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
    卻開始發現暗中有雙眼睛在盯著我了！
    我警惕回頭查看！
    卻發現一切照常如舊！
    員工該上班上班，保潔該保潔。
    就回辦公室辦公。
    準備進到裏間辦公區的時候。
    坐在門口的小鄭就格外興奮地起立，跟我打招呼。
    “月總早上好！”
    叫得精神又爽朗！
    讓人心情愉悅。
    “早上好。”
    我笑著回應。
    卻在手抓到門把手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
    就對小鄭勾手。
    “小鄭，來，你過來，到我辦公室來。”
    就把辦公室門敞開。
    動作幅度大到所有人都看得見。
    小鄭還真的屁顛屁顛就跟了上來。
    我見他往辦公室裏走。
    就故意把手按在他的腰上。
    而後側臉向辦公區域一圈，再假裝鬼鬼祟祟地張望一下，就跟著進去，把辦公室門關上。
    一進去。
    路過百葉窗。
    就看見辦公區域裏的員工開始有意無意往這邊看。
    我就緩步走過去。
    眼神在他們當中飛快搜索。
    而後故意從小鄭身邊擦身而過。
    伸手去把百葉窗拉上。
    哢嚓。
    辦公室裏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
    “月總，月總，我……”
    小鄭微微帶著羞澀的聲音喊來。
    我直接快步走向燈光開關。
    把所有燈都打開了。
    轉身一看。
    小鄭的手正定格在他正常情況下不應該擺放的位置上。
    臉頰緋紅。
    我的脖子瞬間挺直。
    一邊清嗓子，一邊給他做任務安排。
    “讓你進來是有任務要安排給你做。我一個人做不完。”
    就把電腦讓給他。
    讓他幫我把年度報告給寫了。
    我自己則走到落地窗邊，給那些資方，合作商，銀行挨個打去聯絡電話。
    順便打電話去給那幾個熟人，問問我那個新城區項目什麽時候可以解封，重新開工。
    最後是給蕭謹言的私人助理小陳，問他信托融資的事情進展得怎麽樣了。
    集團現在真的很需要錢。
    讓他快點把爛賬壞賬處理掉。
    就這樣。
    小鄭做他的。
    我做我的。
    我們一直各做各的，一直做到中午所有員工都下班了。
    我才讓小鄭從我的辦公室出去。
    小鄭還一個勁跟我表態。
    他還可以寫得更好。
    我說好的好的，你很棒了，先去吃飯吧。
    就又把他帶到了緹斐妮西餐廳吃飯。
    這次。
    我假借清理麵部，故意去觸碰他的臉。
    與他溫柔對視。
    還故意維持了整整三秒鍾。
    做完了這些。
    我們又出去閑逛了一陣子。
    到了上班的點再回去上班。
    我照樣當著所有人的麵，把小鄭叫進我的辦公室。
    門鎖上，百葉窗拉上。
    一直到所有員工下班了。
    我才放他出去。
    果不其然。
    我剛回到蕭家老宅。
    就又收到國際號碼發來的彩信照片以及附帶的威脅恐嚇文字。
    不過我這次對比出來了拍攝角度。
    在我自己的臥室裏畫出了辦公室布局草圖。
    利用空間思維回憶分析當時的人物場景，逐一排除能夠拍出這樣高清照片的人。
    眼睛睜開。
    我已經一目了然。
    安心出去應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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