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慕容垂重建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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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風雲詭譎的東晉十六國時期,局勢猶如一盤錯綜複雜的棋局,各方勢力在其間縱橫捭闔。慕容垂於一場精心策劃的刺殺中驚險逃生,經縝密思索,他認定此次刺殺幕後主使必是苻堅,心中由此對苻堅生出難以釋懷的嫌隙。這份嫌隙如同一顆種子,在他心中悄然生根發芽。旋即,慕容垂以重振國家綱紀、祭拜先祖陵墓為由,向苻堅提出前往鄴城的請求。苻堅未加過多思索,允諾並派兵護送。
慕容垂抵達鄴城後,苻丕責令他前去擊退丁零人翟斌的叛軍。慕容垂敏銳地抓住這一契機,當機立斷殺掉苻丕的心腹苻飛龍,順勢吞並其部眾。同時,他廣施方略,招募附近士卒,憑借著卓越的領導魅力與複國願景的感召,迅速集結起三萬兵馬。隨後,他以恢複燕國為響亮口號,意氣風發地向著燕國故地進發,就此宛如一顆崛起的新星,成為獨立於前秦的勢力首領,在這亂世之中嶄露頭角。
此時的慕容垂深知,在前秦強大如泰山壓頂般的壓力下,若要成功複國,聯合各方力量已然勢在必行,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於是,他派遣侄子慕容軒肩負重大使命,前往代國聯絡劉庫仁。慕容軒領命後,不敢有絲毫懈怠,快馬加鞭,日夜兼程趕赴代國。見到劉庫仁後,他言辭懇切,從天下大勢的風起雲湧談到慕容垂的複國宏偉壯誌,以誠摯的態度極力闡述與慕容垂一同舉事所能帶來的諸多益處,期望劉庫仁能與他們攜手並肩,共同脫離前秦,壯大自身勢力,在這亂世中開辟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然而,劉庫仁對前秦天王苻堅感恩戴德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心中深深銘記著苻堅賜予的爵位任命。在他心中,忠誠與恩義高於一切,宛如屹立不倒的巍峨高山,麵對慕容軒的勸說,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那堅定的態度猶如鋼鐵般不可動搖。
慕容垂得知劉庫仁的決絕態度後,當機立斷,迅速安排慕容軒與慕容文設法除掉劉庫仁,以消除這一潛在威脅,如同在棋局中果斷地除去一枚阻礙自己的棋子。與此同時,慕容垂在鄴城對苻丕展開了密不透風的包圍,不給其任何喘息機會,一心要拿下這座至關重要的戰略要地,仿佛一頭鎖定獵物的雄獅,勢在必得。不僅如此,他又派遣將領平規前往薊城,向駐守此地的前秦幽州刺史王永發起猛烈進攻。一時間,各方勢力在這亂世的舞台上激烈角逐,烽火連天,硝煙彌漫,整個北方大地都被戰爭的陰雲所籠罩,百姓在戰火中流離失所,痛苦不堪。
劉庫仁見慕容垂如此步步緊逼,越發堅定了出兵相助前秦的決心。他調遣自己妻子的哥哥公孫希,率領三千精銳騎兵協助王永攻打平規。公孫希此人作戰勇猛非凡,指揮才能卓越,仿若戰神下凡。戰場上,他身先士卒,似猛虎下山,那震天的喊殺聲仿佛要撕裂長空,讓敵人聞風喪膽。士氣大振的騎兵們在他的帶領下,如同一把銳利無比的利刃,直插平規軍陣。麵對來勢洶洶的公孫希,平規雖奮力抵抗,卻終究難以抵擋,很快便丟盔棄甲,大敗而逃,軍隊如同一盤散沙。公孫希手段狠辣,殘忍地將平規手下投降的五千兵士活埋,那血腥的場景令人膽寒,周邊空氣仿佛都因恐懼而凝結,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之後,公孫希乘勝長驅直入,順利占據唐城,與慕容垂的兒子慕容隆形成對峙之勢,雙方劍拔弩張,一場大戰一觸即發,空氣中都彌漫著緊張的火藥味。
而在此之前,慕容文等原本要被遷往長安的人,憑借著過人的智慧與勇氣,中途找準機會成功逃脫,隨後依附到劉庫仁的部落。他們雖身處劉庫仁部落,但心中始終心係東方故土,日日夜夜盼望著能回歸故鄉,隻是苦於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當劉庫仁得知公孫希打敗平規後,雄心勃勃,一心準備再次大舉出兵救助苻丕。為此,他征發雁門、上穀、代郡的兵士,大軍浩浩蕩蕩朝著繁畤進發,一時間塵土飛揚,馬蹄聲碎,大地仿佛都在這滾滾洪流中震顫,如同地震來臨一般。
