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新的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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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文江並沒有立刻選出新的大爺,一來是他相中的人都不想當,二來是想多留些時間,讓大家競爭競爭。
    有競爭才有壓力,這樣大家才會知道當上大爺可不容易,以後也會更加珍惜這個位置。他期望下一個大爺,能夠堅守初心,別變得跟現在的劉海中似的。
    劉海中是第一個回家的,到家後就把剛才喝了幾杯的酒又給拎了出來。
    沒錯,他特意喝了兩口酒才去參加會議,借著酒勁,提出辭職。
    他怕自己不喝酒,不借著這股子勁兒,就沒法兒說出口。到時候,讓楊文江宣布,那可就沒那麽簡單,楊文江肯定會把他被撤職的原因一五一十地講清楚,那可就更丟人了。
    劉海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嘟”一聲就給灌了下去,隨後連菜都不吃,又開始倒酒。
    二大媽,哦不,現在應該叫常大媽了,還有吳春明一回來,就瞅見劉海中端著酒杯喝酒。
    常大媽趕忙說道:“當家的,你這是幹啥呢,不就是個二大爺嘛,咱不幹就不幹了唄,可別喝壞了身子。”
    吳春明也說道:“師父,您少喝點兒,我……”
    “春明,快坐下陪我喝酒。”吳春明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海中給打斷了。
    劉海中又對常愛花說:“再炒個菜,我跟春明要好好喝兩杯。”
    常愛花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其實她想說,要真氣得不行,揍孩子一頓出出氣,也比喝酒喝壞了身子強。
    見吳春明陪著劉海中,她心裏稍微安穩了些,有吳春明在,應該不會出啥大亂子。
    吳春明一屁股坐下,麻溜地拿起酒瓶子倒酒,然後把酒瓶子擱在自己邊上。
    “師父,我敬您一杯,別人愛咋想咋想,在我心裏,您永遠是我二大爺,您做事可太厲害了,他們就是有眼不識泰山。
    我記得前幾年那會……”
    吳春明開啟了回憶模式,講起劉海中辦的幾件事,當然他故意說錯不少,好讓劉海中糾正。
    劉海中這兩杯酒下肚,再加上之前喝的,腦子有點暈乎,在吳春明的有意引導下,開始大談自己的光輝事跡。
    本來是吳春明說,這下變成劉海中說,吳春明聽了。
    動作最快的當屬閆阜貴,一直跟著楊文江到了楊家,同樣的還有賈張氏,以及倒座房的周大晨,剩下的就是看熱鬧的了。
    易中海看著熱熱鬧鬧去前院的眾人,他才沒跟上去呢,他心裏跟明鏡兒似的,再加上楊文江今天這殺人不見血的場麵,他直接認慫了。
    他和劉海中一樣有軟肋,那就是自己的孩子,要是哪天自己和楊文江鬧掰了,指不定楊文江會把他幹的那些事兒全抖摟出來,他丟不丟臉倒是其次,可孩子咋辦?
    以後孩子在外麵被人說有個當破鞋的爹,孩子跟自己反目成仇,那可就完蛋了。
    易中海心裏暗暗叫苦,以前沒孩子的時候,天天盼著能有個孩子,可誰知道有了孩子之後,自己做事處處受限製,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有得必有失吧。
    他朝何家的方向瞅了一眼,心裏犯嘀咕,有時候吧,這世間的事兒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似的,傻柱那麽大方地把方子給了自己,讓自己有了孩子,難不成他早就料到了這一步?
    在廚房裏忙得熱火朝天的何雨柱,突然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發燙,心裏暗罵一聲,肯定又是那個人在念叨他呢,還說他的壞話,不用想,八成是劉海中,心裏頭不服氣。
    楊家,楊文江看著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沒好氣兒地嚷嚷:“我不是說了嘛,要找我談事兒,也不能一群人一塊兒過來啊。
    這樣吧,大家都先出去,一個一個進來,跟我好好聊一聊。”
    周大陽稍一琢磨,立馬應道:“好嘞,楊幹事,我等會兒再過來。”
    自從進了這個院子,他就跟不少人都混熟了,對於楊文江,他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與其在這兒幹等著,還不如先出去,給人留個好印象。
    再說了,以楊文江的脾氣,可不是誰先提出來,誰就能當上這個二大爺的。
    閆阜貴見周大陽走了,臉上倒是沒啥變化,他可沒把周大陽當成競爭對手。
    周大陽是從河南逃荒過來的,來院子裏沒幾年,哪像他,在這兒都住了好幾十年了。
    閆阜貴瞅見還在屋裏的賈張氏,有些不高興地說道:“賈嫂子,你咋還在這兒呢,楊幹事都說了要一個一個談,你跟著瞎湊啥熱鬧啊。”
    賈張氏一聽閆阜貴這麽說,立馬不樂意了,“我說閆老摳,人家楊幹事都說了,院子裏的人都能競爭大爺的位置,咋滴,我張翠花就不是這個院子裏的人了?
