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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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建君瞅著何雨柱從布袋裏往外掏東西,一瞧見桑葚,心裏很開心,真沒想到她老公能買到。
    可等看到櫻桃、豬肉,尤其是那二斤豬板油時,嘴巴張得都能塞下個雞蛋。
    “老公,你居然買到了豬板油,還是這麽大的一塊!”
    也難怪王建君這麽驚訝,就現在這供應,他們家一個月四口人才能分到一斤半的油,當然,何雨柱偶爾也會想辦法弄點額外的。
    這二斤豬板油,要是煉成油,那可就是他們家一個月的供應量呢。
    何雨柱樂嗬地說:“趕巧了唄,有人賣,估摸是肉聯廠那邊的人拿出來補貼家用的。”
    何雨柱這也就是哄哄懷孕的王建君,現在油這麽少,真要是貼補家用,多半是給關係好的朋友了。
    何雨柱接著又說:“還有呢,你瞅瞅這是啥?”
    說著,就把自己買的那半斤芝麻醬給拿了出來。
    “這……”
    王建君心裏起了懷疑,也不怪她起疑心,四九城的人都好這口芝麻醬,什麽芝麻醬燒餅、涮火鍋、涼拌菜、吃涼麵,都離不開它。
    眼瞅著天兒越來越熱,夏天馬上就到了,正是要吃涼麵的時候,誰會拿出這麽多芝麻醬來賣?
    雖說她不咋愛吃這玩意兒,可也知道這東西不好弄啊。
    “老公,你們真的是去鴿子市了,不是三人去撬供銷社的門了吧!”
    何雨柱的臉瞬間黑成了鍋底,抬手拍了拍王建君的腦袋,“瞎想啥呢,真要去撬供銷社,就拿這點東西回來?
    那我不得弄上十斤豬板油回來,油又放不壞。”
    說著又從兜裏掏出剩下的錢,“你看,這是你給我的那二十塊錢,現在就剩這點了。”
    王建君半信半疑地接過錢,數了起來。
    何雨柱笑了笑,把調料拿出來歸置好,然後開始洗桑葚和櫻桃。
    洗完後,何雨柱把一顆櫻桃塞進了正在沉思的王建君嘴裏。
    “咋樣?算清楚了不,沒問題了吧?”
    王建君傻乎乎地點點頭,嘴巴不由自主地咬到櫻桃,瞬間被那酸甜的味道給激活了。
    “老公,這鴿子市在哪兒呀,咋有這麽多東西賣呢?可真夠大膽的。”
    何雨柱心裏暗笑,那是你沒瞧見賣電風扇和自行車的呢,要不是擔心被人懷疑,他都想買點巧克力和餅幹回來嚐嚐鮮呢。
    現在這玩意兒可不好弄,也沒聽說四九城這邊開了啥外匯商店,那可都是稀罕貨。
    八成是那些大院子弟或者資幾代缺錢花了,拿出來換錢用的。
    何雨柱肩膀一聳,“哪有你想得那麽複雜,就是碰巧遇上了,人家就這一瓶芝麻醬,我手快,才買下來的。”
    王建君連連點頭,“真沒想到五一過後,會有這麽多收獲。”
    說著說著,王建君眼睛一亮,“老公你說這豬板油、芝麻醬、櫻桃會不會是哪個單位發的獎勵,剛好讓你給碰上了。”
    王建君不禁想起他們學校,昨天五一張晨得了二斤肉,那可是勞模的獎勵呢。
    何雨柱嗬嗬一笑,沒想到自家老婆這麽快就給自己找好了理由,他用力一拍大腿,“嘿,你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我說那鴿子市上咋會有這些東西呢,原來是這麽回事啊。
    看來這豬板油也是因為五一的緣故。
    早知道,我昨天就跟他們一塊兒去了,說不定能收獲更多呢。”
    王建君撅撅嘴,“還昨天呢,這些東西可不少了,咱可不能太貪心了,去那種地方太危險了!”
    何雨柱趕緊點頭,“老婆說得對,這時間不早了,咱趕緊休息吧,明天我熬完豬油,剩下的豬油渣包包子咋樣?”