慕容文等人敏銳察覺到,此次出征,被征發的兵士們人心惶惶、怨聲載道,並不樂意。他們深知,這是絕佳的反叛時機,猶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寒風在營帳外呼嘯,偶爾傳來幾聲夜梟的啼叫,為這漆黑的夜更添幾分陰森。四周靜謐得可怕,伸手不見五指,整個世界仿佛被黑暗吞噬。慕容文等人帶領著這三個郡心懷不滿的人,如鬼魅般悄然摸向劉庫仁的營帳,發動突然襲擊。營帳中的守衛們毫無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營帳內喊殺聲四起,陷入一片混亂,兵器碰撞聲、士兵呼喊聲交織在一起,仿佛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
劉庫仁在睡夢中被驚醒,匆忙起身應對。他身為匈奴獨孤部落的武功高手,絕非等閑之輩。隻見他身材高大魁梧,似一座巍峨山峰,渾身散發著無窮力量,仿佛能撼動天地。他精通獨孤部落的無敵劍法與獨孤無敵仗法,任何武器在他手中都能瞬間化為致命利器,運用得得心應手。此時身處馬圈,他順手操起一根長棍,那長棍在他手中如蛟龍出海,呼呼生風,一時間刀光劍影閃爍,風聲呼呼作響,令人膽戰心驚。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排山倒海之勢,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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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文與慕容軒皆是慕容氏家族中的頂尖高手,武藝高強,身法矯健。慕容文身形靈動,如鬼魅般飄忽,手中長劍揮舞,劍花閃爍,每一劍都蘊含淩厲殺意,似要將眼前一切斬碎,那劍刃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死神的鐮刀。慕容軒劍法飄逸,如行雲流水,看似輕柔卻暗藏玄機,每次出劍都精準刺向劉庫仁的要害之處,猶如靈動的遊魚,在劉庫仁的防禦中尋找破綻。然而,在馬圈外圍開闊空間,劉庫仁大開大合的仗法得以淋漓盡致施展,占據上風。他手中長棍舞動如黑色旋風,棍影重重,將慕容文和慕容軒的攻擊一一化解。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千鈞之力,棍風所過之處,沙石飛濺,雜物震飛,整個馬圈都在他的氣勢下顫抖,地麵仿佛都被這股力量震得龜裂。慕容文和慕容軒隻能不斷後退,躲避劉庫仁的猛烈攻擊,他們的身影在這開闊空間裏如鬼魅穿梭,卻始終難以突破劉庫仁的防線,猶如陷入泥沼,難以掙脫。
慕容軒眼見劉庫仁的仗法在開闊空間施展得遊刃有餘,己方難以突破,心中暗自思索對策。突然,他靈機一動,瞅準劉庫仁一次攻擊的間隙,給慕容文使了個眼色。慕容文心領神會,二人佯裝不敵,邊打邊退,逐漸朝著馬圈深處的馬棚方向移動。劉庫仁見二人節節敗退,以為自己占據上風,乘勝追擊,絲毫沒察覺到慕容文和慕容軒的意圖,猶如一隻被誘餌吸引的猛獸,一步步踏入陷阱。
馬棚空間更為狹小,四處布滿粗壯的柱子,這對施展大開大合仗法的劉庫仁來說,是極大的限製。而慕容文和慕容軒身形相對靈活,在這局促空間裏,反而能更好地發揮自身優勢。進入馬棚後,劉庫仁的仗法頓時受阻。長棍揮舞時頻繁碰撞到周圍柱子,發出沉悶聲響,仿佛是被困住的野獸在憤怒咆哮。慕容軒瞅準時機,施展出飄逸靈動的慕容劍法,劍花閃爍如流光,直刺劉庫仁。劉庫仁見狀,連忙舉棍抵擋。然而,因空間限製,他動作略顯遲緩,雖擋住了這淩厲一劍,但手臂也被震得微微發麻,一股酸麻之感瞬間傳遍全身。
慕容文趁劉庫仁分神之際,從側麵發起攻擊。他身形一閃,如鬼魅靠近劉庫仁,手中長劍如毒蛇出洞,直逼劉庫仁咽喉。劉庫仁大驚失色,連忙側身躲避,但還是被慕容文的長劍劃破衣衫,一道冰冷的寒意瞬間劃過肌膚。此時的劉庫仁心中暗暗叫苦,意識到自己陷入困境。但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高手,很快調整狀態,憑借深厚內力和豐富戰鬥經驗,將獨孤無敵仗法與無敵劍法相互融合,施展出一套獨特的近身搏鬥之術。他手中長棍時而化作利劍直刺對方要害,時而又如同盾牌抵擋慕容文和慕容軒的攻擊。一時間,馬棚內劍影棍風交錯,三人身影在黑暗中不斷閃爍,鮮血的腥味逐漸彌漫在空氣中,仿佛一層厚重的陰霾籠罩著這個狹小的空間。劉庫仁招式剛猛有力,每一次攻擊都帶著破竹之勢,而慕容文和慕容軒則憑借身法靈活和劍法精妙與之周旋,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戰況激烈到了極點。
