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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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攝魂怪們的呼嘯中,一位約二十歲左右、有著金色短發的女性軍人在烏雲的陰影下浮現。
見到擋麵前的吸血鬼,知道行蹤已經暴露了的洛基抬手就撤下群體隱身術。
直麵出現在麵前的眾人,這名軍人很禮貌的向眾人行了一禮:“歡迎你們到來!”
“我是‘吸血之王’的戰士瑟麗絲,在此向你們致敬,複仇者們!”
“還有另一位高貴的王者,弗拉德三世!”
“別廢話了。”弗拉德眼中滿是厭惡的冷聲聲道:“讓阿卡多出來吧!”
“這是我們之間的決戰,你們這些肮髒的生物不要來礙事。”
瑟麗絲麵帶微笑的說道:“尊敬的殿下,請見諒!”
不等她說完,弗拉德迅速從凝聚出一把長槍並反手將其擲出。
這突然而又迅猛的一擊,讓瑟麗絲完全反應不過來。
長槍所化的紅光要貫穿其頭顱時,“砰~~”的一聲爆響,射去的紅光驟然炸開。
“別那麽急嘛!”一道低沉的聲音自天空傳來,隨即一道裹挾著黑紅霧氣的身影自天空落地。
此時的‘伊斯坦布爾’的一條大街上,兩個一看就不是什麽正常人的身影對立而站。
他們一個穿著血紅大衣、頭戴血紅禮帽、手戴描繪著奇特法陣的手套,臉上掛著誇張而詭異的微笑。
另一人則身著華服、披散著金色的彎彎長發,渾身上下散發著高貴的氣息。
即使知道麵前這個‘吸血鬼’的真實身份,但弗拉德還是出聲詢問道:“你就是阿卡多?”
對方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一臉怪笑說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奇妙,我們居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麵。”
“沒錯,確實是真的很奇妙!”弗拉德平靜的說道:“我居然會跟另一個作為怪物的我見麵。”
“或許這就是奇妙的因緣,讓我們在此見麵。”阿卡多麵帶詭異笑容的附和著……
看著對方一副癲狂、混亂的模樣,弗拉德也不想再多說什麽。
他雙手一拉,凝聚出一把長槍就開始邀戰:“阿卡多,來吧!”
“這一戰將會把我們之間的因緣徹底斬斷,開始廝殺吧!”
弗拉德手持赤紅長槍,閃著紅芒的槍尖直指敵人。
“好啊!”阿卡多的嘴角扯得更大,略帶癲狂的回應:“殺吧!殺吧!”
“來把我徹底殺死,我可太想知道死的感覺了。”
“那我就成全你!”話音剛落,弗拉德猛的衝出,手中長槍直指敵人心髒。
“人啊,來吧!”阿卡多舉起雙槍,接近瘋狂的嘶吼:“來殺死我吧!”
“砰砰砰砰……”
麵對激射而來的大口徑子彈,弗拉德右手一抖,手上的長槍就如水般流動輕鬆的擋開全部子彈。
但其突進之勢不減,鋒銳的長槍在擋開子彈的刹那再次指向阿卡多的心髒。
迅猛突進的身影直接穿過敵人的防禦圈,直接貫穿敵人的心髒,赤紅色的力量再順著長槍一震。
阿卡多那被貫穿心髒的身體炸開,化作一大片血霧。
看著飄散著的血霧,斯塔克忍不住驚呼出聲:“好快,這就解決了?!”
這話音剛落,飄散在空中的血霧忽然一縮,眨眼間就重新化作人形!
“很好、很好,殺死我,來繼續殺死我!”阿卡多臉上洋溢著病態的笑容,手槍連續閃動火光。
但弗拉德似乎早有所料,身形快速移動躲開子彈的同時,再次加速向前衝。
隻見他右手再一抖,長槍對著飄在空中的敵人橫掃而過。
赤色光影掃過,阿卡多的腦袋從脖頸上飛起,鮮血噴泉湧般噴灑而出。
飛在天空的腦袋上,他那詭異的笑容沒有絲毫減少,反而變得越來越誇張。
“有一個人能如此幹脆的殺死我,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阿卡多瘋狂大笑著,腦袋炸成一片血霧就要作飛回身體之內。
然而,久經沙場的弗拉德可不會放任敵人恢複。
他再度抽槍橫掃,強大的力量裹挾起勁風攻向在天空飄下的血霧。
但阿卡多沒有束手就擒,那失去頭顱雙手抬起,雙槍瞄準敵人就連續扣動扳機。
“砰……!!!”槍口噴射火焰,足以掃平大樓的子彈盡情傾瀉。
不足數米的距離,讓弗拉德無法閃躲這批極速射來的彈雨。
他強行停下掃向血霧的長槍,一把將其插在地下。
在這一瞬間,大地生出一條條互相交錯的木樁子,形成一麵散發著紅光的木牆擋住所有的子彈。
“就是這個,就是因為這個你才會被當成吸血鬼……”
由血霧凝聚回頭顱的阿卡多,一邊將頭接回身體,一邊像是抱怨諷刺道:“你看看你做了些什麽!”
“你那自以為保護國家的行為,將你、把我,異化為一個惡心的怪物。”
“但即使如此,也沒得保護好自己所重視的一切。”
這句話好似踩中了地雷一般,強烈的肅殺之意讓周遭的空氣變得更為凝重。
“我不會對我的所做所為而後悔,因為我知道,那已經是我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也正如我現在會在這裏一樣,將作為怪物的你殺死,就是能做到的極限……”
弗拉德周身縈繞著洶湧的能量,手中長槍對準目標就猛然擲出。
“轟!”巨大的能量衝擊波被發射出,空氣連綿不斷的向前炸裂而去。
在足夠的能量供給下,這一擊就如同戰鬥機上掛載的普通導彈一般給力。
但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於阿卡多這個強大的怪物而言,就連麻煩都算不上。
先不說其超強的不死性,就算是自身的恢複力,也不是這種程度的攻擊能夠克服的。
已經吞噬大量血肉精粹的阿卡多,完全就是吸血鬼中的吸血鬼,怪物中的強大怪物。
或許他的輸出力量會不太夠,但在不死跟難纏上,擁有‘血河’的阿卡多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而作為跟對方一體兩麵的弗拉德,自然對其十分了解,但他完全沒有對此感到絲毫的擔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