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給了台階?直接出家?年哥愛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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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主任沒急著評判,而是看向明月:“你說說,怎麽回事?”
    “主任,今兒個的事是這樣——宋老太自家屋簷下不曬,把咱家門口當成她私人後院。
    平常曬蘿卜也就罷了,這次連一整排白菜都鋪上了,地上還立了個牌子寫‘醬菜勿動’。”
    她攤了攤手,“我家門口到底是不是她家地盤?我真是有點懵。”
    杜主任點點頭,問:“老太太,你為啥不在自己家院子裏曬?”
    宋老太支吾半天,“我們家院子小……陽光不好……這兒陽光好,我就想借借地兒……”
    “借?”明月嗤笑一聲,“可這‘借’是你說借就借,沒跟我打聲招呼,曬完還擺牌子寫‘勿動’,當我死了,不存在了?”
    “你年輕人怎麽就這麽咄咄逼人!”宋老太激動了,臉漲得通紅,“我一個老太太,曬點菜你都不讓,我、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們本地人!”
    杜主任沉了臉,擺擺手:
    “行了,宋大姐,這事兒是你不講規矩了。你住這兒久,規矩就更該明白。人家門前地界是人家的,你曬個一回兩回人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代表你能長期霸著不放。”
    宋老太一噎,臉上的怒火瞬間被理虧蓋住了七分,隻剩下三分委屈地喃喃:“那我就沒個地兒曬菜了……”
    “您家沒地兒,不代表人家得替你兜著。”
    羅梅婷接了話,“您是真曬菜,別人要是曬床單曬棺材,您讓不讓?今天這點事兒鬧得像開批鬥會似的,誰都挺累的,咱是不是該就事論事?”
    杜主任看著羅梅婷,又看看明月,最後對宋老太道:“您啊,今兒就把菜收了吧。明月說得對,這不是講不講情分,是最起碼的邊界感。”
    說完,又看向明月,語氣緩了些:“明月,你做得對,但下次也別太衝,有事找我,別自己動手。”
    明月點點頭,算是給了台階。
    京北寺廟
    暮色沉沉,寺廟內燈影昏黃,香煙嫋嫋間透著一絲靜寂禪意。
    傅老爺子一邊拎著灰呢子外套,一邊咕噥著往禪堂裏鑽:“這破廟的台階又高又陡,誰修的?淨給老年人找不自在。”
    話音未落,他大大咧咧往蒲團上一坐,腿一盤,竟是個紮紮實實的標準打坐姿。
    他抖了抖膝蓋,啪地一聲拍大腿,眼睛發亮地朝對麵人努了努嘴:“我剛才去你媳婦那兒轉了圈。”
    “嗯。”傅祈年閉著眼,淡淡應了聲。
    “你猜她怎麽對我?”傅老爺子興致勃勃,“高跟鞋一蹬,耳環一甩,壓根沒看我幾眼,像見了誰欠她八百萬似的!”
    他咂咂嘴,“你媳婦活脫脫一個火辣椒啊。”
    傅祈年聞言睜開眼,盤腿坐於對麵,身上西裝筆挺,剪裁利落。
    肩膀寬闊,軍姿端正,哪怕坐在蒲團上,也一派沉穩肅正。
    他解了領帶,露出喉結分明的線條,劍眉微挑,神色間卻帶了些縱容。
    “她脾氣是烈了點,但做事有章法,心裏有數。”男人淡聲說道,語氣卻不容置喙。
    傅老爺子看著他,眼神裏滿是打量,“你以前不是喜歡那種溫溫吞吞、軟糯好捏的?”
    傅祈年眼底笑意微浮,語氣平穩:“以前是眼瞎。”
    頓了頓,他補了一句:“現在眼睛亮了。”
    傅老爺子大笑一聲,樂得蒲團都抖了一抖:“你小子,徹底栽了!”
    禪堂外,風拂過竹林,沙沙作響。
    傅老爺子笑完後神色一斂,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對了,我剛出來的時候,看見幾個穿西裝的人往你媳婦那邊去了——可不是吃飯那種架勢。”
    傅祈年原本收起的鋒芒瞬間浮上眼底,冷峻的眉峰微動,眼角壓下一抹寒光。
    傅老爺子看他那反應,暗暗咋舌,又抬腿踢了他一下:“你說你躲我這破廟幾天了?是打坐還是打算直接出家啊?”
