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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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黑黢黢的雨水,大家都好奇得很,這上學又不是下地幹活,咋還能曬成這樣呢。
“哎呀呀!雨水,你不是去上大學了嘛,咋曬得跟塊黑炭似的?”
“難不成一上大學就去實習啦?”
“不會吧,大學一開始就實習啊?”
“咱們又沒上過,說不定跟中專完全不一樣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甚至還有人在心裏暗暗琢磨,該不會是何雨水沒考上大學,故意撒謊吧。
王建君趕緊出來打圓場,“好啦好啦,大家別一個個的,都不讓我們家雨水說話了。”
聽到王建君這麽說,大家的詢問聲才漸漸小了下來,不過還是都盯著何雨水看,想知道她這一個月到底是真去上大學了,還是有啥別的情況。
雨水看著大家這副模樣,也隻好解釋道:“我們大學一開學就要軍訓的,我這是軍訓了一個月,被曬黑的。”
軍訓?這個詞對大家來說有點陌生,不過聽名字就感覺跟部隊有點關係,大家一下子就覺得好厲害啊。
王建君笑著說道:“好了,大家都讓一讓,雨水剛回來,讓她回家休息休息。”
大家雖然還有好多問題想問,但是王建君都發話了,自然就乖乖讓開了路,讓兩人回家去了。
等兩人一走,大家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這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啊,一上學就去訓練。”
“你說雨水是不是去當兵啦?”
“不太可能吧,大學生當兵,那不就是去拿槍打仗?”
“有沒有可能,雨水沒考上大學,就去當兵了。”
“不能吧,這當兵有這麽容易回來嗎?”
大家七嘴八舌的,對何雨水充滿了各種猜測。
李嬸見大家越說越離譜,趕忙喊停,“好了,大家別瞎猜了,等再碰到雨水問問不就知道了。”
眾人紛紛點頭,反正人在那裏又跑不掉,等會兒再問也不遲嘛。
王建君拉著雨水回到家裏,立馬把點心啥的都拿了出來,“雨水,你趕緊吃點。
哎喲,瞧你這樣子,在學校肯定沒少受罪吧。
你說這學校也是的,好好的軍訓幹啥呀。”
雨水笑著答道,“嫂子,我這身子骨還能受啥罪呀,我軍訓的時候可厲害了呢。
我跟你講嫂子,我們還打槍了呢……”
緊接著,何雨水就把自己這一個月的生活跟王建君一五一十地講了起來,王建君聽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得知雨水在學校裏沒受苦,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等兩人聊得差不多了,王建君說道:“雨水,走,咱去供銷社,你哥昨天弄了隻兔子,今天說要做好吃的,咱再買點別的東西。”
雨水聽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大學的飯菜雖說不難吃,也能填飽肚子,但和何雨柱做的菜相比,那可真是差了一大截呢。
隨後兩人就出了門,在前院又和大家聊了幾句。
通過閑聊,大家也了解到一些情況,原來並不是每個大學都要軍訓,雨水上的學校有軍訓,聽說雨水還練什麽軍體拳、扔手榴彈、打槍啥的,大家都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何雨柱本來就功夫好,在院子裏那可是相當厲害,誰能想到何雨水上大學也學這些玩意兒,以後還是少惹她為妙,好在,何雨水也不常在家,等畢業了也會嫁出去。
要不然,何家可就真的太厲害了,這也算是文武雙全了!
賈張氏在家逗著孩子玩呢,就聽到院子裏吵吵嚷嚷的,可熱鬧了。她好奇得很,拉著槐花和棒梗就出去看熱鬧了。
這一聽可不得了,原來何雨水竟然考上大學啦,而且還是比中專還厲害的那種呢!
賈張氏的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她心裏暗暗嘀咕:這些光彩照人的事情,那可都是我們家棒梗的呀,咋就被這麽個小丫頭片子給搶了風頭呢,真是太不像話了!
正好聽到大家在議論何雨水上大學到底是真是假,賈張氏眼睛一瞪,“哼,我看呐,這肯定是傻柱出的餿主意,這何雨水根本就沒考上大學!”