    說著,端起盤子,拉著王建君就往屋裏走去。
    桑葚和櫻桃他隻洗了一半,剩下的明天大家一起吃。
    王家,王文林揉著發酸的腿,心裏暗暗發誓,下次再也不跟著這倆人去黑市了,還是去附近的鴿子市吧,這倆人簡直就是牲口啊!
    去的時候歇了三回才到地方,回來的時候就歇了一回,最後他都是被這倆人生拉硬拽給拖回來的。
    也不知道這倆人哪來這麽大的力氣,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太瘦了?
    王文林瞅瞅自己的細胳膊細腿,無奈地歎了口氣,他也沒少吃啊,就是不長肉。
    用何雨柱的話說,他要是穿上破衣服,走在大街上,人家還以為這是鬧災荒那幾年呢。
    許大茂也在家裏揉著小腿肚,他比王文林強點,不過現在也沒心情看買回來的東西。
    脫了衣服,爬上床就睡覺了。
    最討厭的就是放假時候的生物鍾,自己明明熬到大半夜,沒睡幾個小時,可一覺醒來,看看表才剛到八點。
    想再睡會兒吧,聽著外麵的動靜,又靜不下心來睡覺。
    何雨柱就是這樣,起床後看看熟睡的王建君,一狠心,就去廚房熬豬油了,大早上的吃包子也不是不行,就是費點時間。
    不過,何雨柱看到麵盆子後,不由得扶額,回來的時候光顧著和老婆聊天了,忘記往裏麵多加點麵了。
    就這點麵,頂多包幾個包子,根本不夠吃啊!
    瞧瞧昨天剩下的那堆小白菜,得嘞,還是切小點包餃子吧,誰說不能包小白菜餡的餃子了?
    緊接著,何雨柱就忙活開了,隨著豬板油一下鍋,那香味就慢悠悠地飄了出來。
    賈張氏正在家裏啃著窩窩頭呢,突然聞到一股香味,“哪個挨千刀的,大早上的就煉豬油,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賈張氏蹭地一下站起來,往外麵瞅了瞅,很快就確定了目標,“傻柱這個絕戶,沒兒子就整天吃吃喝喝的,一點錢都攢不下,我看他老了可咋辦,連個摔盆的都沒有。
    還有那傻大茂和王麻杆兩個傻缺,心裏沒點數嗎?傻柱都不想著養老,他倆跟著瞎起啥哄。
    敗敗敗,我看你們能敗到啥時候,等老了肯定窮得揭不開鍋。”
    秦淮茹瞅了賈張氏一眼,“媽,您說啥呢,人家愛咋咋地,咱們趕緊吃飯吧。”
    說著,秦淮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能不饞嘛?可那又能咋辦呢。
    棒梗也跟著咽了咽口水,“媽,咱家啥時候也能吃豬油渣啊?”
    那香味太誘人了,他就這麽順口問了出來。
    秦淮茹笑嘻嘻地說:“等我發工資了,咱就去割上斤肉,也吃豬油渣。”
    棒梗一聽可高興了,連手裏的窩窩頭都變得好吃了幾分。
    賈張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淮茹啊,你不是說發工資了就吃豬油渣嘛,你看這樣成不,你先去傻柱家借點,等咱發工資了再還回去,咋樣?
    棒梗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肉可不能等啊,影響孩子長身體,身體長不好,學習就不好了。”
    秦淮茹心裏嗬嗬一笑,“媽,要不您去借點唄,我這麵子可沒您大,您可是長輩呢。
    說不定,您今天去柱子家門口一鬧,住房問題就解決了,甚至吃飯大隊裏也會分糧食哦。”
    賈張氏瞪了秦淮茹一眼,她賈張氏最怕什麽,不就是回村裏,秦淮茹這簡直就是在她雷區上跳舞啊。
    要不是怕丟人,她真想現在就一屁股坐在院子裏,喊大家都來聽聽,秦淮茹這說的都是啥話。
    她這是不孝啊!
    “我又沒說不還傻柱的,去借咋了?不就是點豬油渣嘛,好像老娘能看上似的。”
    秦淮茹說:“這借個針頭線腦的有,借錢的也有,可沒聽說過借吃的。”
    賈張氏沒好氣地說:“怎麽沒有,易中海那時候不是還借給咱們家糧食嘛。
    要是咱們現在和易中海家關係好,說不定還能借來好東西呢?”
