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曹琴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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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了甄嬛的後宮是真的安靜啊。
    現在的景仁宮,皇後以下,齊妃地第一人,坐在左邊椅子上。
    而曹琴默坐在右邊第一位,她有兩個阿哥一個公主三個孩子,坐第二把椅子一點都不為過。
    再有就是敬妃了,排第三坐在曹琴默下首。
    然後就是琪嬪瓜爾佳文鴛和安嬪安陵容,還有個貞嬪。
    接下來就是惠貴人沈眉莊,欣常在、寧常在葉瀾依和康常在。
    沈眉莊現在還是個貴人。
    太後死了,她又不待見皇上,又沒有做皇後的狗腿子。
    所以,位份上一直沒動,還是貴人。
    現在後宮就這麽幾個人,沒有一個像年世蘭一樣當麵頂撞皇後的,
    也沒有一個人像甄嬛那樣頂著討厭的純元臉招搖的。
    可以說一片和諧。
    至於曹琴默的兩個孩子,現在皇後是放棄了。
    因為這幾年,但凡她往兩個孩子那裏使壞,當天晚上,東西不過夜地出現在她的枕頭旁。
    如此反複幾次,皇後單方麵地以為,是皇上的暗衛出手,不想把她這個皇後廢了,就以這樣的方式暗示她住手。
    否則,能悄無聲息地把東西放在她枕頭旁,那想要她命也是易如反掌。
    所以,曹琴默的孩子算是安全。
    這不,孩子們自從滿三周歲之後,就被皇上帶到了上書房開始親自教導。
    實在是兩個孩子太聰明了,皇上欣喜若狂之下,決定親自培養他們。
    這天,惠貴人沈眉莊對皇後說:“皇後娘娘,朧月公主一直高燒不退,根據法師的說法,臣妾願意前往甘露寺去為猝死的後妃們祈福。”
    曹琴默看了敬妃一眼,朧月病了?
    敬妃知道嗎?
    這是把曾經給溫宜的招數使在了朧月身上。
    看吧,溫宜這回有自己這個親娘,誰也不敢在溫宜身上做文章。
    而朧月,就是個現成的靶子。
    不對!
    曹琴默想起來了,頭幾天,欣常在的淑和公主聽說發燒了。
    後來,去請太醫的時候,溫實初過去給看病。
    結果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第二天,欣常在就又請了另一個太醫,不到兩天,淑和公主就好了。
    為此,欣常在還到處說溫實初的醫術差。
    然後,沈眉莊說太醫也不是全能的,可能不擅長某一科也屬正常。
    事情就那樣過去了。
    誰也沒有在意。
    如今、、、
    曹琴默算了一下時間,是該到甄嬛要回宮的時候了。
    原來如此!
    這是自己和她沈眉莊壓根就不來往,全後宮都知道的事。
    所以,沈眉莊沒機會在溫宜身上下手。
    而欣常在也沒那麽迷信溫實初,所以,沈眉莊隻好在朧月身上下手了。
    何必呢,為什麽不讓溫實初把需要說的話帶給甄嬛?
    溫實初可是一直給甄嬛做苦力來的。
    不過,曹琴默也期盼甄嬛回宮呢。
    隻聽皇後說到:“既然惠貴人願意出力,本宮也不阻攔了。
    如此,你明天就去甘露寺祈福吧。”
    “謝皇後娘娘!”
    聽著沈眉莊那隱隱興奮的聲音,聽得出惠貴人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所有人都若有所思地看著惠貴人對著皇後行大禮。
    惠貴人啊,還是不成熟!
    當然也能說得過去,為了好姐妹的孩子嘛。
    此後,一如劇情一般,雖沒有了太後發話,皇後的那些招數還是沒有起到作用。
    甄嬛改名換姓,名下有著四阿哥這個養子,肚子裏揣著佛像前懷的種,副後鑾駕也就是皇貴妃出行的鑾駕回宮了。
    皇上還親自率領三宮六院所有嬪妃,出去迎接甄嬛回宮。
    在皇上親人拉著甄嬛手的時候,果郡王在旁邊一臉落寂。
    帝妃去了永壽宮。
    其他人就都散了。
    這回甄嬛回宮,一改從前的做派,行事高調張揚。
    曹琴默在自己宮裏,天天都能聽到甄嬛這個熹妃的故事。
    這不,算計著時間,這天應該是甄嬛送琪嬪糙米薏仁粥了,半生不熟的那種。
    曹琴默急忙隱在空間去了儲秀宮,看到皇上正笑嘻嘻地逼著琪嬪喝粥呢。
    這個狗皇帝!
