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明賀之的女婿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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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辰攔了一輛的士,臨上車時,沈之意塞給他一個紅包,“拿著,你既然不想看到我,我再也不來找你了。”
氣鼓鼓地鑽進車裏。
傅北辰愣住,想把紅包還回去,被傅祈年攔住。
汽車開走了。
“爸,.....”傅北辰皺眉,這紅包不輕,估摸著好幾千。
“收著吧。”傅祈年拍了拍他肩膀,往回走,“你親媽,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情就是離婚,找了韓叔叔結婚。
人一旦幸福了,就容易對以前虧欠的人心軟,想補償點什麽,來保持自己很幸福。於你她有愧疚,所以她想彌補。”
“.....”傅北辰把紅包塞進口袋裏,“我不需要她彌補,都是小事了,都那麽多年了,誰還在意。”
少年他說得雲淡風輕,可那語氣裏,卻藏著被忽略了太久的哀怨。
傅祈年聽得明白,隻是沒說破。
他們家四個孩子,隻有他和商盛,是從“缺憾”中走出來的孩子。
他們不會喊疼,也不習慣撒嬌。
因為沒人教過他們怎麽做個被疼愛的小孩。
傅祈年開始猶豫對這兩個兒子的決定,或許把他們放在身邊,有明月陪著或許會好一點?
另一邊的汽車上。
沈之意上了汽車就有點犯困了,被太陽曬得有點累了,靠著韓震霆的肩膀睡著了。
韓震霆看著自己和沈之意十指相扣的手,心裏百感交加。
如果沒有那場衝突,他不會死,明賀之也會同意他們結婚的吧。
“首先呢,我這人比較挑剔,從政的虛偽,從軍的剛硬,從商的算計……我都不喜歡。”
明賀之半倚在沙發裏,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點燃的古巴雪茄,煙霧在他麵前繚繞翻卷。
模糊了他原本冷硬深刻的五官,隻留下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藏在煙霧後,閃著光。
沙發對麵坐著的是段醫生——來自德國的醫學專家,傳說中不僅手穩如神,長相也挺拔英俊,是歐洲上流圈頗有地位的單身貴族。
他這次臨時飛來,是因為幾天前,給明月植入芯片的那位醫生,他的同期兼老友——突然告訴他:
明月出事了,是明賀之身邊的福伯親自打的電話,神情罕見地緊張。
段醫生一聽,立刻放下手頭事務飛來中國。
畢竟,在他心裏,明月已是“準未婚妻”。
雖說兩人尚未真正相親、沒有坐實關係,但雙方家族知根知底,基本板上釘釘。
他聽明賀之說得如此挑剔,不由在心裏暗自慶幸:
自己既不是軍人,也不從商,而且……也不是政客。
可下一秒,明賀之眯起眼,吐出一口煙霧,語氣懶散卻意味深長:
“還有,我討厭戴眼鏡的。”
“……”段醫生下意識地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定製金屬框眼鏡,嘴角微動,幹笑一聲,“可您之前並沒有說過這點……甚至還誇過我紳士。”
他記得很清楚,第一次見麵時,明賀之打量他片刻,還點頭稱讚:“這副眼鏡不錯,穩重。”
可現在——態度翻臉比翻書還快。
他鼻腔裏輕嗤一聲,不屑地掀了下眼皮。
雖然不願多做解釋,卻也沒有把段醫生得罪太死。
畢竟,說到底,一個知根知底的醫生,留在身邊總歸是條退路——人哪有不生病的呢。
想到明月被綁架進icu的事情,明賀之臉色沉了幾分。
掐滅雪茄,十指相扣,放在兩腿之間,前傾了些身子,目光如釘,直視段醫生:
“既然你知道明月的事情,我也不瞞你,她被綁架是因為她未婚夫的事情。”
段醫生一愣,眼鏡後的目光掠過一絲錯愕,“她訂婚了?什麽時候的事?”
“月初。”
明賀之回答時臉色毫無波動,眼底卻並無半分喜意。
仿佛這個“未婚夫”三個字,對他而言,是諷刺,更是威脅。
話鋒一轉,便鋒利地切入正題:
“我是想問,醫生說她可能會有應激性障礙複發,明月出院的時候,醫生說暫時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可我還是不太放心......”
段醫生表情嚴肅,聽得認真。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屬眼鏡,聲音沉穩而專業:
“應激性障礙的反複發作並不罕見,尤其是像她這種經曆過嚴重創傷、
後期又受到新一輪刺激的患者……表麵穩定,不代表潛在風險消失。”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她這次也會……”明賀之頓住,沒有說完,但兩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鋒,彼此都懂那未出口的字句。
段醫生皺眉思索片刻,道:
“她如果把一切壓在心底不說,確實容易出現應激性神經錯亂的複發。
尤其她現在看起來太‘正常’,這反而是最讓我擔心的。”
與此同時,明月窩在沙發裏,一邊剝粽葉一邊看電視。
手上的糯米沾著粽葉不肯脫落,她眉頭輕皺,嫌棄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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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包的粽子啊?又瘦又塌,像剛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您大兒子包的!”砝碼卡的聲音從餐邊櫃那邊飄過來,笑得一臉燦爛。
明月一噎,嘴巴撇了撇。
她跟傅北辰不過差兩歲,每次聽砝碼卡說“您大兒子”四個字,就覺得滿腦門子寫著“老”字,氣都氣不順。
“砝碼卡……”明月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嘴巴輕輕撅起,語氣裏透著一絲前所未有的情緒。
“我們要是都去傅家住了,我爸爸……是不是會很孤單啊?”
砝碼卡愣了一下,沒立刻答話。
明月腦袋靠著沙發靠背,視線斜斜地看著窗外的陽光,語氣慢慢飄遠:
“我爸昨晚說,如果我想去傅家住,就去吧。”
她笑了一下,那笑裏不是歡喜,而是說不出的心酸,“他說得輕巧,可我聽得出……他其實舍不得。
他那麽驕傲的人,從來不低頭,但這次,他是真的孤單了。”
從小到大,她沒怎麽見過明賀之低聲說話。
他是那種一身鐵血、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親人對他而言,從不是用“陪伴”去衡量的,而是責任,是扞衛。
可後來,胞弟離世,老爺子病逝,明星現在又回了澳門,再往後,她也若即若離,整棟明家老宅空蕩蕩的,隻剩他一個人。
“你說,一個家裏沒有女主人,還能算是家嗎?”明月輕輕地問,聲音裏帶了點自嘲。
砝碼卡終於開口,眼神認認真真:
“小姐,您在,哪兒都是家;可您不在,就哪兒都隻是房子。”
明月眼睛輕輕一顫,沒說話。
手上的粽子,糯米依然緊貼在粽葉上,怎麽都剝不幹淨,可她沒再抱怨。
窗外陽光耀眼,榕樹下隱約有蟬鳴初起,夏天像是剛剛醒來。
而她突然就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該留下來,陪那個孤獨得不願承認的父親,再久一些。
“糙....怎麽多愁善感起來了!”明月低咒一聲,大口咬了一口粽子,又對砝碼卡說,“你讓喬明晚上回來時,給我帶些雪糕。”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打電話。”砝碼卡聽到雪糕一下子也來了興致,這是她來內陸第一次過的夏天,夏天吃雪糕比什麽都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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