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缺錢?高攀?老馬幫道?混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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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點點頭:“嗯,掛個特聘編輯的名,配合童話欄目那邊的選稿培訓,形式上的事。”
    東方澤“嗯”了一聲,又道:“我這邊也安排了人,正在聯係幾家出版社,要在北京設立內陸發行部,趁南方開放的風頭還在,把東西推上去。”
    “哥你是不是看準這幾年文創能出圈?”
    明月挑了挑眉,忽然笑道:“我還打算順便賣點貨呢。”下午沈之意給她來了電話,說想和她一起合作。
    “賣貨?”東方澤扶了扶眼鏡,眼裏多了一絲懷疑,“你現在手頭還有多少錢?”
    他才問完,忽然想起傅家院子裏停的那輛廣海牌的寶馬,扭頭看她一眼,“院子裏那輛寶馬,是你的。”
    這次他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明月眨了眨眼,眼神有些心虛:“……明賀之淘汰不要的,我撿的漏,二手,真二手。”
    東方澤沒搭理她這一句敷衍,隻抿著唇點了下頭,沒有繼續追問。
    “要是缺錢就跟我說,”他聲音低了點,“報社那邊有項目結餘,我可以……”
    “切——”明月撇嘴打斷,“我老公比你有錢。真缺錢,我找他要,他舍不得不給我。”
    東方澤輕笑,笑意裏多了一份難得的釋然。
    其實,他今天剛到廣城不止去縣廣播站簽了合同,還把傅家的底細打聽得差不多。
    別看這老宅外觀陳舊,屋內用的可全是廣交會渠道最先進的貨——冷氣是港商專供,廚房裏連果汁機都是進口牌,光從這一點他就知道,這家人不是簡單做點小生意的。
    而傅爸爸在飯桌上隨口一句:“最近港口那邊的船期卡了,得抽人去海關盯著。”也讓東方澤意識到,傅家控製著廣城幾個主要港口的貨輪進出。
    妹妹能嫁給傅祈年,也算是高攀了......
    夜深人靜,雲城邊境山林深處。
    正是淩晨一點,山風穿林過溝,吹得樹葉簌簌作響,連鳥都不敢叫一聲。
    傅祈年帶著五人小組徒步穿過南側密林。
    夜行沒有燈光,隻靠戰士手裏的老式手電筒,燈頭用紅布蒙著,隻能勉強照亮腳邊泥土和灌木。
    他走在最前頭,腰間掛著製式54手槍,軍靴踩在潮濕的落葉上悄無聲息。
    後頭是林驍、郭戰,兩名跟隨多年的骨幹,還有兩個邊防武警,熟門熟路,領著他們往落馬溝靠近。
    “這段老馬幫道,去年剛截過一批香煙和洋酒,”邊防小劉壓低聲音,“前天晚上我們的人遠遠看見有火光,估計又在踩點。”
    傅祈年點了點頭,蹲下身,用手扒開路邊一段亂草,露出一道壓過的痕跡。
    “有輪胎印。”他低聲道,“農用三輪,或者改裝摩托。”
    郭戰蹲下來聞了聞泥土:“還濕著,新壓的,不超過兩天。”
    幾人順著痕跡繼續往前,小心地爬上一處低坡。
    坡下便是落馬溝,一條淺淺的水流,溝兩岸地勢起伏,不遠處有一排廢棄屋舍,是過去走私客常藏貨的地方。
    “團長,你說……這次真隻是走私嗎?老吳提過,前幾天東線那邊發現過軍靴印,踩得比我們還狠。”
    傅祈年神色未動,低聲說:“要真是‘猛虎團’的漏網之魚,就不隻是走私這麽簡單了。”
    他用望遠鏡看了一圈,放下後悄聲吩咐:“林驍,你和我過去看一眼,郭戰帶人封西口。”
    二人小心接近廢屋,推開破門進去,屋裏一股潮黴氣,地上倒著幾個破麻袋,一角露出幾張越南香煙的包裝紙。
    “老地方。”林驍冷笑,“這些人還真是舍不得換窩。”
    傅祈年沒說話,摸了摸角落的牆磚,忽然指尖碰到一截硬物。
    他輕輕扒開泥土,是一截通信線纜,從牆後延伸出去,末端纏著一小段銅片,看上去像是臨時信號引導裝置。
    “通風用的。”他眯起眼,“接應的人夜裏找這塊銅片,就能知道貨藏哪兒。”
    他取出隨身攜帶的膠卷相機,對準裝置拍了兩張,又拉開軍用地圖,用鉛筆在對應位置做了記號。
    “這就是他們要走的口子。”林驍說。
    傅祈年沉聲道:“讓江參謀明早把這標成‘a3點’,明晚我們設伏。”
    兩人退回隊伍匯合。
    郭戰從西邊繞回來,低聲報告:“上山那頭有柴灰,但沒人,估計昨晚剛熄火。”
    傅祈年點頭:“他們今晚沒動,說明在等——等外線那邊先通消息。說明這事不是一幫子山民幹的,是大線。”
    他站在山坡上,望著遠方漆黑的山穀,忽然開口:
    “我們回來路上繞個圈,我要看東南山腳那片竹林。”
    林驍一愣:“那不是越界村落了嗎?不是咱們的防區。”
    傅祈年望著漆黑的山溝,似乎在沉思什麽。
    林驍低聲道:“怎麽了?”
