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年代病嬌美人VS異世來的高冷知青(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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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四年。
嬌嬌在學校順利畢業。
畢業後他們就搬回了京都城中心的那棟三層洋樓。
因為在校期間寫出不少優秀作品被市內幾家報社看中。
所以她剛畢業就正式入職了一家報社。
工作很輕鬆,晚出早歸,恰好也是她感興趣的方向,最主要是工作地點離家近,所以赫衍淵沒有一點意見。
西城市區的小區房還留著沒賣。
除了陽台上的花,別的物品他們都沒拿,赫衍淵安排了人每隔一周上門打掃一次,打算以後偶爾回來住一住轉換環境,畢竟西城區漂亮的景色是讓人永遠都看不膩的。
悠閑的生活總是過得很快。
嬌嬌有一大半時間都被赫衍淵填滿了。
每天車接車送,刮風下雨,從沒遲到過,中午還有他煲的愛心營養補湯,報社的同事們每次都會羨慕的打趣她找了一個好老公。
工作一年,她突然喜歡上了畫畫。
男人就通過人脈給她找了一個很有名氣的畫家學習。
沒什麽特別原因,隻因為那個畫家畫畫的風格正好是她喜歡的。
於是嬌嬌下班後的閑暇時光裏又添了一件事。
去畫家的私人工作室裏學畫畫。
除了她,畫家還有另外兩個徒弟外加畫家的女兒。
是個和她一樣喜歡安靜的女孩子。
這也是嬌嬌自畢業後交到的第一個知心朋友。
兩個人經常約著一起去室外寫生。
拋開晚上睡覺休息的時間不談,她們倆獨自相處的時間都超過了家裏某個人。
小雌性好不容易交到個合得來性子的朋友。
她們兩個又都是女孩,所以某個醋缸也不好說什麽,隻能將鬱悶憋著,等到晚上再抱住她好好紓解心裏頭的不爽。
工作兩年,嬌嬌的氣質愈發引人矚目。
她漂亮的小臉徹底長開,皮膚如凝脂,又白又光滑,五官比女媧娘娘細細雕畫的還好看,性子逐漸活潑不少,嬌吟淺笑的模樣十分明媚。
靜靜瞧著,她就像一朵精心灌養著的鮮豔玫瑰花,一顰一笑都透露出不同的氣質,嬌羞勾人,讓人移不開目光。
哪怕確認了一萬次她對他的心意。
赫衍淵每次出門還是會將她當眼珠子似的藏在懷裏。
可住在京都城裏這片區域的人,哪個不是家裏有點閑錢的本地人,於是有幾個不怕死的二世祖鄰居,一見她出門了就穿得和花孔雀一樣出現,想方設法的試圖引起她注意。
什麽製造偶遇,噓寒問暖,各種不要臉手段層出不窮。
有個膽子大的還膽敢當著他麵兒撬牆角。
說什麽‘嗓子這麽啞是不是感冒了’,還敢露出一種他不會照顧人的心疼眼神???
赫衍淵的暴躁脾氣哪裏忍得了當麵挑釁。
當下拎起拳頭二話不說揍了對方一頓,單方麵壓製性的暴打,拳頭專挑臉上揍,門牙都給人打掉兩顆,不僅如此,夜裏他還上門‘問候’了那幾個想撬牆角的二世祖長輩。
效果是好的,幾個二世祖被家裏人連夜踢到了隔壁市。
他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不允許任何人覬覦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能把她拴在褲腰上,偏偏他又不敢真的把人拘在家裏不給出門。
也就導致嬌嬌時常在脖子裏係著一條薄紗帶。
脖子,鎖骨,耳後,肩膀......
所有容易見人的地方都不能見人。
冬天還好,能藏。
但到了夏天連小腿手臂都是他故意吸吮留下來的痕跡。
一整個夏天,除了在家,嬌嬌外出就不敢穿短裙子了。
不過她身上有一股歲月靜好的文藝氣質,即便穿長裙也掩蓋不住她周身迷人的光華,反倒是更添了幾分溫婉優雅。
工作兩年,她辭掉了報社的工作。
她在報社附近新開了一家花店叫“夢裏花”。
嬌嬌曾經做過一個夢,白色的紫荊花,夾雜著一瓣瓣如夢幻般的粉白,生長在樹枝上,巨大的樹冠,枝葉繁茂。
一朵花能占據她大半個手掌,夢裏睜開眼,花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可是啊,她卻怎麽也碰不到。
夢醒後隻依稀記得花朵的樣子。
很唯美,像蝴蝶,在風中擺動著雙翅。
後來,男人告訴她,那種花向陽綻放,叫白荊。
在他們那裏代表:
白色的,純潔永恒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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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花店以後她還和兩三家報社保持著合作關係。
她寫了不少貼切生活意境的散文。
時常有筆友寫信,與她訴說生活中遇到的事情,她每一封都會仔細閱讀後,坐下來靜靜思忖著給他們認真寫回信。
也許她給不出解決方法,但她可以傾聽。
在生活的這一杯酒中,有人嚐的是苦,有人嚐的是甜。
這其中的滋味如何隻有他們自己經曆過的才清楚,他們心裏又或許早就有了自己的解決辦法,隻是很多時候常常會在迷茫中需要一份慰藉。
哪怕是一位素未謀麵的陌生人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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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支撐一個人走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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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開店半年就逐漸散開了名聲。
很多慕名來的人並不是花有多麽鮮豔美麗才特意趕來。
而是因為花店有一位淺笑嫣然的女老板。
女老板性子溫柔,聲音嬌軟清甜,人長得比那鮮花還嬌美漂亮,一身清麗婉約的淺繡旗袍美得似仙女下凡,身材曼妙,凹凸有致,肌膚雪白,宛若凝脂美玉一樣,婀娜動人。
隨意走動幾步。
在陽光下她白得整個人都好像會發光!