    傅祈年沒理他,翻了翻眼瞼,繼續打坐。
    傅老爺子氣得拎起蒲團邊緣,“我這屋子不大,你一尊冷麵大佛天天盤這兒,我晚上連伸腿都得避著你,你當我這兒是療養院?”
    傅祈年睜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清淨。”
    傅老爺子又踢了他一腳,一副嫌棄樣,“慫樣!”
    什刹海·四合院
    街道主任走後,明月又警告了宋老太幾句才進屋。
    今天叫羅梅婷過來,是想著好幾天沒見麵了,大家聚一聚。
    回屋後,明月把包往沙發上一扔,挽起袖子鑽進廚房。
    “今晚你做你的北京味兒,我做我的澳式風。”她回頭吩咐,“牛排別碰,那是我的地盤。”
    羅梅婷在後麵笑,“得嘞,女王陛下,您是廚房版袋鼠戰士。我就靠邊燉個小醬肘子,炒個爆肚,給你點人間煙火氣。”
    廚房裏倆人你切我炒,鍋鏟聲和笑聲交錯。
    明月用了橄欖油、蒜蓉和黃油煎澳洲牛排,配上檸檬烤南瓜和奶油蘑菇。
    羅梅婷那邊則熱油爆香蔥薑,醬肘子一上鍋,香氣濃得像能飄出十條胡同。爆肚炒得又脆又辣,鍋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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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倆人做好飯端上桌,四個菜,一中一西,混搭得意外和諧。
    “幹杯。”明月拿著紅酒杯碰了下羅梅婷的茶缸子。
    “講究人。”羅梅婷喝了口鐵觀音,忽然一拍腦門,“對了,早上送客人的時候我好像看到年哥了。”
    明月咬著牛排,動作頓了下,抬眸:“誰?”
    “年哥啊,你那老男人,傅祈年。”
    羅梅婷八卦味十足,“店門口,我送完一個買燕窩的阿姨,剛說再見,一回頭,馬路邊有輛黑車在等紅綠燈,那窗戶正好搖下來半截,我看到有個人,那側臉,嘖,菱角分明,挺拔冷俊,和年哥好像。”
    明月眯起眼:“帶眼鏡了嗎?”
    “嗯!戴了。”羅梅婷擱下筷子,反問,“你怎麽知道他戴眼鏡了?”
    明月撇撇嘴,語氣嫌棄又有點酸:“就是他本人了。”
    “真是年哥啊!”羅梅婷興奮地拿起筷子,插了個醬肘子,邊啃邊八卦,“你見過他了?”
    明月搖頭,她超過半個月沒見過那個老男人了,自從上次她拒絕他的電話後,這個人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安靜得很。
    但從羅梅婷的描述,她很確定就是傅祈年。
    “這個狗男人,脫了軍裝,就喜歡裝斯文敗類,出門必會戴一副大黑框眼鏡。”明月吐槽完,又惡狠狠朝電話掃了一眼。
    “......”羅梅婷,“他這麽愛裝啊?”
    羅梅婷像是重新認識傅祈年一樣,眼裏都是詫異,“我還真沒有見過他那副打扮。”
    “不聊他了!”明月歎了口氣,想到他要去當什麽狗屁臥底,就生氣。
    羅梅婷識趣地不再觸雷,轉了個話題:“你中午讓我找的事我打聽過了。”
    “嗯?”明月正要咬下一口蘑菇,忽然一頓,抬頭看她,給她豎拇指,“你效率真高。”
    羅梅婷會心一笑,“我去護膚品櫃台旁邊轉了一圈,問了兩個營業員,這會兒,咱國內市麵上確實有‘指甲油’賣了。”
    “真的?”明月眼睛一亮,小性子一下沒了,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進口的,港貨多,價格小貴,一瓶八九塊。也有國產的,三五塊,但顏色就老實多了,清一色大紅大粉。”
    明月放下刀叉,一手撐著下巴,眼睛都發亮了:
    “那不就對了?咱北京姑娘現在都還沒形成‘指甲店’的概念,基本都是拿那種塑料小刷子在家糊兩下。我們要是提前一年把這個市場打下來——”
    話沒說完,電話忽然響了。
    明月動作一頓,偏頭看了眼羅梅婷。她把筷子一放,擦擦手,起身去接電話。
    “喂——”
    那頭沉默了兩秒。
    明月挑了下眉,語氣立馬不客氣起來:“老男人,說話。”
    電話裏傳來一聲低低的咳嗽:“……是我,韓震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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