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疫染宮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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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巍峨宏大的未央宮中,椒房殿內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苦藥味,那味道濃鬱得仿佛化作了實質,在每一寸空氣中肆意盤旋。伏壽,這位身處後宮高位的女子,此刻正痛苦地蜷縮在鳳榻之上。她的雙手緊緊地摳住鳳榻上精美的雕花,指甲幾乎要嵌入那堅硬的木質之中。指縫間,黑血緩緩滲出,如同邪惡的墨汁,滴落在一旁的金絲軟枕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黑血竟好似擁有了腐蝕的魔力,將金絲軟枕蝕出了一個個蜂窩狀的孔洞,原本華麗柔軟的枕頭變得千瘡百孔,仿佛在訴說著此刻的淒慘。
    夜已深沉,三更的漏斷聲在寂靜的宮殿中格外清晰。突然,簷角的銅鈴無風自響,那清脆的鈴聲在夜空中回蕩,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仔細看去,鈴芯裏塞著的艾草早已被人偷偷換成了墨家神秘的“聽瘟匣”。每一聲鈴響,都如同無形的力量,在星紋鎧的裂痕中激起一道道紫芒漣漪,那光芒閃爍不定,好似隱藏著無盡的秘密與危險。
    “陛下高熱三日,怕是染了時疫……”太醫令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顫抖得仿佛一片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他的話還未說完,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董卓那威力巨大的趕山鞭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狠狠地劈碎了藥爐。藥爐瞬間四分五裂,飛濺的瓷片如同鋒利的暗器,劃破了垂落在榻前的華麗垂簾。垂簾緩緩落下,露出了榻上少帝劉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麵容。他的麵皮已經潰爛不堪,一個個膿瘡布滿了整張臉,而這些膿瘡排列的走勢,竟與驪山地脈圖上的龍鱗紋完全重合!那詭異的圖案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詛咒,預示著一場巨大的災難即將降臨。
    就在眾人驚愕不已的時候,貂蟬那纖細卻又充滿力量的冰蠶絲如靈蛇一般纏住了太醫的手腕。她輕輕一扯,便從太醫的袖中扯出了一隻暗藏的青銅蟾蜍。蟾蜍的背部,一個“曹”字徽記格外醒目,此刻正滲出猩紅的毒液,那毒液如同鮮血一般,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
    時間在這緊張而又詭異的氛圍中悄然流逝,五更的鼓聲響徹了整個南宮。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還未照亮大地時,南宮的水井中突然浮起了百具宮婢的腐屍。那些腐屍腫脹變形,麵目猙獰,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她們的出現,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巨石,激起了千層浪,讓整個皇宮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宮女們的尖叫聲、太監們的驚呼聲此起彼伏,整個皇宮仿佛變成了一座人間煉獄。
    在這混亂的場景中,各方勢力開始暗流湧動。董卓站在椒房殿中,手中的趕山鞭高高舉起,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警惕,他在思索著這一切背後的陰謀究竟指向何方;貂蟬則靜靜地站在一旁,手中的冰蠶絲輕輕晃動,她那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而伏壽,盡管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但她依然強忍著痛苦,坐在鳳榻上,試圖從這一團亂麻中理出頭緒,保護自己和少帝的安危。整個皇宮,如同一個巨大的棋盤,各方勢力就像棋子一般,在這充滿陰謀與殺戮的棋局中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華雄的陌刀劈開井欄,刀風掀起的水霧中竄出墨家機關蛙。蛙舌彈射的毒針密如暴雨,針尖“夏侯”二字在晨光中泛藍。呂布的方天畫戟旋成銀輪,戟刃卻被蛙腹噴出的綠煙腐蝕——煙中裹著《傷寒雜病論》殘頁,字跡遇血即顯“疫起董氏”四字!
    “雕蟲小技!”董卓踹翻井台,星紋靴碾碎青銅蛙。黑血滲入地磚縫隙的刹那,整座南宮突然震顫,梁柱暗孔噴出混著屍毒的柳絮——絮中藏著貴霜傳來的“天花痂粉”,遇風即散入宮闈!
    賈詡的黑袍卷住三名咳嗽的宦官,卦盤碎片紮入其喉頭:“將軍,這毒摻了匈奴狼瘟和江東屍瘴!”黑袍抖落的血痰在地麵凝成讖語:“瘟神醒,玉璽碎”。蔡琰的焦尾琴砸向太醫院藥櫃,琴腹掉出的《青囊書》殘頁飄入火盆,火焰竟凝成華佗虛影:“此疫非天災,乃人禍穿心!”
    三更時分,西涼軍陣中響起哀嚎。
    染疫的士卒眼珠爆裂,眶中爬出的蜈蚣竟長著荀彧的麵容!貂蟬的水袖翻卷如雲,冰蠶絲織成帳幕隔絕疫區,絲線卻被毒血蝕斷:“將軍,這瘟毒專噬玉璽之力!”
    董卓扯開星紋鎧前襟,心口裂痕已蔓延至下頜。他徒手插入一名垂死士卒胸腔,黑血混著玉璽之力灌入其經脈——疫毒竟順著紫芒反噬,將星紋鎧腐蝕出蛛網般的綠斑!
    “文和!給本將挖穿驪山!”
    九口鎮國鼎從地脈升起,鼎中銅汁沸騰如泣。董卓將染疫的宮人投入鼎中,淒厲慘叫聲裏,鼎身浮現血色經絡——每根經絡末端都指向地宮深處的始皇劍塚!貂蟬的冰蠶絲吊起最後一鼎,鼎底赫然刻著曹操手書:“瘟鼎烹董,九鼎歸曹”!