    你從欣常在那裏去琪嬪處,可是你自己腿著走過去的,沒有任何人強迫你。
    可現在,你把小老婆睡了,卻把責任推給了琪嬪,真tnd無恥。
    事實上,皇上這麽多年都不理睬欣貴人,怎麽可能在琪嬪入住儲秀宮以後,皇上居然翻了幾次欣貴人的牌子?
    不過是了解了琪嬪的秉性,和琪嬪玩追逐遊戲呢。
    不然,皇上願意睡她欣貴人?
    曹琴默在他們爭執的時候,隱在空間偷著把藥下到了那壺粥裏。
    果然,琪嬪在皇上的逼迫下,不得不端起碗喝了一整碗。
    可小允子還拱著身子說:“琪嬪娘娘,我們娘娘親自監督永壽宮的廚娘熬的粥,專門治夢魘的。
    還請琪嬪娘娘把這壺粥都喝完了,也就能去根了。”
    說罷,小允子還把下彎的身子又往下彎了一個度,無聲地催促著琪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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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也樂得配合甄嬛拿琪嬪立威的行動,也笑嘻嘻的在旁邊甩著十八子,用眼神逼迫琪嬪。
    皇上也幫腔,沒辦法,琪嬪隻好強灌了下去。
    可是,在最後一口進了肚子裏,琪嬪就捂著肚子開始叫疼。
    皇上有點不高興,怎麽,這是不滿自己嗎?
    裝病?
    結果,還沒等皇上發怒呢,隻見琪嬪身下流下來了一灘血。
    琪嬪也疼暈過去了。
    這下子可炸了。
    一疊聲的,皇上叫人去找太醫。
    等太醫匆匆過來,來的還是溫實初和另一個太醫。
    兩人給琪嬪診脈。
    “怎麽回事?”
    皇上急迫地問。
    兩人都診過了後,相互看了一眼,跪下對皇上說:“回皇上,琪嬪她小產了。孩子已經流掉了。”
    說罷低下了頭。
    皇上、、、、
    “怎麽流掉的?”
    因為被曹琴默給腦電波影響了,所以,倆人都按照曹琴默的劇本說了‘實話’,
    “回皇上,是琪嬪服用了強效打胎藥,所以、、、”
    皇上一聽,想起了什麽,他早晨可是和琪嬪一起用的早膳,那早膳不回出問題,那問題就出在、、、
    “你們去,看看那個壺裏是否有問題?”
    兩太醫急忙把那裝著糙米薏仁粥的壺和那個裝過粥的碗一起查看了存留的粥湯。
    看了看,聞了聞,用手指頭點了點嚐了後,倆人對著皇上說:“回皇上,這裏有大量紅花熬製的濃湯,如果喝了這一碗,那就五年內都不會再有孕。
    如果是這一壺,那、、、那就會終身不孕。”
    說罷,兩個人都跪下低頭。
    皇上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剛才琪嬪不喝,自己硬逼著琪嬪喝下了這粥,沒想到啊、、、
    自己後宮可是沒有一個滿洲大姓之女生的孩子。
    皇上非常憤怒。
    這粥,是熹妃在永壽宮裏親自看著廚娘煮的,命心腹太監親自拿過來的。
    這還是小允子過來的時候,特意說明了,就怕皇上不讓琪嬪喝。
    這下可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皇上憤怒的不知道該怎麽是好。
    小允子也嚇得跪在那裏瑟瑟發抖。
    甄嬛可不止是他的心尖尖寵妃,還懷著孕呢。
    可是不懲罰,這屋裏的琪嬪不止兩個多月的胎兒被打下來了,還一輩子不能有孕了。
    這事要是放在甄嬛身上,對方要不是全家償命她都不會罷休的。
    皇上想了好久,才說:“永壽宮下人傷了琪嬪,熹妃禦下不嚴,著熹妃降位為嬪,禁足一個月。
    熬粥的宮人及送粥的太監杖斃。”
    隨後,皇上看了看琪嬪後就回了養心殿。
    安排蘇培盛給琪嬪送賞賜。
    琪嬪處收到了一堆毫無用處的內務府製造。
    不過,曹琴默這回也覺得,這些賞賜,也許皇上壓根不知道具體有什麽。
