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閆阜貴丟失二大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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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家,喝的醉醺醺的閆阜貴起身準備告辭。
    他本來沒有想喝多的,可是誰能想到劉光天這小子這麽莽,喝起白酒來一盅一盅往嘴裏灌,哪像他們都是慢慢喝。
    這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劉家幾人起身相送,眼見到了院子門口,劉海中見閆阜貴這樣子有些不太放心。
    “老閆,要不我送你回去,你這子我看不安全啊!”
    閆阜貴扶著自行車,“老劉,我這什麽酒量你還不放心嗎?
    放心,我還是能回到家裏的,我腦袋還算清醒。
    你喝了不少了,明天還要上班,還是抓緊回去休息吧!”
    劉海中心中無語,都這樣了,還不讓送。這又不是以前在一個院子裏,家離得近,兩三步就能回家。
    “這樣吧,讓光福騎著車子帶著你在前麵走,我騎著車子在後麵跟著怎麽樣?”
    為啥要叫劉光福呢,因為劉光天和劉光齊這兩個剛到門口,已經相互攙扶著斜倚著門框不動彈了,那樣子能不能走路都不行了。
    別看劉光天喝酒莽,但是醉的也快,這不臨了拉著大家喝把老大拉下去了。
    劉光福倒是一直在溫酒、倒酒,忙活著喝的不多,所以才叫上他。
    閆阜貴眉毛一挑,“老劉,你是不放心我。
    這樣,咱們打個賭,我騎上自行車能正常走,就不用你們。
    要是,我不行,在讓光福戴著我怎麽樣?”
    劉海中見閆阜貴梗著脖子不讓步的樣子,也隻好答應,大不了他和光福在後麵跟著。
    “好好好,就按你說的辦。”
    閆阜貴聽後哈哈大笑,“放心吧老劉,我心裏有數。”
    說完,閆阜貴擺弄了一下車子,一隻腳剛踩上腳蹬子,身體本能使他另一隻腳開始加速。
    沒兩步,加速的腳跨過後座踩上另一個腳蹬子,然後就騎了起來。
    閆阜貴回過頭,“老劉你看沒事吧,我先走了,改天見!”
    騎行車大忌之一就是回頭不看路,看到閆阜貴這樣子,劉海中心中更是擔心,“好好好,你注意看路。”
    閆阜貴哈哈一笑,然後回過頭去,開始往四合院走去。
    劉海中衝身邊劉光福說道:“抓緊把自行車推出來,我們跟上。”
    劉光福立馬回應好嘞,然後迅速把自家自行車推了來。
    隻是到了門口後,劉海中一指已經出溜在地上的劉光齊、劉光天兩兄弟,“你抓緊跟上老閆,一定要看著他回到家裏,我把你大哥、二哥弄回屋。”
    劉光福也不囉嗦,騎上自行車就衝著閆阜貴走的方向追去。
    劉海中歎了一口氣,連忙回家叫人,就他自己可弄不動這兩個人。
    沒兩步路,劉光福就看到了前麵騎著車子晃晃悠悠的閆阜貴,連忙加速到了閆阜貴旁邊。
    “閆叔,我爸讓我來送你回去!”
    “什麽?”閆阜貴聽到有人說話連忙看去,原來是劉光福,立馬停下車子。
    “光福,不是說好了我騎上車子就不讓你們送了,抓緊回去,別耽誤了明天上班。
    你這是信不過你閆叔?”
    劉光福也停下車子,“閆叔,看你說的,我怎麽信不過你呢。
    我就是跟著你,看你進了家我就回去。”
    閆阜貴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這都說好了的。
    光福,你聽你閆叔的,現在就回去。”
    劉光福麵露難色,“閆叔,我爸……”
    閆阜貴板著臉,“怎麽,你爸現在又沒在這裏,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是不是不拿我當長輩了!”