    秦淮茹眉毛一挑,賈張氏的這話,讓他想起那個惡心的男人,易中海趁機占她便宜,多麽惡心的人,還東旭師傅呢。
    要不是為了三個孩子,她早就去舉報易中海了,讓他吃紫菜蛋花湯。
    “那您的意思是怪我?
    我就應該在易中海手底下?我要是在易中海那裏,我現在還隻是個正式工呢,哪來的那麽多工資養家?”
    賈張氏說:“秦淮茹你這是啥意思?”
    她覺得秦淮茹這是在向她顯擺,覺得自己能掙錢養家了,就看不上她這個整天在家吃白食的了。
    秦淮茹不緊不慢地說:“沒啥意思呀?”
    看到秦淮茹這樣,賈張氏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你覺得沒意思了是吧!”
    秦淮茹立馬回懟:“我說沒意思了嗎?”
    賈張氏扯著嗓子喊道:“那就是我說沒意思了?”
    秦淮茹眉頭一皺,“你到底幾個意思?”
    秦淮茹這副樣子,把賈張氏氣得夠嗆,“我現在告訴你我幾個意思,我就是這個意思。”
    賈張氏話一說完,就跑到院子裏,“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正在氣頭上,才不管什麽家醜不可外揚呢。
    賈張氏一邊拍著地,一邊嚷嚷:“快來人啊,你們看看這是什麽世道啊,沒天理了,兒媳婦居然欺負婆婆了。
    我辛辛苦苦把東旭養大,又當爹又當媽,還給他娶了媳婦,誰知道東旭這才走沒多久,秦淮茹就騎在我脖子上拉屎了。
    這讓我可怎麽活啊……”
    秦淮茹站在門口,看著賈張氏這副模樣,心裏一陣惡心,既然賈張氏都不要臉皮了,她也無所謂了,等會兒人來了,她可得好好說道說道。
    早上,人都有點起床氣,別看睡了一晚上,腦袋挺清醒的,可這時候也最容易衝動。
    更何況,這婆媳兩個在對方雷區互相跳舞呢,她兩個不炸誰炸?
    賈張氏的哭鬧聲,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大家一點都不驚訝,賈張氏都多久沒出來鬧事了,估計是憋壞了吧。
    放下手中的碗筷,趕緊跑去看熱鬧。
    李琳起床後,就看到許大茂帶回來的布兜,打開一看,嘿,裏麵居然有個金戒指,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許大茂買給她的。
    正美滋滋地做早飯呢,突然聽到賈張氏的聲音,趕緊去叫許大茂。
    “大茂,大茂,快醒醒,賈張氏又在院子裏作妖呢。”
    許大茂正睡得迷迷糊糊呢,突然就被叫醒了,腦袋瓜子還有點發蒙,不過一聽到他媳婦說賈張氏又開始作妖了,那精神頭立馬就上來了,趕緊套上衣服,出門瞧熱鬧去。
    王文林也一樣,之前就聽說過賈張氏喜歡鬧事,沒想到自己剛搬來沒多久就碰上了。
    聽別人說哪有自己看有意思啊。
    王文林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自己媳婦:“璿子,是賈張氏在鬧老何?”
    肖璿搖搖頭,“不太清楚呢,不過聽那意思好像不是。對了,昨晚你去哪兒的鴿子市了,咋還買了戒指回來。”
    是的,王文林也給自己媳婦買了一個金戒指,其實許大茂買金戒指還是看王文林買這才買的。
    王文林穿好鞋,“回來再跟你說,先去看熱鬧要緊。”
    說著,拉著肖璿的手就往中院走去。
    易中海聽到賈張氏在那兒哭天搶地的,都習慣了,不用想,八成是聞到傻柱家飄出來的香味了。
    可是,仔細一聽,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這咋還把矛頭指向秦淮茹了呢。
    也顧不上吃飯了,趕緊出去瞅瞅是咋回事。
    “老嫂子,你這是幹啥呢?淮茹咋的了?你可不能坐在地上啊,多涼啊,有啥事咱回家說啊!”
