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憤怒的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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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站在場邊,目光焦急地落在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不二周助的身上。當她看到不二正比賽時,一直懸著的心終於稍稍落定,仿佛一塊沉重的大石被緩緩搬開。此時的她身體還十分虛弱,但還是強撐著扶著圍網,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癱倒在地。然而,她的視線卻始終牢牢地鎖定在不二的身上,一刻也不敢移開。
就在這時,上官雪突然注意到不二臉上新增的傷痕,那一道道血痕刺痛了她的雙眼,令她的心猛地一揪。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手中的圍網,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這個小動作已經引起了旁人的關注。
不遠處的跡部景吾,從一開始便將目光放在了上官雪的身上。此刻,他看到上官雪因為不二的傷勢而如此緊張,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擔憂、有疑惑,還有那麽一點點不易察覺的嫉妒。
賽場上,切原赤也似乎察覺到了不二膝蓋的傷勢,開始有意地改變戰術。他故意拖長比賽時間,頻繁地調動不二,讓膝蓋受傷的不二不得不在球場上不停地來回奔跑。盡管此刻控製切原的惡魔之力已經消散無蹤,但他那惡劣的性格卻絲毫未改。
隨後,切原再次發球,這一次他依舊使用了自己擅長的指節發球。網球如炮彈一般急速飛來,不二奮力回擊,然而每一次接球和回球都會讓他身上增添新的傷口。看著不二身上越來越多的傷痕,上官雪的眼中燃燒起熊熊怒火,她死死地咬著嘴唇,雙手緊握成拳,如果不是礙於場合,她真想衝上場去狠狠地給切原幾拳,替不二出一口惡氣!
然而,正是由於切原那執著於攻擊不二臉部的策略,反倒給了不二可乘之機。不二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那顆飛馳而來的網球,精準地捕捉到了它的運行軌跡,然後毫不猶豫地揮拍回擊。隻見那網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在了對方場地上。
切原見狀,心中暗自不服氣,立刻施展出外旋回轉球,試圖再次壓製不二。但此時的不二早已洞察一切,他不慌不忙地調整好姿勢,迎擊而上,打出了一記威力驚人的飛燕還巢。刹那間,整個球場仿佛被一股強大的氣流所籠罩,那顆網球如同閃電一般飛速穿梭,最終準確無誤地落入了切原的場地死角。觀眾們頓時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歡呼聲,毫無疑問,這一分屬於不二!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就在接下來的比賽中,不二受傷的膝蓋又開始疼痛起來。盡管他強忍著堅持比賽,但身體狀況的不佳終究還是影響了發揮,出現了失誤。眼看著比分逐漸被追平,從 10 一路變成了 32,不二終於支撐不住,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這一刻,全場陷入了一片寂靜,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臉上紛紛流露出擔憂的神色。
中場休息時,龍騎教練迅速趕到不二身邊,開始為他進行簡單的治療處理。與此同時,上官雪心急如焚地跑到了距離不二最近的看台邊上。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安慰的話語,卻突然聽見不二堅定地對龍崎教練說道:“對不起教練,這一次,請讓我繼續比賽下去!”聲音雖然不大,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心。
上官雪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堅強的身影,眼眶漸漸濕潤了。她深知不二之所以如此執著,不僅僅是為了贏得這場比賽,更是為了替橘桔平討回公道。想到這裏,她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感動之情:“不二學長,您還是那麽的溫柔和善良……”
上官雪站在後方,微微踮起腳尖,朱唇輕啟,輕輕呼喚道:“不二學長,加油!”