慕容軒深知,若不盡快結束戰鬥,一旦劉庫仁的援兵趕到,他們將陷入絕境,猶如甕中之鱉。於是,他將慕容劍法施展到極致,劍法越發飄逸靈動,令人眼花繚亂。每一劍看似隨意,卻精準指向劉庫仁防守的薄弱之處,猶如靈動的蝴蝶在花叢中尋找最甜美的花蜜。慕容文也配合默契,不斷從旁騷擾,尋找劉庫仁的破綻,如同狡猾的狐狸在尋找獵物的弱點。他們的劍法如行雲流水,卻暗藏殺機,在狹小的馬棚內,與劉庫仁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每一招每一式都關乎生死存亡。
劉庫仁雖奮力抵抗,但在這狹小空間裏,麵對慕容文和慕容軒的聯手攻擊,漸漸力不從心。他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打濕了他的衣衫,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衣衫,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刺眼。然而,他依舊咬牙堅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屈,那是對尊嚴和信念的堅守,猶如一座屹立不倒的燈塔,在暴風雨中堅守著自己的方向。他心中明白,自己一旦倒下,前秦局勢將更加危急,他不能辜負苻堅的信任,這份忠誠如同枷鎖,卻也是他堅持下去的動力。
就在劉庫仁拚盡全力抵擋慕容軒的一次攻擊時,慕容文瞅準他露出的破綻,毫不猶豫地一劍刺出。劉庫仁察覺到危險,想要躲避,但為時已晚。長劍直直刺入他的肩膀,一股劇痛瞬間傳遍全身,劉庫仁悶哼一聲,手中長棍險些脫手。慕容軒見狀,抓住機會,身形一閃,來到劉庫仁身前,手中長劍如閃電般刺出,精準擊中劉庫仁的要害。劉庫仁瞪大雙眼,眼中滿是不甘與驚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命喪於此。最終,這位匈奴獨孤部落的武功高手緩緩倒下,結束了他波瀾壯闊的一生,猶如一顆流星劃過夜空,璀璨卻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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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庫仁的一生,波瀾壯闊。他本是匈奴獨孤部落的傑出首領,憑借卓越的武功與領導才能,在亂世中為部落贏得一席之地,帶領部落抵禦外敵,守護著族人的安寧。他對前秦苻堅的忠誠堅如磐石,即便麵對慕容垂的招攬,也不為所動。在他心中,忠誠與恩義高於一切,是他一生堅守的信條。他為維護心中信念,不惜與慕容垂為敵,直至生命最後一刻。他的死亡,是英雄在亂世中的落幕,令人感歎命運無常。盡管他站在慕容垂的對立麵,但他的忠誠與英勇,也贏得了對手的尊重。他的離去,不僅是匈奴獨孤部落的巨大損失,更是亂世中一個傳奇的終結。他的故事,在這片土地上流傳,成為人們口中的一段英雄悲歌,激勵著後人在困境中堅守信念。
慕容軒自覺身為江湖人士,淡泊名利,不便於對外宣稱自己擊殺了劉庫仁。同時,他更願意讓這份軍功記在慕容文手裏。於是對外宣稱劉庫仁是慕容文殺死的。
處理完這一係列事宜後,慕容垂繼續率軍前行,不久便到達滎陽。東晉太元九年公元 384 年),慕容垂在滎陽將仍處於苻堅控製下的慕容暐尊為皇帝,自立為大將軍、大都督、燕王,代理皇帝處理政務,並分封功臣。此時他擁有了自己的封號和官職,建立起相對獨立的政權,但尚未正式稱帝。
而在這決策的背後,慕容垂內心的糾結與使命感如洶湧暗流,不斷湧動。慕容垂自幼深受父親教誨,銘記著要拚盡全力保護慕容世家的安危,守護燕國的江山。這份沉重的囑托,如同枷鎖,讓他即便在複國形勢一片大好之時,仍遲遲不肯稱帝。在兒子們和侄子慕容軒以及眾大臣多次激昂的勸諫與爭論中,慕容垂才勉強鬆口,同意複建燕國。