女老板有時候還會穿著一襲明媚色的玫瑰刺繡旗袍。
各種顏色款式的旗袍穿在她身上都美得勾魂。
然而,這麽漂亮的旗袍女子卻早已嫁了他人。
嫁的男人容貌倒是和她配襯,可他有兩副麵孔,在女老板跟前是溫柔儒雅,麵對外人就是一副高冷陰惻惻的模樣。
他常常坐在離女老板不遠的收銀台凶神惡煞的盯著人。
凡是進來買花多偷看在畫畫的女老板好幾眼的男人。
一扭頭對上他那雙漆黑幽暗的陰沉目光時,總感覺像是一條上了砧板任由人宰割的魚,買花的價格貴得離譜不說,還會收獲他從頭到腳平靜又隱藏著不屑的凝視!
一句低聲的“好看嗎?”
都能感覺到男老板清冽嗓音下凜寒危險的語氣。
仿佛一把架在脖子上鋒利的刀,隨時會劈過來般,讓人害怕的直咽口水,不敢回答,不敢對視,更不敢再來了。
不過也有客人看到男老板時常盯著女老板望出了神。
眼底的纏綿愛意,那是麵對很愛很愛的人才會露出的。
女老板喜歡坐在店內一角的地方安靜畫畫。
門口的風鈴響起時,她才會抬眸看一眼淺笑點頭。
她坐在那就是一幅歲月靜好的畫卷了。
花店牆上掛著的都是她的畫作,不隨意售賣,隻賣給有故事的有緣人,為了買花,為了買畫,有些特意從遠地方慕名趕來講故事的人,故事講得好,買花能贈送一幅畫。
也有人為了畫編造一個假故事的。
可對著女老板淺笑溫婉的傾聽姿態,那些人說著說著就羞愧的不打自招了,當然也有一半原因是來自旁邊男老板的凝視目光,心裏藏再多的小九九都仿佛被他們看透了似的。
讓身在其中的人不得不感歎,
要在他們倆麵前臉不紅心不跳的編造故事是真的難呐。
其實,編造故事的人忘了一件事。
好的故事是帶著情感講出來的,往往情感,是講故事的人親身經曆過的,也許是聽別人訴說,也許是以旁觀者所見,總歸是能讓人回想起來還印象深刻就是了。
後來。“夢裏”開店五年。
嬌嬌寫了一本名為《人性》的故事書。
她的文字言語生動的就如她人一樣,細膩、溫柔、又有獨具特色的藝術風格。
每一則故事都能以最有深度的文字袒露出人性的複雜。
《人性》一印刷出版就收獲了很多書友的喜愛。
還一度讓嬌嬌成為頗有熱度的年輕人氣女作家。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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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十年,嬌嬌突然懷了孕。
是某人日複一日補藥補湯、夜夜恩愛回饋的結果。
本來醫生都說她身子過分虧虛,那幾年傷了根本嚴重體寒所以這輩子她難以受孕。
赫衍淵一碰起來沒完沒了,也從來沒有特意避開過。
他們早就接受了兩人一輩子沒有小孩。
突如其來的懷孕,讓兩個人都慌得束手無措了起來。
赫衍淵是嬌嬌的主心骨,他很快鎮定情緒,把她摟進懷裏一邊溫柔安撫,一邊在大腦裏有條不紊的做好了規劃。
可能是自遇到他開始嬌嬌的生活就一直順心如意。
老天才又給她安排了一道難題吧。
孩子打掉了。
因為醫生說以天生體虛的身體狀況,雖然現在被養得麵色紅潤,但還是有一半的生產概率會導致難產或大出血。
現在的醫療手段還沒有進展到產房百分之百安全的。
連星際都無法保證兩絲精神力基因能100%融合成功。
赫衍淵不敢賭,他怕,很怕她會出現意外。
況且生子之痛是常人難以忍受的程度。
他不想讓她經曆這種痛。
所以他尋了一個借口說他精神力從小就強於常人,孩子出生恐怕會有身體天生缺陷或腦癱的幾率,聽著就很蹩腳的借口,卻成功的勸說了嬌嬌打掉了他們未成形的孩子。
嬌嬌信了他,畢竟確實他的精神強度是有目共睹的。
她曾被他帶去過她工作的‘單位’等他下班。
不用親口問,光是看周圍滿滿高科技的環境,猜都能猜到他是做什麽工作的,後來她才知道他遠比她看到的還要厲害,每一項複雜燒腦的工作沒有強大的精神還真難做到。
別說他單位下了班回到家裏,
居然還能日日夜夜、不知疲憊的繼續勤懇‘工作’······
嬌嬌也不敢賭,小孩子懂什麽,它們又沒有可以選擇出生的機會,一旦生下來,它們未來有幾十年的生命。
她不能一己私欲就讓它們一出生淪為別人的笑柄。
天生缺陷,自卑會伴隨他她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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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打掉那一天下午。
赫衍淵趁著嬌嬌在家小憩睡覺的時候。
他抽出兩個小時時間到醫院做了永久性結紮手術。
回去和沒事人似的,但連著一個星期都沒敢摟著她睡,嬌嬌打完胎正是要好好休養身體的時候,她就沒多想,後麵興頭上無意中知道他結了紮,她不言不語的沉默了好久。
那天晚上的嬌嬌變得十分配合。
無論有多羞恥的······
她都承受著。
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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