然而,聽到這聲呼喚後的不二卻猛地愣住了。他緩緩回過頭來,目光定格在上官雪那張透著病態的美麗臉龐上,眼神中透著一絲震驚,但很快,又變成了幾分冷冽與疏離,仿佛被一層厚厚的冰霜所覆蓋,讓人難以窺視其中真實的情感。
而上官雪顯然對不二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茫然失措,她瞪大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呆呆地望著不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這詭異的狀況。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著,誰也沒有先開口打破這份沉默。
不過很快,不二便如同從一場夢境中驚醒過來一般,迅速轉過頭去,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球場上。緊接著,他邁著堅定而有力的步伐,再度投身於激烈的比賽之中。
賽場上,切原依舊我行我素、肆意妄為。他故意采取各種刁鑽的戰術,迫使不二不停地在場上來回奔波。等到時機成熟之際,切原更是毫不留情地揮動球拍,一顆高速旋轉的網球如閃電般朝著不二疾馳而去。由於事發突然,不二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網球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腹部。
遭受重擊的不二瞬間跪倒在地,看上去十分狼狽。可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切原竟然假惺惺地跑上前去,裝出一副愧疚不已的模樣,嘴裏還念念有詞地說著所謂的“抱歉”。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臉上那絲毫不加掩飾的得意笑容分明就是在嘲笑不二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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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這一切的上官雪氣得火冒三丈,心中暗自咒罵道:“這個可惡的家夥,就算沒有被惡魔附身,也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惡魔!而且還是那種有著雙重性格的超級大變態!”她咬牙切齒地盯著切原,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扇他幾個耳光,以解心頭之恨。與此同時,她那顆原本因為擔心不二而高懸的心此刻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場激烈的比賽即將落下帷幕之時,一個堅定且洪亮的聲音驟然響起:“站起來,不二!”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讓在場的人們皆是一愣,紛紛循聲望去,隻見橘桔平麵色凝重地凝視著場中的不二。
不二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後,身體微微一顫,臉上露出一絲驚愕之色。然而僅僅隻是一瞬間,那絲驚愕便被他重新收斂了起來。緊接著,橘桔平再次大聲喊道:“你的真正實力絕對不止這一點!不二,如果現在你就這樣認輸,那麽冠軍就是立海大的了!這樣的結果你能甘心嗎?不二,快站起來,繼續戰鬥!”
不二依舊低垂著頭,但他緊咬嘴唇的動作卻顯示出此時內心的不平靜。沉默片刻之後,他緩緩抬起頭來,用低沉但堅定的語氣回應道:“用不著你來提醒,我原本就有這樣的打算。”說罷,他艱難地用手捂住受傷的腹部,強忍著劇痛一點一點地從地上支撐起自己的身軀。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切原看到橘桔平的出現,心中頓時燃起一股無名之火。本來這場比賽眼看就要以自己的勝利告終,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橘桔平竟然跑來給不二加油打氣。而且更令切原感到憤怒的是,當他抬頭看去時,竟意外地發現不動峰的隊員們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橘桔平的身旁,並圍繞著他嘰嘰喳喳地說著話。拄著拐杖的橘桔平則滿臉笑容地跟他們打著招呼,看起來心情格外愉悅。
切原那張原本帶著些許稚氣的臉上,突然間綻放出一個充滿玩味的笑容,仿佛一隻狡猾的狐狸看到了自己即將得手的獵物一般。緊接著,隻見他手臂一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橘桔平的方向猛地發出了一記威力十足的指節發球。
站在一旁的不二見狀,心中暗叫不好,連忙高聲提醒橘桔平小心。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那顆如炮彈般疾馳而來的網球宛如一道閃電,直直地朝著橘桔平所在的位置飛去,並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圍網上。
橘桔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臉色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由於腿還沒恢複,他的雙腳瞬間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而那顆剛剛還氣勢洶洶的網球,則像是一顆耗盡了能量的子彈,牢牢地卡在了網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這驚險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鴉雀無聲。如果剛才切原發球時的力道再稍微大那麽一點點,恐怕這顆網球就會直接衝破圍網,狠狠地擊中網外毫無防備的橘桔平。想到這裏,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就在大家仍處於極度震驚之中尚未回過神來的時候,切原卻若無其事地走上前來,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開始假惺惺地向橘桔平道歉:“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發球的力道沒有控製好呢……”
而上官雪此時也注意到了不二的變化,她驚訝地發現,一向溫和淡定的不二,此刻那雙冰藍色的眼眸竟變得如同深邃的海洋一般深不見底。眼底湧動著的情緒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海岸,那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充滿了憤怒的眼神!
