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番外74王金虎x金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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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虎不敢直視他的眼眸。
金宴擾人心魄的氣息卻直直打在他的臉上,每一絲信息素都像是在熱情的邀請。
他抖著音,“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洗過了,你自己洗吧。”
男人低頭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孩子已經睡了,不肯陪我?”
一雙手在王金虎的後背不停愛撫著,幽深的瞳孔暗含的深意很顯眼。
“沒...沒有。”
王金虎的呼吸亂了,他怎麽會不知道男人的想法。
男人的吻落在他的額上,他緊張的拽著男人的胳膊,別過臉,“ 昨天才...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咱們今晚歇了吧,明天好嗎?”
已經和他重新在一起一年多了,這男人跟狼似的,叼著肉怎麽都不舍得鬆嘴,隻要獨處在一起,他便不會輕易放過他。
金宴見著他躲閃的視線,半眯著眼,捏住他的下巴,“好啊,那跟我坦白,今天下午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我沒有...”
王金虎想要否認,抬眸卻是金宴逼近的眸子;他就這麽靜靜的盯著他,視線如同一把利刃。
這一刻,他覺著自己就像是顆橡果,輕易的被男人破開了結實的表皮,內裏那些陰鬱思想也全都被剖開了,糊弄的話怎麽也扯不下去。
這男人就是有這種壓力。
他悶憋在心口的酸澀化作氣悶浮現在了臉上。
“你都知道了,幹嘛還問我?”
“不隻是我,多多都瞧出來了,剛才在休息室門外,他還問我是不是欺負你了,讓你一個人又躲在那兒。”
“你說說,我是怎麽欺負你了?”
他在王金虎耳垂處嗅吻了一下,王金虎別開了臉,卻被捏住了下巴無法逃脫,他被迫和男人對視。
“早點睡吧,不聊這些了。”
金宴努力讓自己無視媳婦兒眼裏透露出來的無辜,低沉著嗓音,“既然不肯跟我坦白,那今晚就陪我,我們爭取再給小胖呼要個弟弟。”
王金虎心頭發脹,抬手捶了他一拳,“ 別胡說。”
金宴輕勾了下唇,“我哪有胡說,多多是我在易感期的時候有的,胖呼是你的易感期有,我記得,下個月你就易感期了。”
“我們要不要試試,我是不是一樣能種上去。”
話落,男人半低著頭,啃上了王金虎的脖子。
王金虎被迫偏著腦袋,咬著牙躲閃著,身體逐漸發熱,被男人這般撩騷,他甚至覺著自己的易感期又要提前了。
他緊抓著男人的胳膊,聲音有些發抖,“宴哥,別,我今天真的累了。”
男人的身體一頓,抬眸盯著他,聲音發沉,“那就告訴我,剛才躲去休息室,是不是擔心我跟別人好?”
王金虎咬了下唇,“沒有。”
金宴湊近他,二人鼻息交匯在一處,王金虎的身體更軟了。
“那,還是覺得我之前跟蘇晴好過?覺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都是在騙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穿透進了王金虎的耳膜。
這下,沒了應聲。
金宴眉頭一挑,暗歎果然。
“我現在覺得,給胖呼添個弟弟妹妹,很合適。”
他直接埋頭在王金虎的胸口,作勢要將剛才說的付諸行動。
王金虎雙手輕拍著男人的後肩,“你就別逗我了。”
“我什麽時候逗過你;誰能這麽無聊,在兒子的周歲宴上,把自己‘前妻’給領到自己老婆麵前。”
“我有那麽閑嗎?我給你找不痛快,順便也讓自己不痛快?”
“.......”
金宴皺眉,捧著他的臉頰,把他低下去的臉又抬起,“看著我。”
王金虎深吸了口氣,視線上抬,重新和他對視。
“我以為我把蘇晴叫過來,你能看明白我的心思,為什麽你還是能一門心思鑽進了死胡同裏?”
“我讓她參加胖呼的周歲宴,就是是想讓她親自領著雷英過來,證明我從沒有跟你說謊,免得你一直胡思亂想。”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和她很清白;蘇晴和雷英倆一年前就結婚了。”
王金虎微愣,疑惑道,“ 為什麽會是一年前?”
金宴解釋說,“因為一年前,我也是剛拿到可以治好你的藥劑;自從知道母親可以治你的腺體,我便拜托她也製作一份藥劑,寄給了蘇晴。”
“當年多虧了蘇晴,我才能保住你的腺體;我和你是因為禦塘城才在一起,可我也是因為那一次,傷了她的愛人;我那次失控,重傷了雷英是事實。”
“蘇晴和我假結婚先是迫於家裏的壓力,更主要的是為了救雷英,想要借我的手拿藥而已。”
王金虎聽的詫異,眼眸發亮,“所以,在禦塘城的事情發生之前,雷英早就和蘇晴有了感情。”
金宴點頭,“對。”
“蘇晴受家世所累,蘇家希望能和我金家聯姻;那時候雷英又因為我傷了腺體,你又被我爺爺洗去了標記,我們隻能合作。”
王金虎有些尷尬,“我還以為...也許雷英隻是她請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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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
金宴皺起了眉頭,有片刻的錯愕,他瞅著王金虎羞紅的臉,失笑的輕扣了一下他的額頭。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多多那些天馬行空的鬼點子全都是隨了你,我是不是還得讓他們倆把結婚證寄過來,讓你辨識一下真偽呀?”
王金虎羞窘難耐,“她可是世家千金呢,和你那麽登對,還能給金家帶來助力。”
男人聲音突然發冷,“你也以為我需要靠聯姻來助力嗎?阿虎,你也是這麽想我的?”
王金虎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的立馬搖頭,“我沒有。”
“那你到底在擔心害怕什麽?”
王金虎抿著唇,眼眶瞬間發熱,“宴哥,我就是個apha,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我沒有頂好的家世,也沒有很好的學問和涵養。”
“我就是覺得,我好像真的沒什麽能配的上你的。”
今天他是第一次見蘇晴。
以前看照片的她隻覺的漂亮,可當他見到她本人。
才發現她即便是褪去了家世的陪襯,就算換了身份,卻依舊能光芒萬丈,和金宴站在一起就好比日月爭輝,怎麽看怎麽登對。
那份優雅和風采是與生俱來的,他就是再怎麽努力也都沒有的。
他在樂安也不會一直掛著一個‘暴發戶’的名頭,多多也不會因為他背上‘暴發戶之子’的標簽,被那些世家歧視。
一想到這裏,他忍不住記起在密室裏金太爺曾警告的話,螻蟻就是螻蟻,癩蛤蟆就別妄想奢望著登天。
這麽看來,他可不就是個癩蛤蟆嗎?
身世永遠是他的硬傷,他真的毫無底氣。
男人抹去他掛在臉上的眼淚,“這樣啊,那怎麽辦呢?”
“什麽怎麽辦?”
王金虎不解的看著他。
金宴一臉頭疼,“有什麽辦法,可以把多多和胖呼重新塞回你肚子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