    還是說,你覺得我是個女的,就不能幹這工作,你可別忘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呢!”
    閆阜貴被賈張氏這話堵住了嘴,沒想到賈張氏這時候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他也沒把賈張氏的話當作事。
    賈張氏就是個寡婦,誰會選她呀,選其他人,一個大爺一個大媽,正好配合工作。賈張氏跟誰打配合?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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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啊,賈張氏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劉海中那個不安分的剛下來,賈張氏怎麽可能上去。
    楊文江聽到賈張氏的話,眉毛一挑,不過也沒當回事。賈張氏那性子,他才不會讓她上位呢。
    楊文江說道:“好了,早來晚來都一樣,你們倆誰先開始?”
    賈張氏仰仰頭,毫不退縮,閆阜貴白了她一眼,然後出了門。
    賈張氏心裏一喜,“楊幹事,你放心,我要是當上大爺,絕對不會像劉海中那樣,我肯定會實心實意給院子裏辦事的。”
    賈張氏這是想摟草打兔子,萬一自己有機會呢。
    楊文江說道:“這樣吧,賈嬸子,我問你幾個問題。”
    賈張氏樂嗬嗬地點頭,“楊幹事,你問你問。”
    楊文江說道:“假如啊,何雨柱家的孩子和易中海家的孩子打架了,兩個孩子打得可厲害了,最後連家裏人都出動了,兩家人打了起來。
    你說說,這件事該怎麽解決?”
    賈張氏可不傻,她和傻柱是不對付,但這時候還是得說點公道話,“先搞清楚兩家孩子為啥打起來,確定誰對誰錯,然後讓錯的一方賠醫藥費。”
    這種矛盾在院子裏發生不少,賈張氏自己都經曆過,自然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接著,楊文江又問了賈張氏幾個問題,都是比較刁鑽的,賈張氏也隻是簡單說了說處理方法。
    楊文江說道:“行了,你出去吧,叫下一個人過來。”
    賈張氏喜笑顏開地出了門,心裏那叫一個開心啊,畢竟好多問題,她可都是照著楊文江的處理方法說的呢。
    “好嘞,下一個!”
    賈張氏得意洋洋,好多人都圍上來問她,楊幹事都聊了些啥。賈張氏又不笨,才不會輕易告訴別人呢。
    閆阜貴和周大陽對視一眼,“周師傅,要不你先上?”
    周大陽瞅了瞅賈張氏和閆阜貴,說道:“那行吧,我先進去。”
    說著,周大陽就走進了屋裏。
    而閆阜貴則立刻跑到賈張氏麵前,向她打聽起楊文江和她聊了啥。
    賈張氏一臉鄙夷,白了閆阜貴一眼,剛才在屋裏還瞧不起她呢,這會兒又屁顛屁顛跑過來問,想得美!
    不過,在閆阜貴的金錢誘惑下,賈張氏還是給他透露了一些,當然,也沒全說。
    閆阜貴若有所思,心裏有了主意,楊文江這分明是在考察大家的能力嘛。
    閆阜貴雖然好多年沒當大爺了,但還是有點經驗的,再說了,在學校管孩子,那也是有經驗的呀。
    周大陽進屋後,楊文江又問起了問題,大多是關於怎麽管理院子,發生了事該怎麽解決之類的。
    隨後輪到閆阜貴,聽到閆阜貴的回答,楊文江挑了挑眉毛,嘿,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頭頭是道,還真有點本事呢。
    後麵又進去了兩個人,水平嘛,那是參差不齊。楊文江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他們的水平也就那樣了。
    “好了,還有沒有人了?沒人的話,咱們就先定下這幾個人了。具體情況,明晚咱們再開個大會,我把事情講一講,大家再選個大爺出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沒人站出來了。
    人群散去,賈張氏樂顛顛地拿著一毛錢回家,剛到中院,就聞到了陣陣香味。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從何家飄出來的。
    本來還以為何雨水這次回來沒做啥好吃的,沒想到還是做了。賈張氏心裏“哼”了一聲,等她當上大爺後,一定要從傻柱那裏弄點好東西,至少得學會幾個菜的做法。
    尤其是那個酸菜魚,到時候再找傻柱算賬,讓他給這道菜改個名字。
    賈張氏一回到家,秦淮茹就問道:“媽,你跟著去看到有誰想當大爺了嗎?”
