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ZL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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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國強將軍府邸:軍權之門】
更令人震驚的,是劉軍看到了一次趙宇軒深夜陪趙振國拜訪林國強上將的畫麵。
林國強是現役軍方的副總參謀長,掌握著東南戰區重要調度權,是趙振國的親家兼極力拉攏的“軍中盟友”。
林家宅邸極為低調,位於首都某軍區大院內部,但防禦係統堪稱“實戰級”:
外圍三層哨卡輪流由三支不同番號的部隊管理,以防識別疲勞;
地麵部署紅外激光矩陣,每一道激光線變化頻率皆不同,連林家人自己都須由ai管家引導通行;
林國強書房下方,隱藏著一個地下數據密室,通過指紋+聲波+心率三重驗證,僅供其本人與兒子林海舟進入;
劉軍還看到了:林家牆上掛著一幅“無字橫軸”,其實是一個數字地圖開關,可在戰爭狀態下直接連接首都應急軍網。
趙宇軒對此了解得非常詳細,甚至曾喝醉後拍照炫耀這層“軍神的秘密藏區”。
“一個將軍的家,藏著的不隻是槍和圖紙,還有半座共和國的神經。”
【趙振國的隱秘私事】
還有一部分記憶,令人作嘔,卻極具利用價值。
趙宇軒常年沉溺奢靡生活,他曾親眼撞見趙振國在“元旦例會”前夜,於官邸秘密接見一位神秘女子——年約三十,身穿軍綠色長裙,姿態端莊,卻又柔媚動人。
劉軍迅速拚接出她的身份:國安四局副處長,代號“梅影”,多次陪趙振國出訪並在境外負責特案聯絡。而趙宇軒譏諷地稱她為“爹的第二個家”。
他還從趙宇軒一段醉酒視頻中得知,趙振國有一個秘密別墅,位於西山生態保護區中的一處封閉基地,由一支私密工程隊建造,外界完全不知,gps無法定位,甚至有屏蔽衛星的裝置。
據說,那裏藏著一些“舊時代的檔案”和“幾個不能見光的人”。
劉軍緩緩睜開雙目,身上的靈力震蕩未平,嘴角卻緩緩揚起一絲森寒笑意。
這些記憶不是信息,而是——武器。
“趙宇軒,謝謝你用你的記憶,給我打開了整個上層權力迷宮的鑰匙。”
他輕聲念出一句咒文,那些記憶的碎片在他腦海中自如排布,宛如數據庫建立起完整索引。
接下來,他會一點點撥開這些人偽裝的麵具。
他們以為控製了世界,殊不知——死亡與真相,已經悄然潛入。
自從趙宇軒失蹤之後,很快過了48小時。
第三天,帝輝會所地下停車場依舊封鎖戒嚴,所有保安、服務人員全數關押調查。整棟大樓如同坍塌前的廢墟,空蕩、寂靜、令人窒息。
中午時分,一輛掛著特殊軍政牌照的黑色防彈指揮車悄然駛入現場,車門打開,趙振國穿著一身墨灰色風衣,神情陰鷙,麵容如鐵。他身後跟著的是國安三局局長、京城特勤總隊長、中央警衛局副主任——這幾乎是國家層級的最高安全力量。
他們不是來排查,而是來追殺鬼魂的。
但現場依然毫無頭緒。攝像頭的數據早已被人動過手腳,不僅畫麵被回溯了,而且技術員檢測不到一絲篡改痕跡,就像係統自動重啟了一次。唯一“異常”的,是三號車位邊那根混凝土柱子上的——
血字。
它靜靜地爬滿了水泥表麵,字跡粗大、深重,像是用手掌在血液中攪拌後直接塗抹上去。血液順著柱子慢慢下滲,顏色已經由猩紅變作鐵鏽色,但仍不失衝擊力。
那三個字:
“第一個。”
不是威脅,也不是留言。
而是一種審判的標記。
趙振國站在字前,盯了足足三十秒。他目光沉冷、呼吸粗重,五指捏得哢哢作響。有人欲上前匯報情況,他卻一把揮開,吼道:
“都退下!”
一旁的警衛頓時噤聲。
趙振國抬起手,緩緩伸向那柱子,用指尖觸摸那已經幹結的血痕。他看得出來,這絕非單純的殺人遊戲——這更像是某種象征性祭禮,帶著詭異的儀式感,像極了某些古老教派的“獻祭符號”。
“他不是死了,是被吞了……”他喃喃自語,聲音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團毒霧。
他不敢說出來的是:他感受不到自己兒子的“存在”了。作為政壇多年打拚、深知隱秘世界運作邏輯的老狐狸,他隱約察覺——趙宇軒不是失蹤了,而是被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除了。
“全市排查,每一張車牌、每一個攝像頭、每一條下水道的口,都給我查!”他轉身怒吼,“還有會所裏的每一個人,從前台到酒保,一個不漏,全都帶走重新審查!”
“找不到人,全體警務係統給我換人!”
“再調軍情五處的人來!我要全套諜戰分析!”
“查不到幕後主使,你們——”他回頭,一雙血紅的眼睛如狼,“——你們都去給我兒子陪葬!!!”
空氣仿佛都被拉緊。
幾十名核心特勤人員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整片地下車庫陷入可怕的死寂。
趙振國怒氣未歇,忽然猛地轉身,指著那血字問:
“誰看見這幾個字是誰寫的?是今天早上的?昨天?還是前天?”
無人應答。
趙振國目光像刀,一寸一寸掃過每個人的臉,低聲說:
“那你們告訴我——誰他媽的能在我們zy警衛局監控範圍內,用自己兒子的血寫下這三個字,卻毫無痕跡地消失?”
沒有人敢回。
他忽然失控地一腳踢翻桌子,一套特勤監控設備嘩啦摔碎,怒吼:“你們這幫飯桶,查了半天,什麽結果都沒查出來,養你們有什麽用?”
一名特勤終於鼓起勇氣輕聲回應:“……可能是某個超自然力量介入。”
“超自然?”趙振國冷笑,“你們是不是還想說,‘神秘組織’?‘異能者’?‘亡靈複仇’?”
他轉頭看著那“第一個”三字,忽然不再咆哮,而是陷入一種極度壓抑的沉思。
既然有第一個,就意味著——還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他忽然意識到,不僅是一個兒子的喪失,更可能是整個權力體係的骨牌正在被悄然推倒。
他忽然第1次有了發自內心的恐懼感。