    轉頭又對秦淮茹說道:“淮茹啊,老嫂子確實不容易,好不容易把東旭拉扯大了,他又走了。你這做兒媳婦的,得多讓著她點啊,你看她在家裏又給你帶孩子,又做飯的……”
    易中海這是故意摻和進來,誰讓秦淮茹對他愛搭不理的呢,都跟他睡了還裝什麽貞潔烈女,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收拾她一頓,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秦淮茹瞅見易中海,心裏一陣翻江倒海,那叫一個惡心,更別提易中海說的那些話了,差點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她才懶得解釋呢,這會一大爺還沒到,跟易中海在這兒掰扯純屬浪費時間。
    易中海見秦淮茹不吭聲,還以為她是害怕了,心裏頭不禁樂開了花。
    他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當初當大爺的那段時光,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對別人指指點點,那叫一個爽。
    於是,他更加來勁了,喋喋不休地說著賈張氏有多不容易,秦淮茹應該怎麽做才對,活脫脫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隨著人越來越多,三位大爺也閃亮登場了。
    楊文江一踏進中院,就瞅見易中海在那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賈張氏呢,就跟有人給她撐腰似的,哭嚎聲比之前更響亮了。
    秦淮茹呢,一聲不吭,那小模樣看著還挺倔。
    “易中海,你這是幹啥呢?”楊文江一聲斷喝,打斷了易中海的“施法”。
    易中海正說得興起呢,冷不丁被人打斷,回頭一看,準備狠狠瞪那人一眼。
    可當他看清來人是三位大爺後,立馬就清醒了,他現在可不是大爺了,就是一普通住戶。
    “是啊,老易,這到底咋回事啊?”閆阜貴開口問道。
    易中海立馬變了張臉,滿臉笑容,“一大爺、老閆,是這樣的……”
    話還沒說完,楊文江又是一聲怒喝,“賈張氏,你瞎嚷嚷啥呢?是不是覺得現在日子不好過,想回到過去,開曆史的倒車啊?
    還在這兒說沒天理,你這是在宣揚封建迷信呢!”
    楊文江的話是吼出來的,那麽大的聲音,鎮住了賈張氏,她也知道有些話說的確實不對,立馬收住了聲音。
    易中海話被打斷,心情更不好了,楊文江這完全是不尊重自己。
    楊文江見賈張氏收了聲,繼續問道:“賈張氏,你來說,今天這事是怎麽回事!”
    易中海就覺得很氣憤,不問他嗎?他好心和楊文江說,竟然無視他。
    賈張氏癟著嘴,“一大爺,今天這事你要為我做主啊,是這樣……”
    就在賈張氏以自己角度展開的時候,王建君這時候已經到廚房找何雨柱了。
    “老公,你沒聽到外麵有聲音嗎?賈張氏又鬧事了!”
    剛才她被吵醒後就出去看了,原來是賈張氏鬧事,正準備看看怎麽回事,忽然發現自己老公不在。
    加上空氣中的香味,自然是知道何雨柱在廚房,這才來找他。
    何雨柱停下手中切餡的動作,“隻聽到一點聲音,是賈張氏啊。”
    王建君說道:“快走,一起出去看看,好像是因為秦淮茹的事。”
    何雨柱見他老婆來了興致,“好一起去看看,從廚房這邊,也近。”
    說著,就要和王建君走。
    “老公,你不把圍裙解下來?還有你手上的這些麵……”
    何雨柱笑著說:“這有啥,晚了可沒熱鬧看了。”
    王建君一聽,立馬和何雨柱從小院子出去,看熱鬧。
    何雨柱這一開門,大家的目光“唰”地一下就看過來了,隻見何雨柱穿著圍裙,手上還沾著麵疙瘩,活脫脫就是個居家男人的模樣。
    跟旁邊幹幹淨淨的王建君一對比,那可真是太明顯了!
    就連正在說話的秦淮茹也忍不住愣了一下,心裏暗暗想:要是這是她愛人就好了,哪個男人能這麽貼心,下廚房給媳婦又是做飯又是做菜的,還不怕別人說三道四。
    何雨柱和王建君被大家這麽盯著,有點不好意思,好在這時候楊文江說話了:“秦淮茹,你接著說。”
    秦淮茹這才回過神來,繼續講她不願意借豬油渣的事兒。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這樣子,“嘿嘿”一笑。
    也不是說這年頭男人在家裏做菜不對什麽的,隻是像何雨柱這麽大搖大擺,不在乎別人的眼神的很少。
    等秦淮茹說完後,許大茂這才湊過來,和何雨柱兩人說起他過來後聽到的事。
    楊文江皺起眉頭,這秦淮茹和賈張氏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啊,他把目光轉向了棒梗。
    “賈梗,你來說說,剛才你媽和你奶奶到底是咋回事?”