    劉光福左右為難,突然心中一動,他明麵上不能跟著,背後偷偷跟著不就行了。
    “好的,閆叔,那你先走,我這就回去。”
    說著,順勢要把自行車往回調,隻是那動作慢的很。
    閆阜貴撇了撇嘴,“光福,你是不是以為你閆叔喝多了好糊弄?
    你這小子不老實,想著我走了,再跟上來是不是?”
    劉光福尷尬一笑,“閆叔,你真是慧眼識真,一下子把我心思猜透了!”
    閆阜貴哈哈大笑,“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還想糊弄我。
    調頭吧,我看著你回去。”
    劉光福嘿嘿一笑,把車子調頭,然後騎上自行車,“那行,閆叔我回了!”
    閆阜貴點點頭,“回去告訴你爸,就說你把我安全送回家了,別讓他擔心。”
    劉光福爽利回到,“好嘞!”
    看著劉光福的背影,閆阜貴笑著搖搖頭,然後騎上車子,哼著小曲往四合院走去。
    劉光福回去了嗎?
    當然沒有,他到了一個路口,立馬又回來了。
    這次他可長記性了,悄悄跟在閆阜貴後麵,沒有上前說話。他打算到了四合院門口,再和閆阜貴打個招呼。
    其實陸家胡同這邊離著九十五號院根本不遠,不然以前張晨也不會經常走著來四合院,這不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四合院門口。
    劉光福見到了,立馬加速上前,“閆叔,看到你到家了,我就安心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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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能做好事不留名,那麽怎麽能讓人記恩呢,以後還有做好事的動力?
    閆阜貴剛下車子,沒想到又看到了劉光福,“嘿!你這小子,跟你閆叔玩上了跟蹤,好樣的。
    既然來了,去我家坐坐,喝口水再回去。”
    劉光福拒絕,“閆叔,真不行,你是不知道,你走了後,我大哥、二哥就從門框上出溜到地上了,我還得回去照顧人呢!”
    閆阜貴嗬嗬一笑,一把抓住劉光福的車把,“你著什麽急,你大哥、二哥喝醉了有你大嫂、二嫂照顧,你去添什麽亂。
    是嫌棄你閆叔家的水不好喝?我那裏可是有好茶葉,由跟我回家!”
    劉光福哭笑不得,以前怎麽沒覺得閆阜貴喝多了這麽粘人啊,還不如直接喝倒了給他送回來呢。
    兩人正在拉扯之間,突然從院子裏出來好幾個人,是楊文江、周大陽、王成他們。
    劉光福眼睛一亮,“一大爺、三大爺,閆叔喝多了我這送他回來,他這說什麽拉著我不讓我回去。”
    楊文江嘴角一抽,然後擺上笑臉,“是光福啊,這都不在一個院了,還叫什麽一大爺、三大爺的,叫名字就行。
    閆阜貴交給我們就行了,你放心回去吧!”
    劉光福笑著說:“那行,楊幹事、周師傅我先回了!”
    楊文江、周大陽笑著點了點頭。
    閆阜貴被人架著,心有不滿的說道:“一大爺、三大爺,光福好待也在咱們院子住了那麽多年,孩子好不容易過來一趟,說什麽也應該留下喝口熱水再走啊!
    老劉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們家老大、老二都出息了,這老三在他手底下,以後也會成為大師傅的。”
    楊文江冷哼一聲,“別人怎麽樣我不知道,不過閆阜貴,你這二大爺是當到頭了!
    架著他,帶去中院!”
    楊文江這冰冷的態度讓閆阜貴一愣,隨後看向周邊幾人,原本和劉光福笑嗬嗬的樣子,現在完全是變了另一種臉色。
    這讓他心裏一咯噔,剛想說什麽,沒想到一個酒嗝上來把他的思緒全部打亂。
    楊文江頭也不回的往中院走去,而閆阜貴也被帶著到了中院。
    冰冷閉眼的燈光下,全院人都已經聚集在了中院,閆家幾人隻能焦急的看著閆阜貴。
    閆阜貴被帶到一個椅子上坐下,看著周圍的人,閆阜貴就是喝了酒再迷糊,也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隻是,他腦袋反應有些慢,沒看出是什麽事來。
    楊文江一拍桌子,“閆阜貴,作為院子裏的二大爺,小肚雞腸,不為了院子裏建設做貢獻,反而因為嫉妒去舉報過的好的鄰居。
    因為和陳明有衝突,就去舉報陳明家院子,我看你這二大爺當到頭了。
    我已經和街道辦商量過了,這事真要是你做的取消你二大爺的身份,並且處罰你打掃院子裏的衛生一個月。
    其他人有沒有什麽意見?