    五更未盡,少帝寢宮轟然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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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辯的腐屍墜入地縫,露出底下縱橫交錯的青銅管道——管中流淌的不是水,而是墨家提煉的“屍瘟原液”!呂布的畫戟劈碎主管道,噴湧的毒漿中浮起半枚虎符——符麵“太醫令”三字正被瘟毒蝕成“弑君者”!
    “好個曹阿瞞!連未央宮的地脈都敢蛀!”董卓暴喝著運起五禽戲熊式,筋骨爆響震塌瘟管。星紋鎧紫芒忽暗,玉璽碎片從裂痕迸射,竟在空中拚成傳國玉璽原貌——璽底“受命於天”四字正被疫毒侵蝕成“暴君當誅”!
    在那幽謐而詭譎的夜,如墨的蒼穹之上,一輪殘月正緩緩地向西沉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悄然拉扯。黯淡的月光灑落在一片荒蕪的廢墟之上,殘垣斷壁在月色下投出扭曲而可怖的陰影,仿佛無數張猙獰的鬼臉在黑暗中隱隱浮現。
    賈詡,那身著一襲黑袍的謀士,身影如鬼魅般穿梭於這廢墟之間。他的腳步輕盈而又謹慎,每一步都踏得恰到好處,不發出一絲多餘的聲響。在一堆焦黑的瓦礫旁,他微微蹲下身子,目光敏銳地捕捉到了半截焦骨。那焦骨在月光下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表麵被燒得漆黑,裂紋縱橫交錯,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慘烈。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拾起那半截焦骨,手指輕輕摩挲著骨縫。就在這時,他的眼神陡然一凝,隻見骨縫之中,刻著幾行細小而又清晰的字跡:“瘟神不過引信,弑君才是殺招”。這簡短的話語,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劃破了夜的寂靜,讓賈詡的心中湧起一股寒意。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腦海中迅速地分析著這密令背後隱藏的陰謀。
    而在不遠處的角落,貂蟬那曼妙的身姿如一朵盛開在暗夜中的玫瑰,散發著迷人而又危險的氣息。她手中的冰蠶絲如同靈動的蛇一般,在空氣中輕輕舞動,纏繞住了奄奄一息的伏壽。伏壽的麵容蒼白如紙,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絕望和恐懼,鳳袍在戰火的洗禮下已經破敗不堪。貂蟬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但更多的是警惕。她的手指輕輕觸碰著鳳袍的內襯,突然,她的臉色一變,發現鳳袍內襯竟然縫滿了浸毒的《廢帝詔》。那詔書的紙張在月光下散發著一種詭異的幽光,上麵的字跡仿佛是用鮮血寫成,觸目驚心。而更讓貂蟬感到毛骨悚然的是,玉璽印痕竟是用劉辯的膿血拓印而成!劉辯,那個曾經的帝王,如今卻淪為了陰謀的犧牲品,他的膿血被人利用,成為了這可怕陰謀的一部分。貂蟬的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悲哀,她緊緊地咬著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
    與此同時,在九鼎殘骸之間,董卓那魁梧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他身上的星紋鎧原本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如今卻已褪成了慘綠之色,仿佛在訴說著他的命運也如同這鎧甲一般,逐漸走向衰敗。他的手中緊緊地捏著最後一塊玉璽碎片,那碎片在他的手中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如同命運的喪鍾。黑血從他的指縫間緩緩滲出,滴落在驪山地脈之上,仿佛是一種邪惡的詛咒。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大聲吼道:“傳令!把染疫的曹軍俘虜扔進潼關——本將要讓天下看看,什麽叫以瘟攻瘟!”他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咆哮,讓人不寒而栗。那些染疫的曹軍俘虜,如同待宰的羔羊,被士兵們驅趕著,向著潼關的方向走去。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身上散發著刺鼻的疫氣,仿佛是一群行走的死神。
    而在鄴城銅雀台,曹操正靜靜地站在一麵銅鏡前。他的眼神深邃而又神秘,仿佛藏著無數的秘密。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新鑄的瘟神鼎,那鼎身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他對著鏡中自己的虛影輕笑一聲,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和自信:“董仲穎以為滅了宮闈疫?他飲下的,可是摻了傳國玉璽反噬的穿腸毒!”曹操的心中早已謀劃好了一切,他深知董卓的野心和貪婪,也知道傳國玉璽所蘊含的力量。他巧妙地利用了董卓的弱點,將傳國玉璽的反噬之毒融入到了宮闈疫之中,讓董卓以為自己消滅了疫情,卻不知自己已經喝下了致命的毒藥。
    鏡麵中,隱隱映出地宮深處的景象。在那幽深而黑暗的地宮中,始皇劍靜靜地躺在石台上。曾經,它是那樣的鋒利無比,閃耀著金色的光芒,仿佛能斬斷世間一切邪惡。然而,如今它卻正被瘟毒一點點地蝕出裂痕。那裂痕如同一條條蜿蜒的蛇,在劍身之上緩緩蔓延,每一道裂痕都仿佛是命運的枷鎖,束縛著始皇劍的力量。瘟毒在劍身上肆意地侵蝕著,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是惡魔的笑聲。而在這一切的背後,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各方勢力如同洶湧的暗流,在黑暗中湧動著,一場決定天下命運的大戰即將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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