大家一聽,都愣住了,隻聽賈張氏接著說道:“上大學那得多難呐,大學生可都是國家的寶貝,哪能有軍訓這種事啊。
傻柱肯定是怕大家看不起他,所以才故意說何雨水考上了大學,好給她找個好對象……”
賈張氏說得那叫一個頭頭是道,把大家心裏想的都給說出來了。
李嬸皺了皺眉,“張翠花,你可別亂猜,柱子要是真這麽做,那不是一下子就穿幫了嘛。
你別在這兒搗亂了。”
賈張氏嘿嘿一笑,“這事時間一長肯定瞞不住,你們就瞧好吧,這傻柱遲早有一天得露餡。”
由於前兩天,賈張氏表現的進退有度,她這一番話還真讓不少人都信了。
李嬸心裏也犯起了嘀咕,之前她告訴楊文江的時候,楊文江可高興了,說是要開什麽大會呢,結果卻被何雨柱給拒絕了。
難道這裏麵真有啥問題不成?她決定,等楊文江回來得好好問問,不行的話,再讓楊文江去街道上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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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有問題,那這柱子做的事可就太不厚道了。
經過賈張氏這麽一折騰,等王建君和何雨水大包小包地回來時,就沒那麽多人跑過來圍觀、打聽消息了。
他倆也挺高興,帶著何梓萱回家準備做晚飯去嘍。
楊文江回來後,李嬸趕忙把今天的事兒跟他講了一通,楊文江翻翻白眼,“姑,你可別聽賈張氏瞎咧咧,以後少跟她一塊兒,省得被她帶偏了。
何雨水這事兒可是真的,之前街道主任都來找我了,要不是今年咱們院子裏出了賈張氏這檔子事兒,光憑何雨水這事兒,就能評上優秀四合院了。”
李嬸聽後眼睛一瞪,“啥,還有這事兒?你咋不跟院子裏的大夥說呢,這個賈張氏可耽誤咱們院了,我非得找她說道說道不可。”
楊文江歎了口氣,“姑,反正咱們院也好幾年沒評上優秀四合院了,今年評不上也沒啥大不了的。
賈家本來就因為賈東旭的事兒挺不容易的,你再把這事兒說出去,他們家不就更被大家孤立了。”
李嬸張了張嘴,也歎了口氣,“唉!行吧,不過雨水考上大學這事兒還是得在院子裏說說吧。”
楊文江無奈地笑了笑,“這事兒何家要是真撒謊,那不一下子就被戳穿了,也不知道你們是咋想的,居然還懷疑這事兒。”
李嬸撇撇嘴,“還不是賈張氏,好了,我先回去做飯了,明天再跟他們說一聲,省得在背後嚼舌根。”
楊文江眨巴眨巴眼睛,這群大媽們,在家是真閑得慌,整天東家長西家短的,老老實實過自己的日子不好嗎,真是的。
何雨柱回到家,看到黑不溜秋的何雨水,差點沒認出來,急忙問是不是在學校吃了不少苦。
再三確認後,何雨柱跑到廚房開始做菜,他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好好給雨水補一補,那麽一個白淨的孩子,一下子變得跟黑煤球似的,他可心疼壞了。
劉海中一進家門,二大媽就迫不及待地把賈張氏的那套話跟他念叨了一遍。劉海中剛開始還有點小開心,可沒一會兒就撅起了嘴。
“當家的,你說賈張氏這話是不是挺在理的啊,要不柱子咋還藏著掖著呢,你覺得呢?”
劉海中嘴一撇,“我咋看?我坐著看唄。
行了行了,趕緊吃飯吧,以後少跟賈張氏摻和,她就是瞎咧咧。
柱子可不是那愛顯擺的人,要不是老李家的去打聽,你們能知道何雨水考上大學了?
這就跟柱子當上主任一樣。”
聽劉海中這麽一分析,二大媽如夢初醒,可不是嘛。
要不咋說這幾十年沒白活呢,閆阜貴跟閆大媽也是一頓分析,假的根本藏不住,何雨柱當上主任夠有麵子了,他為啥要編造何雨水考上大學,這不是得不償失嘛。
當然了,也不是每個人都像劉海中、閆阜貴這麽聰明,還是有人相信賈張氏的,也許在他們心裏,就是見不得何雨柱日子過得好,覺得何雨柱是故意充大尾巴狼。
何家小院裏,何雨柱正給何雨水夾肉呢,“來,雨水,快嚐嚐這兔子肉,這塊沒多少骨頭。”
王建君也給何雨水夾肉,“雨水,快嚐嚐這野雞肉,這可是你哥昨天特意去弄來的,多吃點。”
何梓萱看著爸媽對姑姑這麽熱情,心裏突然有點小失落。
不過她也不生氣,畢竟姑姑變成現在這樣,她也挺心疼的。
然後,她把雞腿讓給何雨水,“姑姑,你吃雞腿,快快變回來。”
何雨水嘴角含笑,“好好好,梓萱,你也多吃點,快快長大呀!”
聽著何家傳來的陣陣歡聲笑語,賈張氏終於按捺不住了,“淮茹,要不咱殺隻兔子?咱家可是好久沒開葷了。”
秦淮茹看著一家人那充滿期待的小眼神,隻好無奈點頭,其實她心裏頭啊,還真不太想現在就把兔子給宰了。主要是這兔子還太小呢,再養養,等它長大點,肯定能多出不少肉來。
秦淮茹在廚房裏搗鼓著兔子肉,腦海裏卻不斷回響著婆婆說過的那些話,心裏頭那叫一個抵觸啊!她好怕,怕婆婆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要是何雨水真的沒考上大學,那她這段時間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女人啊,難道真的就沒辦法出人頭地嗎?
