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賈張氏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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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4 章 賈張氏受難
賈張氏中午吃的是燉雞,雖說這菜比不上傻柱做的炒雞美味,但好歹也是肉啊,她吃得那叫一個香,滿嘴都是油。
飯後稍作休息,她就忍不住跟大隊裏的人顯擺起來:“我們院裏有個大廚,那做的炒雞才叫一個絕呢,炒雞知道不,是炒出來的喲……”
這還是賈張氏在何雨柱給院子裏人做菜時偷瞄到的,事後她也不是沒想自己做,可那些用料啥的她根本看不懂,也隻能在這兒吹吹牛了。
隊裏好些人聽她這麽一說,饞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一個勁兒地感歎在城裏住就是好啊,連雞都能做得跟村裏的不一樣。
就在賈張氏得意洋洋的時候,大隊長走了過來,“好啦好啦,大家都吃好喝好了,還有任務等著呢。
賈張氏,你跟著一小隊去樹林裏撿柴火,都動起來吧,爭取早點完成目標,完成趕英超美的任務。”
大家一聽,都特別來勁,前幾年剛在半島把老美給打跑了,這次肯定也能完成任務。
就連賈張氏也被這氣氛帶動了,喊了幾聲口號,就跟著去撿柴火了。
等賈張氏到了地方,這才看清楚,哪是什麽撿柴火啊,樹都被砍倒了,就剩下些大樹杈子,得靠他們拖回村裏的廣場上。
看著大家都忙活起來,賈張氏也按捺不住,加入了隊伍。沒有賈東旭的勞保手套,那就隻能徒手拖著。
賈張氏這手可是好久沒幹過重活了,這不,才拖了兩趟大樹叉子,手上就磨出了血泡,疼得她直咧嘴。
賈張氏實在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大家都幹得熱火朝天的,就賈張氏一個人在那偷懶,一下子就顯得特別突出。
他們小隊的隊長看到這情況,趕緊走過來,“賈張氏,你在幹啥呢?還不趕緊去幹活!你看看大家都忙成啥樣了,哪有你這樣的,沒幹多少就歇著的。”
賈張氏還想套個近乎,“賈二叔,我這……”
小隊長可不吃這一套,“賈張氏,工作的稱職務!
你應該叫我小隊長,現在可不是你攀親戚的時候,趕緊起來幹活!
你看看人家比你瘦的都跑了三趟了,你再看看你自己!
你是不是想給社會主義拖後腿啊?
中午就數你吃得最多,你是不是想占社會主義的便宜啊?”
被小隊長這麽一嚇唬,賈張氏心裏直發怵,趕緊爬起來,一溜煙兒跑樹林裏拖樹杈去了。
接下來賈張氏可有得受啦,瞧她那一身膘,在村裏能吃成這樣,肯定有力氣幹活呀。
她隻要一想偷懶,立馬就會被人抓個正著,然後被好一頓教育。
才半天時間,她就受不了啦,晚上琢磨著實在不行就逃回四合院。
哪有那麽容易啊,她這一跑就被人發現了,很快又被抓了回來,又是一頓教育,差點就要被拉去開批判大會呢,可把她嚇得夠嗆,她可是記得院子裏批鬥閆阜貴的時候,隻能老老實實幹活了。
在城裏,大家也都幹勁十足呢。
首先是閆阜貴這個教師,被楊文江拽到了街道辦的廣場上幹活,當然啦,其他婦女們也沒閑著,也都被拉出來幹活了,不過和閆阜貴比起來,她們的活可輕鬆多了。
閆阜貴和賈張氏可不一樣,他很懂規矩的,表現得可積極啦,隻是這大夏天的,把他累得夠嗆。
他現在還有點羨慕在廠裏上班的人呢,畢竟上班了,就不用來幹活了。
結果,到了下午,他就不羨慕了,因為他看到院子裏下班的人都過來了。還好,他已經忙活了一整天,可以回家休息咯。
他跟幾個人勉強打了個招呼,就趕緊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一拍腦袋:“哎呀,我咋沒瞅見傻柱呢?”心裏頭那叫一個納悶,難不成何雨柱沒參加集體活動?
想到這兒,他就跟旁邊的幾個大媽嘮了起來:“嘿,剛才咋沒瞧見傻柱呢?按說這會子他該下班了呀,他不會是沒來吧?”
