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上頭，男人女人都一樣。
    由於盤算清點資產第一劍就砍向了在奉天集團享有資源優先選擇權和責任豁免權的揚帆起航大運子集團公司。
    奉天集團總部及旗下分公司子公司負責人個個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我人還沒到，他們自己就先盤了他們自己一遍！
    不僅材料做得漂亮，還主動跟我坦白了不少資產管理處置上的問題。
    省了我不少麻煩！
    這一次盤算清點，聲勢浩大，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財力！
    不僅是奉天集團內部，就連外部都在議論我這麽做的真實意圖。
    不少媒體記者跟公關部聯係未果以後，就把電話打到了小鄭的手機上。
    我聽見了幾次。
    可當我問小鄭什麽情況時。
    小鄭就乖順地回答我說。
    “是騷擾電話。姐姐。”
    就給我呈遞給我在這次集團資產大盤點清算行動中，主動私下向我坦白投誠的人員名單及其坦白的不老實不幹淨事實材料。
    我單手接過。
    眼神落在小鄭的桃花眼上。
    笑得玩味。
    讚賞道。
    “你把手下的人管得很明白。”
    小鄭就咧嘴笑出興奮。
    回答說。
    “小鄭就是姐姐的狗。
    姐姐讓小鄭做什麽，小鄭就做什麽。
    任何打姐姐歪主意的。
    小鄭都會毫不客氣地咬他們。”
    認認真真說得信誓旦旦又些有點變態！
    哦？？？
    哼！
    我快速分泌著唾液，快速咽下。
    右嘴唇翹起。
    罵道。
    “真是越長大越油腔滑調！”
    手就在翻動小鄭呈遞過來給我的厚厚一大遝“坦白招供”實錄。
    小鄭就趁勢問我。
    “姐姐。你打算怎麽處置這些人？”
    我就默不作聲地繼續翻頁。
    眼睛快速瀏覽。
    每一條都跟我料想的差不多。
    沒有特別有新意的。
    我就將材料合上。
    回一句毫不相幹的指示。
    “走！
    跟我實地去盤盤奉天集團旗下重大資產！”
    小鄭就挺直了脖子，眼睛睜大著看我。
    閃閃發光。
    回道。
    “遵命！”
    我就勾唇笑。
    給他一個玩味的眼神，就從他身邊過。
    小鄭就屁顛屁顛跟了上來。
    一出辦公室。
    就感覺到有人從接待區的椅子上蹭一下站直！
    耳邊就傳來秘書們的低聲議論。
    “已經是第三天了！好有毅力啊！”
    “對啊對啊！不愧是我們董事長！”
    我就掃了個眼神過去。
    小鄭就去幫我提示他們認真工作。
    我轉而看向在接待區等著我的年輕人。
    細皮嫩肉，西裝革履的，溫順禮貌中帶著對未知權利的恐懼和拘謹，目光澄澈非常，一眼就是實習生。
    我就不忍驅逐。
    習慣性眼神示意小鄭去幫我取。
    小鄭就會意地過去拿。
    實習生又跟昨天的那位一樣，一模一樣地躲避拒絕。
    一本正經地回答說。
    “穆董事長交待了，一定要親手交給月董。”
    每每聽見“月董”這個稱謂。
    小鄭就都會回頭看我一眼。
    我就回道。
    “給我吧。”
    就伸手出去。
    實習生才欣喜地迎上來。
    當著我的麵把保溫箱打開，取出裏邊的保溫盅，就要給我倒湯。
    小鄭就一如既往地溫聲提醒。
    “讓我來吧。”
    實習生就也如同昨天那位一樣做出明顯的拒絕。
    然後繼續一本正經地強調。
    “我們穆董事長說了，必須讓我親手倒出來，親手交給月董，親眼看著月董喝！
    要不然我就繼續等著！”
    每每這句話出來的時候。
    小鄭就表露出明顯的不悅，上半身就傾斜而去，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我就伸手去按住小鄭的胸膛。
    “我正好口渴了。
    倒給我喝吧。”
    小鄭就轉而盯著我看。
    我喝了穆城派實習生送過來的湯。
    小鄭就開始鬧小脾氣。
    每天重複如此。
    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煩。
    我反倒是覺得很爽。
    一坐上車。
    我就把小鄭頭頂的頭發揉亂！
    亂到一定程度以後就微微用力推下去。
    然後一腳踹上主駕駛座後背。
    隔著座椅訓斥小鄭。
    “快開車！”
    而後低聲道。
    “你這個小東西！”
    小鄭就回道。
    “遵命！”
    就把車開走了。
    外出盤點清算集團及旗下分公司重大資產是項艱巨的工作。
    行程很緊。
    每每折返的時候。
    天色都不早了。
    我就讓小鄭將車停放到新城區廣場。
    然後拍著他的臉，捏捏，誇他今天表現得很不錯！
    之後就讓他自己打車回去。
    他就捂著臉，笑嘻嘻地自己回去了。
    我舒心地笑著。
    往電影院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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