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他爸爸‘隻愛老母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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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宮田與明賀之之間的關係——她爸爸最愛宮田那副老藝伎的作態與氣味,像懷舊又像附骨之疽。
但她沒料到,宮田的身影還未徹底消失在走廊盡頭,屋裏又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響。
明月腳步一頓,本能地偏頭望去。
榻榻米門縫透出一線光,她本想直接推門,卻在那光景之中愣住。
她看到一名穿著超短服裝s日式女高製服的年輕女子。
獻媚地跳著擺臀舞。
明月麵無表情地“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她手扶額角,頭皮發麻,扭頭看向喬明:“……他叫了幾個?”
喬明伸出兩根手指。
明月抿唇,倒不是憤怒,也不意外,隻是沒想到他居然在宮田麵前和別的女人.....
宮田……那個跟了明賀之二十年的老相好啊。
明月記得上輩子,這女人一直陪著明賀之,兩人相差近二十歲,情分卻穩得像親人。
明月就是因為這個年紀差,才嘲諷他爸爸‘隻愛老母雞’。
她朝走廊盡頭望去,那裏已空無一人。
宮田早走了。
身後榻裏再度傳來嬌嗲的櫻花聲。
明月忍無可忍,手指在發根狠狠撓了幾下,頭皮發熱,冷聲道:
“等那禽獸完事了,告訴我一聲,我先下樓吃點熱的。”
喬明頷首,沉默。
她邁開步子,踩著榻榻米下樓,身後傳來屋裏那女人的尖叫求饒聲:“呀美爹【不要】”
明月腳下一頓,手指攥成拳,冷笑了一聲。
——禽獸是明家的遺傳病。
明老太上次來內陸時,和她說了為什麽和明老爺子離婚的原因......
新宿街頭
明月離開了大和屋,一路踩著新宿破舊斑駁的人行道往東走。
夜風輕擦過臉,她把風衣領子立了起來,手裏還握著一部沉甸甸的富士finepix 4700z相機——是她最愛的隨身數碼相機,鏡頭幹淨,色彩真實,對夜景尤其敏感。
她剛才一路從歌舞伎町小巷拍到了花園神社,又拐進了goden gai,拍下許多塗鴉、電線、喝醉的上班族和奇裝異服的少女。
她喜歡街頭文化——混亂、粗糲、真實,像她活著的方式。
新宿這個時代的夜晚,還遠不如後世的明亮浮誇。
那年頭流行的,是章魚燒、禦好燒、炸雞塊便當、烤串和瓶裝清酒。
她鑽進一家隻擺了四張矮桌的小店,叫了一份關東煮,坐在靠窗的位置邊吃邊繼續整理照片。
她想把剛拍的那張巷口“女仆與黑道少年對視”的畫麵發給傅祈年。
可惜,2000年,qq雖能收圖片,卻慢得像老太太過馬路。
而遠程視頻?基本不存在。
電腦攝像頭是稀罕物,網絡延遲卡得要死,隻有聊天室能打字。
她看著手裏的照片,有點遺憾。
她掏出翻蓋機,用國際長途發了條短信:“你要是現在能看圖就好了。”
回到大和屋
兩個小時後,深夜一點,明月提著一袋炸雞和幾張照片回到大和屋。
門一推開,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不太正經的味道。
榻榻米潮濕發悶的木味,混著煙、熏香和令人不適的體熱。
她忍不住皺了皺鼻子,走過去一把推開窗,讓東京夜晚的風穿堂而過。
“老爸,”她斜倚著窗沿,語氣似笑非笑,“我發現你真的挺……不要臉,叫了宮田,再叫一個女的,真夠可以的,還讓人喊你親爹!”
明賀之坐在地上,換了身居家的棉麻睡衣,手裏正慢條斯理地泡一壺茶,神色鬆弛,像隻吃飽喝足的老虎。
他看她一眼,舔了舔嘴角,似笑非笑:
“怎麽?傅祈年沒讓你喊過?”
這句話一下戳進了明月心口。
她沒說話,眼睛避開了他。
明賀之嗤笑了一聲,起身倒了兩杯梅酒,遞給她,“民宿你自己看著辦。現在有錢,就趁著鬼子不買房多入手幾套。買地、買整棟,整成招待所或者情趣屋,都行。”
他頓了頓,慢悠悠說:“日本人現在守規矩,但也窮得幹癟,錢到位,誰都點頭哈腰。”
明月接過酒,站在窗邊,頭發被夜風吹起。
她沒說什麽,隻是淡淡道:“對宮田女士好一點,好歹做了你那麽多年的情婦。”
明賀之笑了,笑聲沙啞又帶點譏誚:“管好你自己,老子的事,你少插嘴!”
傅家老宅
傅祈年摘下眼鏡,剛準備關電腦睡覺,桌上的電腦彈出一個新消息。
【qq係統提示:您有新圖片消息】
點開,是一張新宿街頭的夜景:霓虹交錯的巷子,一個背著包的貓耳少女走進黑巷,畫麵色調冷寂,又極具電影感。
“這個女人。”傅祈年嘴角揚了一下,點開回複框:
【你拍得真好,可惜沒你本人好看。】
他又追加一條:
【老婆,我想視頻,想看你原始的樣子——不修圖,不化妝,睜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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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老流氓。】
她本想調戲幾句,可一想到明賀之今天的場麵——那s學生一樣的女人,一口一個“呀美諜,不要,不要”的妖腔腔,她胃口都被搞壞了。
雖然傅祈年也喜歡她s製服裝,可比起明賀之訓獸般的怪癖,他可是正常了很多。
她盯著傅祈年的頭像發呆,良久才回道:
【老公,你不像某人真好!】
傅祈年:“?”
她緊接著發來一個齜牙笑的表情包。
那年qq還不能視頻,表情包隻有幾個,明月發的,是最土的那個——一個黃黃的卡通臉咧嘴笑得極賤。
傅祈年懵懵的,不知道她什麽意思。
邊防宿舍·清晨
天還沒亮,宿舍窗簾透進一縷慘淡的晨灰,遠處傳來哨崗換班時兵士壓低嗓音的交接口令。
傅北辰翻了個身,額頭滲著細汗,身體卻火熱得像是浸在炙烤的河灘裏。
夢還沒散盡,他卻已經醒了。
他剛才做夢了。
又是那種夢。
夢裏,他和一個女人困在狹小逼仄的舊電影院,四周漆黑,熒幕投下斑駁白光。
她靠在他懷裏,氣息輕軟地拂過他的耳根。白裙滑落,露出肩膀和鎖骨,再是胸前一片令人窒息的雪色。
她沒說話,卻低低地笑了聲,手指撫上他的小腹。
他一邊抑製呼吸,一邊被她引導著墮落。他的手也伸過去,觸到她滑膩的大腿,和夢中那雙貓一樣的眼睛對視時,突然——
她的臉清晰了。
那是……明月。
他幾乎是被嚇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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