他這一開口,立馬就把大家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了。
李嬸皺了皺眉頭,她還真沒瞅見何雨柱,“興許是廠子裏有啥安排吧,以前柱子不也有晚回來的時候嘛。”
大家的眼神都閃了閃,自己累了一天,要是何雨柱在家裏歇著,那可就太不公平了。這麽一想,大家都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想趕緊回院子裏瞅瞅是啥情況。
閆阜貴看到大家這副模樣,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心裏頭暗暗嘀咕:這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這時候何雨柱確實還在廠子裏呢,正跟大家在廚房裏收拾呢。下午加餐了一頓,這發的麵啥的都用光了,正和大家準備明天的食材呢。
何雨柱現在那叫一個難受啊,本來夏天就熱,廚房更是熱得像蒸籠,特別是今天炒了兩大鍋菜,身上黏糊糊的,別提多難受了。
好不容易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何雨柱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確定門窗都鎖好了之後,這才騎著車子晃晃悠悠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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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都晚上八點多了,好在是夏天,天還沒完全黑。
到了院子門口,何雨柱心裏頭那叫一個舒坦,終於到家了,他得好好洗個澡。
何雨柱剛進前院,就突然聽到一聲“何雨柱回來了”,這可把他給整懵了,這是咋回事兒呢?
他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閆阜貴在院子裏呢,估計就是他喊的那句話。
何雨柱皺了皺眉頭,“閆老師,你這是幹啥呢?”
閆阜貴咧嘴一笑,“沒啥大事兒,這不大家都在一塊兒活動呢嘛,沒瞅見你,都挺好奇你幹啥去了。”
閆阜貴話音剛落,不少人就湊過來了,都想瞅瞅這何雨柱幹啥去了,看他咋解釋。
這時候李嬸開口了:“柱子,你是不是廠裏有任務啊,咋這麽晚才回來呢!”
李嬸這話明擺著是給何雨柱提個醒兒。
何雨柱聽了點點頭,“各位街坊鄰居,廠子裏有任務,煉鋼車間那邊得加班,我們食堂得管晚飯,這不剛忙活完才回來。”
“柱子,你做頓飯也不至於這麽晚吧。這都快九點了。”
何雨柱順著聲音瞧過去,是閆阜貴,他嗬嗬一笑,“閆老師,你要這麽說,那你去我們食堂幹一天活兒試試唄。
你看我這身衣服,才穿一天就滲堿紋兒了,你以為我就做頓飯啊。
這吃完飯食堂衛生不得打掃啊,明天的菜不得準備啊,明天蒸饅頭不得提前發麵啊?
你這樣兒讓我想起一句話,何不食肉糜。”
閆阜貴一聽這話,臉“唰”地一下就黑了,這何雨柱明擺著是在諷刺他呢。
可偏偏這時候有人問他:“老閆,你是老師,給講講這何不食肉糜啥意思唄?”
閆阜貴的臉色更難看了,“哼”了一聲,也不理大家,扭頭就回家了。
這時候李嬸說話了:“好啦,大家都趕緊回去歇著吧,明兒個還得上班呢。
柱子也是有任務在身,別再瞎叨叨了。”
大家聽了,也都紛紛回家了。
何雨柱一把拉住李嬸,好奇地問這到底是咋回事。李嬸就把下午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何雨柱聽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閆阜貴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往後的日子裏,街道辦的組織越來越正規了,可不像今天這樣,一下子把人全叫過去,搞得大家手忙腳亂的。
食堂也開始實行三班倒了,隻有這樣才能忙得過來。何雨柱下班後,也不得不參加街道辦的集體活動。
到了街道辦,何雨柱這才明白為啥閆阜貴一肚子怨氣,原來這老家夥暑假裏閑著沒事幹,每天給他安排的都是白班。
看著黑了一個度的王文林,何雨柱差點兒沒認出來。
“老王,你這膚色可真夠健康的啊!”
王文林沒好氣地白了何雨柱一眼,“我這還算好的呢,幸虧我從小在甘肅長大,習慣了風吹日曬。你再看看閆阜貴,黑得都跟煤球似的了。”
何雨柱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琢磨著,閆阜貴一直在高爐旁,估計有楊文江的“功勞”。閆阜貴上次找他麻煩,八成是被楊文江知道了,這種時候還找茬,不收拾他收拾誰?
