揚，一切都在按著她的計劃慢慢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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