    不過是說一句多給些賞賜。
    而作為大總管的蘇培盛給什麽,全在他了。
    皇上過後又不能和後妃們核對。
    尤其是瓜爾佳文鴛,手裏不缺財寶。
    隱在空間看了全程的曹琴默歎息了一聲,雖然是自己給琪嬪下的藥,
    她隻不過提前來了月事,就像是吃了緊急避孕藥一樣,
    可看皇上的處理,真的讓人心寒。
    於是,曹琴默給琪嬪用了點藥,讓她昏迷兩天。
    之後,曹琴默版嬤嬤就開始了滿後宮傳播小話消息。
    什麽皇上偏寵甄嬛,甄嬛出於嫉妒明目張膽接著皇上的手打掉活生生的孩子,皇上都不懲罰,不過是拿下麵奴才的血出氣。
    什麽甄嬛就是妖妃。
    改頭換麵,嫌棄自己漢人身份,蠱惑皇上給她一個滿洲大姓。
    數典忘祖,每天仗著這個大姓開始滿後宮招搖,打擊和她不對付的嬪妃、打擊不願意做她狗腿子的嬪妃、打擊瓜爾佳文鴛這樣真正滿洲大姓之女。
    還有甄嬛在佛門聖地也不安分,下藥給皇上,勾引是和她佛前苟且,觸怒佛祖,讓皇上失去了一個皇子阿哥。等等。
    反正有的沒的,亂七八糟一通亂傳。
    各宮主子聽說了,除了沈眉莊,其他人都暗地裏插了一手。
    一下子,關於甄嬛的消息越來越多。
    有種往宮外蔓延的趨勢。
    蘇培盛看到這裏,不告訴皇上不行了。
    於是,善於話術又比皇上自己都了解皇上的蘇培盛,把消息匯報給了皇上。
    結果皇上大怒。
    立刻讓蘇培盛去查。
    可想而知,能查出什麽。
    結果,皇上得到的消息就是,消息是琪嬪瓜爾佳文鴛散播的,皇後、曹琴默在後麵做推手,就這樣消息一下子就散開了。
    於是,皇上大怒。
    下令皇後立刻控製住謠言,並直接說,如果做不好,那就讓賢。
    與此同時,皇上還下令給曹琴默罰月利銀子半年,禁足一個月。
    並且貼身侍候的都打二十板子,不是貼身侍候的,發回內務府,重新換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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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是管理下人不利。
    曹琴默都懵了。
    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消息是她扮的嬤嬤散播的不假,可跟她身邊的人有什麽關係。
    曹琴默一想,這裏肯定有問題。
    於是,內務府來提人去慎刑司行刑的時候,曹琴默立刻站了出來阻止了。
    曹琴默:“各位管事,本宮不是為難你們。
    隻是,這事有出入。本宮現在就去見皇上。
    你們稍等,如果皇上還是維持原判,你們再執行也不耽誤事不是。
    畢竟,這些人和你們都是一起當差的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如果因為誤會了有個什麽,將來你們見麵都尷尬不是。”
    內務府慎刑司的管事也很好說話,畢竟賢妃娘娘的兩個兒子,聽說可是非常聰明伶俐的,小小年紀就去了上書房,皇上多次誇獎並且親自教導。
    這將來,十有八九,天下就是人家的。
    就著這個機會交好,可不正合適嗎。
    於是管事急忙說:“不急不急,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但這裏估計是有誤會。
    娘娘您快去養心殿看看。
    不過您放心,哪怕有什麽,我們心裏有數,最多皮肉傷而已。”
    曹琴默點頭,算是領情了。
    於是,曹琴默就一個人去了養心殿。
    畢竟,現在不止兩個小兒子在上書房學習,就是溫宜公主也在學習。
    曹琴默這種時候了,也不需要找溫宜這個助力了。
    到了養心殿,蘇培盛嚴肅著臉說:“賢妃,皇上正忙。
    而且,您現在是禁足時期,奴才勸您還是不要抗旨惹皇上生氣。”