不過,何雨柱很快就笑不出來了。這天回到院子裏,楊文江居然組織大家捐鐵了。
一開始還挺順利的,破的爛的都捐出去了。可到後麵,居然讓大家把好的也捐出去。在楊文江的注視下,何雨柱隻好把家裏的洗臉盆和一口鍋也給捐了出去。
他不捐不行啊,楊文江都帶頭捐出去了。他再一看許大茂,好家夥,連他送的結婚臉盆都給捐出去了。
按照楊文江的說法,家裏有兩個盆的、兩口鍋的,都必須得捐一個。
唯一的好消息是王建君帶著孩子回家了,閆阜貴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開學了,他也能輕鬆一些了。
王建君看著家裏就剩一口鍋和一個臉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大政策就是這樣嘛,她在長春也把家裏多餘的東西都捐出去了,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事實證明,閆阜貴這口氣鬆得太早了,等他下班回來,還是被楊文江安排去看高爐,每天回來都濕漉漉的,那叫一個難受啊。
本想著天氣涼快些就好了,結果呢,楊文江又不讓他看爐子了。這下閆阜貴可算老實了,再也不咋咋呼呼的了,老老實實地完成任務。
這天何雨柱回到家,看到王建君撅著嘴,趕忙問是咋回事。
王母說:“嗨!剛才楊幹事來過了,說又要捐鐵,咱家哪還有啊,這不正發愁呢!”
何雨柱聽了也挺無奈的,“好啦,好啦,咱家沒有就不捐了唄,總不能把鍋捐了,咱不吃飯啦!”
飯桌上,王建君說:“也不光是這事,現在學生都被發動起來捐鐵,好多學生都沒心思學習了,整天拖著個吸鐵石到處跑。
我們班有個學生更厲害,把家裏唯一的臉盆都拿到學校捐了,幸虧老王機靈,留了個心眼,給留了下來,要不然他家連洗臉盆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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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聽了翻了個白眼,這也太積極了吧,連家裏的臉盆都捐出去了。
何雨柱安慰道:“好啦,就這一陣子這樣,等過去了就好啦。”
吃完飯,何雨柱準備去街道辦,結果被楊文江給攔住了,說要再開一次動員大會。
何雨柱自然沒意見,晚點去,還能少幹點活呢。
楊文江麻溜地就把大夥給召集起來了,“大夥都知道,眼下這形勢可不太妙,咱可得積極響應國家的號召,有多餘的鐵就都給捐出來。”
這時候二大媽開腔了:“楊幹事啊,不是咱不支持工作,實在是家裏沒啥能捐的了,總不能把做飯的鍋也給捐了吧,真沒有啊!”
二大媽這一嗓子,可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都紛紛表示自己家裏確實沒啥東西了,實在不行可以去家裏檢查。
楊文江趕忙說道:“我知道大夥確實沒啥東西了,不過我今兒個回家開門的時候,突然發現這鎖也是鐵的呢,這也能派上用場。
現在咱都進入社會主義社會了,大家都路不拾遺,這鎖也沒啥用,還不如大夥都捐出來,支援國家建設。”
何雨柱一聽,心裏那叫一個樂啊,怪不得之前看電視劇裏大家都不鎖門呢,敢情是在這裏有這麽回事啊。
這時候也不是唱反調的時候,何雨柱挺身而出,說道:“我家有三把鎖,我全捐了!”
有人帶了頭,大家也都紛紛響應,楊文江滿意地點了點頭。散會之後,楊文江喊何雨柱幫忙,把鎖給運到街道辦去。
這就是積極帶頭的好處啊,當晚何雨柱就被安排去看守高爐了。都十月份了,晚上還是挺冷的,不過守著爐子倒也挺暖和的。
當然啦,也是要幹活的,給爐子添煤、添柴,這些都是必須的。對何雨柱來說,這都不算事兒,他有的是力氣呢。
許大茂一屁股坐在旁邊,唉聲歎氣地嘟囔著:“柱子啊,你說這啥時候是個頭啊!前兩天我看報紙,好家夥,天津那邊種的稻子,畝產十二萬斤,上麵還能坐人呢!”
王文林笑嘻嘻地說:“大茂,這就叫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你也是宣傳科的,可別亂說話。前兩天不是還說養的豬和羊跟黃牛一樣大嘛,這可都是好事兒!”
何雨柱聽了,翻了個白眼,心裏暗自嘀咕:王文林就是從村裏出來的,啥情況他能不知道?就是不好說出來罷了。
何雨柱樂嗬地說:“有個說法叫一豬二熊三老虎,其實這豬長大了真跟黃牛差不多呢!”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看著何雨柱,覺得他在胡扯,然後又轉頭看向王文林。
王文林連連點頭,“大茂,你是沒見過種豬吧?村裏養久了的種豬,那可真跟黃牛一樣大呢!”
許大茂還是覺得不太靠譜,“那羊……”
何雨柱趕緊打斷許大茂的話,“好啦,好啦,該幹活兒啦,有啥事兒回家再說唄!”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然後站起身來,往爐子裏麵添煤,心想:確實不該在這裏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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