隨後展開的比賽中,不二始終低垂著頭,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般毫無動靜。就在此時,切原抓住時機,猛然發力直接發球,球如閃電一般劃過球場,順利得分,比分瞬間變為 4:2,切原暫時取得領先優勢。
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敏銳地察覺到不二的眼神發生了顯著變化。特別是觀月,他難以抑製內心的驚愕,喃喃自語道:“這種表情......竟然與上次地區大賽中他同我對決時一模一樣啊......”然而,不二裕太卻麵色凝重地反駁道:“不對,這次看上去甚至比那時還要令人感到恐懼!”
話音未落,隻見不二迅速調整狀態,揚起手臂,發出一記威力驚人的指節發球。眾人皆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幕——誰能想到不二竟如此之快便掌握了這一球?更為驚人的是,這球猶如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徑直朝切原的臉部疾馳而去。
就在眾人驚詫之際,龍馬冷不丁地開口說道:“開始了。”青學的隊員們聞言皆是一臉茫然,紛紛急切追問到底是什麽開始了。龍馬微微眯起雙眼,陷入回憶之中,緩緩解釋道:“還記得之前我和他的那場練習賽嗎?盡管當時因為突如其來的降雨導致比賽中斷,但那次,不二學長的臉上也是這樣的神情。”
眾人驚訝地看到不二猶如一道閃電般迅速衝向網前,手中球拍揮舞如風,精準地擊打網球。此時,記者井上急忙開口解釋道:“他這樣站在網前,可以將自身的動作幅度控製到最小範圍內。這樣一來,不僅能夠提升擊球的準確性和速度,更重要的是,這種戰術會給對手帶來巨大的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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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乾緊接著補充道:“沒錯,然而,不二之所以能夠這麽輕鬆自如地運用這個策略,不僅僅是因為站位的選擇,還有一個關鍵因素——他那超乎常人的柔軟身體。憑借著出色的柔韌性,他甚至可以做出左腳的單腳基本碎步,讓自己在球場上的移動變得異常迅速。”
上官雪聽到“柔軟的身體”這個詞時,心頭猛地一顫,腦海中的思緒瞬間如同脫韁野馬般狂奔起來。不知怎的,她不由自主地開始胡思亂想:“不二學長有著這麽柔軟的身體,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更喜歡手塚部長,還是像橘學長呢?真是讓人好奇啊......”正當上官雪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無法自拔時,賽場上的局勢卻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隻見原本占據優勢的切原,此刻臉上漸漸浮現出驚恐之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而不二則宛如掌控全局的王者,每一次揮拍都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與自信。就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不二打出了一記威力驚人的球,那顆黃色的小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飛向切原的右膝。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切原痛苦地呻吟一聲,隨即轟然倒地。整個賽場頓時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立海大的眾人看著倒在地上抱著膝蓋痛苦呻吟的切原,紛紛交頭接耳起來,他們都覺得不二剛才那一球絕對是故意為之。然而,一旁的真田卻搖了搖頭,表示這隻是一場意外罷了。
據真田所說,當時切原看到不二發球後,心中充滿了恐懼,下意識地想要躲避。結果沒想到,正是因為他的躲閃動作,反而讓那飛速而來的網球不偏不倚地擊中了他的膝蓋。
但切原可不這樣認為,此刻他正一臉驚恐地盯著不二,心裏暗暗篤定不二就是為了之前的事情蓄意報複,所以才會瞄準自己的膝蓋狠狠地打過來。想到這裏,切原的恐懼更盛了。
正當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局麵時,不二竟緩緩朝他走來。隻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切原,輕聲詢問道:“沒事吧切原,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雖然不二嘴上說著抱歉的話語,但是他看向切原的眼神卻異常冰冷和可怕,仿佛一頭即將吞沒他的雄獅,氣勢逼人!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切原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從向上升起,額頭上也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下來。
之後的比賽,切原就像是陷入了一場噩夢一般,完全無法招架住不二那如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他帶著恐懼的表情在賽場上苦苦掙紮,仿佛每一個球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向他脆弱的防線。