    秦淮茹才不覺得賈張氏會去摻和這事,隻當她是去看熱鬧了。
    賈張氏笑嘻嘻地說:“有我、周大陽、閆阜貴他們,也就他兩個有點競爭力,剩下的幾個都是去湊數的。”
    秦淮茹眨了眨眼睛,滿臉狐疑地看著賈張氏,“媽,你沒開玩笑吧,你也要去競爭大爺?”
    賈張氏大笑著說:“我咋不行了?你都努力學技術了,我就不能再進步進步?”
    秦淮茹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行,咋不行呢,媽你可是院子裏的老人了,比起周大陽,優勢可大多了。”
    賈張氏開心地點點頭,不過還是想起周大陽笑著出來的樣子,“這事兒也不好說,周大陽還是有點優勢的,可不能小瞧了他。
    明天,我出去跟大家好好嘮嘮,套套近乎,讓他們都支持我。”
    秦淮茹無奈地說:“好吧,不過,你可別把家裏的東西都送出去了。”
    賈張氏白了秦淮茹一眼,“咱們家還不夠吃的,我能往外送?我才沒那麽傻呢。”
    聽到賈張氏這麽說,秦淮茹心裏的石頭總算落了地,隻要不拿家裏的東西瞎折騰就行,至於能不能當上大爺,秦淮茹才不稀罕呢,她婆婆愛咋摻和就咋摻和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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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幾個人都跟賈張氏一個想法,這不,閆阜貴已經拎著一瓶酒朝易中海家去了。
    至於劉海中家,他才不去呢,劉海中剛下台,他這會兒跑去說當二大爺的事兒,那不是找罵嘛,萬一惹毛了,被揍一頓可就慘了。
    劉海中這會兒正心煩呢,誰能攔得住他。閆阜貴瞅了瞅何家的方向,咽了咽口水,搖了搖頭,然後抬手敲響了易家的門。
    易中海一聽是閆阜貴的聲音,心裏就跟明鏡兒似的,知道他來幹啥,他倒是不介意給閆阜貴捧個場。
    瞧見閆阜貴手裏拿著瓶酒,易中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找人辦事還拿這假酒,閆阜貴可真是個“人才”啊。
    不過,等兩人坐下,閆阜貴給易中海倒酒的時候,易中海眼睛猛地一縮,這味道聞著可不像是摻了水的啊。
    想到院子裏的傳言,易中海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難道閆阜貴真的變了?
    許大茂本來是打算開完會去何雨柱家的,可今天是周六,雨水回來了。還是讓明濤去吧,跟柱子商量商量誰能當選。
    他雖然對二大爺這個位置不怎麽感興趣,但是對於誰能上去,還是有那麽一丟丟好奇的。
    劉家,劉海中一聲怒罵之後,自己就倒在了桌子上!
    這次的事情,讓他那叫一個恨呐,恨何雨柱、許大茂,連楊文江都一塊兒恨上了。
    楊文江為啥不能再給個機會呢,他都保證以後會改了呀!
    吳春明看著醉倒的劉海中,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剛才他師父可太嚇人了,他想捂嘴都來不及,還是把那幾個名字給罵出來了。
    後院就那麽幾戶人家,他倒不擔心聾老太太,就怕陳明和許大茂聽到,再告訴何雨柱和楊文江,那可就麻煩大了。
    畢竟,劉海中都不當二大爺了,人家收拾他還不容易嘛!
    常愛花從屋裏出來,歎了口氣:“春明啊,真是辛苦你了,我都不知道該咋感謝你了,隻能在這裏謝謝你!”
    吳春明趕緊說道:“師娘,您別這麽說,這是我師父,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咱們還是趕緊把師父扶進屋裏吧。”
    然後,兩人就把劉海中扶進了屋裏。常愛花說:“春明啊,這天兒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你早點回去歇著吧。”
    吳春明點點頭:“行,那我先回去了,師娘。”
    徐春妮見吳春明回來,就問:“剛才二……劉師父咋罵人呢,他這剛下台就得罪人,你咋沒攔住他呀?”
    吳春明也歎了口氣:“我哪來得及呀,隻希望沒人聽到吧,不然又要鬧翻天了!”
    不過呢,劉海中今天運氣還挺好,他的罵聲就隻傳到了聾老太太這兒,聾老太太當然也聽到了,心裏暗暗好笑。
    沒本事的男人,就這麽點事兒就被打擊成這樣,也不想想辦法站起來,就知道在那兒自怨自艾,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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