    曹琴默:“蘇公公,你去通報吧,就說我有重要的事,一刻也不能耽誤。”
    蘇培盛看著強硬的曹琴默,隻好進去稟告。
    結果,皇上不見。
    曹琴默都懷疑蘇培盛是怎樣說話的了。
    察言觀色,她對著養心殿門口的另一個年齡也很大的太監說:“這位公公,請你進去給皇上通報,我有重要的事要稟告皇上。一刻也耽誤不得。”
    那個太監看了看曹琴默,又瞄了一眼蘇培盛。
    毫不猶豫地轉身進了殿內。
    蘇培盛眼見著就有點急。
    “哎呦,賢妃娘娘,您這是何苦呢,皇上正生著氣,你這樣,唉。”
    很快,那個太監出來對曹琴默說:“皇上請您進去。”
    曹琴默立刻抬腳進了養心殿。
    到了殿裏,皇上正在東暖閣炕上,坐在小桌子前批奏折。
    曹琴默見禮,皇上也沒為難,立刻叫起。
    看,這就是有兒子的優勢。
    沒有寵愛,也要有兒子。
    到什麽時候,皇上都會給個麵子的。
    皇上問:“你有什麽事?”
    曹琴默:“皇上,臣妾不說最近,就是從、、、就算從有了兩個小阿哥開始吧,可是沒有走錯一步路,說錯一句話。
    不止我自己,就是我手下的那些宮女太監,皇上,我敢保證,他們也絕對不會說錯一句話的。
    可是,今天發生這樣禁足和責打貼身下人的事,皇上,臣妾實在不知道原因。
    所以,請皇上明示,到底臣妾犯了什麽錯?”
    “你就是為了知道原因就無視禁足令出來見朕?就不能禁足結束再來?”
    “皇上,不是臣妾要抗旨啊,皇上,如果一個月後,皇上您氣消了,事情也過去久遠了。
    那麽如果有什麽事,都不好調查了。
    這樣責打下人,肯定是那些下人犯了什麽事。
    到時候都沒法對峙。
    還有,臣妾也怕二十板子下來,那些小宮女們,受不住活不到一個月後啊。”
    曹琴默對著皇上行禮一個蹲禮說:“求皇上明示!”
    皇上這時候都有點氣消了,他對著蘇培盛比劃了一下。
    蘇培盛立刻嘴替,說了事情經過。
    曹琴默心裏冷笑。
    聽完後,曹琴默說:“皇上,臣妾敢用自己這條命保證,不但我自己沒有說過,就是我啟祥宮歸我管的下人,也沒有一個人說過關於永壽宮的一個字!
    皇上,我和我的所有下人,要和舉報我的人對峙。
    我們何時、何地,和什麽人說了什麽話。
    當時是否有人在場,沒人在場也可以,說說穿什麽衣服也行。
    而且,皇上,我敢保證,您一定是被騙了。有人欺上,對您說了謊話。
    永壽宮的事已經出來七八天了,最熱鬧的時候都過去了。
    如果沒人提,估計也就夠宮人們議論個三兩天,就成過眼雲煙了。
    怎麽如今偏又把這事扯出來,還按在了臣妾身上?”
    皇上:“你說什麽?七八天?”
    曹琴默一聽,就知道是蘇培盛的問題。
    曹琴默:“皇上,大約八天還是九天,宮裏就有一些傳言,都是不利永壽宮的。
    在五、六天前吧,是流言傳播最嚴重的兩天。
    最近三兩天,流言幾乎要過去了。
    皇上,這都是小事。可這樣的小事,還是後宮的事都把皇上給瞞住了,這對皇上來說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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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看了蘇培盛一眼。
    皇上:“行了,你回去吧。那些人的板子先記下,你也不用禁足了。”
    曹琴默:“是皇上。皇上,臣妾的事是小事。
    但是,隻請皇上調查的時候,如果再有類似的,請皇上一定要當麵問臣妾。
    我就怕別人冤枉的。”
    說罷離開了養心殿。
    皇上看著蘇培盛:“說吧,隻問你一次。”
    蘇培盛怎麽也沒想到曹琴默能來這一出啊。
    後宮女人,皇上要禁足,不都乖乖地老老實實地禁足嗎?
