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穆城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早過了下午下班時間。
    董事辦留了一個女秘書給我守門。
    我一露臉。
    女秘書就跟我轉告。
    “鄭特助說他身體不舒服，需要提前下班回家，就提前走了。”
    我一聽就開始有些不適，張口就打斷。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班吧。”
    抬腳就要往辦公室走。
    “董事長——”
    女秘書突然伸手叫住我。
    我不經意回頭。
    就看見女秘書從桌子後邊端出來一盅迷你電熱煲湯盅。
    小心翼翼地展示給我看。
    “這是鄭特助親手燉的。
    鄭特助回去的時候，特意交待我，隨時溫熱著。
    等董事長回辦公室就給董事長喝。”
    我就定定站著不表態。
    女秘書她卻已經開始動手給我倒了一小碗過來。
    “鄭特助說董事長最近工作辛苦，勞身又勞神，開完會出來一定要喝一碗解解乏。。”
    看著這一小碗還冒著熱氣的湯。
    我過意不去。
    伸手過去接來就是喝。
    完全沒有去理會一直跟在身後穆城是什麽反應。
    喝完就歸還碗給女秘書。
    語氣溫和地回了一句。
    “謝謝。辛苦你了。”
    女秘書就突然兩眼放光地跟我表忠心。
    “能為董事長做事是我的榮幸！
    我今後一定努力工作的！”
    “嗯。很好。”
    我點頭讚許。
    視線往穆城身上一掃，就轉身回自己辦公室去。
    穆城就也跟了上來。
    身後還聽見女秘書的興奮表態。
    “我會努力工作的！董事長！”
    辦公室門一關上。
    我就開始去收拾整理材料，拿私人物品，準備下班。
    穆城就快步走過來問我。
    “小月你喜歡喝湯嗎？”
    我就頓了頓。
    心中壓著負麵情緒。
    張口回答說。
    “還行。”
    穆城就趕緊跟我表態。
    “那我以後每天隻要有空就都給你熬湯！
    你喜歡喝什麽都可以跟我說！
    你想喝什麽我都可以做到！”
    我收拾東西的動作就又頓了頓。
    想婉拒。
    可又聯想到可能會更加麻煩的後續，就繼續沉默。
    穆城見我沒有回應。
    人就更急了。
    我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我去拿外套。
    他就轉到衣架旁邊跟我表態。
    “小月。
    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我保證不會再這樣了。”
    我就看了他一眼。
    轉而披上外套。
    手去撩撥出壓在外套裏的長發。
    輕飄飄地回答。
    “我知道了。”
    長發就卡在外套裏，讓我一下子撩撥不出來。
    穆城就伸手過來幫忙。
    身子一靠近。
    我就想到少莊主跟我提到過的，關於“我被監控了”這件事情。
    不由得近距離看著穆城的臉發呆。
    等穆城幫我整理好了頭發，把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的時候。
    我強行壓下他的頭就是吻。
    放開。
    就看見穆城一陣臉紅。
    嘴裏低聲反複。
    “小月。”
    帶著被挑逗起的激動和欣喜。
    我就牽起穆城的手往休息室走去。
    門都沒關。
    就把穆城推坐在床上。
    坐了上去。
    這間董事長辦公室之前就是蕭謹言在使用。
    我在這間辦公室坐了6年多了。
    我怎麽從來沒有感覺到這裏有監控。
    我在穆城身上坐著。
    他支撐起上半身求我輕點。
    “輕點。小月。我還不想那麽快。”
    他眼裏含淚。
    我一掌推下。
    腦子還一直在快速運轉思考分析。
    我周圍的監控到底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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