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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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自監督所有戰俘都被嚴格關押妥當後,小月緩緩轉過身,邁著輕盈的步伐回了山莊。
    她深知,這場戰爭雖已取得勝利,但後續的諸多事宜仍需妥善處理,方能確保玉壺山的長治久安。
    “蘇管事,剩下的事務就交給你處理了。”她聲音平靜,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主子。”蘇管事恭敬地應道,微微低頭,眼神中滿是忠誠與服從。
    當天夜裏,萬籟俱寂,整個世界仿佛都被黑暗吞噬。
    蘇管事身穿黑色鬥篷,獨自一人邁著沉穩而堅定的步伐,來到了關押戰俘的地方。
    此時,四周靜謐得有些可怕,唯有那昏黃的燭火,在牆上明明滅滅地跳躍閃爍。
    仿佛隨時都會被熄滅,為這陰森的氛圍更添了幾分詭異。
    龔強被單獨關在一間寬敞的牢房裏,四周的牆壁冰冷而潮濕。
    隻見他蜷縮在角落裏,正沉浸在無盡的懊惱與悔恨之中。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他下意識地抬起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當看清來人的麵容後,他不禁瞪大了雙眼。
    那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就像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物。
    “蘇子良!是你,你不是已經……”
    龔強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仿佛被恐懼緊緊扼住了咽喉。
    身體也不受控製地往後退,試圖遠離眼前這個讓他心生畏懼的人。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還活得好好的!”
    蘇管事冷笑一聲,那笑聲在這寂靜的牢房裏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嘴角微微上揚,卻笑意不達眼底。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當年你為了取代我,坐上首領的位置,便在我飯菜裏下藥,廢了我的異能。
    又叫人將我扔到變異森林,以為我一定會必死無疑吧?很可惜,天不亡我!
    不僅讓我絕處逢生,還讓你落到了我的手裏!你說,這算不算風水輪流轉?”
    他向前走了幾步,雙眼死死地盯著龔強,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龔強挫敗地搖搖頭,臉上寫滿了絕望與無奈。
    他深知自己如今已陷入絕境,一切或許已無力回天。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我認輸了。要殺要剮,給一個痛快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鬥誌。
    “來人!把所有的刑具搬過來!”蘇管事一聲令下,語氣堅決而狠厲。
    “是!”獄卒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麵無表情地搬來各種刑具。
    那冰冷的金屬碰撞聲,在這寂靜的夜裏,仿佛是死神的召喚。
    “蘇子良!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是什麽意思!”
    龔強憤怒地吼道,眼中燃燒著不甘的火焰。
    “哼,我要是一刀結果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得像鈍刀割肉一樣,每天都上一遍刑,再將你救活,再上刑,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蘇管事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殘忍與決絕。
    “蘇子良!你!”龔強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人為刀俎,爾為魚肉,慢慢享受我送給你的這份大禮吧,哈哈……”
    蘇管事大笑著,那笑聲中充滿了複仇的快感。
    “啊!”
    隨著獄卒們開始用刑,龔強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音在牢房裏回蕩。
    他的身體在刑具的折磨下劇烈顫抖,臉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變形,再也沒有力氣咒罵。
    蘇管事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仇人痛苦的模樣,心中的恨意似乎得到了一絲寬慰。
    但過去的切膚之痛,奪位之恨,似是附骨之蛆一般揮之不去。
    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久久無法熄滅……
    在這漫長而又黑暗的夜晚,龔強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仿佛永遠不會停止。
    而蘇管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這場殘酷的複仇大戲,才剛剛拉開序幕。
    在玉壺山的其他角落,人們或許正在為這場勝利而歡慶。
    卻不知在這陰暗的牢房裏,正上演著一幕令人心寒的複仇悲劇。
    那一聲聲慘叫,傳遍了大牢的每一個角落,令其他戰孚瑟瑟發抖,膽顫心驚。
    就在龔強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之際,蘇管事眼中毫無憐憫之色,冷冷地下令:
    “去,給他打一支最好的修複劑,再繼續用刑。”
    那聲音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透著無盡的殘酷與決絕。
    “蘇子良!你,你這個陰險小人!我不會放過你!我要殺了你!”
    龔強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聲嘶力竭地怒吼著。
    眼中燃燒著熊熊的仇恨之火,那目光仿佛要將麵前之人千刀萬剮。
    “手下敗將而已,還有什麽可豪橫的?”蘇管事不屑地冷笑一聲,微微揚起下巴。
    眼神中滿是輕蔑與嘲諷,仿佛這個叫囂的男人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胡說!我沒有敗給你!我隻是敗給了自己的輕敵大意!我敗給了玉壺山莊主杜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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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是你這個狐假虎威的小人!躲在女人的裙底算什麽男人!
