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截殺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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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冰淩在月色下泛著幽藍寒光。
董卓伏身崖頂,玄狐大氅與夜色融為一體。身後華雄的鐵甲上凝滿霜花,蛇矛尖端垂落的冰棱正對穀底——那裏有支車隊正摸黑疾行,轅門懸掛的“袁”字燈籠在風中搖搖欲墜。
“將軍怎知袁隗密使今夜過境?”李秀寧的環首刀輕輕刮去冰碴。
“司徒府新收的舞姬,腰牌上沾著渤海郡的魚腥。”董卓冷笑,掌心帛書血紋微微發燙。三日前那疊“西涼紙”送入洛陽時,他故意在紙漿中混入漠北狼毒,袁氏門生觸碰後指縫必現青斑。而此刻穀底護衛撩開車簾的刹那,月光正照出車中人手上的毒痕!
賈詡的紙鳶忽從雲層俯衝而下。
這以隕鐵為骨、西涼紙為翼的機關鳥,雙爪抓著的火油罐轟然炸裂。穀底瞬間火光衝天,袁氏車隊亂作一團。華雄獨目充血,蛇矛尚未揮出,卻被董卓按住肩甲:“留活口。”
話音未落,穀中突起異變。
十二名黑衣護衛結陣成圓,手中鋼刀竟拚成鐵蓮花。被護在陣中的青衫文士袖袍鼓蕩,射出漫天淬毒銀針——正是袁氏豢養的“鐵萼死士”!
“雕蟲小技。”
董卓反手扯下大氅旋身橫掃,狐裘吸盡毒針如刺蝟乍起。李秀寧趁機挽弓連射,鳴鏑穿透鐵蓮花陣眼,玄甲騎如黑潮般湧下山崖。混戰中,青衫文士突然撕開麵皮,露出布滿刺青的臉——竟是太平道大賢良師張梁!
“董賊!此乃天公將軍埋骨處!”張梁癲狂大笑,跺腳震裂冰麵。黃河堅冰轟然塌陷,玄甲騎連人帶馬墜入冰窟。華雄暴喝躍起,蛇矛插進冰縫才堪堪穩住身形,卻見張梁袖中滑出九節杖,杖頭鑲嵌的太平玉墜正與董卓懷中帛書共鳴!
帛書血紋如活蛇遊出掌心,在空中交織成血色八卦。董卓瞳孔驟縮——這玉墜分明是前世博物館失竊的“黃天符”,本該在巨鹿地宮永眠!電光火石間,他劈手奪過華雄蛇矛,借下墜之勢貫穿冰層,矛尖精準挑飛張梁的九節杖。
“蒼天已死!”張梁嘶吼著捏碎玉墜。
冰河深處突然傳來悶雷般的咆哮,無數裹著道袍的浮屍破冰而出。賈詡在崖頂撫掌而歎:“好個張角,竟將黃巾力士葬在黃河龍脈!”
董卓踏屍借力躍回冰麵,染血的蛇矛往地上一頓:“華雄,可還記得虎牢關的破陣鼓?”不待回答,他已扯開裘袍露出胸膛——武力值97的霸星紋路在月光下蜿蜒如龍。華雄獨目迸射精光,蛇矛重擊冰麵,竟敲出當年呂破虜傳授的“摧城鼓點”!
鼓聲震碎浮屍頭顱時,李秀寧率玄甲騎結雁翎陣突進。張梁的咒術被鼓點壓製,鐵萼死士接連倒在弩箭下。混亂中,阿黛如鬼魅般貼近青衫文士,銀鎖纏住其脖頸的刹那,董卓的刀鋒已抵住他心口:“玉璽下落,換你全屍。”
“在…在袁氏祖墳…”張梁七竅滲血,突然咬斷舌根。
董卓翻掌震碎其天靈蓋,腦漿濺在冰麵上竟凝成“邙山”二字。他踹開屍體冷笑:“袁隗倒是會挑地方。”轉身時,帛書血紋已吞噬太平玉墜殘片,識海中浮現新的讖語:玉璽現,龍脈斷。
黎明時分,穀中餘燼未熄。
賈詡撥弄著焦黑的密信殘片,眼中精光閃爍:“袁隗欲聯馬騰斷我軍糧道。”他忽然指向冰窟,“但真正的密使,怕是這位。”
冰層下浮起具女屍,麵容與袁府舞姬一般無二。董卓剖開其腹腔,取出的油紙包赫然蓋著幽州牧劉虞的印鑒——竟是聯絡鮮卑南下的盟書!
“好個驅虎吞狼之計。”李秀寧刀尖挑起盟書。
董卓卻將密信擲入火堆,火光映得他麵容陰鷙:“傳令飛熊軍,七日內我要看到劉虞的頭顱懸於雁門關。”他忽然拽過阿黛,指尖劃過她背上的鳳凰紋,“至於馬騰…該讓他嚐嚐西涼紙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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