    陳明,你作為苦主,對這樣的處理有什麽看法?”
    大家麵麵相覷,沒想到閆阜貴因為這事把二大爺位置丟了。
    許大茂看向何雨柱,他還以為頂多打掃院子什麽的呢,沒想到會這樣。
    何雨柱感受到許大茂的眼神,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想到。
    陳明還沒說話,閆阜貴立馬站了起來,“一大爺,這都是誤會,你說的這都是什麽,怎麽和我有關?”
    閆阜貴雖然頭腦不好使,但還是下意識不承認。
    楊文江嗬嗬一笑,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紙袋,然後拍在桌子上。
    “這就是證據,你不是不承認,我讓你心服口服。
    來兩個,先按住他,免得他損毀證據。”
    幾個人上前控製住閆阜貴,楊文江也從紙袋裏掏出了一張紙。
    閆阜貴看到這張紙,眼睛一縮,這是他的那封舉報信,他寫的時候檢查過了,紙張是舊的,寫完後也看過,根本沒有什麽指向他的痕跡。
    “一大爺,不能憑借一封舉報信就認為是我寫的吧!
    我和陳明因為房子的事有衝突,我怎麽可能還去舉報他,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是我做的。
    我看是院子裏有人借著這個機會,故意陷害我。
    我不服!!!”
    閆阜貴喝完酒還是有點子力氣的,不過也隻是有點,幾個大小夥子控製住他,他根本掙紮不開。
    楊瑞華這時候也說話了,“是啊,一大爺,我們家老閆這兩天不是感冒在家休息,就是去釣魚喝酒,哪裏有空做這事。
    老閆說得對,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楊文江不緊不慢把舉報信舉在空中,然後從兜裏掏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手電筒。
    手電筒打開,一束光照在紙上,在光照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到三個字“閆阜貴”。
    “閆阜貴,你還有什麽可說的,這三個字明顯是你的筆跡。
    因為時間長了,字跡消失了,可是還是留下了痕跡!”
    楊瑞華看到那三個字後,就放棄了掙紮,她家老伴的字她能認不出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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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阜貴一咬牙,打算死不承認,“一大爺,這不對。
    這紙上舉報信的筆跡很明顯不是我的,至於我的名字,我承認是我寫的,可是這很有可能是其他人拿了,然後再重新寫的,由此來陷害我。”
    楊文江翻了個白眼,沒想到到了這時候閆阜貴還在掙紮,隨後手電筒往上走,一個不太明顯的指紋出現了。
    本來,他是先看到的指紋,由於不太清楚,這才把信舉在空中衝著陽光看一看,想著回到院子裏讓大家按一遍指紋查一查的。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有著閆阜貴的名字。
    閆阜貴看到指紋,一愣,他什麽時候留下過指紋。
    楊文江說道:“閆阜貴,這下子你還有什麽說的,總不能還說這指紋不是你的吧。
    或者,說你這指紋是早在紙上的吧!”
    閆阜貴立馬點頭,“對對對,一大爺說得對,這指紋有可能早就在紙上了,別人撿到才陷害我的。
    還有可能是其他人陷害我,我可以按指紋。”
    楊文江點點頭,示意三大爺把準備好的紙和印泥拿到桌子上。
    “是真是假,看一看就知道了。
    不過,這指紋上的墨漬可是和寫舉報信的墨是同一種墨。”
    大家聽到楊文江說的話,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怪不得一大爺在這裏和閆阜貴墨跡,原來是準備的很充分,這是要把閆阜貴徹底打死。
    閆阜貴聽後心裏一慌,他腦中不由得回憶起去街道辦投舉報信的那晚,很有可能當時太緊張手上出汗沾上的。
    想到這裏,閆阜貴臉一白。
    楊文江說道:“閆阜貴,抓緊上前來吧,東西都準備好了!”