    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單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龔強氣得渾身顫抖,身上的傷痛似乎都被這股憤怒暫時掩蓋。
    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鎖鏈牢牢束縛,隻能用言語來宣泄心中的不甘。
    “哼!別白費心機了,激將法對我沒有任何作用,我會這麽蠢放虎歸山嗎?
    就算打贏了你又怎樣,燕雀安知鴻鵠之誌!”蘇管事絲毫不為所動,雙手抱胸。
    居高臨下地看著龔強,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龔強瞬間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憤怒。
    他顫抖著手指,指著蘇子良,想要說些什麽,卻因激動而一時語塞。
    “告訴你又如何?我不會讓你活著出現在莊主的麵前,她也永遠都不會知道。”
    蘇管事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容,似乎在宣告自己對局勢的絕對掌控。
    “哈哈哈哈哈,蘇子良,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我賭你,輸!”
    龔強突然瘋狂地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屈,仿佛在發起最後的挑戰。
    “來人!用刑!”蘇管事被笑聲徹底激怒,他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聲音在這陰暗的牢房裏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
    “啊!”隨著獄卒再次將刑具施加在龔強身上,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那聲音仿佛要穿透這無盡的黑暗,傳向遠方。
    然而,在這封閉的牢房裏,他的慘叫注定無人回應。
    隻能在這昏暗的空間裏,伴隨著蘇管事那冷酷的笑聲,成為這場複仇戲碼的小插曲。
    蘇管事看著他在痛苦中掙紮,內心感到無比暢快。
    他並不在乎別人的挑釁與詛咒,在他看來,龔強不過是一個可憐蟲。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即便身處絕境,依然有著如此頑強的意誌。
    他暗暗思忖,一定要將龔強折磨成一個廢人,絕不能讓他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而龔強,盡管身體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但心中的恨意與不甘卻如同一團越燒越旺的火焰,支撐著他。
    他知道,自己或許難逃一死,但他不甘心就這樣敗在蘇子良這個小人手中。
    他在心中默默發誓,哪怕是死,也要拉著仇人一起下地獄。
    這場複仇與反複仇的較量,在這陰暗的牢房裏愈發激烈。
    隨著時間的推移,龔強的慘叫聲逐漸微弱,他的意識也開始模糊。
    但蘇管事依舊沒有停手的打算,他不斷地讓人給龔強注射修複劑。
    等他清醒過來後又繼續施刑,周而複始,仿佛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執念之中。
    眼看龔強又要再一次失去意識的時候,牢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隻見兩名獄卒神色匆匆,帶著一名風塵仆仆的信差來到了牢房門外。
    那信差滿臉疲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身上的衣物也被汗水濕透,緊緊貼在身上,看得出他是一路馬不停蹄地趕來。
    “蘇管事,沈首領發來了戰報,請求莊主立即派兵支援星辰基地!
    那邊的戰況十分危急,得盡快稟報莊主才行!”
    信差喘著粗氣,聲音中帶著焦急與緊張,仿佛星辰基地此刻的危機已然迫在眉睫。
    蘇管事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他緩緩從信差手中接過信件,展開一看,麵色微微一變。
    不過,他很快便掩飾住內心的情緒,抬頭說道:
    “好,我馬上就送回山莊,你們先退下。”語氣平靜得如同波瀾不驚的湖麵。
    “是!”
    獄卒和信差齊聲應道,隨後轉身匆匆離去,腳步聲漸漸消失在黑暗的走廊盡頭。
    待那三個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四周再次恢複寂靜,蘇管事臉上露出一絲陰鷙的笑容。
    他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個打火機,“哢嚓”一聲,火苗躥出。
    他將這封承載著星辰基地危急戰況的急件湊近火焰,看著紙張一點點被點燃。
    火苗迅速蔓延,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信件在火焰中扭曲、變黑,最終化為灰燼。
    “你!蘇子良你瘋了嗎!哦,我明白了!你想趁機除了沈青山!”
    龔強目睹這一切,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震驚與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萬萬沒想到,蘇管事狠起來,竟然連自己人都坑。
    “不過是將死之人罷了,讓你知道了又怎麽樣,量你也翻不出什麽浪花來。”
    蘇管事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充滿了輕蔑與自信。
    “杜莊主美豔無雙,你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得到那個位置?”