    “情報的事。”傅祈年低聲說,“我已經讓老孫去查了,那人這幾天頻繁調閱邊防哨所的換防記錄,動靜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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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懷疑——”
    “現在還不能動他,你盯緊他!”
    “我明白了!”林驍低聲道。
    兩點半,小隊回到臨時駐地。
    江參謀還守著短波電台,眼睛熬得通紅。他接過相機,小心收進鐵盒裏保存好。
    “我讓老沈去翻老圖冊,那段地形十年前是馬幫道,後來封過一次……現在又通了。”
    傅祈年站在臨時掛起的地圖前,用鋼筆在a3點旁邊畫了個圈。
    “明晚七點前,全員埋伏就位。廣城那邊也該動了——這條跨省線,必須給我攔下來。”
    他轉頭看了一眼遠山,天色尚未破曉,但黑暗已隱隱泛青。
    許是昨夜和東方澤聊了太多關於未來的事,明月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
    夢裏,她還夢見傅祈年提前回了家,正站在走廊盡頭,眉眼溫潤地看著她。
    東方澤吃完早飯就出發了,今天他要搭車前往京城,處理一筆重要的合作項目。
    而明月,則如約前往中山路的漢堡店——阿旺和王柔心開的那家。
    她和沈之意昨天就約好了。
    九點半,陽光清亮。
    中山路漢堡店裏,客人不多,店裏幹淨利落,輕輕飄著炸雞和洋蔥圈的香味。
    她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遮住半張臉,身上穿著一條黑色亞麻長裙,布料質地柔軟,剪裁得體,但怎麽看都帶著點老氣。
    腳下卻是一雙搶眼的紅繡花鞋,顏色豔得發跳,圖案複雜到像是要跳出鞋麵,襯得她整個人有種不合時宜的衝突感。
    這雙鞋,她自己都嫌棄得很——當初在三月三對歌贏的獎品,原本打算轉手給高嫂穿,結果今早傅媽媽卻捧著一大堆定製亞麻裙子堵在門口,笑吟吟地說這是“上等料子,專給她做的”,還說“年輕人要穿得穩重得體”。
    明月那一刻隻想翻白眼,可到底沒翻出來。傅媽媽一片好意,她不忍心拂了老人家的麵,隻好全都收下。
    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既然已經妥協穿了裙子,那索性“從頭土到腳”,連那雙紅繡花鞋也一起穿上了。
    她安慰自己:要裝,就裝到底,起碼得演得像點,至少傅祈年不在家,沒人敢笑話她。
    可她人本身氣質太明豔,那一身“老氣裝束”在她身上卻反倒有種“反差感”,紅唇鮮豔,皮膚白得晃眼,嬰兒肥的臉蛋帶著點驕矜的懶,頭發是誇張的深棕大波浪,散著披在肩上,每一步都踩出“風情萬種”四個字。
    她這一進店,店裏幾個正在吃漢堡的客人紛紛看了過來。
    目光像磁鐵似的,瞬間被她吸住了。
    此時蘇佳玲正和幾個同學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攤著幾盒剛買的炸雞漢堡。
    這家店她們已經來過三次,廣城其他地方的漢堡不是麵包太柴,就是醬料寡淡,唯獨這一家味道最接近她在21世紀吃過的——連包裝紙都帶點港式快餐的複古感。
    明月一走進來,她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
    “哎——你們看,那女的是不是很像電視劇裏的港太?”蘇佳玲嘴角揚著,眼神裏全是審視,“穿成那樣,還配繡花鞋,不知道以為哪來的暴發戶。”
    幾個同學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也有點吃驚:“紅鞋子那位?哇……皮膚好白哦,鼻子好挺啊——這誰啊?”
    “嘖,”蘇佳玲翻了個白眼,壓低了聲音,“早晚我也會混成那樣,甚至更好。”她抬起手,用紙巾擦了擦唇膏,唇色比明月的還豔三分,眼裏滿是野心。
    她話音剛落,明月就在她們旁邊桌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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