    閆阜貴哪裏肯上前,在那裏一動不動。
    可惜,由不得他,楊文江揮了揮手,按住閆阜貴的幾人,就有人把閆阜貴的手拉了出來,接著開始扣他的手指頭。
    三大爺則是拿著印泥和紙走到了閆阜貴身前。
    和控製住手的人配合起來,一下子印泥,一下子白紙。
    許大茂看了直搖頭,小聲說道:“我怎麽感覺像黃世仁逼迫楊白勞賣喜兒一樣,搞得二大爺像是受盡了委屈。”
    何雨柱幾人聽到了許大茂的聲音,紛紛看向他,這是什麽腦回路,這都能想到一起。
    不過,看向閆阜貴那樣子,還確實有點那種感覺了。
    離得近的三大爺嘴角一抽,他不就成了那狗腿子了,這指紋是按還是不按了?
    楊文江離得遠,自然是沒聽到,見三大爺停了,不由得問道:“三大爺怎麽了?”
    三大爺說道:“一大爺沒什麽!”
    說著,看了許大茂一眼,加快了速度。
    許大茂抱以歉意的微笑,這種場合確實不應該說這個。
    楊文江眼多尖,一下子就發現了,“許副科長,是有什麽意見?”
    許大茂臉一正,“一大爺,我沒有什麽意見。
    我覺得二大爺這麽反抗肯定是有貓膩,與其在這裏拖拖拉拉,還不如直接承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爭取組織寬大處理。”
    楊文江滿意點點頭,“各位鄰居,我們這麽做也是為了維護院子裏的和諧。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犯了錯誤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錯誤的道路上一去不回。
    我們要相信街道、相信軋鋼廠、相信……,積極承認自己的錯誤並改正,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
    吧啦吧啦,楊文江開始了說教。
    三大爺又是嘴角一抽,不愧是放映員出身,好話壞話都讓許大茂一個人說去了。
    就在楊文江意猶未盡的時候,三大爺這邊已經完活了。
    剛才掙紮不已的閆阜貴,這時候就像是被哪吒三太子抽了筋的龍王三太子一樣,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楊文江說完,這才把兩張紙舉在空中,讓三大爺打著手電,一個一個指紋的對比,很快就有一個重合了。
    大家也不意外,就閆阜貴剛才那樣子已經說明了結果,就是沒想到,喝多了的閆阜貴這麽能鬧騰。
    楊文江一拍桌子,“閆阜貴,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閆阜貴雙眼無神仰著頭,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好像在嘲笑他的無能,這點小事還辦不好,有什麽用。
    楊文江見閆阜貴不回應,冷哼一聲,“別用你的消極態度,來對抗組織處罰。
    剛才問說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既然你那麽抗拒,年後再去街道辦學習。
    什麽時候當著大家麵給陳明道歉,什麽時候結束學習。”
    閆阜貴頭昏沉沉的,什麽也聽不進去,眼裏都是閃爍的星星。
    楊文江見人沒反應,隨後衝大家說道:“陳明家院子他並不是沒有人住進去,早已經在街道……
    今天為什麽要著重處罰呢?那是因為……”
    楊文江劈哩叭啦說了一大堆,見大家後麵沒興趣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以後做事不要和閆阜貴學習了。
    二大爺位置缺了,那麽就由三大爺頂上去,至於三大爺,我會和街道辦商量,看看什麽時候選出一個來。
    散會吧!”
    大家一個激靈,什麽?三大爺變二大爺,三大爺要重新選?
    剛想問問怎麽回事,沒想到楊文江頭也不回的走了,隻剩下三大爺……不對,二大爺在收拾場地。
    連忙上去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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