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想把蕭謹言逼出來的緣故，還是太久沒有碰到男人。
    穆城隻是撩撥了一番，我就鬼使神差地給出了反應。
    心裏一遍一遍地念著。
    這樣不對，這樣不對……
    快停下，快停下……
    可還是跟穆城在一起了。
    我不敢品味。
    更不敢回味。
    事後躺在床上。
    僵直地躺著。
    穆城就在旁邊。
    跟我一樣僵直地躺著。
    一安靜下來。
    我就能聽見他的呼吸。
    帶動床墊和被子的上下起伏。
    讓我頭腦空白。
    我從未想過出軌也能這樣隨意。
    以至於我們又嚐試了幾次。
    直到徹底放鬆。
    閉眼享受。
    直到天亮。
    穆城一直不出來。
    趴在我的背上，在我耳邊發出聲音來問我。
    “如果懷上了，我們該怎麽辦？”
    我微微伸展上半身，沒有回答。
    聲音就在耳邊響起。
    “那我們就結婚吧。”
    聲音停下。
    我就感受到了。
    嘴控製不住地張開。
    被吻封住。
    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
    一切都來得這麽自然。
    以至於天亮以後。
    我都不知該怎麽從酒店的床上起來。
    該怎麽去麵對床以外的世界。
    就這樣沉淪在歡愛裏。
    忘卻道德。
    直到手機響起來電提示。
    女兒的電話。
    出軌背叛的情感體驗才從我與穆城親密接觸的每一寸肌膚上生出。
    並隨著投入的動作綿延集中到心裏。
    生出羞恥。
    我雙手抵住穆城的胸膛。
    眼裏第一次生出拒絕。
    穆城卻伸手奪取我手中的手機。
    替我按下接聽鍵。
    “喂？媽媽？你在房間裏嗎？
    管家爺爺說早飯時間都過去很久了。
    媽媽不能貪睡了。。”
    女兒稚嫩而關心的聲音傳來，夾帶著其他帶著信息的話語。
    讓我瞬間有些冷淡平靜下來。
    手更加用力地抵住穆城的胸膛，努力調整著呼吸，準備給女兒答複。
    穆城卻仿佛故意似的讓我情難自控。
    右手捂上嘴。
    盡量不發出聲音，預防被女兒聽見。
    緩過來以後。
    快速吐出幾個字。
    “媽媽今天有事出去了。小音自己在家……”
    穆城又故意來勁。
    讓正在說話的我控製不住地發出顫音。
    手捂上嘴。
    急促呼吸以後。
    就快言快語回答。
    “小音在家等媽媽。媽媽很快就回家了。小音乖。再見。”
    就伸手把電話掛斷。
    見穆城笑得得意。
    我直接雙手搭上，腰部使勁，就將穆城側推倒在床上。
    他全程沒有用力對抗。
    任由我改變姿勢。
    卻笑得得意。
    我一股子氣上來。
    就開始主動向他索取。
    一動，他就抬起肩膀，帶動脖子，挺起腦袋來查看。
    手搭上來確認是我在動以後，就發出享受讚絕的聲音。
    又快速躺下去。
    享受得麵目開始扭曲。
    我便更開始了我報複式的索取。
    要讓他徹底服帖為止。
    卻聽見穆城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我坐著，一目了然。
    是我女兒的來電。
    穆城伸手去拿手機。
    看也沒看就接了。
    看也沒看就應答。
    “喂？小音？怎麽了？”
    還不加掩飾地發出吐息。
    就聽見女兒在電話那邊突然驚愕地提問。
    “穆叔叔怎麽了？”
    穆城就笑答。
    “穆叔叔在做運動。”
    就又開始。
    我趕緊捂住他的嘴巴。
    眼神凶狠。
    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他就將右手臂折疊起，頭枕著右手臂。上半身微微移動起來。
    快速調整出平常的樣子。
    語氣溫柔地提問。
    “小音怎麽啦？今天那麽早給穆叔叔打電話？”
    臉上眼裏，都是對我的狡黠的笑。
    我就無聲推搡穆城的肩膀。
    他就跟著擺動了一下。
    女兒的聲音就從話筒裏傳來。
    把剛才對我說的那些話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聽得出來很著急的樣子。
    卻也聽得出來老管家已經在關心我夜不歸宿的去向了。
    這瞬間又讓我冷淡下來，想起身離開。
    穆城卻突然自己使勁去阻攔。
    我的雙腳就這樣失去了力氣。
    “穆叔叔知道了。
    穆叔叔今天也有事在外忙。
    等穆叔叔忙完了以後，會替小音找找媽媽。
    小音先不要著急。
    先聽媽媽的話，在家等媽媽回家。好不好？”
    穆城的聲音依舊控製得如常。
    “唔嗯……”
    電話裏傳來女兒思考的聲音。
    “那好吧。那叔叔再見。”
    女兒天真稚嫩地回應。
    穆城也溫柔回應。
    “小音再見。”
    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放在旁邊。
    衝我一臉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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