慕容垂始終認為,應將燕國前皇帝慕容暐接回,讓其重登皇位。個中緣由,實因慕容暐是他與可足渾氏私下所生之子。在慕容垂心中,若由慕容暐繼續執掌燕國,也算是延續自己對慕容家江山的守護。然而,這一隱秘身世,僅有慕容垂與可足渾氏知曉,旁人皆被蒙在鼓裏。此前慕容暐在位時,因其昏聵無能,致使燕國陷入困境,如今慕容垂提出迎回慕容暐複位的建議,理所當然地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對。眾人皆認為,在這亂世之中,需有英明之主引領燕國走向複興,慕容暐絕非合適人選。但慕容垂心意已決,他力排眾議,堅持重建燕國,並迎回慕容暐繼續稱帝。後世為區分此前的燕國,便將慕容垂建立的這個政權稱作後燕。
慕容垂雖大權在握,可每當夜深人靜,想起慘死的妻子段氏,對可足渾氏的恨意便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可足渾氏當年的所作所為,不僅害死了他深愛的妻子,還迫使他遠走前秦,寄人籬下,受盡屈辱。無數個輾轉反側的夜晚,慕容垂在營帳中來回踱步,心中天人交戰。可足渾氏的惡行曆曆在目,每想起亡妻段氏,他便恨意難消,雙手緊握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直流。然而,燕國的未來、父親的遺命,以及慕容暐的身世,如重重山巒壓在他心頭。為了慕容家的江山,他握緊雙拳,最終長歎一聲,做出了無奈的抉擇。他深知,在這亂世之中,為了實現複國大業,有時不得不放下個人恩怨,以大局為重。於是,為了後燕的穩定與發展,理性最終戰勝了仇恨,慕容垂選擇尊可足渾氏為太後。慕容暐與可足渾氏雖恢複了尊貴身份,但燕國的軍政大權實則全部緊握在慕容垂手中。此時的可足渾氏,即便心中萬般不願,麵對慕容垂也隻能順從。哪怕慕容垂讓她前來營帳侍寢,她也不敢有絲毫違抗,心中雖充滿怨恨,卻也隻能默默忍受。
慕容垂這般舉動,在外人眼中,無疑是懦弱與仁慈過度的表現。畢竟,慕容儁、慕容暐與可足渾氏曾對他做出那般殘忍之事,逼得他有家難回,如此深仇大恨,竟能輕易放下,實在令人費解。但外人不知曉慕容暐的身世秘密,在慕容垂心中,可足渾氏雖罪孽深重,但念及她為自己生下兒子,且自己肩負著父親守護慕容家燕國的遺命,多重因素交織下,他隻能做出這般無奈的抉擇。這一抉擇,飽含著他的痛苦與無奈,卻也是他為了慕容家的未來不得不做出的犧牲。
此刻,麵對攻打鄴城這一關鍵決策,慕容垂的每一個考量都關乎後燕的存亡。慕容寶率先發言:“父親,鄴城城池堅固,糧草充足,苻丕又重兵把守,若要強攻,我軍恐傷亡慘重。不如先對鄴城進行圍困,斷其糧草,待其軍心大亂之時,再一舉攻城。”
慕容農沉思片刻後說道:“此計雖穩,但耗時過長,恐夜長夢多。我認為可派一支精銳部隊,趁夜潛入城中,打開城門,裏應外合,定能事半功倍。”
慕容垂靜靜地聽著眾人的計策,心中反複權衡。他深知,選擇何種策略不僅要考慮當下戰局,還需兼顧後燕長遠發展以及各方潛在威脅。最終,他決定采用慕容寶的圍困之計,同時派慕容農率領一支精銳騎兵,在鄴城周邊遊弋,尋找機會騷擾苻丕的糧草運輸線,以加速苻丕軍心動搖的進程。他在心中默默盤算著,這每一步都關乎著後燕的興衰榮辱,容不得半點差錯。
一切部署妥當後,慕容垂親率大軍,浩浩蕩蕩地向鄴城進發。當後燕大軍兵臨城下之時,苻丕登上城樓,望著城下旌旗招展、士氣高昂的後燕軍隊,心中既憤怒又擔憂。他深知慕容垂的厲害,也明白鄴城如今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但苻丕自幼受苻堅的教導,性格堅毅如鋼,他決心拚死守衛鄴城,絕不向慕容垂屈服。他望著城下的敵軍,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仿佛在向慕容垂宣告,這座城池將是他的堅守之地,絕不允許敵人輕易踏入。
一場激烈的城池攻防戰就此拉開帷幕,慕容垂與苻丕這兩位將領,在這亂世的舞台上,為了各自的信念與目標,即將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而這場較量的結果,將深刻地影響著北方的局勢,也決定著後燕的未來走向……在這亂世的洪流中,後燕如同一隻在暴風雨中航行的船隻,能否駛向勝利的彼岸,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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