    龔強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目光緊緊盯著蘇子良,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探尋出更多的秘密。
    蘇管事聽到這話,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遲疑。
    但很快,他便冷笑一聲,說道:“隻要我坐上那個位置,天下的一切自然就全部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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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貪婪與野心,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龔強定定地看著他,心中迅速盤算起來,一個完美的計劃油然而生。
    他深知,這或許是自己擺脫困境、反敗為勝的唯一機會。
    盡管身體被折磨得千瘡百孔,但他的眼神中卻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花。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利用這個機會,讓蘇子良付出慘痛的代價……
    蘇管事絲毫沒有察覺到龔強內心的變化。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野心之中,想象著未來自己成為夏國主宰的場景。
    他轉身準備離開牢房,卻又停下腳步,回頭冷冷地說道:
    “你最好乖乖等死,別再妄圖耍什麽花樣,否則,有你好受的!我們走!”
    說完,他帶領手下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留下龔強獨自在黑暗的牢房中。
    此時,玉壺山的夜晚依舊寧靜祥和,人們依舊沉浸在擊退敵軍的喜悅之中。
    星辰基地的戰況愈發危急,而玉壺山,一場未知的陰謀正在黑暗中悄然滋長……
    龔強的計劃能否成功?蘇管事的野心又會給玉壺山帶來怎樣的災難?
    沈青山在星辰基地又將麵臨怎樣的困境?
    一切的答案,都隱藏在這濃重的夜色之中,等待著被揭曉……
    天剛蒙蒙亮,黎明前的黑暗還未完全散去,整個世界仿佛還沉浸在一片朦朧之中。
    整夜都沒有合眼的龔強,麵容憔悴,眼神卻透著一股孤注一擲的決絕。
    他微微顫抖著伸出手,從褲腿隱秘的暗格裏,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支小巧的笛子。
    這支小竹笛,宛如一件神秘的藝術品,通體呈現出深邃的墨綠之色。
    猶如被歲月染就的天然翡翠,透著一種古樸而神秘的氣息。
    它僅有女人的巴掌長短,卻仿佛蘊含著無盡的魔力。
    他將笛子緩緩湊近唇邊,深吸一口氣,吹奏出一串低沉悠揚的音符。
    那笛聲,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聲音,時而如泣似訴,婉轉低回。
    訴說著無盡的哀怨與悲傷,動人心魄,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時而又似厲鬼的嘶吼,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尖銳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在這寂靜得近乎詭異的清晨,笛聲如同微風一般,在空氣中穿梭,傳遍了所有的牢房。
    此時此刻,關押人麵獸的牢籠那邊,逐漸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那些原本沉睡的人麵獸,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喚醒,紛紛睜開了血紅的雙眼。
    它們的眼中閃爍著瘋狂與野性的光芒,緊接著,便開始拚命地撞擊著鐵籠。
    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嘶吼,仿佛要將這束縛它們的牢籠徹底摧毀。
    ……
    而此時,在溫馨寧靜的山莊內,小月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突然,一陣急促而有力的敲門聲,如同炸雷般在房門外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
    山莊的護衛心急如焚,一邊拍打著房門,一邊大聲喊道:
    “莊主!大事不好了!關押在籠子裏的人麵獸們全部掙脫牢籠,不知道逃去哪裏了!”
    聽到下屬這驚慌失措的呼喊,小月瞬間睡意全無,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原本柔順的秀發此刻隨意地散落在身後,如黑色的綢緞一般。
    她來不及梳理,匆忙披上一件外套,便三步並作兩步地打開了房門。
    “什麽時候的事?”她神色凝重,目光如炬地盯著護衛,急切地問道。
    “一個小時之前,蘇管事已經帶人去搜捕人麵獸了!”
    護衛低著頭,不敢直視主人的眼睛,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有沒有查到是什麽原因?它們越獄之前可有什麽異常?”