這頓飯,賈家一家人吃得那叫一個開心,隻有秦淮茹心裏頭裝著事兒,感覺這飯菜都跟嚼蠟似的,沒啥味道。
到了晚上,秦淮茹也沒心思看書了,早早爬上床。賈張氏倒也沒多想,還以為秦淮茹是上班累著了呢。
何雨水聞著被子上那股子太陽的味道,心裏頭美滋滋的,有她哥和嫂子在身邊的日子,可真好啊!對了,還有可愛的小侄女呢。
秦淮茹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忽然又聽到那熟悉的貓叫聲,再一看自家窗戶上那熟悉的身影,她一下子就有些恍惚了。
等回過神來,她本來準備出去見見易中海的,可誰知道,易中海這邊早就撤了,原來是她婆婆又起來了,還拿著掃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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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想起來,還有她婆婆在呢。
第二天周末,秦淮茹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起了床,昨晚她壓根兒就沒睡踏實。
自從起床後,她的眼睛就一直盯著何家的方向,心裏頭就一個念頭,一定要找何雨水問個清楚,這事兒到底是真是假。
皇天不負有心人啊,終於讓她瞅見何雨水出來了,秦淮茹二話不說,立馬跟了上去。
“雨水,你這是要出門呀?準備去哪兒呢?”
何雨水一瞧是秦淮茹,眉頭就皺了起來。自從上次她嫂子跟她說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兒,她就覺得秦淮茹這人可真不咋地。
“喲,是秦淮茹啊,找我有啥事?”
秦淮茹聽何雨水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倒也沒生氣,“沒啥事兒,就是聽說你去上大學了。一直沒機會,這不正巧碰到你了,跟你道聲喜。”
何雨水摸不透秦淮茹的來意,隨口應了一句:“好嘞,知道了。”
說完,就抬腳往外走。
秦淮茹一看,趕忙跟了上去,纏著何雨水打聽上大學的事兒,什麽上學累不累呀,怎麽會曬黑呢,以後是不是每個月都能回來一趟啊。
何雨水被問得煩不勝煩,隻能隨便敷衍幾句。
上完廁所回到院子裏,何雨水腳底抹油,“嗖”地一下就跑回自己家了,壓根兒不理會秦淮茹。
二大媽見秦淮茹吃了癟,忍不住笑出了聲。誰承想,秦淮茹緊接著就把目光投向了他們這些在前院的人。
經過秦淮茹一番盤問,又聽了閆大媽的分析,還有李嬸的話,她這才確定,何雨水是真的考上大學了。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喜滋滋地回家去了。她就說嘛,她婆婆就是愛瞎扯,何雨水可是他們院裏最出色的女人,她自己也不差呢。
雨水回到家後,就把剛才的事兒跟何雨柱、王建君說了。
何雨柱眉頭一皺,“這秦淮茹在搗鼓啥呢,難不成她打聽到你上大學的事,要去使壞?”
王建君嘴一撇,“能咋使壞?估計她到了大學門口,連門都進不去。”
學校可不是吃素的,別看何雨柱以前常去小學,那也是走了門衛,有人領著才能進去的。
何雨水眼睛一眨一眨的,“難不成是特務?”
何雨柱、王建君兩人立馬看向何雨水,“不至於吧,秦淮茹不就是秦家村出來的,咋可能是特務,都當鄰居多少年了。
再說了,她打聽你也沒啥用啊。”
何雨水聽後小嘴一撅,“咋沒用了,我可是院子裏第一個大學生,還是有點價值的,說不定她就是來搞破壞的。
還有之前賈東旭的死,說不定就是發現秦淮茹的真麵目,所以被滅口了。
易中海說不定就是她的同黨,你們倆看到的,說不定就是他們接頭呢。”
何雨柱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真沒想到他妹妹腦洞這麽大,特別是看到自己媳婦還一本正經地在那兒思考,何雨柱感覺頭都要大了。
“好啦好啦,別瞎想了,事情哪有那麽複雜啊。
再說了,這事咱們也沒證據,可不能平白無故冤枉人。
這樣吧,雨水晚上去學校我送你,看看有沒有人跟蹤啥的。”
兩人聽後連連點頭。
這可把何雨柱搞得有點重視這件事了,在腦子裏開始回憶起劇情來,也沒發現有啥可疑的。
傍晚時分,何雨柱一家子樂嗬嗬地送何雨水去學校。這次出院子時,大家又恢複了往日的活潑,紛紛過來打招呼。
路上,一家人有說有笑,何雨柱也沒察覺到有誰在跟蹤,甚至還特意繞了個胡同,在另一頭等了好一會兒。
“好了。我就說你們想多了。路上安安靜靜的,根本沒啥事嘛。”
何雨水調皮地撅撅嘴,“哥,我這叫有警惕性。”
王建君笑著說:“說得對,雨水你快進去吧,等回到院子裏,我和你哥再好好觀察觀察。”
何雨柱也連連點頭,“快上學去吧,下周六中午讓你嫂子來接你。”
“好嘞,下周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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