    這麽多人看著棒梗,他心裏有點發毛,趕緊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隻是說到後麵,他就隻會說“什麽意思”了。
    因為他也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
    秦淮茹一看,趕忙把之前的對話又補充了一下。
    楊文江眉毛一挑,這婆媳倆還挺有意思,都在說意思,可誰也不知道是啥意思,看來是賈張氏想多了。
    隨後他看向賈張氏,“賈張氏,你還有啥好說的?”
    賈張氏嘴一撇,“一大爺,秦淮茹她雖然沒明說,可那不就是那個意思嘛!”
    秦淮茹說道:“媽,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意思,反正我可沒你說的那種意思。”
    楊文江一個頭兩個大,“好了,既然都沒啥意思,那就好好過日子。
    成天沒事兒瞎鬧騰啥意思呀?
    還真當大家都跟你們一樣閑得慌啊,都回家吃飯去。
    賈張氏、秦淮茹,你們自己的事兒自己在家裏解決,要是再鬧到院子裏來,可就沒這麽簡單了,我會讓你們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王文林張了張嘴,“璿子他們這說的是什麽意思啊?
    難不成之前他們就是這麽鬧的?老何他們居然能聽懂!”
    肖璿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什麽意思意思,要不咱們去柱子那邊問問,大茂也在呢。”
    許大茂和何雨柱也是一臉的驚訝。
    “大茂,一大爺這是被賈家婆媳倆帶偏了吧?”
    許大茂點點頭,“我看是。”
    王文林和肖璿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老何、大茂,一大爺還有她們說的都是什麽意思呀?”
    “你也被帶偏了?”何雨柱、許大茂兩人齊聲說道。
    王文林知道院子裏不是這麽加密說話後,心裏的石頭落了地,要是開會也這樣,那他和他媳婦可有的頭疼了。
    何雨柱笑著說:“我準備包餃子呢,你們要不要過來嚐嚐?”
    雖然準備的不多,他們要過來肯定得讓他們出點料,比如許大茂的香菇,泡開了包餃子可香了。
    許大茂搖搖頭,“不行啊,我一大早就被吵醒了,這會兒頭還暈乎乎的,得回家補補覺。
    等有空了,再一起包餃子吧。”
    王文林也說道:“我也得回家補覺,改天吧!”
    何雨柱也不勉強,不來更好,他還能少包點,不用那麽累。
    “行,改天!”
    到家後,有王建君她們幫忙,包餃子的速度可快多了。
    何雨水夾起一個餃子,放進何梓萱的碗裏,何梓萱眼珠一轉,想起剛才秦淮茹和賈張氏。
    “小姑,你這是什麽意思呀?”
    何雨水眉毛一挑,“沒什麽意思呀!”
    “沒什麽意思是什麽意思呀?”
    “就是那個意思唄?”
    “哪個意思呀?”
    何雨柱和王建君相視一笑,這倆家夥玩起來了。
    “老公,你說雨水是什麽意思呀?”
    何雨柱心裏一緊,“老婆,你可別這麽問,我最怕這個了,猜來猜去的,有啥話就直說唄。”
    王建君翻了個白眼,“我沒什麽別的意思,就是問問雨水是什麽意思。”
    何雨柱……
    “雨水是想讓萱萱多吃點,好長身體呢。”
    王建君點點頭,“我也這麽想,以後咱還是少提這個詞,省得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
    何雨柱忙點頭,“對,嘴巴就是用來講話的,還是講清楚比較好。”
    王建君咯咯一笑,對著何雨水和何梓萱喊道:“你們倆別鬧了,趕緊吃飯。
    餃子不吃,我可就送人了。”
    兩人一聽,立馬點頭,“嫂子\媽,知道了!”
    王建君衝何雨柱眨眨眼,還是我厲害吧!
    何雨柱豎起大拇指,果然是他老婆,就是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