就在這時,隻見不二猛地一揮拍,一道黃色的弧線劃過半空,宛如一隻優雅的鯨魚在空中遊弋。這便是不二的絕技——白鯨!球落地後急速彈起,然後又快速拐彎飛回不二手中。整個過程一氣嗬成,讓人驚歎不已。
伴隨著這記驚豔全場的白鯨,比賽也畫上了句號。不二手上緊緊握著剛剛飛回來的網球,他的眼神此刻變得銳利無比,直直地盯著切原,一字一句地說道:“網球,可不是用來操弄恨意的工具。”
隨著裁判宣布比分的聲音響起,“6:4,不二勝!”不二以絕對的優勢贏得了這場比賽的最終勝利。然而,切原則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樣,雙膝一軟,跪倒在了地上。他呆呆地望著前方,久久沒能回過神來,似乎還沉浸在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對決之中。
場上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突然,不二由美子激動地站起身來,她那清脆響亮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恭喜你咯,周助!”大家如夢初醒,紛紛回過神來,開始歡呼雀躍起來。人群中的上官雪也不禁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欣喜與讚賞。
不二聽到姐姐的祝賀聲,緩緩回過頭去,臉上緊繃的神情終於放鬆下來,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但當他不經意間將目光掃過上官雪時,眼中的微笑不知為何冷了幾分,那一瞬間,仿佛有一股複雜的情緒在他心底湧動。
回到休息區的不二,此刻正靜靜地坐在那裏,任由大石仔細地檢查著身體狀況。經過一番認真的查看之後,大石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骨頭沒什麽大礙,不過保險起見,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去一趟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比較好。”然而不二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想要等到龍馬的比賽結束之後再考慮去醫院的事情。
就在這時,上官雪拿著一塊被泉水浸濕的手帕匆匆趕來,眼中滿是關切之意。她走到不二麵前,輕聲說道:“不二學長,讓我來幫你冰敷一下受傷的膝蓋吧,可以緩解疼痛。”可是令人都沒想到的是,不二竟然麵無表情地冷冷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上官雪身上那件已經更換過的衣服上,隨後又看到了站在上官雪身後的跡部。一時間,他的心裏仿佛有無數個疑問想要問出口,但由於周圍聚集的人實在太多,那些到了嘴邊的話語最終還是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盡管如此,心中那股難以言喻的鬱悶情緒仍舊使得他無法以平常那種溫和的態度去麵對上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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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官雪則是一臉茫然與疑惑,完全不理解不二學長為何會突然間對自己變得這麽冷淡。正當她滿心不解的時候,一直站在她身後的跡部似乎看穿了不二此時的心情。因為此時此刻,跡部自己的心情也同樣糟糕透頂,好不到哪裏去。想到這裏,跡部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將上官雪拉走。
還沒等她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呢,目光敏銳的不二就在看到跡部動作的那一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伸手拉住了她,並輕聲說道:“可以麻煩你用你的手帕幫我冰敷一下傷口嗎?”他那雙清澈的眼眸滿懷期待地望著她。
上官雪聽到不二的請求後,心中不禁一陣歡喜,連忙微笑著應道:“好呀!”隨即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手帕遞了過去,輕輕地抵在了不二受傷的地方。
這三人間奇怪的互動,讓周圍那些不明所以的人看得滿臉都是疑惑之色,他們麵麵相覷,完全摸不著頭腦。然而,在人群之中隻有不二的姐姐——不二由美子,她的眼神裏卻透露出一種恍然大悟、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龍馬已經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走進了球場。整個場地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因為接下來即將上演的正是備受矚目的單打一號選手之間的激烈較量。眾人的目光也隨著龍馬的身影一同移動,所有的注意力在這一刻全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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