    小月繼續追問,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心中隱隱感到事情並不簡單。
    “有人說,龔強剛吹響了笛子,那些人麵獸就開始發瘋了一樣撞籠子。”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恐懼。
    “走!帶我去見龔強!”小月果斷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護衛連忙應道,轉身帶著她朝著關押戰孚的牢房匆匆走去……
    與此同時,在林悅悅家小院門外,原本寧靜溫馨的氛圍被一陣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
    隻見一隻全身長滿紅毛的人麵獸,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那些正在門口摘菜的左鄰右舍,不經意間瞥見這頭麵目猙獰的人麵獸。
    嚇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紛紛驚恐地捂住嘴巴,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們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引起人麵獸的注意,悄悄地退回家裏。
    然後迅速關上院門,大氣都不敢出,躲在門後瑟瑟發抖。
    所幸這頭人麵獸並沒有追殺這些人的意思。
    它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林悅悅家的小院,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隻見它的鼻子像犬類一樣,在空氣中不停地聞聞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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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循著記憶中的味道,突然後腿一蹬,猛地一躍而起。
    輕輕鬆鬆就越過了那道院牆,如同一道紅色的閃電般落入院內。
    正在院子裏玩耍的軒兒和小麗,聽到動靜後轉過頭來。
    當看到這頭人麵獸的樣貌時,兩人先是一愣,隨即眼中竟閃過一絲驚喜。
    “爸爸?是你嗎?”軒兒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但更多的是期待。
    “是爸爸,真的是爸爸回來了!嗚嗚,爸爸!”
    小麗激動得淚水奪眶而出,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它。
    人麵獸呲牙咧嘴,喉嚨裏響起一陣低吼,露出一排尖銳的牙齒。
    在晨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看起來格外恐怖。
    它低頭仔細地聞了聞孩子們的味道,似乎是想起了什麽。
    原本高高舉起的利爪竟緩緩收了起來,並沒有對孩子們發起攻擊。
    聽到動靜的林渺渺從屋內走了出來,當她看到一頭紅毛怪正抓著兩個孩子。
    嚇得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老大,卻仿佛被恐懼扼住了喉嚨,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當她看清這頭紅毛獸那熟悉的臉龐時,更是驚得呆立當場。
    “鄒,是鄒……鄒……”她結結巴巴地說道,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小姨,是爸爸回來了,你怎麽了?快過來呀!”
    小麗一邊親昵地蹭著人麵獸的手,一邊轉過頭對著林渺渺喊道。
    人麵獸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似乎想起了什麽,突然開始變得暴躁起來。
    它雙眼變得更加血紅,嘴裏發出低沉的咆哮聲,身上的紅毛也根根豎起。
    軒兒和小麗見狀,下意識地往後退,眼中充滿了驚恐與無助,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房中的林悅悅和陳亮二人,正顛鸞倒鳳,聽到外麵的動靜。
    她輕輕推了推身上氣喘籲籲的男人,疑惑地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聽到,再忍一會兒,很快就可以了。”
    陳亮不耐煩地說道,並沒有在意外麵的異常。
    然而,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林渺渺的尖叫和孩子們的哭聲。
    林悅悅心中一驚,一把推開陳亮,隨手抓起一件衣服披上。
    心急如焚的她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好,便心急火燎地衝了出去。
    陳亮見狀,嘴裏罵罵咧咧地起身穿上衣服。
    當他來到院子裏時,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隻見一頭麵目猙獰的人麵獸正站在院中,而林渺渺已倒在血泊之中,鮮血染紅了地麵。
    他被這個場景嚇得雙腿發軟,整個人瞬間癱倒在地。
    人麵獸並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伸出那鋒利無比的利爪。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昔日的好兄弟——陳亮,也送上了西天。
    衣衫不整的林悅悅牽著一雙兒女,嚇得臉色蒼白如紙,拚命地往後退,嘴裏不斷求饒:
    “文輝,求你,別,別殺孩子,別殺我。都是陳亮強迫我的,都是他!”
    她語無倫次,聲音顫抖不已,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憤怒的人麵獸深深看了一眼兩個孩子,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猶豫。
    最終沒有攻擊他們,而是轉過頭,緩緩離開這個曾經熟悉的小院。
    敏捷的身影很快就躍過牆頭,消失在了遠處,隻留下一片死寂與血腥。
    看著林渺渺那遍體鱗傷、血肉模糊的屍體。
    林悅悅悲痛欲絕,忍不住放聲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小妹!”
    “小姨,嗚嗚……”軒兒和小麗也跟著放聲大哭起來。
    哭聲在這血腥的小院中回蕩,讓人聽了心碎不已……
    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攪得整個玉壺山雞犬不寧。
    民眾們也因這些逃脫的人麵獸,陷入了一片混亂與恐慌之中。
    人們緊閉家門,大門不出,紛紛向神明祈禱災厄遠離自己和家人。
    過去車水馬龍的玉壺山,就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到處都是搜捕人麵獸的士兵。
    而小月能否從龔強口中了解真相,及時阻止這場災難?
    那些逃脫的人麵獸又會給玉壺山帶來怎樣的後果?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緊張的氣氛,如同大雨來臨前的寧靜,籠罩著玉壺山,讓眾人感到無比的壓抑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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