    怎麽曹琴默膽子這麽大,就敢抗旨呢。
    蘇培盛的冷汗這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脖領子那一塊給濕透了。
    蘇培盛權衡了一下利弊,這次他肯定惹皇上雷點了,這是犯忌諱的大事。
    所以,蘇培盛選擇實話實說。
    “皇上,奴才和永壽宮的姑姑崔槿汐是同鄉。
    所以,在流言最開始的時候,奴才想著一點流言就不要打擾皇上了,
    畢竟皇上每天政務那樣忙。
    所以就、、、後來看流言沒有停歇的意思。
    所以,對皇上稟報的時候,因為崔槿汐的關係,就在言語上偏幫了永壽宮。
    至於賢妃娘娘那裏、、、”
    蘇培盛覺得嘴裏幹澀的厲害,可他不得不說實話。
    雖然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不會死,但這時候這個不會死的可能就在他要老實說實話。
    或者哪怕死,可怎麽個死法那也是有講究的。
    “賢妃娘娘那裏,因為永壽宮熹嬪娘娘一向和賢妃娘娘不睦,所以,在調查事情的時候,奴才就、就、就此機會把事情按在了啟祥宮。
    覺得這樣能削弱賢妃娘娘的勢力,把她的左膀右臂給、、、”
    蘇培盛說不下去了。
    皇上閉著眼睛聽。
    蘇培盛跟他幾十年了,他覺得蘇培盛比自己那些不省心的兄弟都值得他信任。
    這個到處傳他旨意的重要角色,居然因為一個女人,就為了熹嬪掃清障礙。
    如果有一天,有需要了,他是否可以假傳聖旨了。
    他的話,某些關鍵時候是可以改朝換代的。
    前朝被太監誤國的少嗎?
    他一直以為,他們大清皇上都是清明的,不會被太監左右。
    他們父子還笑話前明呢。
    可如今,嗬嗬。
    “來人,”
    外麵進來兩個人。
    “送蘇培盛和永壽宮的那個崔槿汐,給他們一個全屍。”
    兩個侍衛立刻把癱軟在地的蘇培盛給架了出去。
    曹琴默回到啟祥宮不久,就聽說了蘇培盛和崔槿汐死了的消息。
    好啊,這個該死的老太監,死了好!
    一個皇上身邊最信任的人,皇城太監總管,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攪和進後宮女人爭鬥中。
    後宮的妃嬪都震驚蘇培盛的死,但大家也都注意了,隨著蘇培盛一起死的,居然是甄嬛身邊那個貼身姑姑。
    這就有點意思了。
    皇上為了震懾身邊的太監,也算是殺蘇培盛這隻猴子儆周圍這些太監雞了。
    所以,沒有封口,東西六宮就都知道了這件事。
    這下子,皇上身邊大總管和寵妃身邊管事姑姑,大家越想越恐怖。
    這兩人一起死,說明了什麽,說明了這兩個犯了皇上的忌諱,也許是對食呢。
    這時候,敬嬪還沒有抓到蘇培盛和崔槿汐的奸。
    這裏唯有一個人感到了徹骨的恐慌。
    那就是甄嬛。
    皇上因為什麽處死了蘇培盛和崔槿汐,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肯定是因為她的‘指示’,讓蘇培盛借機把曹琴默和皇後都給牽扯進去。
    而且,在曹琴默找皇上去的時候,蘇培盛還沒死之前,就打發小太監去知會了甄嬛。
    甄嬛正收拾好想去養心殿呢。
    結果,崔槿汐被侍衛們抓走了。
    甄嬛很緊張,如果立刻打死還好。
    如果送入慎刑司、、、
    那自己的孩子?
    後來,也是她運氣好,很快就聽說了兩人都死了的消息。
    這就好,知道自己秘密的,現在就剩下浣碧一人了。
    浣碧好解決,自己有能力掌握她。
    這也就是皇上想不到那麽多,覺得蘇培盛知道他的秘密太多,下令立刻處死。
    讓崔槿汐都來不及將功折罪揭發甄嬛。
    隻是甄嬛被皇上寵得太自信了。
    也是,如果沒有曹琴默,她不就成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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